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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明燈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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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屋裡出來,夜幕已經降臨,抬頭望天卻不見一顆星辰,又是一個陰天。

張夫人站在門口擔憂地說:“天黑不好走,可要當心啊……”

景辛寅回頭微笑,“夫人不必擔心,我眼睛亮著呢……快些回屋吧。”

院裡沒有點燈,可見張家確實貧困,那些掛在屋簷下的燈籠,或許只有逢年過節之時才會亮起。

樂叔安置在哪間房屋呢?亂闖可是不禮貌。

在他遲疑時,張伯屋裡的丫環出現在籬笆前。

外面雖然昏暗他一眼便認出她來,朝她打招呼,“真是湊巧,我正要進屋打聽客房在哪裡……”

丫環抿嘴一笑,“主人命我等在這裡,擔心客人找不到客房。”

她輕巧地轉身,頭前帶路,“張家雖說算不得大戶人家,房屋卻是不少,初來乍到也是暈頭轉向。”

“說的是……”景辛寅順便問詢,“府上共有多少人口?”

丫環立馬卡殼,“呀,我還當真未數過……光是主家人不下三十號,算上寄居的親信和僕人,大概有六十幾號吧……”

景辛寅點頭,“還當真不是小戶人家……你是新來的嗎?為何不記數?”

丫環輕輕拍一下額頭自責,“咳,瞧我這死腦筋,只記人不記數……六歲時隨母親進宅打雜,已有十幾個年頭啦……”

景辛寅安慰一句,“很正常,你又不是管家,記數何用。”

二人說話間來到一棟房前。

丫環指著西面亮著燈的房屋說:“就是那一間……您二叔可能睡醒了,去送飯時還在呼呼大睡,鼾聲如雷。”說著輕輕拉開屋門。

景辛寅入屋前向她表示感謝,“多謝你引路,不進去坐一會兒嗎?”

丫環規矩地站立門旁回他,“天色已晚,就不打攪了……”

但又馬上指著東測的屋子說:“我和另一個下人住在那間屋子,有何吩咐可隨時招喚。”

景辛寅順便問她,“不知你如何稱呼?”

丫環告訴他,“馨竹。客人請進屋……”

景辛寅知道她是要親手關上屋門再離開,便向她微笑一下進屋去了。

樂叔果然睡醒,正趴在炕上發呆。

景辛寅彎下腰來盯視著他的眼神取笑,“你這是靈魂出鞘了嗎?大活人闖進屋都沒察覺。”

樂叔猛然坐起來,詭秘地看著他小聲說:“賢侄,此案已然告破!是自家人所為……”兩隻小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

景辛寅一愣,繼而責備,“二叔,你這是發哪門子神經?自家人所為?有何證據?道是說出個理來……”

樂叔把嘴一撅,“你也看見了,他們張家人無論老的小的,皆掉進錢眼裡,此事定是財迷心竅所致……”

景辛寅直起身雙手背過身去,不停地搖頭,“二叔,你這叫作妄加猜測,沒有半點依據。”失望地責備,“好歹與我結伴月餘,豈能說出這般幼稚之語?”

樂叔卻是撅嘴不服,“這哪裡是幼稚?是經驗——,二叔行走江湖數十載不會看走眼,他張家人就是一堆狗屎,何種歹事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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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辛寅輕輕拍他的肩頭安撫,“二叔息怒,侄兒知道你是被張家人的表現激怒……二叔走後張家父子態度明顯改善,很快恢復書香門第應有的禮節和風度。”

樂叔歪起嘴扭過頭去,“書香門第?我呸!”伸手指著櫃檯上的銅鏡說:“你自己瞧瞧,書香門第牆上掛的是什麼字?‘蕩婦’!正經人家會掛這種字?”

景辛寅愣了一下,扭頭去看牆上裱的字幅。

這一瞧不要緊,差點被笑死,“二叔,這兩個字讀‘蕩婦’?是‘坦蕩’!鏡子裡的字可是反著的……”忍不住彎腰捂著肚子笑出聲來,“即便是反著讀也讀不出‘蕩婦’二字來呀?啊哈哈……”

樂叔下炕跑到牆下抬頭看,面色像是塗上大便,“哦,這個字讀坦?二叔一直讀‘婦’來著……”自己也忍不住笑。

景辛寅怎麼笑都笑不夠,“模仿東晉書聖王羲之的筆體,居然認不出來……二叔,你當真要下工夫習字啦……”

樂叔上前推一下景辛寅說:“得,笑兩聲得了,給二叔留些面子……”

灰溜溜地坐回炕沿上堅持自己的意見,“別管我讀的對不對,讀書方面二叔是不如你,可是江湖經驗比你深厚得多,絕不會看錯人……”

提及案情,景辛寅很快恢復正色,“江湖閱歷侄兒當然服二叔,只是斷案要的是事實和證據,絕不能以猜想來取代,即便最終的答案與猜想吻合。”

樂叔胡亂點頭,“這我當然知曉,只是有了正確的猜測才能指向正確的入口,若是方向錯了豈不是越走越遠?”

景辛寅輕輕點頭,“二叔所言有些道理,猜測也是從諸多線索中來的,但也要看那些線索能否成為證明觀點的依據。”

又進一步解釋,“二叔以人品直接去判斷發生的行為,侄兒覺得萬萬不可取,倒是可以去挖掘可能存在的動機。”

樂叔像是變聰明了,“侄兒點得妙!就是要透過人品去挖掘黑暗的內心……張家人為何要將自己的外孫‘綁架’?是想設套將刺史大人騙過來……”

景辛寅愣愣地盯視著樂叔思考,“二叔當真如此認為?”

樂叔更是得意,從炕沿上站起來,光腳在地面上走動。

“誒,二叔不再是只懂得打打殺殺的莽夫,自從結識侄兒,也會開始動腦筋思索……”

景辛寅想聽聽他的全部想法,便眨巴一眼睫說:“把所有猜想都說出來,不要激動小點聲。”

樂叔繼續往下說:“早年,刺史大人來到張家時,他只是一個平亂的將領,前途未卜,張家人自然反對女兒這門親事……可是如今卻是不同,李大人已然功成名就,晉升官職,青淄二州皆在李大人管轄之內,官位僅次於平盧節度史侯希逸,張家人豈能不垂涎三尺?”

景辛寅平靜的說一句,“皆是凡俗之人,自然會有非分之想,但想法歸想法,你不能肯定一定會付之行動。”

樂叔輕輕哼一鼻,“侄兒是說我未親眼瞧見,是吧?正因為未瞧見才要將事實還原……”

景辛寅緊盯著對方的眼睛,“如何還原?”

樂叔舌頭發出聲來,“嘖!將和兒找出來不就完事?”

景辛寅雙手搓了把臉說:“不瞞二叔,我在路上有過這種猜測,張家人確實有可能存在這種動機,因為李大人功成名就之後從未聯絡過張家,也從未送財物到張家,這是李大人親口對我說的,而且為此事很是自責。”

樂叔得意地說:“這就是了!可以直接從張家人身上開刀。”

景辛寅搖頭,“但我自從踏入張家宅院起,很快排除張家人的嫌疑……”

樂叔聽罷不免有些激動,“這是為何?張家父子的嘴臉你也親眼見到,為何反而排除他們作怪的可能?”

景辛寅只是在屋內走動,沒有正面回答,“因為我覺得張家人沒必要走這步險棋,你要知道讀書人腦子不會那般愚鈍,想讓李大人接受這門已成事實的婚姻有許多辦法,就連屠夫也不會採用這種笨招。”

樂叔不以為然,“何以見得?當年張家人對蒙難的李大人很刻薄,甚至是刁難迫害,血性男兒如何肯原諒?”緊接著反問:“那二叔問你,要是侄兒會採取何種更有效之法,求得李大人寬恕?”

景辛寅淡然一笑,“若我是張家人,會從女兒身上做文章,要知道李大人可是非常疼愛張夫人,只要她肯求情,李大人遲早會接受張家人的懺悔,張家人的好處自然也不會少。”

樂叔聽罷緩緩點頭,“這倒也是……”但還是不想放棄原有的思路,“不過,侄兒能想出好主意,不代表張家人也能,你天生聰慧,他張家人如何能比?”

景辛寅搖頭,“這一點,只要是正常人皆可想到,算不得格外機靈。”

樂叔不想認輸,“誰說的?二叔就想不出來,否則如何會問你?”

景辛寅伸出食指點他,“二叔這是矇眼裝瞎,方法豈止這一個?除去女兒,還可以從外孫身上著手,哄著他一同前往青州贖罪認親,還用得著此種下三爛的手段?”

樂叔徹底卡住了,“這個……”

景辛寅脫鞋上炕說:“別想了,趕緊睡覺,明天起開始忙碌……”

樂叔趕忙脫鞋上炕來追問:“賢侄,可是找到新線索?”

景辛寅搖頭,“沒有,要知道失蹤案遠比殺人案更難告破。”

樂叔有些失望,“那是……沒有線索,從何著手?”

景辛寅輕嘆一嗓說出原因,“因為張夫人思子心切,我只能哄騙說有了線索,當真不想見到張夫人傷心欲絕的樣子,她可是可憐人。”說著鋪上被褥躺臥。

樂叔也鑽進被窩之內,“聽說賢侄查辦過無數疑案,失蹤案當真是最難查辦的一種?”

景辛寅發功吹滅數米遠的油燈,說了一句,“當然,後來發現屍體的除外。”

樂叔時而聰明時而糊塗,“那是當然,死亡可以自帶線索,緝兇也容易。”

二人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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