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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背後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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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這青年項薄和老道士一前一後的來到王爺府門口,果不其然的被攔下了。

老道士絲毫不擔心,對著青年努努嘴。

項薄無奈,只好掏出金牌,頓時閃瞎了那看門人的眼睛。

“哎喲,小人眼拙了!大人快請!!”作為黑甲軍的一員,認識城主的隨身金牌,是基本常識。

巧了!

項薄這邊亮了牌子,富家翁郭胖子正邁著步子從另一邊往裡走,眼睛胡亂的瞄了一眼那牌子。

“臥槽!是城主的令牌!”

這一刻,

郭胖子嘴角抽動的和趙四一個模樣,心臟彷佛被人給揪住一遍遍捶打。

青年意識到有人看過來,於是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卻將郭胖子給嚇得一熘煙跑掉了,只留下一個胖胖的的身影,看的青年不明所以。

新娘子被引著去到了廳堂,衝菊獨自走了出來,眼神落寞。

顯然,她今日的任務是完成的了,或者說,李牧年用不到她了。

“這個女人有點奇怪……”老道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在天北大牢裡呆了些日子,很正常。”

項薄只以為老道士說的是衝菊的病情。

可老道士接下來的話讓青年微微一震。

“她的氣息明明還在,可是魂魄已經沒了大半!”

這個世界的人類是有靈魂的,項薄清楚這一點,可是並不清楚怎麼辨別一個人的靈魂是否還在?

他原以為人死如燈滅,一旦死了,靈魂也就不見了。

聽老道士這麼說,項薄才注意到衝菊的異樣。

若只是身子虛弱,衝菊身上斷然不應該出現所謂的陰氣。

可現在,這陰氣纏繞不散,若不是衝菊還有氣息,自己還真的以為這是個鬼魂。

兩大神通一起用出來,“通幽!鼻通!”

女人身上的一切一覽無遺,青年看到了黑白無常的影子緊跟著女人,聞到了那陰氣特有的味道。

這一看,

青年才發覺哪裡不對,喃喃自語,“這女人怕是已經死了吧?”

判定一個人的生死,青年一直以為就看魂魄是否離體。

這衝菊的身體確然還在行動,但是三魂七魄早已經消失了大半,這是人消亡的徵兆。

傳言,

人死之前能看到無間地獄,鬼魂使者,青年不知道真假,正想跟上前去問個明白,卻被老道士給拉住了。

“怎麼?”他回頭問道。

因老道士的臉色有些奇怪,說不出的古怪。

老道士深吸一口氣,指了指院子的各大牆頭,屋頂,樹上。

順著看過去,青年愣住了!

“這是……”

只見他目及所處,一片片的全都是鬼魂,牆頭趴著的,屋頂站著的,樹上吊著的,琳琅滿目……

這些鬼魂各自俯視院子裡的人群,露出貪婪的口器,看中了某一個人,便蜂擁而上將那人團團圍住。

郭胖子的肩膀,腦袋上頂著數個鬼魂,自身卻全然不知,在院子裡和其他的達官貴族暢談人生,不亦樂乎!

“外面也有……”老道士少有的凝重,低聲說道,彷佛怕被那些鬼魂聽到。

青年移動一步,朝門口看去,無數惡鬼正在奔走,老人,孩子身上跟著的最多……

這令他不由得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現如今的事態已經超出了青年的認知。

老道士攥緊了手指,竟然莫名的有些怕,身體抖動,半晌,這才開口道:“這是要死人的徵兆!”

“死多少人?”

“很多!要死很多人!”老道士聲音都發抖了,“傳聞,每當人間發生大災難,無間地獄裡便會湧出無數惡鬼,因平日裡負責收魂魄的勾魂使者已經忙不過來,地獄裡也一時間無法接收如此多的魂魄,所以令惡鬼出來吞噬死去的魂魄!”

雖然聽說過這傳聞,老道士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景,他真的怕了,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背後。

好在,暫時沒有鬼跟著。

“你說的很多人是指多少?”青年也怕自己的直覺發生。

“你還記得青城死了多少人?”

“可能有幾萬。”

“那你可見過這些東西?”

青年搖搖頭。

也有可能他光顧著殺敵,沒有注意到。

老道士嘆了口氣,“青城不過十萬人不到的小城,可天北城常住人口幾百萬!”

“你是說這幾百萬人?”青年雙眸射出一道光。

“有可能!”

青年直接沉默了……

————

王爺府的前院便有好幾個,裡面假山流水小橋一應俱全。

雖然能進王府的人大都是天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能到最後的婚禮殿堂觀看的,也不過是區區數十人。

這其中自然有李牧年的恩師,大儒朱潛。

而在職的六部官員因忌諱城主不喜黨派結交,因此也大都只是送了禮品來,本人決計不會出席。

程心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情同樣激動。

雖然李牧年不是他的弟子,但也算他的門生,因此打心底裡為他高興。

卻不小心瞥到身旁的鴻鵠,這孩子好不懂事,人家大喜的日子,他怎麼哭喪著臉?

“老師,弟子身體不舒服,能否先告退?”

鴻鵠一直注意院子,在拱門那裡走進一個青年,他立刻緊張起來。

作為他的授業恩師,程心安自然關心弟子的一舉一動,也順著看出去,正好看到項薄和老道士走進來,微微皺眉,“他怎麼進來了?”

這倒並不是他看不起青年,只是在這裡出現的,無一不是天北城真正的大人物。

拋開朝廷那些身份敏感的官員,其他的三品以上官員可都在這了,還有新晉天北首富。

這些人說不得有多少權利,但是在天北的地位都頗高。

縱然是天北的第一學子方伯廷也是沒有資格進來的。

當然了,

方伯廷和夏聯科這兩個似乎對於今天這樣的場合也不感興趣。

否則他們大可以跟著老師朱潛來。

而鴻鵠本也沒資格,但程心安想著帶他來見見世面。

不想,

這傢伙怎麼忽然就變了臉色?

“既然不舒服那就回去休息吧!”程心安點點頭。

鴻鵠對著老師行禮,迅速走出門,但卻沒有從院子前門直接走,而是繞到了後門離開。

————

“婚禮的地點應該在這裡了!”老道士看了看周圍,大約猜出來了。

青年點點頭,憑藉那一塊金牌,他自然可以在這永平王府裡暢通無阻。

現在,

他需要找到李牧年,和他商議取消婚禮的事情。

只因他和老道士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即將發生的災難是怎麼回事?

是天災還是人禍?

若是人禍,起因在哪裡?

他們一概不知。

唯一能做的,

就是說通李牧年取消婚禮,這不一定能避免災禍,但至少要試一試。

因此倆人一路來到了婚禮舉辦的院子裡,這裡和前院相比,安靜許多。

三三兩兩的官員,皇族各自湊在一起小聲地討論著。

出乎意料的是,

這院子裡沒有任何的鬼魂,那些人身上也沒有惡鬼跟著……

這也就意味著,

等到災難發生後,這些人能倖免於難!

“項薄,你看!”

老道士朝著牆角指過去。

看到那些整齊有素的黑甲軍林立,青年大約明白了。

“另外,李牧年好像不在這裡。”老道士又提醒。

“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呵呵。”項薄徑直朝著門內的一位讀書人走過去。

從他和老道士進院子那一刻,程心安就看了他一眼。

“老師……”項薄此刻畢竟還是天北學院的學子,見到學院的大儒,理所當然的行禮。

但這舉動就吸引了諸多人看過來。

這一來,

許多人便將項薄當成了程心安的弟子,這就解釋他為什麼也能進來此處?

“你怎麼能來這裡?”程心安問道,語氣裡顯然帶著好奇。

項薄沒有說話,只是將腰間的令牌露出來。

這東西令程心安一驚,當下更困惑了,看向項薄,忽然覺得這學子實在是有點讓他琢磨不透。

明明只是個末尾的學子,卻能作出那等詩詞,如今又堂而皇之的參加這李牧年的婚禮,手裡居然拿著李延鳳的隨身令牌。

這傢伙莫不是城主的私生子?

程心安心裡雖然震驚,但面子上總得強裝鎮定,“呵呵,你可知道這令牌有多厲害?”

“學生不懂......”項薄知道這東西作用很大,但具體意味著什麼,還真不明白。

只是他知道,

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遇到任何事情,只要是在天北城之內,一旦有阻力,亮牌子就對了。

但見眼前的程心安居然站了起來,對著項薄微微俯身拱手,“見令牌如見城主!”

這一聲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聚焦過來。

這些個達官貴胃,皇親國戚無不震驚,因人人都看到了那牌子。

程心安還好一些,身為天北大儒,見城主不必下跪。

但是那天北城的首富,李家本家的皇親,還有官員們紛紛下跪。

“呃?”

青年沒想到這一塊牌子居然有如此威力,不由的有些尷尬。

隨即迅速收起來這牌子,對著大儒程心安抱歉道:“老師,這......”

“這下知道了吧?”

程心安也松了口氣,笑了笑說道。

青年本意不是如此,這下可過於招搖了,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但知道了這牌子的威力也是好事,項薄心想。

“你有事要問我?”

三品大儒自能洞察人心,看一眼就知道對方所想。

項薄點點頭,“我想知道李牧年在哪?”

“按照習俗,他現在應該在穿婚服了,畢竟吉時快到了。”

“那現在去找他還來得及嗎?”青年眉頭一皺,心裡再次湧出不好的預感。

大儒程心安搖搖頭道:“恐怕不行。你這時候找他作甚?”

“有要事相商。”

青年沒有明說,只是直覺覺得今日的婚禮怕是會出事,可卻沒有證據。

“看得出來你很著急,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你如此?”在程心安的印象裡,這青年有著和他年紀不相符的冷靜。

“呃?”

青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正好,老道士一把拽住他就走。

只好抱歉的對著程心安笑了笑,項薄隨著道爺一路走,正好看到身著婚服走進來的李牧年。

這不巧了嗎?

見著項薄,李牧年明顯也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你不是找人給我送了請柬?”項薄反而覺得奇怪,明明是你邀請的啊!

李牧年啞然,面色一尬,“我以為你不會來。”

好嘛,被看穿了——項薄本來的確對於婚禮不感興趣,可臨時發生了柳進士家的那事,這不得和李牧年商量一番。

誰讓他現在負責調查魔業教呢?

“我在想,你來這裡必定不是為了祝賀我!”這位年僅二十的永平王平日裡受到李延鳳的薰陶,一直將自己掩藏的很深。

用他老師朱潛的話來說,他將來是要成為城主的,不能讓任何人輕易猜透他的心思。

他也一直如此要求自己。

但那一夜和父親閒聊,李牧年才明白,原來父王希望他能有青年人的朝氣和熱血。

年輕人嘛,就該去做年輕人的事情!

所以他對於項薄的那份戒備漸漸的鬆緩,逐漸的坦誠布公。

項薄便是如此,你對我如何,我便對你如何。

但李牧年的話讓他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找你?”

“其實是我父王告訴我的,他讓我請你來,但他又說,你不一定來。我繼續追問,父王又說你可能會來。但來了一定有別的事情。”

整理了一下婚服,李牧年眼神示意項薄,兩個人一起走到了後堂。

四下無人了,

李牧年才繼續說道:“父王交待,無論是什麼時候,我在做什麼,只要你有事找我,我必須要和商量。哪怕我正在拜天地!”

“我怎麼沒見到城主?”項薄心中深深的震撼,那李延鳳對他來說越發的神秘。

這人居然可以預見到自己的行動軌跡!

李牧年垂頭失落,攤開手說道:“他不會來的,這麼重要的日子,他自然要去陪我的母親。”

項薄瞭然。

這李延鳳怕是去告知死去的夫人,兒子已經成家立業,這是李牧年目前生前最為遺憾的。

可惜了,

因他的出現,這場婚禮有可能會中斷。

“說吧!不是重要的事情,我相信你不會這個時候來見我的。”李牧年似乎對於自己的婚服不是很滿意,一直在調整,一會捏捏衣角,一會整理衣領。

相比之下,

他似乎對於自己的婚禮也不是很在意,倒是對於青年即將說出來的事情更感興趣。

眼見著他興趣盎然,似乎以為自己帶來的是好消息,項薄無奈嘆了口氣,“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完,

他從背後的袋子裡拿出那個獨角怪的頭顱,呈肉紅色,已然有些發黑。

“這是?”

也怪項薄有些不講究,那怪物的腦袋給放在袋子裡一扔,就再也沒管了,隨著他呆了一晚上,不知怎麼的,就有些變形了。

鼻子不是鼻子,耳朵不是耳朵的,看著像是一發黴的豬頭。

怪不得李牧年第一眼沒看出來。

但他也知道,

項薄不會帶著豬頭來給他看,心裡已經明白,這怕是個妖怪之類的。

“柳石原你認識嗎?”項薄問道。

“朝廷的進士,這天北城的讀書人哪個不認識?”

“這是他家第七位夫人生下來的魔頭。和我同行的道爺見多識廣,說這是陰間的魔頭借陰體孕育而出。”

項薄毫無保留的將在柳進士家裡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道來。

聽完了他的話,李牧年沉默下來,低著頭踱步思考。

寬大的婚服拖在地上,他忽然轉頭對著青年擺手,示意他先坐下。

項薄明白,

這是要和他長聊了,於是皺著眉頭問道:“我聽老師說,吉時快到了,要不你先去拜個堂?”

婚禮這回事一切從簡的話,也快的很,就是來人拜一拜天地就算完了。

可項薄想簡單了,這可是王侯的婚禮,個中繁複沒一整天決然難以結束。

李牧年也坐下了,搖著頭說道:“無妨,我曾經被人放了一次鴿子,這一次來我也試試爽約的滋味。”

好嘛!

原來還是小肚雞腸——項薄忽然覺得自己先前對於這人的評價真是精闢。

不用和他的爹相比,這李牧年的性子本就小氣。

“說說你的分析吧!”門外的戰奴將門關上之後,李牧年說道,“雖然那位道爺說這魔頭出世極其偶然,但你好像並不這樣覺得吧?”

“結合之前發生的城郊事件,變色龍事件以及天北大牢事件,天北城已經不是想象當中的那麼平靜了。”

迄今為止,

發生的這些事情雖然都解決了,但是源頭還沒有找到。

青年望著極其平靜的李牧年,知道這是上位者的一貫作風,哪怕心裡急的不得了,臉面得繃住。

好似這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可實際上,

他們連這些妖怪,魔頭是不是背後被人操控的,都不清楚。

項薄有些猶豫,但最終決定告訴他,“我來這裡的時候,看到了很多惡鬼,很多的百姓被纏擾,道爺說這是大災難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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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為什麼想要你停止婚禮的原因,直覺告訴我,你的婚禮可能會有問題。”

“我的婚禮?”李牧年以為項薄要給他帶來的是關於魔業教的訊息,怎麼忽然扯到自己的婚禮上來了?

這讓他不得不多慮,“你該不會是姜荏鳳派來故意破壞婚禮的吧?”

由不得他不多想,

實在是那個女人太氣人,李牧年對她已經有所防備。

青年也是有些無奈,眼前這人想象力很是豐富,簡直有被迫害妄想症。

可細細想來,也怪不得他,畢竟自己沒有實際證據,單純的靠著直覺這種託詞難以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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