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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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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鍾慶書眉頭微擰,“你這個主意不大靠譜,辦學堂可沒那麼容易,你請的先生不會都像我這樣吧?”

“哈哈,你猜對了。”鍾慶然一點都不以這個為恥,“放心,我沒想過糊弄學生,我們會什麼就教什麼,不會的也不會不自量力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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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什麼能力你都清楚,你讓我們教什麼?”鍾慶書很有自知之明,在上京的一年多,他是潛心學習,看了不少書,可要和那些一心撲在學問中的先生相比,估計是拍馬都趕不及,不是他妄自菲薄,事實確實如此。

縱觀歷史,天賦再高,也沒見哪個人輕輕鬆鬆就能成為一方名儒,何況,他們幾個,一個個就沒一人將心思放在做學問上,就他們這個水平,估計教個一年,肚裡就沒墨水了

“你的擔憂我早有考慮,這點你就放心好了。你想想,我們辦的學堂,收的都是連束脩都交不起的貧家子弟,能學到任何他們平日裡學不到的知識,他們都賺了。我們什麼都教,別的暫且不提,教學生認字,我們三個都能勝任,明宇再學一段時間,也差不多夠格。至於其他的科目,我可以教他們術數、繪畫、藥草辨識等,明宇能教他們射術騎術,你可以講解朝廷律例,慶竹嗎,這個我得好好想想。”鍾慶然故作沉思狀。

這下,鍾慶竹不幹了,轉頭看向在場第三人,準備向他求助,結果差點把他氣個倒仰。瞧瞧,他看到了什麼?鍾慶書不僅沒有聲援他,還一臉幸災樂禍,明擺著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露出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的苗頭。

鍾慶竹急得找耳撓腮,上竄下跳,最後竟是有些詞窮,乾脆破罐子破摔,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怎麼了?實在不行我可以教人下棋。”

鍾慶然不再逗他,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你的棋藝不算好,除了教會學生基本規則外,最多再稍微深入一點。這個倒也無妨,關鍵在於,我們收的都是窮學生,他們學了這個作何用?難道去與人賭鬥不成?”

看鍾慶竹又要跳腳,鍾慶然忙制止他,讓他稍安勿躁:“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學棋也不是毫無用處,它的用處大了,它可以提升人的專注力、耐心和思考能力。這在平時可能看不太出來,但你們留意一下,那些在圍棋上有足夠造詣的人,多半腦子比較靈活,從事其他行業成功的可能性也要大上一些。”

聞言,鍾慶書低垂眼眸,開始思索這一說法的正確性。其他地方他不清楚,河灣村那些奕者,他倒是盡數知曉,這些人日子都過得不錯,可這和下棋能有多大關係?能有閒心浸淫棋藝的,哪個不是家底殷實?

光從這上面實在讓人無從分辨,鍾慶書不由皺緊眉頭。他還沒想出個究竟,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真有你說的這麼好?”鍾慶竹一臉不信,他怎麼就沒感覺到?

“當然。讀書能使人開智,下棋也有類似的作用。”鍾慶然一臉篤定地說道。

鍾慶竹嘴巴開合了幾下,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鍾慶然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想什麼呢?不要小看自己,你只是沒找到自己前進的方向罷了。你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倒是鑽進死衚衕出不來?”

鍾慶書則是現身說法:“想那麼多幹嗎?我倒是想跟你一樣整天樂呵呵過日子,你看我能做到嗎?”

別看鍾慶竹這人性子大大咧咧,偶爾深入思考,也會把自己帶入溝中,不過,他這種莫名興起的自我懷疑情緒,最多也就持續三分鐘,收到兩個好兄弟安慰之後,鍾慶竹低落的情緒更是如潮水般迅速消退。

看著又一臉笑嘻嘻的鍾慶竹,鍾慶書簡直不忍直視,他就不該這麼好心去安慰他,還拿他自己當對照例子,真是白費了這個勁。想歸這麼想,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鍾慶書依然會如此。

“就我們四人,再沒其他人了?”

鍾慶書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一個學堂好壞最重要的就是看先生,而他們四人,在大周朝子民眼中,任何一個童生都能完勝之。

“嗯,就只有我們四人,學堂能招到幾個學生都還是未知,暫時不打算另外請先生。”鍾慶然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話剛落,簡明宇便拎著一堆東西進來,鍾慶然三人忙上前幫忙。一陣忙活後,書房一角便多了一個爐子,其上架著銅壺,已經能聽到咕咚咕咚的聲響,顯然再過片刻,水就能完全燒開。

“還是慶然有福,天天都能吃到美味佳餚。”鍾慶竹捻起食盤中一根蔥香蛋卷,吧唧吧唧吃著,眼裡盡是羨慕,要不是這是兄弟媳婦,他都想聘過來為自己服務。

“嗯,明宇這手藝是真不錯。”鍾慶書絲毫不吝惜讚揚,他雖然吃得慢條斯理,手下動作卻一點都不慢,桌上三盤點心,鍾慶書每樣都夾了幾塊,他面前的空盤一下子被堆滿。

對於這樣的場面,鍾慶然早就見怪不怪。鍾慶書面前的空盤,就是他事先讓簡明宇準備的。有鍾慶竹在的場合,以鍾慶書進食的速度,等他吃完一塊,鍾慶竹說不定已經兩三塊下肚了。

為了維持自己一貫以來的形象,又能吃個盡興,鍾慶書這麼做顯得異常合乎情理。這樣的行為,顯然很是失禮,鍾慶書也就在自己兄弟面前,才會這般毫無顧忌,這也是讓他感到十分舒心的地方。

“慶書,你現在什麼情況?”鍾慶然吃得差不多,拿起桌上的布巾擦了擦手,啜了一口茶,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還住在你家祖宅?”

“這事我正要說呢,我現在可是無家可歸,慶然,你可得收留我一段日子。”鍾慶書擺出一副小可憐樣,瞪圓眼睛,期期艾艾地看著鍾慶然。

鍾慶然打了個激靈,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還是鍾慶書嗎?他以前怎麼從沒見過他這個模樣?

鍾慶書心裡高興,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麼快活過。自那日離開囚禁他的牢籠後,他就每天心情高漲,見到兩個兄弟,情緒更是達到了頂點,若不宣洩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來。小小噁心一下兄弟們,想來他們不會介意,誰讓他們是他的兄弟呢?

看著其餘三人,包括向來比較穩重的簡明宇,都不由自主抽了抽嘴角,鍾慶書被娛樂到了,他收起剛才的受欺小媳婦樣,笑得歡暢,笑到後來,連眼淚都笑了出來,慢慢地,笑容不再,淚水從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腿上,不過一會工夫,袍子就暈溼了一片。

鍾慶竹嘴巴大張,連手中的糕點掉在桌上都沒察覺。

鍾慶然定定地望著鍾慶書,眼睛泛起紅意,仰起頭眨巴了幾下,才止住猛然升起的哀傷。

簡明宇更是乾脆,他直接退出書房,將裡面的空間留給鍾慶然三人。這種時候,他這個和鍾慶書不算太熟的人,還是不要參與進去為好。

鍾慶竹反應過來後,腦袋垂得低低的,連所剩無幾的糕點也無法吸引他的目光。

這一刻,誰都沒有說話,也沒人上前安慰鍾慶書,書房內飄蕩著隱隱的哽咽聲。

鍾慶書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他和鍾慶竹不同,鍾慶竹只是不受家人重視,被放養而已,鍾慶書身邊環伺的則是,不是豺狼虎豹,卻勝似豺狼虎豹的人,這也就罷了,進京的一年多,才是他最受打擊的。

對於鍾慶書的遭遇,鍾慶然最是清楚不過。看不到希望的日子,沒有大毅力,困在其中的人真是很難捱過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活下來的,不是麻木地熬日子,就是瘋瘋癲癲。他去上京時,鍾慶書表現毫無異常,其實傷害已經造成,只是沒有機會讓他表現出來罷了。

現在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最好能趁著這難得的時機,讓鍾慶書將心中的憤懣全都發洩出來,省得一直憋在心裡,哪一天憋壞了自己。

書房內明明有三個人,卻詭異的安靜異常,就連一開始還能偶爾聽到的啜泣聲,也消失無蹤。鍾慶然不動,就連整天笑容不斷的鍾慶竹,也沒想著去打破這凝重的氣氛。兩人默契十足地等著鍾慶書自己平復心緒。

見鍾慶書慢慢平靜下來,鍾慶然遞給他一塊棉帕子,鍾慶書木愣愣地接過,直到手上的觸感喚醒了他的神智,眼神才變得清亮起來。鍾慶書胡亂抹了一把臉,擦去上面的淚痕,隨後很是乾脆地仰靠在椅背上,將棉帕子覆在面上。

鍾慶然見狀,起身去提銅壺,這麼一折騰,茶水早就涼了。他給鍾慶書重新續了一杯,直接塞進他手裡。傷痛已經造成,安慰的話語說再多都沒用,鍾慶然和鍾慶竹兩人插科打諢,你一句我一句,盡說著讓人開心的話,努力活躍氣氛。

鍾慶書沒有沉湎傷痛太久,聽著兩個兄弟努力說笑話趣事逗樂自己,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好了?”鍾慶然掀起蓋在鍾慶書臉上的帕子,指著書房一角說道,“去洗一把,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鍾慶書一點都不在意鍾慶然的嫌棄樣,拎著帕子來到冒著熱氣的銅盆前,將自己好一通收拾。

“喏,這個暖手爐你拿著,你外袍都溼了,可別凍著自己。”鍾慶書不捨地看著即將離他遠去的暖手爐。

看著鍾慶然這副模樣,鍾慶書輕笑出聲,這個暖手爐他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按說,鍾慶然這般年紀,心火會很旺,應該不怎麼怕冷才對,偏偏他就是例外,一到冬天,就穿得極為厚實。這與身體是否健康無關,個人體質如此,他也沒轍。就像此刻,在場三人中,就他一人喝著茶,點著火盆,還不忘抱著暖手爐。鍾慶然有時候會想,懷疑這是不是融合福運珠引起的副作用,若真是這樣,那他也只能受著。

“慶然,你留在上京的三個下人,我沒帶回來。我讓他們繼續留在那,收集各種訊息,沒準哪天就用上了。”鍾慶書心緒重歸平靜,臉上帶著淺淡笑容,跟鍾慶然交代著他名下三個僕役的事。

鍾慶然點點頭,示意他已知曉:“剛才你話還沒說完,無家可歸是什麼意思?”

“我被出繼了。”鍾慶書笑意加深,“就記在鍾應山的名下。”

“鍾應山?”鍾慶然挑眉,還不等他從記憶中搜出此人,鍾慶竹驚呼出聲,“是那個已經仙逝五六年,子嗣斷絕那個?”

鍾慶書點頭肯定。

“這可真是。我記得,他家當初,就是想過繼個還沒記事的孩子,結果族裡愣是沒人願意,那些早就懂事的,應山叔也不願意要,最終他這一脈就斷了。還好,你是在應山叔過世之後,才記入族譜,不然,可有得鬧騰了。”鍾慶竹一臉慶幸狀。

鍾慶然心裡有所觸動,他和明宇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找人生,他是想都沒想過。一是這樣對簡明宇不公平,雖然大周朝的規矩對出嫁男束縛不大,但也絕不會允許他們有自己的後代,這是對一家之主權威的挑釁,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想要善了難度何其大?

二則是,就算不用鍾慶然親自上,用醫學手段令丫鬟懷上,成天有個非親生的孩子在面前晃悠,簡明宇能高興?反正,換成鍾慶然自己,他是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這不是膈應人嗎?

這樣,還不如過繼一個孩子來得痛快,至少兩人不會因此而心生嫌隙

“爹過世後,家業全被族裡收回去,再讓他們吐出來顯然不可能,我也沒指望這個。我手上還有不少積蓄,準備挑個地方起宅子,慶然,宅子落成前,我就叨擾了。”鍾慶書一點都沒跟鍾慶然客氣。

“行,家裡客房都空著,你自己隨便挑一間。”鍾慶然欣然應下,“對了,你那些僕役呢?需要我安排嗎?”

“不用,總共才三人,兩人住蝦塘那邊的房子,就興平一個跟著我,他可以住外間。”

……

上房。

“爺爺,看你這一整天都沒個笑臉,碰上什麼事了?”鍾慶然眼裡透著好奇,現在家裡不缺吃少穿,能稱的上煩心事的還真沒幾件。

“清河水位一直沒漲。”鍾老爺子沉著一張臉,滿腹心事。

“?”鍾慶然不懂。

“往年這個時候,雪水融化,清河水位都有明顯上漲,今年很反常。”

“天氣並沒異常,除了元宵那陣雪下得有點大,其他和去年差不多。”鍾慶然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正因為這樣,才更顯得異常。”鍾老爺子磕了磕煙桿,也不點燃,就提在手上,“雪大,意味著積雪厚,雪融時,清河水位上升應該更明顯才對。這邊並沒出現旱情,也不知道少了的水都到哪去了?”

這下,鍾慶然是聽明白了。這個時節,出現旱情的機率幾近於零,本該往上猛躥的水位不變,其實就等於上游供水在減少。以現在大周朝的科技水準而,被人築壩截斷的可能性可以說沒有,這麼說來,清河出現這樣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大正常。

“爺爺,清河現在的水位足夠高,應該不會影響田地灌溉。”鍾慶然出言安慰。

“希望如此吧。”鍾老爺子長嘆一聲。清河是平陽縣最重要的水源,要是它出了問題,那將會影響到至少半縣人。河面更寬的朔江雖然流經平陽縣,卻比較靠近邊界,起到的作用遠及不上清河。

自從聽了鍾老爺子這番話之後,鍾慶然就開始留意起清河。現在家中有牛車有馬車,家人去平陽縣城辦事,已經不走清河,是故,每次想去看清河水位,鍾慶然都得特意跑一趟。

之前鍾慶然在埠頭那裡,給當前水位刻了一條線,每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過去看一眼,就目前來說,水位變化不大。鍾慶然並沒有因此就鬆懈心神,老人家的感覺可不能輕易忽視,縱使,他自己並沒產生危機感。

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當大地露出真容,萬物逐漸復甦時,鍾慶然獲賜的男爵府邸,也在選定吉日後開始動工。

建造府邸這事上,鍾慶然只需提供最基本的院落規劃圖,其他全由朝廷委派的官員負責。這可是個大工程,每次鍾慶然路過,都能聽到裡面嘿呦嘿呦的號子聲,以及叮叮咚咚鐵器敲打石頭的響聲

鍾慶然有去看過,府邸很大,而且用料都很好,這麼大一座宅子建成,想必所費不貲,顯然監工官員沒有貪墨的意圖,不知是攝於傅掌櫃背後之人的權勢,還是這人本就是那人所派。

鍾慶然聳了聳肩,他原本還想跟監工官員打好關係,畢竟這座府邸可是他以後長期居住的地方,要是哪裡造的不合心意,改動起來也麻煩,而且還不是想改就能改。男爵府有自己的規制,任何超過的,被人發現那就是一個把柄,家業興盛時,或許無所謂,一旦敗落下去,那這些平時習以為常的地方,就可能成為催命符。

可惜,監工官員太過高冷,一切都是公事公辦,沒半點和他結交的意思。

鍾慶然自是不可能拿熱臉去貼冷屁股,見此,只得歇了這份心思。

“慶然,你家來了好些人,你不回去看看?”迎面而來的有根叔撂下這麼一句話,施施然地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鍾慶然。這不年不節的,會是誰來走親戚?

鍾慶然加快腳步,直奔新宅子。

果然如同有根叔說的那樣,鍾家門前圍了不少人,要不是有大門攔著,恐怕早就衝進院子裡。聽著裡面那鬧騰勁,鍾慶然面現不愉之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才會有這麼大動靜。瞧著圍觀的村民被堵在門外,也不肯散去,除了鍾慶然這個男爵爺不怎麼擺架子這個因素之外,定然是裡面上演的戲碼精彩紛呈,他們才會這般。

鍾慶然撥開阻攔他前進的人,村民見是他,紛紛自覺靠向兩邊,為他讓出一條可兩人通行的路。

鍾慶然推了一下,發現門沒鎖,便推門而入。村民還沒來得及往裡探頭探腦,大門便重新合上。靠門最近幾人差點被夾到頭,對門心有餘悸之下,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鍾慶然自然不可能犯這種錯誤,事實也不出他所料,沒人因他關門的動作而出意外。

在大門外,還只能影影綽綽聽到裡面的吵鬧聲,一進大門,聲音陡然放大許多,之前只有尖利的嗓音才能清楚傳到耳中,現在,鍾慶然站在前院,不過一門之隔,稍大點的聲音,他便能聽到。

鍾慶然蹙起眉頭,從三三兩兩聽到的話語中,他對事情的原委瞭解了個大概。

人都集中在後院,看來,事情真的挺嚴重,不然,不會跑到後院去鬧騰。鍾慶然推開院門,瞬時,哭聲、罵聲、勸說聲,一股腦兒全都灌進耳內。他忍著不適,走到簡明宇身邊,悄聲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也是湊巧,昨天,二叔去喝喜酒,三叔則是為主人家做宴席,那家知道他們是兩兄弟之後,想著三叔並非主廚,就讓他和二叔同坐一席,見不用在灶房忙碌就能拿到錢,三叔自是樂意的,一高興之下,就和二叔多喝了幾杯,本來這也沒事,兩人並沒喝上頭。哪想,這之後,同桌頻頻向他們敬酒,兩人這時神智還算清醒,可酒興倒是起來了,可說是來者不拒,直到實在喝不下去,這才開始推拒。”簡明宇娓娓道來,停頓也是恰到好處,可謂是把鍾慶然的好奇心全給勾了出來。

“兩人喝成一灘爛泥,席後,主人家派人送他們回去。”簡明宇頓了頓,這才接著說道,“馬車剛駛出大門,就被人給攔下,自稱是三叔的家人。送人的小廝一聽,當即就把人搬到對方馬車上,進府去回稟,事情也就出在這裡。”

鍾慶然抬頭打量眼前人,簡明宇何時學壞了,竟然這麼吊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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