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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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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靜悄悄地走來,天邊遙遠的晨曦滲出一線輕光,若有若無,緩慢地透過茫茫白霧,綻放出萬道霞光。沐浴在天光中的梁侍郎府中,這一刻,誰的歸心似箭,誰又戀戀不捨,又有誰在彷徨徘徊。

楚晴早早便醒來,打來冰涼的泉水,洗過臉後,就催促風疏竹道:“風大哥哥,你不是要找空行法師嗎,倘若無大事,我們今日回蒼青山吧,我與小九一起採摘的野果還放在家中,時間久了,都怕腐壞了。”

風疏竹笑了下,道:“好,我這就去找空行法師。”然而,在推開門扇之時,卻看著對面的小姐樓頓了一下,才轉身邁步走了。

這一細微舉動,被身後的楚晴看在眼裡,嘟著嘴,嘀咕一句道:“色仙。”,但是在她的心裡,卻將水凌月、水雲湫與林纖娘徹頭徹尾做了個對比,一時間又泛起了迷糊,究竟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等我長大後,要成什麼樣子呢,彷彿那是遙遠以後的事,但又是自己最迫切希望到來的事。

而後,放下所有思緒,楚晴又著手收拾行囊,但無非是幾日來,一些鄰里小朋友送的小物件,還有給小胖熊袋袋的食物。到此時,自己才發現小胖熊袋袋不見了蹤影,每天這個時候它應該在睡懶覺才是啊,於是屋裡屋外四下尋找,但最終也未找到。

“我的耳墜怎麼不見了,師妹你有沒有看到?”對面樓裡,傳來一陣嘶喊聲,不用想是水雲湫。

楚晴鄙視地一撇嘴,低聲道:“耳墜不見了,也值得如此大喊大叫。”

“耳墜……不見了……,袋袋?不好!”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楚晴慌忙奔出房門,雙腳還未站穩,只見映入眼簾的是,在曲折的小徑上,狂奔的小胖熊袋袋,爪子裡分明拿了一明晃晃的物事,還不時恐慌地回望下天空,看著由樓上破窗而出,一臉怒氣,騰空追來的水雲湫。

小胖熊袋袋跑到楚晴腳下,帶著一臉驚恐的神色,將爪子中的物事舉了起來,確定就是一隻粉絮幻幽穆耳墜後,楚晴頭中只覺得“嗡”地一聲響,接著如同吞了一口黃連,滿臉苦相,卻又無奈地接過耳墜,隨手打了小胖熊袋袋一下,起身抬眼,只見水雲湫怒氣衝衝,站在不遠處,厲聲道:“敢偷我首飾,我要殺了它。”說著,唰一聲,抽出佩劍,指著小胖熊袋袋。

嚇得小胖熊袋袋一扭身,躲到楚晴裙襬裡,只露出一隻黑乎乎的鼻子,彷彿用鼻子也能看到外面的危險近況。

對眼前這女子的蠻橫,雖然心中十分牴觸,但終究是自己有錯在先,楚晴強做笑臉,迎上去道:“水雲湫姐姐,對不起,是我們不對,耳墜這就還你。”說著,抬手將耳墜舉了起來,本以為如此小事,自己又道歉了,對方定會諒解。

哪知水雲湫美目一挑,道:“偷了東西,一句對不起就行了?我要殺了這怪物。”

楚晴聞言,心想哪有這種道理,偷只耳墜就要奪人性命,但仍舊是強壓制著自己心中的忿忿之氣,道:“要不,要不我再賠給你一千兩銀票吧。”說著,從懷裡取出風疏竹暫存在自己這裡的那張銀票,本想儘快解決此事,不願與這蠻橫女子糾纏。

那知水雲湫聽了,嗤之以鼻,鄙視道:“畜生就是畜生,眼裡只有黃白之物。”

楚晴一聽對方罵自己是畜生,大聲道:“你在說誰是畜生?”

水雲湫一抖手中的佩劍,一字一頓地道:“就,是,你,這,畜,生!”

楚晴聞言,心底那股無名之火,再也壓制不住,騰地一下就爆發了,一揚手,將耳墜掛在了身旁的樹枝上,厲聲道:“淫婦,有本事自己來取!”

水雲湫聽到“淫婦”兩字,登時杏目圓瞪,怒火沖天,嘶聲道:“你這狐妖,還大言不慚說別人做淫婦。”話未說完,縱身一劍刺來,本以為眼前這少女不過是一隻小妖而已,一劍便可取其性命。

哪知楚晴站在原地身形未動,而是得意一笑,雙手乾指,對著太陽穴,催動念力,瞬間在水雲湫飛來的路上,結成三道繞指柔光牆。

“嘭嘭嘭”

毫無防備之心的水雲湫,被連續擊打三次,跌出數丈遠,手中的佩劍也脫落在地,眼見身子撞到牆上,卻感到身後一軟,被一人接住,回頭一看,正是英俊瀟灑,一臉笑吟吟的梁縱。

梁縱從後面抱著水雲湫的身子,握著她的手,柔聲道:“雲湫,你沒事吧?”

水雲湫一羞,抽回被梁縱握著的手,卻依舊躺在其懷中,輕聲道:“梁公子,我沒事。”接著忽然變作嬌滴滴、楚楚可憐模樣,指著楚晴道:“那只狐妖,偷了我的耳墜,還要殺我。”

梁縱盯著楚晴,目光一銳,放開水雲湫,正色道:“想不到我梁府上住著一隻狐妖,降妖除魔實乃我輩本分,狐妖受死吧!”語畢,一掌打來,掌風中夾帶著無邊毀滅之威,霸道異常,剎那間,連破三道繞指柔光牆。

楚晴未料到這一掌威勢如此之快,道力如此之猛,一時間,呆愣原地,腳下的 小胖熊袋袋同時也被嚇得將爪子塞進嘴裡,驚恐萬分。

此時,對面樓中飛出一道劍華,追身而來,在半空中喝道:“不可。”然而,終究是慢了半分。

梁縱一掌已然到來,楚晴心中念了無數次,快躲開,快躲開,可自己的身子卻不聽使喚一般,仍舊痴痴呆呆地站在原地,眼見命喪掌下。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熒光悄然而至,在梁縱面前一晃,現出一人來,伸出二指,指尖一點靈光閃現,直點梁縱掌心,

“嘭”

一聲巨響,以掌指對撞為中心,形成滔天氣浪,四散開去,霎時塵土飛揚,周邊樹頭搖晃,門窗“咯咯”作響,池塘中暴起出數道水柱。

梁縱連退五步,方站穩身形,定神一看,只見一書生,站在楚晴面前,一身靛藍色瀾衫隨著氣浪飄蕩,臉上掛著爽朗笑容,負手而立,正是風疏竹。

梁縱一怔,拍了拍衣袍,唰的一聲開啟手中的紙扇,笑吟吟地道:“風少俠,好身手。”

風疏竹一拱手,道:“梁公子,不知義妹何事得罪於你,出此重手,風某願代她領罪。”

楚晴聞言,忙道:“風大哥哥……”,話未說完,卻被風疏竹止住。

此時那道由小姐樓飛來的劍華,亦悄然落在風疏竹身旁,正是玉面寒霜,清新脫俗的水凌月。

水雲湫見狀,一揚手,指著楚晴,道:“她偷我耳墜。”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傳來,空行法師由角門走了過來,緩緩道:“此間之事,貧僧碰巧看得清楚,是那只口袋獸拿了女俠的耳墜,本非大事,以貧僧之意,就此為止吧,此等小事大動干戈,傳出去怕有損梁府名譽,梁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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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縱掃了一眼對面眾人,臉上堆下笑來,道:“大師所言極是,梁某唐突了,望諸位海涵。”說著一拱手。

一旁的水雲湫見狀,悄聲道:“我的耳墜……,哼……。”

梁縱目光一轉,一抬手,將數丈之外,掛在樹枝上的耳墜招了過去,捏在手中,笑吟吟地對水雲湫道:“要不要給你戴上啊。”

水雲湫一掃眾人,帶著不屑的眼神,“哼”了一聲,拉著梁縱的衣袖回房間去了。

對於兩人如此親暱舉動,眾人不禁一時愕然,只有楚晴也“哼”了一聲,喃喃道:“不知廉恥!”說完,怒氣未消地拎著小胖熊袋袋也回房去了。

風疏竹眉頭緊鎖,與水凌月相視一眼,只見水凌月默默低下頭去,秀美的睫毛下,一雙冷眸若有所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阿彌陀佛,”空行打破沉默道:“風少俠,水女俠,有些事,貧僧還要同兩位商量,可否書房內借步說話。”

各位看官,這裡要補充說明一段,風疏竹為何能及時出現,空行法師又如何在恰當時機出來打圓場。原來,風疏竹早早去尋空行,卻在半路上遇見,於是兩人便決定一同回書房商議諸事。其實今早之事,二人一直在角門後觀察,本以為是件小事,水雲湫與楚晴吵過之後就罷了,畢竟兩個成年人不便參與這等糾紛,直到梁縱突然出現,讓事情變得危機起來,這才不得不露面。

三人走入書房,坐定後,再次是空行開口道:“風少俠,對今早之事,如何看待啊?”

風疏竹向內室望了一眼,只見楚晴倚靠在床邊,低著頭嘟著嘴,用手指在撥弄小胖熊袋袋後背上的皮毛,似乎還是在生氣。

而小胖熊袋袋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將頭藏在被子裡,只露著後半身在外,貌似這樣就能躲避一切。

風疏竹回過頭來,緩緩道:“這梁縱的道行著實非同尋常。”

空行點點頭,道:“以指對掌,又是以有心打無心,臟腑不受影響,居然瞬間能開口說話,以貧僧之見……,”空行一頓,看了眼風疏竹,接著道:“梁縱的道行,怕是與風少俠難分伯仲。”說著,又道:“但不知風少俠對他的功法路數如何看待?”

風疏竹抬眼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道:“梁縱的功法以剛猛霸道為主,其道力純正陽剛,應不是邪門異術。”

空行面露笑容,道:“如此說來,我正道之中又有一新星嶄露頭角了。”說著看了一旁默默不語的水凌月一眼。

風疏竹輕嘆一聲,道:“按此道理,確為好事,但風某擔心的是,梁縱年輕好勝,心性不穩,怕是為了名氣女色而不擇手段。”

空行微微一笑,道:“年輕人,心高氣傲,實屬正常,何況才子佳人,古來有之,如風少俠這般諸事看淡,只以天下蒼生為重的人,怕是千年難遇啊。”

風疏竹一笑,輕搖了下頭,道:“法師心情,風某能理解,魔宗影惑之事,怕是還需凝聚天下正道之力,共抗浩劫。”

空行聞言,眼中不免流露讚歎之色,為眼前這年輕書生的見識著實暗挑拇指。

風疏竹見空行只是含笑不語,便岔開話題,道:“空行法師下步作何打算?”

空行深深嘆了口氣,道:“貧僧與眾師弟今日便要啟程前往蠹窿嶺了,之前因有傷在身行動不便,已提前派師弟空明去蠹窿嶺附近打探,如今傳回訊息,已找到蠹窿老妖藏身之所,下一步就是儘快找到化煞池,化解體內之毒了。”

風疏竹點頭,道:“蠹窿嶺離蒼青山不遠,風某也是多日未回家了。”說著看了眼內室的楚晴,道:“那蠹窿老妖,與風某也有過一面之緣,懇請空行法師以感化為主。”

空行微閉雙目,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難得風少俠有如此慈悲之心,貧僧深記了。”

風疏竹接著道:“那閻收天之事,空行法師又作何打算呢?”

空行看了眼水凌月,道:“天下正道為一家,此間無外人,真依風少俠所言,閻收天被林纖娘救走,怕是還要在蒼青山附近著手尋查了。”

風疏竹點點頭,道:“此事不急,那閻收天舊傷復發,又負新傷,一時間也無法興風作浪,空行法師眼下要緊之事,還是解毒。”

空行呵呵一笑,道:“風少俠久居蒼青山,此事應是早已成竹在胸了吧。”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他們如若真藏身於蒼青山,找尋其行蹤,應不是難事。”

說話間,聽對面小姐樓裡傳出一陣男女的歡笑聲,風疏竹不免看了一眼水凌月,道:“不知水姑娘又作何打算?”

水凌月面冷如霜,一雙美目輕輕眨了幾下,低聲道:“我今日便帶師姐回水月宮。”

風疏竹聞言,未做言語,眼中卻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聽一旁的空行又開口道:“如此說來,我們大家可以一同上路了。”

風疏竹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道:“好,那我們就約定午時小廟前會面吧,勞煩空行法師知會族長與梁縱公子一聲了。”

空行聞言,應聲點頭,道:“那,貧僧就此告辭,去召集眾師弟了。”說著便站起身來,推門出去了。

房內,剩下水凌月與風疏竹對坐几案前,兩人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而對面小姐樓裡,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風疏竹轉頭看了眼內室,只見楚晴已靠著小胖熊袋袋,不知何時熟睡過去了。

“你師姐,一向如此嗎?”風疏竹深深皺眉,不解地問道。

水凌月目光低垂,輕輕搖了下頭,若有所思地道:“水月宮宮規森嚴,如何允許弟子如此。”

風疏竹目光一閃,點點頭道:“些許是與她之前中的毒有關吧,我又不便查驗,只能待你回宮後,由水月大師確定了。”

聽到“回宮”兩個字,水凌月默默不語,只是輕抿了下嘴唇,稍稍一點頭。

“離開此地也好,這小小的螺田山,卻怪事不斷,實在是讓人難於琢磨,昨夜之事,我本以為與梁縱有關,但今日一經交手,我便確定,他道行遠在那人之上。”說著風疏竹輕嘆一聲,起身道:“此間有梁縱在,倒是免去我諸多擔憂,可輕鬆離開了。”

沉默片刻,風疏竹清朗一笑,對水凌月又道:“但不知,何時能再見水姑娘了。”

水凌月貝齒輕咬下唇,眼波流轉,看了看手中的水月劍,良久,低聲道:“不知。”

兩人,又陷入了無盡的沉默,窗外,有清風徐徐吹來,吹動著衣衫,吹動著長髮,也吹動著難捨的心思。

“梁公子,今晚一定要守時啊。”對面傳來一陣嬌笑,接著有人推門離去。

水凌月一激,回過神來,一雙清澈的眸子,深深看了風疏竹一眼,起身道:“風少俠,我要回去了。”說完,急匆匆推門走了。

身後,剩下風疏竹,負手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悠悠的白雲,一時間,心緒難平。

“唉,但不知,何時能再見水姑娘啊。”耳後突然傳來一句老聲老氣的話來。

風疏竹一怔神,轉過身去,卻見楚晴不知何時站在身後,故作老氣橫秋樣在學自己,樣子滑稽可笑。

風疏竹笑著,白了她一眼道:“我有那麼老嗎?”

楚晴“哼”了一聲,道:“老不老,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至少要比水姐姐大一百多歲吧?”邊拉長聲說著,邊斜挑雙目,一副審問的模樣。

風疏竹“嗯”了一聲,目光卻轉向別處,不斷點頭道:“確實,如水姑娘這般,年紀輕輕,就能修得如此道行,實屬千年難遇,天縱奇才啊。”

楚晴一撇嘴,冷哼一聲,道:“不知所謂。”接著高聲道:“我說風大叔,我們真的要走了嗎?”

風疏竹訝道:“哎呀,我說你這小鬼精,原來你沒睡著啊,一直在偷聽我們講話。”

楚晴嘴角一揚,神氣道:“所以呢,你不要揹著我做壞事噢,我很聰明地。”

風疏竹一笑,道:“那你還不快去收拾準備?”

楚晴聞言,先是一噘嘴道:“我早就收拾好了!”然後又高興地跳了起來道:“終於要回去了。”

而同時在書房對面,水凌月快步走上樓,卻見師姐倚坐床邊,烏雲散亂,面襯桃花,眉眼間痴笑不止,一副暗帶風情月意之相,嗲聲嗲氣地道:“師妹啊,你來了呀?”

水凌月面無表情,深深吸了口氣,道:“師姐,收拾東西吧,我們馬上啟程,回水月宮。”

水雲湫聞言,嬌笑嫣然,道:“師妹,你在說笑吧,人家,可是與梁縱公子約好了的啦,今夜要去賞月呢。”

水凌月玉臉如霜,冷冷地道:“沒時間與你玩笑,快收拾吧。”說完,卻見水雲湫毫無反應,而是玩弄著自己的髮梢,甚至不正眼看自己。

水凌月輕嘆一下,道:“師姐,看看你自己,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要是真被師父看到,會怎樣?”

水雲湫嘻嘻一笑,媚眼如絲,道:“我現在很好啊,很快樂呢,比起在那枯燥的水月宮,不知有多開心。師妹,不如,不如我們一直待在外面好了。”

水凌月聞言,身子一震,臉色又白了幾分,道:“師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水雲湫嘟著嘴,做出一副可愛模樣,道:“師妹,看把你緊張的,不過……,”水雲湫頓了一下,挑眼看了水凌月一眼,道:“師妹,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叫風疏竹的書生?不如……,不如你找你的書生,我要我的梁縱公子,我們……。”

話未說完,被水凌月喝斷:“夠了,身為水月宮的大師姐,你……你……,”水凌月一時語塞。

水雲湫馬上搶過話頭,厲聲道:“噢,你還知道我是大師姐啊,那好,現在師姐命令你,留在這裡,不得離開。”

水凌月聞言,面色如水,淡淡地道:“師父見你多日未歸,一直擔心,所以才叫我出宮來尋你的。”本以如此一說,會令水雲湫念及師門情義,答應回宮。

不料水雲湫聞言,雙手捂住耳朵,道:“我不聽,我不聽,我討厭那個老道姑,我要留在這裡,我要嫁給梁縱。”

水凌月聞言,目光一凜,將水月劍橫在胸前,“唰”地一聲拔出半段,水月劍頓時劍華大盛,目不可視,正色道:“水月宮弟子,水雲湫聽令,水月劍在此,如宮主親臨!”

在一旁的水雲湫,抬頭一見水月劍,全身一激,頓時媚態全無,顫巍巍地跪下來,澀聲道:“弟子水雲湫在。”

水凌月見狀,心頭一憐,聲音柔和一些又道:“現命你速速跟隨師妹回宮,否則殺無赦。”

水雲湫抖動著身子,顫聲道:“弟子遵命。”

水凌月收起水月劍,見師姐愣愣地呆跪在原地,上前扶起,輕聲道:“師姐。”

水雲湫看了眼水凌月,又看了看自己,突然哭了出來,抽泣道:“師妹,我這,我這是怎麼了?”

水凌月安慰道:“沒事了,師姐,我們這就回水月宮吧,師父還在等我們呢。”

水雲湫點點頭,在水凌月的幫助下,開始梳妝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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