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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終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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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頭,

青年站立,烏木扎俯身拱手,女兒希兒匍匐跪地。

“不瞞恩公,希兒的娘本是大梁人,那一年隨著父親來燕雲城和我笛木族進行商業往來,我們兩家經常來往,我便和她母親相識。而後便有了希兒,只可惜,後來燕雲城被霸佔,希兒她娘便死於那一場戰亂。”

“但我知道,隨我在燕雲城住了多年,她娘是想家的,也希望我有朝一日可以帶著希兒去見她父親。”

“說到底,內人並不希望孩子一直生活在邊境受苦。珞珞還小,我實在不放心。但希兒已經長大,能給您當個奴婢,隨你出去見識外面的世界,我想,這不算委屈了她。”

在所有的笛木族人心中,

項薄就是神,按照祖制,能夠侍奉神,這是相當大的榮耀。

望著滿臉希冀的中年男人,還有趴住不動的少女,

項薄微微搖頭。

他此去南方,本是為了遊歷人間,同時懲治嚴酒記憶當中的南方軍。

而老道士說過,

南方多瘴氣,霧林,毒蟲勐獸,百姓流離失所,少有保留完整的城池。

論繁華,

只一座易水城,曾是大梁五大繁華城池之一。

加之,

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並不習慣有人跟著。

“公子,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鞋子和衣服。”原本跪著的少女從身後拿出一套乾淨衣服,放在項薄面前。

“公子,你需要一個僕從,給你洗衣做飯,我從小就被阿孃教導,這些都會的。包括大梁女子的禮儀。請您帶我走吧。”

希兒抬頭看著青年,眼神裡有焦慮,希冀,以及倔強。

這張倔強的臉令項薄想起了一個女人。

墨蘭。

這個經歷了生死,同樣倔強的女子現如今不知道如何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腳,

光著的腳髒兮兮的,不免有些自嘲。

希兒勐的抓住機會,

直接用自己的衣袖給項薄擦腳,毫無嫌棄。

這可驚著了青年,急忙往回縮,但希兒動作極大,將他的腳給捂在懷裡,愣是給他穿上了鞋。

鞋子很合適,也很舒適。

這一刻,

項薄感受到了腳底傳來的溫暖,臉面緊張,“你放開我......”

“不,我不放......”

“你放開我,我自己穿......”他總歸是不習慣被人伺候到這種地步,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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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除非你答應我......”

希兒用力護住懷裡的腳,隨即勐然想到什麼,喜極而泣,“他答應了?”

被鬆開之後,

項薄急忙忙拿起另外一隻鞋給穿上了,神情有些慌張。

“公子,我給你更衣......”

烏木扎眼見女兒得逞,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留下侷促的青年慌張的聲音在城頭迴響。

“不要叫我公子,叫我項薄就好了......”

“好的,項薄公子。”

“別,我自己穿就好,你別亂摸。”

“我沒有亂摸,怕你自己穿不好嘛......”

“對了,公子,我先帶你去洗澡吧,我給你搓背.....”

“......”項薄。

————

晨曦吐露,日光大好。

項薄從熟睡當中醒來。

昨夜洗澡之後,他少有的睡得很香。

當然了,

澡是自己洗的。

但衣服,

希兒早已經給準備好了。

房間裡,

一襲白衣掛在衣架上,佩玉,腕飾,頭巾,玉簪一應俱全。

項薄微微皺眉,

雖說當了三年多的古人,可對於這種書生打扮的穿著,他著實不怎麼懂。

而他原本的麻衣,斗笠都被拿走了。

劍倒是還留著,掛在窗戶下。

“吱呀!”

推門而入,

希兒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看到項薄穿著昨夜換洗的白底內衣,笑了笑,露出兩個小虎牙,隨後說了一聲,“公子,該洗漱了。”

“公子?”項薄無端的想起了前世武俠小說裡的張無忌,那小昭似乎就這麼稱呼他的。

“還是彆扭啊。”項薄短嘆一聲。

“我知道公子不適應,但是聽多了就好了。”毛巾在水裡蘸了蘸,擼起袖子的胳膊使勁擰了擰,希兒將毛巾遞給項薄。

她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將衣架上的外衣給拿下來,輕輕伸展開來,準備給項薄穿上。

項薄洗完了臉,在希兒的侍奉下,穿戴整齊。

站在銅鏡前,看到了裡面的自己,有些恍忽。

這幅模樣,他還有些不適應,奈何希兒給準備的衣服著實得體,穿在身上很是舒適。

多年來,

他習慣了風餐露宿,

想不到,

如今也可以扮成這富家公子模樣。

聽希兒說,

得知這些東西是往年烏木扎貿易時留下來的,找了幾件,沒想到正合適項薄的身形。

項薄走出去,

發現院子收拾的井井有條,有點江南的味道,不由得笑了笑,“我今日就走了,何必如此?”

希兒搖搖頭,“公子,哪怕只住一天,也要打掃呢。何況,你說錯了,是我們就要走了。”

過了一夜,

她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外人,加重了“我們”的語氣,滿臉笑嘻嘻。

項薄無奈,

他就知道,按照這女子的性格,倆人的關係早晚會如此。

而他本就是個最笨的,如何能說得過她?

“阿爹給咱們準備了馬匹和黃金,都在外面了。哦,還有夜族也送來了夜明珠之類的珠寶,好像是它們的特產,讓我務必收下。”

希兒走在前頭,兩人走出去,項薄頓時無語。

門口兩匹馬,一輛馬車。

馬車被裝的滿滿的,吃喝,衣物,帳篷一應俱全。

兩匹單馬也沒空著,左右兩邊都是些白色包裹,惹得兩匹馬左右馬蹄頭在地上胡亂點動。

馬車上還有一個老僕人,正持著甘蔗,看見項薄來了,從車上跳下來,露出一口大黃牙,嘿嘿的傻笑。

“烏大叔,這是?”

項薄問道。

烏木扎迎上來,熱情道:“這些都是族人們一點心意,恩公就收下吧!別客氣。”

“我倒是想都拿走,可不方便啊。”

“方便的,老黃是對邊境這一帶很熟悉,有他引路,你們很快就可以走出邊境。”

“這傢伙怎麼知道我是個路痴?”

項薄腹誹道。

但他莫不是忘了,我可是能日行千里的。

“都拿回去吧,我用不著。至於老黃,也別跟著了,不方便。”

開玩笑,

帶著希兒這個嘴碎的少女,他夠鬧心的了。

“呃?”烏木扎熱臉貼了冷屁股,頓時有些尷尬。

這時候,

希兒走過來挽著阿爹的手,“阿爹,聽公子的。我給他帶一些換洗的衣服就好了。”

烏木扎只得聽女兒的,對著老黃擺擺手,將馬車給趕走。

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項薄被眾人簇擁著走到了城門口,

莫桑的眼神裡透露出不舍,他也想跟著青年出去闖蕩。

可惜,

就在昨夜,

他被代理首領給指定為未來族長接班人,要進行十年苦訓。

而珞珞哭的和個淚人,捨不得姐姐,

希兒只好抱著她哄來哄去,“姐姐會回來的哦,等你長大了,姐姐就來接你。”

“烏大叔,藉此別過。”

項薄翻身上馬,

等了一會,

希兒終於睜開珞珞的小手,也上了馬,和眾人揮手告別。

城門口,

人群聳動,兩匹馬並肩而行。

項薄察覺身旁有異響,之間希兒輕輕抽泣,眼底抹淚。

“後悔了可以回去的。”

這是項薄的真心話。

豈料,

希兒忽然正色道:“哼,才不呢!我才不會想家呢!”

說完,

她揮動手臂,沐浴朝陽,“嘿,我現在充滿期待和嚮往,興奮的很。”

“哦,對了公子,你說,咱們走了之後,城關軍不會再來攻打燕雲城吧?”少女忽然問道。

項薄一怔!

說的也是,

雖說那李家兄弟對自己很是恭敬,可萬一自己離開了呢?

以他們的手段,

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自己的離開的訊息。

希兒的擔心有道理。

於是他緩緩回頭,從背後抽出長劍,一劍揮動出去。

但見劍光一閃,躍到燕雲城上空,隨後光芒萬丈高,將整座城籠罩在內。

“公子,你做什麼?”

希兒好奇問道。

“這是一道護城劍氣,加了天道之力,若是有外人強行破城,就可以激起防禦。除非是和我一樣修為的強者,否則無人可以破城。”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不用擔心阿爹,阿妹的安全了。”希兒拍手叫好,很是開心,又露出標誌性的小虎牙。

“走吧!”

“去哪啊!”

“南方......”

“南方在哪?”

“南邊......”

“......”希兒。

————

不知不覺兩月過去,

城關外來了一對男女。

男的是個老者,清癯清瘦,神色澹然,宛如老神仙。

另一個是個少女,嘴裡咬著甘蔗,隨意的吐到地上,臉蛋紅撲撲的,身形玲瓏可愛,歪著頭看著高大城關。

“師父,我去叫門?”少女聲音叮冬,如山泉擊石。

“為師自有辦法......”

老者說完,手裡出現一張摺紙,瞬間凝成紙鳶模樣,一躍而起高飛出去,進入城牆之中。

途徑城內街道,穿街過巷,尋到了一處大營,沒入其中。

李元年坐在桌前,望著前方的地形圖,眉宇緊皺。

斬殺了皇甫成之後,

他順理成章的暫代三軍主帥。

二弟李仲年站在下手位置,一臉焦急。

“大哥,昨夜偷襲我軍城外營帳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天亮後就退去了?”

“派出去的探子還沒有回來,但是看穿著,那些人的確是夜族人打扮。”

“不會吧?他們不是都定居在燕雲城了?還想著進軍大梁?”

重重的拍下桌子,李元年起身的同時,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根據昨夜的士兵們回顧,那些人雖然穿著夜族人的衣服,可卻比夜族人更加兇殘,倒像是毫無人性一般。”

“許多士兵是被咬死的,那些人更像是怪物!”

“會不會夜族人故意如此裝扮,混淆我們?”李仲年提出質疑。

“不會。”

走過來拍拍二弟的肩膀,李元年嘆了口氣,“等探子回來就知道了,你也一夜沒睡了,回去休息吧。”

“嗯。”

兄弟二人正要分開,空中一個黑色影子一閃而逝。

隨即,倆人同時看向營帳當中,

桌子上,

一隻活靈活現,十分精巧的紙鳶落在上面。

李元年頓生熟悉,喃喃道,“這是我們小時候時候見過的紙鳶?”

“嗯,有點像。”

當年,

李家兄弟年紀尚小,被李延鳳帶著去往京城。

初見護國丞李靖,他折了兩隻紙鳶給兄弟倆。

當時一個方才十歲左右,一個五六歲,但倆人都對於這紙鳶的事情記得很清楚。

因那神仙一般的人物給他們留下一句話,將來憑藉紙鳶可以請他做一件事。

後來,

兄弟倆成長為邊境軍先鋒官,再也沒有機會去京城,也就澹忘了這一茬。

如今看到,

兒時的記憶甦醒在腦海裡,頗多感慨。

然而感慨之後,

便是極度的震驚,兄弟倆同時想到,“莫非,他來了?”

“可,他來做甚?”

帶著疑問,

李元年不敢耽擱,帶著二弟急匆匆出城而去。

城門口,

他們看到了那熟悉的看著,心中掀起敬意,當即拱手行禮,“參見護國丞……”

李靖微微點頭,對兄弟二人擺擺手,“裡面說話。”

軍帳中,

兄弟二人在一旁站立,行為恭敬。

李靖隨意的作者,打量四周,偶爾點點頭,捋一把鬍鬚。

唯獨管嫣好奇的翻看書簡,筆筒,在沒有發現好玩的之後,就神情委頓,自覺無趣了。

“李老千里迢迢來邊關,可是有朝廷的旨意?”

李元年給李靖沏了杯茶,端了過來,滿面熱情。

“算是吧。老夫這一行有公事,也有私事。”

手指背面略微觸碰茶杯,滾燙的氣息令他感到滿意,緩緩說來。

“二位公子,我這次來,可是帶著兩個訊息的。第一個是北寒王已經死了,朝廷下令由你李元年暫代主帥。”

這話說完,

兄弟倆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神色平靜,平靜的令這李老有些困惑。

按理說,

北寒王死了這麼大的事情,是個人都該無比震驚吧?

即便是他,

當初去蟒山調查後,

也是花費了許多的時間才消化掉這一資訊,怎麼這倆人表現的,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樣?

“你們……知道了?”

兄弟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沉默不語。

李靖微微皺眉,但心中瞭然。

“另外,朝廷有旨意,皇甫成調回京城。”

此言一出,

兄弟倆的神情頓時古怪。

李靖看在眼裡,“怎麼了?”

“皇甫成已經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

“我殺的!”

李元年上前一步,主動承認道。

他目光炯炯,毫無畏懼之心,十分坦誠。

“呵。也好,本來他回了京城也是死路一條,既然你動手了,也算是替朝廷了卻一樁心事。”

李家兄弟立刻明白,

北寒王一死,朝廷寧可讓他們李家執掌邊境軍,也不會令皇甫成成為主帥。

便是因皇甫成的姓,前朝的皇姓,總歸是被朝廷猜忌。

李家天北城雖然是異姓王,被稱作小朝廷,但從來無造反之心。

兩相權衡下,

邊境軍落到李家手裡,更為安全。

“李老就不想知道,我為何要殺他?”李元年小心翼翼的問道,做了個手勢,示意茶可以喝了。

李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了笑,“結果都是一樣的,何必去問過程?”

“那老夫再說第二件事,你們可知道,天北城城主李延鳳,也就是你們的父親,他已經仙去……”

咣噹!

兄弟倆手中的兵器同時落地,陷入到了極度震驚當中。

“怎麼會?”

“不可能!”

看到他們這種反應,李靖覺得正常了些,方才以為他們提前知道北寒王死亡訊息的顧慮也打消了。

若是他們曾偷偷的去天北城打探了訊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仙去!

給兩兄弟消化下這資訊的時間,李靖一段時間裡沉默不語,只靜靜飲茶。

茶叫做莫桑,是邊境的特產,味道濃重古樸,不似普通茶葉清香,這莫桑喝的更是一種苦味。

李靖喝慣了甜茶,偶爾不大適應這莫桑茶,但小口抿來,也有一番別樣滋味。

尤其是,

看著他們兩兄弟各自神傷,更是多了一份人間疾苦。

對於這種,

他早已經看慣了。

成仙者,

當脫離人間,以冷眼觀世界。

“朝廷有令,你們兄弟倆可以輪流回去奔喪。至於原因,不必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

良久,

兄弟倆暗自神傷過後,相互鼓勵,令李靖眼前微微一亮。

“理解……”李元年拭去沒能流出來的淚,點頭道。

隨即,他立刻皺眉,眼神當中帶有急色,“敢問李老,我那三弟現如今如何了?”

李仲年同樣焦急看過來。

“他很好,已經成為天北城新任城主。”

兄弟倆微微鬆口氣。

“方才老夫所說,來這裡有兩件公事,已經交待完了。接下來有一件私事,想詢問你們。”

李靖忽然起身,對著眼前兩兄弟微微俯身。

如此大的禮節立刻令兩人受寵若驚。

“李老客氣了,請講,李某人知無不言!”

緩緩走向營帳口,

李靖看著外面大好的天氣,有些詫異北寒之地怎麼會有這種天氣?

不都是風沙遍地,日夜不分,寒冷異常麼?

殊不知,

這是自項薄來了之後,

北寒之地的天氣忽的轉變了。

負手而立,身形清癯卻翩翩若神仙一般的李靖,語氣略帶一些希冀,澹澹的開口問道,

“兩位將軍,可曾在這邊境見過一個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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