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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補接上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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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 作話顯示不對勁, 有八千多字一直貼不上去,限制字數是一萬多好像。

上一張剩下的我丟在這裡了, 看作話下面,有一個小姑娘要開學了我先丟三萬字, 順便看看剩下丟在作話裡面的補償是不是也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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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相信了, 我還存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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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滿目數不勝數,甚至連某大神都蠢蠢欲動控制不住手下鍵盤,讓主角和美人兒做了好朋友,帶著美人兒浪跡天涯海角, 還給人送天上的星星啥的,讓讀者興奮.jpg的時候, 又痛心疾首:老狗, 把你爪子挪開, 不許碰我老婆!!!

眼鏡兒這種平常對電視電影沒有興趣的, 都被小說裡這樣的狂轟濫炸懟得去看了一樣電影, 然後就被少年的盛世美顏吸引得如痴如醉不可自拔, 甚至親自動筆, 寫了楚暮生你的同人文, 熱度大好, 一堆人喊著太太花式催更。

作者有話要說:這會兒看見了明顯是新電影的劇照,眼鏡兒已經在腦內進行了起碼一千八百萬的感人劇情,表面上卻還保持冷靜,用微微顫抖的手指拿下了眼鏡:“問那什麼道是什麼來著?”

“………你剛剛到底有聽我們好好說話嗎?”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各種各樣的地方不斷發生,微薄程式設計師再一次含淚修好伺服器之後,終於沒見伺服器再一次崩潰,含著熱淚當場去世。(並不是。)

殷染鈺只大致看了看《問道》的情況,就收下心來,開始認認真真地讀劇本。

這次的劇本,全名就叫《連環作案》。殷染鈺琢磨著人設,試著在鏡子面前露出一個高智商犯罪天才應該有的惡劣表情——

沒成功。

“…………”

殷染鈺捏著劇本,皺起了眉頭。

在外界因為《問道》攪風攪雨的時候,殷染鈺安靜地蹲在黎溫朝這兒琢磨劇本,時不時還得看看謝溯那邊的情況。

黎溫朝得忙著去《問道》劇組那邊趕宣傳,忙得團團轉思慮再三,還是讓嚴昶凌過來陪他。

嚴昶景和謝溯蹲在一起對峙,等到《問道》的訊息出來,謝溯差點沒嘔出一口血來,總覺著他會悄悄去見少年,盯他

盯得更緊,同時,他也開始挖掘黎溫朝的訊息,這才讓黎溫朝不得不出門,轉移一點注意力,別讓謝溯知道掘地三尺,把少年從他窩裡挖出來了。

嚴昶凌就更做賊似的,悄咪咪地過來了,全程都防著謝溯手底下有可能跟蹤過來的人,等到他過來,黎溫朝又細細叮囑了一通,就趕忙出去,坐飛機去趕宣傳了。

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問道》現在並不需要宣傳,黎溫朝本人也很想咕咕,但是這畢竟是費老最後的一部作品,總不能讓群像電影,一連缺席兩個主角。

少年本身就不習慣人多的場面,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確實也不能帶他出門,但是黎溫朝卻沒必要像是少年那樣防著,他懷著滿腔惆悵,坐上了趕去宣傳的飛機,每天藉著“指導劇本”的藉口和少年打影片。

嚴昶凌對此很有點兒不爽,他這段時間被嚴昶景揪過去當苦力,學是到了不少東西,但是累也是真的很累。他一見到少年,就像是一隻撒歡的大狗似的,“嗷”的一聲撲上去,讓少年有點兒不知所措地抱住他。

黎溫朝那會兒就感覺自己變得好酸。

是真的酸,好像他自己都變成了大號檸檬似的,整個人都快酸死了。

尤其是少年天生就對嚴昶凌很有好感,嚴昶凌抱著他的腰,在他懷裡蹭蹭,像是小孩子似的抱怨著自己最近好累,少年就不知所措地抱著他,猶豫了一會兒,僵硬地抬起手掌,像是嚴昶景給他呼嚕毛一樣,輕輕地揉了揉嚴昶凌的腦闊。

黎溫朝在旁邊看得整個人都在往外流酸水。

他從那天失控之後,就不敢和少年再一次捱得太近了,黎溫朝很怕自己會徹底失去理智,對少年做出什麼事情來,讓他和少年間好不容易拉近的關係再一次崩裂。

於是看到嚴昶凌歡實得像是哈士奇似的,也不能多說什麼,頂多只能揪住他的衣領,暗暗咬牙想把他從少年身上扒拉下來:“別在阿餘身上壓,你想把他壓死嗎?”

嚴昶凌就像是個撒嬌耍賴的小孩子一樣,緊緊扒拉著少年不鬆手,他說:“阿餘都沒說什麼,你別拉我,哎,衣服要扯壞了——”

殷染鈺被他緊緊抱著,跟個大號布娃娃似的,他只是

看見嚴昶凌,就覺得很高興。

他的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嚴昶凌了。

黎溫朝見到少年的模樣,就感覺心裡又酸又軟,他很嫉妒嚴昶凌能得到少年臉上淺淡的笑意,又不敢做什麼,生怕讓少年臉上的那一點暖意消逝。

尤其是在離開了少年身邊之後,一想到能和少年長時間在他的私人空間裡相處的人變成了嚴昶凌,他就像是吃了兩百根壞掉的苦瓜一樣,苦澀從舌根流淌到心臟,再隨著心臟的跳動,隨著血液流淌到全身。

好酸。

真的好酸。

“和閻行相關的人設,我以前也演過幾個。”

黎溫朝隔著螢幕,給殷染鈺做遠端指導,他第一次如此慶幸自己算是拼命三郎,如此熱烈地喜歡演戲,各類角色都沾染過一些,現在從能給少年看一看自己那些尚且算得上光輝的面目。

“這幾部戲都是我演的,你可以看看,我回來之後,再手把手帶你剖析人物………資源我都已經發過去了,不過你最好在放映室裡看,裡面有錄像帶,阿凌會放。”

“行,我帶阿餘看。”

嚴昶凌厚著臉皮,套著少年穿過的悠閒服,等到黎溫朝說完話,就瞬間把影片給關了,蹭在少年身上,像是難過似的抱怨:“這段時間,我們連天都沒怎麼聊過………你又要演什麼戲,給我看看嘛。”

少年在面對他的時候,顯得柔軟又溫順。他把劇本遞過去,嚴昶凌就哥倆好似的,把少年環到懷裡,認認真真地看起了劇本。

等到看完,他眉頭就皺起來了。

“這是黎哥給你接的嗎?”

嚴昶凌這麼問。

少年就搖了搖頭,說:“………我想要。”

嚴昶凌就把快湧到喉嚨口的不贊同通通咽了回去,他有點兒想不明白少年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劇本,但是卻也沒有阻止,只是說:“喜歡也沒事——不過你也要知道,主角做的事情,是違法的,錯的,不能做的。”

他挼挼少年的腦闊,說:“別被主角帶壞了,你得知道他做的不對。”

殷染鈺只是點點頭,然後繼續和嚴昶凌蹲在一起琢磨劇本,他對著鏡子練表情的時候,嚴昶凌就在旁邊看著,毫不吝嗇地把他誇得天花亂墜。

《問

道》正式上線。

黎溫朝寄來了一盤錄像帶,他被謝溯像是貓捉耗子那樣盯住了,現在暫時不能回去,於是只能把《問道》的錄像帶寄過來,讓少年也看看自己演繹出來的成果。

和《問道》錄像帶一起過來的,還有被《連環作案》導演發過來的新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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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染鈺先和嚴昶凌看了《問道》。

他也是第一次和費老這樣的,幾乎可以說是劃時代的電影人合作,殷染鈺對《問道》感覺還挺好,琢磨著它肯定能獲得一定的成功,就是不知道這個成功的範圍大小。

等到看完電影,他就大概對這個“成功”有了認識。

費老不愧是費老。

大導也不愧是大導。

這部綺麗的、宏大的電影裡,沒有一個人是醜陋的,觀影人們像是站在上帝視角,看著歷史的洪流奔騰不息。

殷染鈺之前也拍了一部電影,演楚暮生,拍的《秘密》。

但是《秘密》有一個致命缺點,導演沉溺於展現他容貌上的美麗,他因為玫瑰少年的劇照,招來了巨大的流量和票房,但是與此同時——

但是與此同時,人們幾乎都只沉浸在了殷染鈺的臉龐裡。

他們看著他的眉毛,他的眼睛,看著他薔薇花似的嘴唇,看著他纖細好看的手指,看著他蝴蝶似的,落在眼睛上的睫羽。

就像是喝了酒,渾渾噩噩地看著少年的臉龐不知朝夕。沒有多少人能認認真真地把整部電影看完,他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被少年吸引過去,幾乎連靈魂都在為他戰慄。

就算有人認認真真地去看電影,注意力也多集中在黎溫朝身上,不去給導演巧心安排的配角一點目光。

《秘密》因為楚暮生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巨大成功。

也因為楚暮生,讓導演的所有努力都化作流水。

精心改編的劇情、細心安排的小設計,甚至連演員的選角,都因為少年過於引人注目的面容被人忽視過去,甚至一直到現在為止,許多人看《秘密》,也只是為了為了楚暮生。

他們不在意導演是誰,也不在意劇情,只為了少年一個人牽腸掛肚,痴迷不已。《秘密》的風光被殷染鈺奪走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也幾乎全在黎溫朝身上。

《秘密》成功了。

但是也失敗了。

殷染鈺對於身體的魅力很有數,所以他在看完《問道》之後,就對費老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崇敬心理。

《問道》的精彩之處,並沒有被少年的臉龐遮蓋住。

影片的開頭,是一片寂寥的原野。

一個赤著腳,穿著白色衣裙的女人在泥地裡慢慢地走著。

風吹過她的面容,吹過她的衣裙,讓她的長髮隨著衣襬一齊往後揚去。

女人的面容有一種很獨特的美感。

濃眉、方顎,高挺的鼻樑。

她身上有一種男子的剛毅氣質。

卻依舊帶著女人的柔美,哀愁的眼睛注視著看不見前路的荒原。

這一條拍的時候,殷染鈺就在旁邊。

導演把他摁到車上,讓演員抬眼看他,跟著他走。

這片取景地是真的荒原,泥地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赤著腳踩在泥裡,腳下還能感覺到有蟲子在下面鑽來鑽去。

殷染鈺的角色是一直光著腳的,他比那個演員要體會得更加深刻,對方繃緊的面容、堅毅的神情,是因為在忍耐泥地裡傳來的,讓人頭皮發麻的觸感。那雙哀愁的眼睛,看的是用她的雙腳永遠都追不上的,坐在車上的少年與盒飯………

作為參與拍攝的人員,殷染鈺看到這一幕場景,再想到拍攝實錄就忍不住想笑。

但是這種出戲感,很快就被壓回去了。

鏡頭變幻,女人逐漸失去了行走的力氣,她疲憊地倒下,倒在泥地裡,像是已經失去了生機。

她的衣裳裡,咕嚕嚕地滾出來了一隻東西,那東西被衣服裹著,看不清形狀,只略微滾了幾下,就被泥陷住。

一隻靴子出現在鏡頭裡。

有人撿起了那個東西。

鏡頭變幻,女人的手把饢餅塞到懷裡,隨後開始在人群中奔逃,鬧得雞飛狗跳,一長串人物隨著這一連串的動靜浮出水面。女人揣著饢餅,小心著周圍的情況,隨後進了一個角落,就見一個美人懷抱著一個孩子,擔憂地抬起臉來看向她。

………這就是那個被飢餓的人群吞食的母親了。

殷染鈺知道劇本,卻還是逐漸沉浸了進去。《問道》的背景非常宏大,亂世烽火,意氣江湖,還有求道人在人世間行走,

帶出另一方世界的冰山一角。

求道人出現了。

在那母親被人群一擁而上,分而食之的時候,他就站在最高處,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他穿著雪白的衣裳。

他的衣裳料子十分的好,上面繡著繁複的花紋,是一種極致華美的簡潔。

他的頭髮很長。

幾乎快垂到腳底。

他的皮膚很白。

不論是面容,還是露出的那一點手掌,都是雪一樣的潔白,玉一樣的瑩潤。

他的眼睛很黑,眼睫也長,嘴唇紅潤,與這片世界相比,便是十二萬分的格格不入。

幕布正式拉開。

求道者在人世間行走。

他看見亡國的妓子,為覆國者的上層取樂,她成了那人的妾氏,甚至為對方生了一個孩子。

卻在某一天忽然發難,一盞酒毒死了那人,又將髮簪刺穿那孩兒的咽喉。她又瘋狂,又冷靜,在喂那人喝了毒酒之後,還用匕首在他心口戳刺了十來下。

隨後將剩餘的毒酒飲盡。

這世間亂成一團。

叫人不知道,什麼事對,什麼事錯,一起悲劇,滿地都是可憐人。

《問道》幾乎就是全由悲劇組成的一個大悲劇。

但偏偏基調卻是很歡快的,除了某些時候,連音樂都是輕鬆活潑的,讓歡喜和悲痛被切割開,看似是圓滿結局,實際上,仔細一想,就讓人背後發毛,溢位冷汗。

殷染鈺和嚴昶凌一起,慢慢地把《問道》看完了。

然後,他就知道。

《問道》成功了。

費老的關山作,將把他帶到一個新的高峰。

嚴昶凌對電視電影原本並不怎麼感興趣,這會兒卻也隱約感覺到了這種厲害。

他本來一心想著被他攬著肩膀的少年,到後面卻也忍不住沉浸了進去,等到看完之後,他就把腦闊蹭進少年懷裡,像是熱情的哈士奇一樣蹭了蹭去,說:“阿餘,我們再看一遍吧?我們再看一遍,然後再去看劇本好不好?”

他私心想看少年在電影裡的模樣,那頭髮快垂到地上的少年人,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新一面。

殷染鈺當然沒什麼想法,他陪著嚴昶凌又看了一遍,然後就被對方吹了好一通的彩虹屁,嚴昶凌本來是對事業方面完全沒有什麼想法的,現在卻忍不

住產生了一個念頭。

可能去工作也不錯。

多掙點兒錢,給少年找來各種各樣的資源拍戲,然後他就能看到更多模樣的他了。

嚴昶凌這麼想著,對少年要拍《連環作案》也再沒有一點兒排斥了。

他甚至拿著劇本,驚奇地說:“咦………他是想讓你一人飾兩角。”

——他說的,就是導演新給過來的劇本。

《連環作案》2.0。

殷染鈺就蹲在嚴昶凌身邊,他蹲在地上的時候,很喜歡把雙腿蜷縮到上衣裡,把衣襬踩到腳底下去,縮成一隻圓滾滾的球形。

嚴昶凌坐在少年球身邊時不時在他身上戳一下,偶爾戳到癢癢肉,殷染鈺就穩不住身體,打一個滾兒,咕嚕嚕地在地上滾走。

嚴昶凌就忍不住笑,把他整個兒撥弄過來,溜溜達達地抱回原地,這下是直接把他揣懷裡,用自己的腿把他圈住,免得再跌到一邊去。

殷染鈺就縮著身體,在他懷裡認認真真地把劇本過了一遍。

然後他感覺………導演真的是個人才。

他在劇本裡又加了一個角色。

——是主角的弟弟。

主角的雙胞胎弟弟。

劇本略微更改了一些設定,設定為弟弟在小時候就在一次意外中走丟了,主角的父母報了警,卻也一直不見音訊。直到主角高中,他們都要放棄的時候,卻發現了這個角色的蹤跡。

原來弟弟是在小時候就被人販子偷走了,賣給了一戶不孕不育的人家,後來這個罪.惡.生.產.鏈被警.察連根拔起,弟弟存在也就被揭了出來,被那兒的警.察聯絡了父母,兩方本來在商量著見面,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父母就出了車禍。

弟弟匆匆忙忙趕來,卻只見到了自己的孿生哥哥,和父母灰白的遺照。

他和主角幾乎一樣,卻又截然不同。

主角在表面上看起來,無疑是個好孩子。

他成績優異,容貌俊秀,對待朋友慷慨真誠,對待師長恭敬順從。

幾乎是完美的“別人家的孩子”,大人惋惜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同齡人也很難討厭他。就算是把他當成競爭對手的年級學霸,也很難對他產生厭惡的情緒。

弟弟和他的模板幾乎是一樣的。

一樣的成績優異,一樣的俊秀臉龐,

一樣的溫柔友好,不論是對長輩,還是對朋友,都好得找不出一絲瑕疵。

唯一的不同,就是——

這幅模樣,只是哥哥的偽裝。

卻是弟弟的本來面貌。

親身父母還沒有見面就已經意外死亡,弟弟悲痛不已,卻覺得哥哥只會更難過。他抱緊這個多年不見的兄弟,強壓下自己的負面情緒,哽咽著安慰他。

主角表現得很脆弱。

他驟然失去了父母,雖然見到了年幼走失的弟弟,卻也產生不了什麼喜悅的情緒。他雖然沒有被這樣的噩耗擊倒,崩潰地哭出聲來,卻比情緒崩潰更讓人擔心憂慮。

主角在葬禮上壓抑著情緒,他眼眶發紅,一副強忍悲痛的模樣,卻一直勉強露出笑臉,對安慰他的親戚、朋友說沒事。

弟弟也十分悲痛,但比起一直和父母生活中一起的主角而言,這份難過似乎就要淡上很多了。他看著主角在人前假做堅強,在人後卻哽咽得說不出話,對這個兄弟產生了難言的憂慮。

他一直陪在主角身邊,轉學過來。從人.販.子手裡買來了他的養父母也受到了法.律的懲處,他們不敢阻攔,甚至近乎討好地幫弟弟做好了轉學事宜,弟弟卻很難再接受他們,他一邊在網路上接著客單維持自己的生活所需,一邊照顧著主角的起居。

在弟弟的陪伴下,主角慢慢地好了起來,他們的關係日益親密,雙胞胎之間的默契顯露無疑。

在主角逐漸好轉的過程裡,他們開始一起上學、上課,同吃同住,兩人之間的互動也十分輕快有趣。

殷染鈺看到這裡,大概也就明白了導演的想法。

——這是想以毒攻毒。

他也的確沒有猜錯。

導演之前翻來覆去地琢磨了好長一段時間,想著怎麼才能讓人覺著主角的死亡是罪有應得。

最後想來想去,他靈光一閃,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三觀跟著五官走”這句話,重要的點不在三觀,而在於五官。

觀眾們關注的點是反派的顏值,一個長得好看的人犯罪,是迷人的高智商反派,而一個長相普通的人犯罪,就是單純的變態。

觀眾們對長得好看的人,和長得不好看的人,是有兩套標準的,導演琢磨來琢磨去,一拍巴掌

,想:既然主角的顏值不可解,那就乾脆再來一個顏值相當的嘛!

一個長得好看的美人對一個長相普通的人犯罪,人們就很容易因為顏值問題而產生一些偏向,但是如果是一個美人對另一個美人犯罪,那人們就很容易端正態度了。

然後導演就和編劇商量了一下,改了一下劇本,在《連環作案》2.0裡,多加入了弟弟這個角色。

這個弟弟,就是拿來和主角做襯托的。

主角是個冷血的高智商罪犯,他就是個暖心的天使小可憐。

主角沒有正常人的情感,引導著別人自.殺、犯.罪,喜歡看別人扭曲掙扎的痛苦臉龐,是讓人戰.慄沉迷的魔鬼。

他就溫柔體貼地給人鼓勵,幫人打氣,幫助別人重拾信心,可以說是人間小甜心,讓人心疼喜歡得恨不得抱緊親一親。

極致反差,極致對比。

等到劇情後期,小甜心慢慢發現了哥哥的真正面目,被主角一步步逼入陷阱、陷入絕望,最後被主角一步步殺死的時候………

就能讓觀眾體會到主角的罪孽到底有多深了。

殷染鈺認認真真地翻著劇本,看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導演和編劇的確是有功底在的,主角和弟弟的日常相處輕鬆有趣,溫馨治癒。這些日常在前期有多治癒,在後期就有多虐心。

弟弟就是拿來讓觀眾們端正三觀的工具人,他的全部作用,就是用來讓人們意識到主角的所作所為是不人道的,不正確的,是錯誤的。

他的結局越悽慘,就能讓觀眾越深刻地意識到主角的所作所為的惡劣性質,因此導演和編劇一點兒都沒收手,讓弟弟的尊嚴被碾碎,認知被打破,把他生命裡的光明一面全部剝奪,讓他失去所有,徹底陷入淤泥當中。

再沒有除了絕望之外的另一種可能。

因為多加了一個角色的緣故,劇本或多或少的進行了一些調整,影響到了一部分角色的戲份,殷染鈺一邊研究角色,一邊想,主角和弟弟是有很多共同戲份的,但是他卻只有一個——所以導演是準備用替身,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他這麼想著,就開始背新出鍋的劇本臺詞,與此同時,《問道》在外界鋪天蓋地地席捲過去,殷染鈺被外界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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