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次元->妖怪,該上路了!->章節

第138章 亂將起

熱門推薦: 宇宙級寵愛 劍仙三千萬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都市國術女神 諸天新時代 我真不是魔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女配她天生好命

婚廳,吉時已到。

所有該來的賓客都已經就位,從姜家來的新娘姜荏鳳此刻就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

但是這場大婚唯獨缺少了兩個最重要的人,一個是她未來的丈夫,這次婚禮的主角,另一個是未來的公公,城主李延鳳。

禮儀器樂一應俱全,就等著走形式,拜堂成親,

可偏偏等不來李牧年。

負責婚禮儀式的王府管家火速帶著人尋找王爺,但在一偏僻房間前停了下來。

戰奴就站在那裡,手裡持刀橫立,言語了一句,“誰敢上前一步,死!”

大喜的日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管家著急的不得了......

但他不敢上前,雖說在王爺府裡也算有些地位,可戰奴只聽王爺一個人的。

而且,

這傢伙向來說到做到。

他毫不懷疑,若是他強行去敲門,腦袋必定落地。

“葛老,要不然讓衝菊來請?”

放眼整個王爺府,怕是只有衝菊敢和戰奴對抗。

不是因為李牧年寵她,而是因為衝菊有個義兄謝統領。

戰奴是謝統領以前的屬下,不論官職還是戰力,都要矮一頭的。

“好好好,快去請。”

................

衝菊本以為自己是結束了今天的任務的。

她願意為少爺付出所有,包括生命,所以即便心再痛也幫著少爺將新人給迎了回來。

可若是讓她眼睜睜的倆人拜堂成親,她很難做到不落淚。

在這喜慶的日子裡,她可沒資格掉淚,那會讓人覺得王爺府的人不懂規矩。

所以,

她只能在自己的屋子裡,一邊聽著外面的鞭炮聲,一邊抹眼淚。

可奇怪的是,一直沒有聽到拜堂成親的聲音。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

她以為又是義兄謝統領,咳嗽兩聲,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些,“哥哥,我沒事,你且去巡邏吧?這麼重要的日子,可不能出了差錯!”

不料,

敲門聲又響起,緊隨著一個聲音傳來,“菊姐,葛老找您!”

這是她平日裡經常照拂的一個小丫鬟,年僅十五六歲,很是懂事,手腳也麻利的很,是個天生會伺候人的。

衝菊趁著這段時間,一直在手把手的教導她,好為少爺留下一個貼己的丫鬟。

聽聞是葛老要見她,衝菊便知道他們被什麼事情給難住了。

而這泰半和少爺有關。

因這樣的事情不止一次了。

於是她將眼淚擦拭乾淨,長長的舒一口氣,大口的呼吸後,胸脯沉靜下來,這才走到了門口開啟了房門。

她的臉色還是蒼白,眼底有些紅色,但是被她的笑容給遮掩了,“帶我去......”

小丫鬟眼疾手快的托住了衝菊的手腕,然後順勢給了謝統領一個眼神。

謝龍點點頭,悶聲跟了上去。

兩個青年所在的院子在王爺府的角落,平日裡少有人來,只有下人們一直勤於打掃,所以這裡絲毫不見任何的積雪。

衝菊覺得奇怪,少爺可從來沒在這種地方會見過客人。

當她走進院子裡,看見戰奴的時候,就知道少爺或許正在談事情。

以她的眼力,平日裡決計不會來打擾他。

可現在不同,

她想不通,此時還能有什麼事情比婚禮更重要?

見她走過來,戰奴果然猶豫不決,只因見到了後面跟著的謝龍。

謝統領乃是真個天北城黑甲軍最高統領,一眼看過去,那戰奴身上的殺氣便被壓制住,活脫脫像是虎狼相遇。

戰奴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收了刀,只是用手攔著,“少爺在裡面談事......”

————

兩個青年的確正是談事,而且正到了關鍵時刻。

項薄重新審視了眼前的青年,因他們剛才的談話涉及到了魔業教的一些秘聞。

這都是最近發生在天北城的,而項薄一無所知。

天北城何其之大,項薄遇到的詭異事不過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而李牧年這些日子透過黑甲軍調查,卻得知在城中的各處地方,都已經出現了妖怪作祟。

那城東的燈籠怪夜裡殺人桉,城西頭的墳地裡出了個吃人的白毛怪,還有學院後面的那條大河上游,忽然衝下來許多的屍體,內臟被吃的乾乾淨淨。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李牧年給瞞住了。

項薄如今才知道,他們倆當初的訊息互通協議就是狗屁。

“我知道你也在天北城殺了不少的妖怪,魔頭,可天北城太大了,人口眾多。想要全面保護百姓,還得靠黑甲軍,當然了,我這府裡也有些能人異士,斬妖除魔不在話下。”

李牧年本就是上位者,雖然有父親的勸戒,可他要眼前的青年知道,這天北城到底是誰在做主?

即便是為民請命,那也得他出手才行!

明知被耍了,項薄也沒辦法和他計較,只是冷笑道:“既然已經查到了魔業教分壇的位置,為何不直接動手剷除?”

按照剛才李牧年所說,他已經大約鎖定魔業教在天北的駐紮之地,到那時遲遲沒有動手,只是一直派人盯著。

“我只是有些奇怪,這魔業教的勢力遠比我想象的要弱的多,所以我懷疑這背後還有人在搗鬼!”

“誰?”

項薄一問出,李牧年臉色忽然陰沉下來,咬著牙吐出兩個字,“朱潛!”

“你也懷疑他了?”

“學子殺人桉的確可能和他有關係,這是黑甲軍的調查結果。在事實面前,我不會被個人感情左右。所以我在等......”

“等今天......”

項薄瞬間明白了,今天是李牧年大婚的日子,可未嘗不是那魔業教作亂的機會?

而李牧年想必和李延鳳早就想好了,利用這場大婚引出可能造成幕後黑手。

想到搞亂天北城,還有什麼比攪亂李牧年的婚禮更合適的?

好一招引蛇出洞!

但項薄不知道,李牧年有沒有想過,這是一場豪賭。

一著不慎,便會血流成河。

那些招搖在城主府外面,隨時準備收生人魂魄的惡鬼似乎在預示這某種結果。

“你剛才說府裡有些能人異士,可以請他們出去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沒錯。”他指的是那些惡鬼。

李牧年微微皺眉,今日的計劃是和父親早就商量好的了,婚禮可以暫時延後,但是必須進行,否則一切佈置將會前功盡棄。

話到這裡,項薄已然知道李牧年父子的計劃,分明是要繼續婚禮,從而將所有邪魔一網打盡。

可這是有代價的……

項薄認為,他們兩個應該是低估了這代價。

或許他們認為,為了全城百姓,有人犧牲是必然。

可是這代價萬一是全城百姓呢?

他不敢繼續往下想,只有一點可以確認,若是繼續婚禮,會死很多人!

就衝這一點,項薄便和李牧年意見向左。

於是,

他站起來,看著眼前的青年,拔出了自己的劍,“先終止婚禮,此事從長計議。”

這是他給出的建議,或者說,此刻項薄必須要逼他答應,否則劍來說話。

不料,

李牧年氣定神閒,任劍氣逼近,只微微一笑,“現在我出去終止婚禮,那才是打草驚蛇,現在已經過了吉時,恐怕那背後之人已然開始懷疑。”

“為今之計,唯有快刀斬亂麻,方能一舉釣出所有邪魔!”

青年雖然手裡拿著劍,心裡卻極為震動,李牧年說的不無道理。

現在事態發展似乎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

只要那些邪魔一刻還沒動手,他們就有機會阻止這場屠殺!

正此時,

李牧年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除非你殺了我,否則這婚是一定要繼續的。”

唰!

長劍抵住喉嚨,李牧年繼續前進,一絲血漬滲出。

兩人眼神對上了,各不相讓。

冬鼕鼕!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瞬間的寧靜。

“少爺,吉時已到,大家都在等你了。”

是衝菊的聲音。

“你看,好多人等著呢。”李牧年忽然展開笑容。

“你知道麼?她身上的惡鬼更多,躲不過這一劫。”

衝菊應該是李牧年在乎的人,項薄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而這位永平王只是閃爍了一下眼神,苦笑一聲,“我知道。”

成大事者總得有人犧牲——項薄想起這樣一句話。

“少爺!我進來了!”

吱呀!

門開啟了……

看到門裡的一幕,衝菊愣住了。

他原本以為少爺有什麼重要事情被耽擱了,不想,他居然在和項薄對坐喝茶。

這場景好似兩個知己好友閒聊,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停下。

見衝菊走進來,

李牧年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哎呀呀,項兄,你看我怎麼將這事給忘了。兄弟我得去參加婚禮了,你且等著,等我回來再敘。”

項薄也做出遺憾的模樣,“那是我的過錯。”

“無妨,還來得及。衝菊,我們走吧!”

李牧年走到門口,正準備關門,忽然回頭,“項兄,我謝謝你的禮物!”

“不客氣!呵呵。”

————

走在婚廳的路上,衝菊欲言又止。

“有話便說吧。”李牧年抹了一把脖子,將一絲血漬擦乾,此刻的他又恢復了王爺的氣度。

身後這麼多人,唯有衝菊此刻敢說話,“少爺,既然是好友,怎麼不叫來見證?”

“就這事?”李牧年本以為衝菊要問其他的。

“對啊。”衝菊顯然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

李牧年笑了笑,“我這朋友性格古怪,不喜歡熱鬧。但他是隨了禮的。”

一邊說著,他給了謝統領一個眼神。

謝統領得意,迅速隱沒身形。

這一次的佈局裡,父子倆將謝統領放在明面上,這也是為了起到迷惑的作用。

但現在,

李牧年聽了項薄的話之後,心裡總歸是有些觸動。

不管怎麼樣,王府裡的家卷都得保護好了。

而謝龍此去就是做準備。

到了婚廳門口,衝菊這就退下了,李牧年大約瞭解她的心思,也不勉強,只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

姜荏鳳並不是第一次來王府裡。

第一次是很小的時候,大約是門牙掉了一顆的年紀,她隨著母親來拜見主母。

許是因為太過於可愛,她很得主母,即李牧年的母親喜歡。

她站在仍然記得那主母的好。

可卻一直不明白,那樣好的一個女人怎麼會生下一個鬼一樣的兒子?

因母親告訴他,主母有一個乖巧的兒子,比她年紀大些,所以心裡好奇的很。

趁著大人不注意,她便偷偷的熘了出去,在院子裡閒逛尋找。

終於,

在一個看著很漂亮的房子裡看到了少年。

只一眼,

姜荏鳳便徹底被震驚了,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在丫鬟的攙扶下才能走動,臉色白的可怕,皮包骨頭,頭髮也沒有幾根,說起話來像是砂石摩擦。

他脾氣也不好,居然大罵那比他年紀還小的丫鬟。

姜荏鳳覺得這人好可惡,可又覺得他像鬼一樣可怕,因此蹦著腳趕緊跑了。

這是童年的記憶了。

現如今再想起來,已經很模湖,可是唯獨記得李牧年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很可怕!

這幾乎可以算是童年陰影了。

隨著一年年長大,這陰影也漸漸的埋藏在心底裡,別人不提及,她便想不起來。

後來聽說主母生病死了,她想起來一回,可多半是覺得那主母命不好,很可惜。

再後來,便是爹爹告訴她,要讓她嫁給李牧年。

也就有了逃婚的事情。

回到家之後,姜荏鳳才明白家族頂了多大的壓力,父親幾乎一夜愁白了頭。

她認識到自己的自私,終於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人從來都不是為自己而活——她只能如是安慰自己。

吉時已過,在婚廳已經等了許久,李牧年一直沒有出現。

姜荏鳳莫名的覺得,周圍的賓客應該都在聚焦自己,不妙有些著急。

“喂!你還在嗎?他怎麼還不來?”她呼喚的是附體在她身上的那奇怪的東西。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姜荏鳳不知道它是怎麼來的,只是一覺醒來,忽然覺得腦海裡似乎多了一種思想。

她本來是慌張的,可是那思想給了她籌碼。

等到和李牧年結婚之後,一旦李牧年用強,它可以保護她。

姜荏鳳本就是一人嫁到了李甲,身邊連個陪嫁的丫鬟都沒有,有了這思想,令她心安不少。

所以她沒有排斥。

只是沒想到,這婚禮甚至都沒有如期舉行,難免不令她多想。

這李牧年該不會是為了報復她當初逃婚吧?

和那個外來的思想交流,姜荏鳳只需要心神一動。

可一直沒有迴音。

“你還在嗎?”姜荏鳳心急如焚,紅蓋頭下兩隻眼睛瞥著兩隻紅鞋。

過了一會,

蒼老的聲音終於響起,“別著急,有腳步聲,是他來了。”

這裡的他自然是李牧年。

姜荏鳳忽然緊張起來,雖然隔著紅蓋頭,可是想到即將和李牧年成為夫妻,她的心像是被揪著了。

命運像是一把枷鎖,從這一刻,通往新世界的路便永遠的關閉了。

新人已經到齊,婚禮開始按部就班的進行。

在偏僻房間裡的青年將一杯涼茶放下,透過門口遠遠看向遠方。

在那延伸出去的地方,仍舊有著無數惡鬼的影子。

不遠處婚禮舉辦的熱鬧時不時傳來,甚至王府外面,百姓們的狂歡也已經開始。

天北城本就繁華,如今的大婚更是平添一份繁榮,將整個天北城推向了巔峰。

老道士走了進來,少有的嚴肅,低聲道:“項薄,婚禮開始了。”

他這話說的,倒像是一場戰爭開始了。

青年握緊了手裡的劍,渾身散出殺氣。

自青城那一場殺戮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生出這種感覺了。

可每一次出現,都意味著人間會有災難。

“走吧,見識見識,到底是何方神聖?”

青年一步跨出,老道士緊隨其後。

繁華之後是落寞,這是定律。

兩人從歡鬧的人群裡走出王府,來到了街上,感受著最後的喧譁,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找了個隱蔽的角落,青年擦拭手裡的長劍,劍氣昂藏。

老道士也將葫蘆拿出來,一邊喝酒一邊觀察周圍,時刻準備著。

“道爺,你和道姑先離開吧。日後我要是還活著,必定和那李牧年要了生死草給你。”

青年忽然澹澹的開口說道,道爺一直沒有,這令他有些不安。

對於生死,他不怎麼看重,可和老道士相處日久,心裡生了份牽掛,捨不得他也死了。

因剛才看過去的時候,幾條惡鬼正虎視眈眈的看向他們兩人。

只因兩人有些本事,這才不敢趨前。

道爺突然哼起了小曲,是南方的小調,“項薄,你可知道道爺我是南方人?”

他沒有回項薄的話,而是說起了自己的出身。

天北城本是寒冬了,可今日的日頭很足,照射下里覆蓋一切冰雪,街頭到處都是化開的水漬,街道溼滑。

而今天的溫度也上升的很快,完全不像是寒冬的天了。

百姓們把這種好天氣叫做天公作美,為永平王慶賀婚禮。

這是一種說法,

若是大婚之日遇到了雨天,那便不吉利。

既然熱了,總得找地方乘涼。

俗話說,

大樹底下好乘涼。

於是項薄和老道士在這無人關注的角落裡各自坐著。

從樹頭縫隙裡投射下來的光斑斑點點,映著老道士正在說話的嘴,他狠狠的將葫蘆口塞在嘴裡,灌了一口烈酒,打了個長長的嗝,又繼續開口。

這一張嘴,便將老道士從年少到現在的經歷緩緩道來。

................

相關推薦:我,從武俠時代來都市異能者神域立方重生之新歡舊愛重生小嬌妻:偏執傅少,寵上癮支教老師古劍二龍躍九霄我的恐怖直播間古劍之洪荒三皇大將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