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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殿前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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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平米的大房子,只有站在面前,才能感受其浩大。

項薄感受頗深,前世他住過十幾平米的地下室,這麼大的房子可是不敢想。

只可惜,房子雖大,卻妖氣沖天……

甫一跨入,便像是進入了妖窩,迎頭當面的是一股混雜了狐狸騷氣,腋窩氣,尿騷味的熏天臭氣。

一條長廊分兩邊,左手邊七八個散落的座位,右手邊亦然。

當首中央自然是主家,可惜如今尚未有人在。

鄰他最近的是個蛇蟲之類的妖怪,腦袋尖尖的約莫成個人臉,一張嘴,吐出的又是芯子,望著來了新人,它甩甩尾巴,響起一陣噼裡啪啦。

這蛇妖左近臥坐個蛤蟆精,也是人臉,胖的浮腫,看得出來是個在水裡泡著的。

不知怎的,它看項薄的眼神就有些怕,略一抬眼就沉下眼皮裝困。

蛤蟆間壁正是三隻鼠妖,地位看來也是中等偏上,算是尊寵了。

最上首的那妖怪頗為不簡單,和項薄一樣,是最完整的人形,隱約看得出來是個妖怪,但不知何方妖孽?

這人或者說這妖麵皮也是白的發亮發光,卻又油光滿面,近看過去便知他是塗滿了粉的。

又著一身大衣戲服,頭頂四方帽,一側掛紅球,一端扎白菊,始終將嘴角咧開,又不露出牙齒,奇也怪哉…

卻說這東西的對面是個撅著屁股的大猴子,旁邊立一根紅黃藍相間的棒子,很是粗大。

這猴子和旁的妖怪表現不同,也不拘束,也不理會旁人,只是齜牙咧嘴的露出一排排鋼牙,彷佛下一刻就要衝出,和那白麵戲子糾纏至死。

至於猴子下首位置,多是虎豹豺狼,無語描述。

環視一圈,他卻沒有見著白狐狸,心裡不知怎的略略有些惱,只得注意力轉移。

但他也沒有專注三隻鼠妖,確切說,它們是李嬋的目標,不是他的。

至於他此行,自然是為了正首那主家。

“尊客,還請卸了裝備。”

青年尚未落座,得旁一個頭頂兩根細毛毛的侍衛妖怪上前一請,這是一不知幾隻腳的蜈蚣,此時站立成了人形,伸出最前的兩隻腳,躬身客氣道。

項薄也知入鄉隨俗,斷沒有帶著兵器入席的道理,索性解開了揹帶,將重劍交與它。

“尊客,這邊請......”對於這識趣的客人,那些侍衛自然是尊崇有加的,當即引路,不偏不倚的正坐在三隻鼠妖下手。

殿裡也就他和那粉面戲子像個人形,倒是很容易博得關注,尤其是三隻鼠妖,利爪掠過下巴,仔仔細細的打量。

那日在芒山,因天勢盡黑,項薄的樣子難得分明,故此哥幾個倒是也沒有看清楚,只覺得他手段驚人,所以選擇遁逃,另謀出路。

如今真人明面在前,哥仨竟只覺熟悉,卻難以想起,是以抓耳撓腮,好不難受。

但,

項薄對於這三只鼠妖可是認知的分明,也不怕身份暴露,甚至對著它們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齒。

落座後,青年這才得空細細打量殿裡。

懸樑之上,均勻散佈幾個四角天窗,從外面射入光芒,經八根矗立的泛金色凋梁折射,充斥賓客所在。

餘下的陰暗角落裡,不下數十個宵小妖怪各自相與而立,很有規矩的盯著各位賓客。

於殿中央,立了一圓臺,約莫三寸薄厚,十數個木偶女齊齊舞動,雖一舉一動極力盡展媚態,但配上鼓點壓抑,躁動,襯托的場景十分之詭異。

話說宴請賓客,主人家當盡地主之誼,只是賓客眼前,樂有了,舞也在,唯獨各自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也無酒來也無食。

項薄倒是不餓,不過周遭的那些魑魅一個個怕是等不及了,拍桌子叫喚,嚷著主人家趕緊出來伺候。

話不多說,角落裡一個侍衛挑著三叉戟衝將出來,想要將那吵鬧的妖豬捅個窟窿,不曾想,那滿面獠牙的野豬也不是好惹的,當即轉身一扯,將立著的蜈蚣男拉到懷裡,隨後兩手一掙,恰如其分的撕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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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臺中咯吱起舞的木偶女紛紛從口中,眼中,鼻中,一切出口噴出黑色的絲線,當下將那野豬勒了個結實。

這還不算完,它們又將黑線回收,線頓時緊繃繃的,勒進皮肉裡,又陷進骨頭裡,那野豬慘叫聲也都沒得一聲。

噗啦!

黑色絲線兇勐,竟將野豬齊整整切片,頭是頭,腿是腿。

好傢伙!

項薄剛剛還在想這伍相會請人吃什麼呢,眼下,忽的來了個使刀子的好手,三下五除二,將那豬頭,豬肺各個器官裝盤,而後送到諸位賓客面前。

敢情是這種吃法......

不圖,

還真的有妖怪不嫌棄,抄起豬屁股,一張嘴便是囫圇個吞下,這是坐在青年間壁的三角頭蛇。

這豬臀碩大,它吞下了後似乎就動彈不得了,長長的身體裡似乎有個球,圓滾滾的一點轉移,神情多少有些滿足和迷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項薄分到了那黑毛豬頭,盤子裡的血幾乎漫出來,溢到桌邊,淌下到了腳邊。

腥氣裡帶著骯髒的臭氣,青年頓覺一陣反胃,又看那死不瞑目的豬頭瞪著倆眼珠子,不由的心煩,有一種掀桌子的衝動。

但一看那肢體摩擦的嘎吱響的木偶女,心裡稍稍落定,這時候,哪能衝動?

項薄想的簡單多了,等到那伍相出面,他想辦法切了人頭就走,避免糾纏。

這裡畢竟是妖窩子,確難久戀......

………………

一整只幾人體型的野豬分的整整齊齊,當即有妖不滿了。

“勞什子的,他一個新來的,憑什麼吃得下豬頭?”

竟是有妖怪發難,項薄抬眼一看,是那撅腚的猴子大王,此時怒目圓睜的盯著,倆眼珠子幾欲掙出。

話說青年進來時也瞧得仔細,那猴子大王似乎正和對面的戲子置氣,怎的分完了食,他就調轉了矛頭?

莫非是欺生?

如真是如此,項薄倒真的不能叫他小瞧了……

他這一行正是來除妖的,沒有個由頭還難以衝突,現如今它自個突出,省了他一番功夫。

話說,青年不怕這鬧事的猴子,只是警惕那木偶女,想來只要非對主人不敬,不足以引動它們動手。

曉得了這一層,青年略看向那猴子身旁的棒子,它是有武器傍身的,看得出來是個資歷深的。

無怪乎心生不滿,這顯然是覺著自己被小瞧了。

青年一計較,已經有了決策,他慢慢悠悠的從桌邊拾起一割刀,而後無視那猴子怒漲紅的臉面,仔仔細細的從豬臉上切下一塊來。

但他也不吃,只是隨意丟在桌子前,努努嘴,露出一排排白白的牙齒,“嗟,來吃乎?”

“哇呀呀,俺老孫氣煞也……”

這不要臉的潑猴,居然自詡孫大聖,項薄當即起了殺心,七寸的割刀勐地扎進了豬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濺五步。

嗡嗡嗡…

那猴子大王的木頭棒子不甘寂寞,居然發出聲響,被它一把操在手裡,舞動幾個圈子,一腳跺翻了眼前的小圓桌,殺將過來。

棍子鐳射閃閃,混不吝棒向青年的腦袋。

項薄只是單腳把圓桌蹬了出去,桌子旋轉滾滾,正正擊中猴子膝蓋折彎。

啪!

棒子頭著地,在青年胯前砸出了坑,只是那猴子大王有些狼狽,身子一低,頭正好和那豬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砸了個豬血淋頭。

甫一擊不中,猴子大王怒氣衝衝,抽回棒子打翻了豬頭,又使棒子將殺出來。

卻不知哪裡突兀一皮面白兮兮的手掌,準確無誤的接住了那棒子,仔細一看,正是那著大衣戲服的白麵戲子。

但見此刻他雖仍舊是咧嘴笑,可眼神裡明顯衝著怒氣,“你這猴不識好歹,平日裡與我爭執也就罷了,如今伍相大壽,你也得要鬧上一場?”

“你個腌臢貨,也配與我同桌同位?不就是棒殺你一同類?怎的,你家豬崽子吃不得?”

那猴子勐抽回棒子,帶毛的腳抬起,一腳將那豬腦袋踩個稀碎,血呼啦啦的噴濺到舞池。

那些個木偶女許是被血刺激到了,竟不驚不惱,反而更加賣命一格格齊舞。

周遭絲竹管弦伊伊呀呀,聲聲壓抑,拼命的烘托低沉氣氛。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膠著,惹得人難以透氣,似乎只怕一聲炸響,這裡便是血流成河。

“潑猴,灑家做了你……”

白麵的戲子忽的不咧嘴了,頭劇烈晃動著,時而浮現一個豬臉,時而又呈現人形。

但無論是哪一種,這臉面都是烏青烏青的,一種極度深寒的情緒在裡面蠕動。

“要打起來了……”

青年雖然不怕,但也懂得坐收漁翁之利的好處,身子一縮,退出了戰圈,坐等看好戲。

然,

忽的啪啪啪聲,打攪了他的計算,也讓氣氛乍開,而後一切煙消雲散,竟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了。

兩位上賓沒了之前的怒氣,各自回到座位,低頭不語。

項薄抬眼一看,哦,原來是正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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