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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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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後面發生的事,簡明宇雖然語調平淡,情緒還算平靜,眼中卻染上了愁緒,他這是物傷其類。這事明擺著,二叔三叔被人算計了。

原來,今天一早,張氏醒來,就發現不妥,仔細一瞧,炕上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這還得了?當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丈夫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瞧那凌亂的被褥,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跡,不用多想就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

在自己炕上見到這樣穢亂的場面,張氏簡直是目眥欲裂,受了這等刺激,她哪還能保持以往溫和綿軟的形象?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大聲咒罵著,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對著那女人又抓又撓,見人沒反應,噼裡啪啦猛扇巴掌。

被如此暴虐地對待,那女人總算被打醒,迷迷糊糊一時弄不清狀況,憑著本能護住腦袋,承受來自張氏的怒火。等她徹底清醒後,自是不會單方面捱打,聽著張氏嘴裡的汙言穢語,那女子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幾欲噴薄而出的呵斥,在看到邊上躺著的男人後,瞬間弄清狀況,堪堪停在嘴邊,連反抗的心思都歇了,蜷縮起身體,以減小傷害,咬著牙一聲不吭,任憑身上披頭散髮的婦人撒潑打鬧

炕上空間本就狹小,又躺著兩個成年人,張氏有些活動不開,使出渾身解數抓撓踢打下,難免波及到鍾正禮。寒冷和拳腳相加雙重刺激下,鍾正禮也醒了過來。

宿醉的後遺症讓他頭腦不怎麼清醒,可腦子再是一團漿糊,鍾正禮也知道現在的場面不對勁。他敲了敲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努力回想這事是怎麼發生的,可半點線索也沒有。

見到自己男人已經醒來,張氏放開那女子,氣喘吁吁地走到鍾正禮面前,質問道:“好你個鍾正禮,出門接個活,你就帶個狐狸精回來,還光明正大當著我的面在炕上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嗚嗚嗚,我不活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鍾正禮被吵得腦仁疼,他本就宿醉,現在就更難受了,看了一眼縮在邊上的女人,他也冤得很,壓根就不認識她,黑沉著臉說道:“你想把我凍死啊?行了,你先讓她把衣服穿好。眼下事情還沒弄清楚,弄出人命來不好收場。”

正房這麼大動靜,不光是鍾文三姐妹,就連食肆的夥計也被吵了起來。剛打開門,那一聲聲咒罵傳進耳朵後,夥計們頗為識趣,立刻將門合上,裝作什麼都沒聽到。東家這等醜事,豈是他們能看的?夥計們心裡不無擔憂,東家不會把他們都辭退吧?

“大姐,爹孃他們……”這等事,哪是小姑娘能聽的,鍾怡小小的臉上盡是惱怒。

“別聽了,都睡覺。樂兒,說你呢,別鼓搗衣衫了。”鍾文臉罩寒霜,眉頭皺得死緊,拉住還不怎麼懂事,想去瞧稀奇的鐘樂,將兩個妹妹都塞進被窩裡,她自己也是。

鍾文兩隻手緊緊攥著床單,可見她心中有多不平靜。這又是怎麼回事?她還想過好日子呢,一定不能讓那女人進門。

張氏不理鍾正禮的話,紅著眼喝問:“她是誰?”

鍾正禮現在也是一腦門官司,看了眼有些魔症的媳婦,耐著性子說道:“我不認識她,你說我跟她那什麼了,你睡在邊上就沒察覺?你怎麼就睡得這麼死?我昨晚喝得那麼醉,靠我自己能做什麼,這女人是哪裡冒出來的?”

剛才,張氏滿腦子都被憤怒佔領,哪還有心思去想這些?現在,被鍾正禮這麼一說,張氏也醒過神來,她又不是榆木疙瘩,一想就能知曉,這裡頭處處都是蹊蹺。

首先,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她原先還以為,是鍾正禮趁她睡著時出門接她進來的,可聽正禮那話的意思是,兩人根本就不認識。想著無聲無息,就被人給摸進門,張氏從心底裡泛起一股涼氣,渾身直哆嗦,連牙齒都開始打架。

“再凍真要出人命了,你自己也是,只穿了件中衣,你不冷?”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見媳婦動都不動,鍾正禮也顧不得羞,起身從炕稍取過一套乾淨衣衫,以從未有過的速度穿戴好。他心裡頭閃過各種念頭,最怕就是這個女人背景強大,不然,有三侄子這個男爵在,花點錢應該可以擺平。

這種時候,換誰都不會有心思對那女人起邪念,現在這樣,實在是不成體統。鍾正禮帶著滿腹心事推門而出,臨走前,再次背對著張氏說道:“把她收拾妥當,再來好好解決這件事情。”

“好。”張氏哆嗦著,將撒得滿炕都是的衣衫扔給已臉色泛青的女人,“自己穿,瞧你那狐媚樣”

那女子低垂眼眸,斂去目中的滔天怒火,硬撐著有些僵硬的身體,竭力平復心緒,以她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往自己身上套衣衫。衣裳的觸感,讓她有些不滿,這些她都忍下了,她還沒活夠,還有大把時光任她揮霍,不能栽在這上面。

見那女人穿戴妥當,張氏便揪著她出了房門,關到偏房中,為了不讓她凍死,還好心地點了個火盆。想想不保險,張氏又去找了一捆繩子,將那女子反剪著雙手綁在椅子上。退出門前,張氏感覺背脊一寒,回頭一看,那女人耷拉著頭,一切都很正常。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你將過程詳細說一遍。”鍾正禮總覺得此事非同尋常。那女子既不反抗,也不說話,連身份都問不出來,他心中毫無頭緒。

“一個自稱是錢家小廝的人送你過來,還幫著把你攙到炕上,辦完事,他就回去了。”張氏雖惱恨鍾正禮,卻也沒再抓著這事鬧騰不休,事已至此,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事情來龍去脈。

“這樣啊。”鍾正禮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你再去問問那女人,到底是哪家的,又是為何出現在我家。”

可那女人倔得很,任憑張氏如何盤問,都緊咬著牙齒不開口。見實在撬不開嘴,張氏也無奈,只得退出去,她現在可不能輕舉妄動。張氏一隻腳剛邁出門檻,身後傳來略微暗啞的聲音。

“這是哪裡?”

張氏轉過身,居高臨下地望著那女子:“你想通了?你是哪家的,怎麼進的門,做下這等醜事有何目的?”

“這是哪裡?”女子仰起頭,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張氏。

不管張氏問什麼,那女子都不答,嘴裡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話。張氏撓頭,真想再一巴掌揮過去。剛起這個念頭,張氏猛然頓住,這麼暴戾可不好,她以前哪是這個性子?看來這事對她的打擊比她認為的還要大,竟然到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她今天的情緒一直不對。

張氏努力平息心中升騰的暴躁情緒,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地回道:“鍾正禮家,有印象嗎?”

“哪個州府?”

女子總算換了個問題,可張氏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不同的話,問的是同一個意思,只是說辭更加明確而已。

“平陽縣。”張氏有些不耐煩,她原本是個很有耐心之人,今天卻格外忍耐不住。

“你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難道你真想找到我家人,然後把我迎進門?”

“我要知道你的身份。”張氏也不傻,眼前的女人顯然也是受害者,這把人放走了,萬一回頭來鬧事,那還不如拘著她,自己跑上門來,出了這種醜事,也怪罪不到他們頭上,她沒興師問罪,都算夠仁義的。

“和寧街陸家,陸長安的大閨女,陸香兒。”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張氏警惕得很。

“我身上有個銀鎖,正面刻著一個陸字,反面刻著香兒兩字,你可以看看。”

張氏傾身從陸香兒胸前掏出鎖片,看了半天,沒看明白,便將其解下來:“我不認字,我找人瞧瞧去。你別急,我去核實一下你的身份,真要像你說的那樣,等會就放了你。”

鍾正禮拿過銀鎖仔細辨認,確定上面的字就是“陸香兒”三字,對著張氏說道:“我去陸家問問。”

鍾正禮自然沒那麼蠢,直接拿著銀鎖上門,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到了地頭後,鍾正禮很快就發現,陸家也是富裕之家,難怪那女人衣著不錯。若非這樣,他也用不著這麼小心。也不知背後坑他之人有何目的,這事還是儘快處理為好。

鍾正禮從街坊鄰居口中打聽到,陸家的確有個名叫陸香兒的大閨女,那閨女今年底就要出門子,身上就戴著刻有她名字的銀鎖。

鍾正禮沒有再去陸家詢問,步履匆匆掉頭回家。此事越早解決越好,免得節外生枝。他跟一個即將出門子的姑娘扯到一起,這是一下就開罪兩家的節奏,事情真要鬧出來,他還怎麼做人?

張氏尋來一頂冪蘺,給陸香兒戴上,鍾正禮駕車將人送走。

鍾正禮本以為這事就這麼了結,哪想到,才安生了一會,就有一群人拿著傢伙什打上門來興師問罪。鍾正禮和張氏兩人,在店夥計幫襯下,依舊被打得鼻青臉腫。

陸景高坐在上首,臉色鐵青地拍著桌子吼道:“鍾正禮,你給個準話,你強了我家大閨女,你準備怎麼辦?”

鍾正禮戰戰兢兢地坐在下首,屁股只坐了半拉,張開口正欲說話,扯到嘴角,一抽一抽的疼,可不開口又不行,只得忍痛說道:“陸老爺,你說,只要不太離譜的要求,我可以照辦。”

陸景轉著手中的鐵膽,沉吟半晌說道:“給你兩個選擇,娶了我家大閨女,或者對簿公堂。”

鍾正禮皺緊眉頭,又扯動了傷口,差點驚呼出聲,不得已只能木著一張臉。他心中盤算著,這事能不能善了,陸景提出的兩個選項,他一個都不想要,後者就不用說了,誰願意進衙門?前者,會妨礙到他和媳婦的感情,真這麼做,從此他將家無寧日。這個還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鍾正禮對那個女子莫名有幾分忌憚,真要迎進門來,天天對著她,他還怎麼過日子?

“是個男人,就不要這麼磨磨嘰嘰,我都把黃花大閨女給你了,你還嫌棄不成?”陸景眼睛瞪得溜圓,眼神極為凌厲。

被這麼一瞪,鍾正禮汗溼了脊背,他現在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等鍾正禮想好應對的法子,陸景替他做了決定:“來人,拿契紙和筆墨紙硯過來,本老爺要擬契約。”

陸景一聲令下,就有人利索地準備好一切,不過片刻工夫,便擬好了契書。陸景拿起契書吹了吹,待墨跡一幹,就遞到鍾正禮面前:“我也不跟你來虛的,你看看條款,事情簡單得很,只要你在上面畫個押,咱們兩家成了親家,此事我就不再追究。”

鍾正禮顫抖著拿起契書,這個架勢,是要強迫他畫押啊?很快將條約一一掃過,鍾正禮臉色前所未有的黑。真要在上面畫押,和倒插門也沒什麼差別了。他的大部分家底將歸入陸香兒名下,自此要看一個女人的臉色行事,這他哪能忍?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陸景一直留意著鍾正禮,瞧他那副樣子,便明白他心中所想,眼睛朝後一斜,“來貴,來富。”

“老爺,小的這就去辦。”來貴,來富異口同聲應下,說完,大步一跨,就到了鍾正禮身後。

“你們要幹什麼?這可是犯了律法。”鍾正禮大力掙扎,卻無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大拇指沾了印泥,被摁在契書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指印

“這不就對了,非得自討苦吃。”陸景上前拍了拍鍾正禮,收起契書,大笑著出門,“我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

被人放開後,張氏直接衝進堂屋,她的三個閨女也帶著小兒子跟在她身後,店夥計沒敢離得太近,卻也不敢走遠,全都圍在堂屋外。

“正禮,那人說的是真的?你真畫押了?”都到了這種時候,張氏已經顧不得體面與否,連收拾都不收拾一下,就直接跑到鍾正禮面前確定答案。

鍾正禮木然地點了點頭。

張氏整個人頓時了無生意,頹然地坐倒在地。從此後,家裡就不是她說了算,就連鍾正禮都要被人牽著鼻子走。

“不,還有個辦法。”張氏想到一事,眼裡重新燃起希望,“正禮,走,回老家找爹孃去,慶然身上有爵位,這事一定有辦法解決。”

鍾正禮早想過這點,可他心裡實在沒譜,若沒點依仗,陸景敢這麼幹?很可能縱使搬出三侄子,這事也沒法解決,不過,不嘗試一下,他豈能甘心?

“走,備車,我們回河灣村。”

鍾正禮是這般,鍾正仁這邊也沒好到哪去。洪氏一早醒來,見炕上只有她一人,還以為鍾正仁起床了。哪想到,她正在灶頭上忙活,便聽到“砰”老大一聲摔門聲。不等洪氏上前檢視,鍾慶安便氣匆匆地朝她跑來。

“怎麼了?”

“娘,書房,書房……”鍾慶安簡直羞於啟齒。

洪氏進去一瞧,臉色頓時陰沉地可怕。她還算理智,見弄不醒兩人,直接用冷水潑,既然敢做下這等事,受點罪純屬活該。

錢瑤醒來見到這等場面,驚叫出聲,卷著被子縮在一角,眼裡都是驚懼。

鍾正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等他得知錢瑤的身份後,就差點以頭搶地。昨天他還被錢老爺邀請去喝喜酒,隔天,他就和他的閨女躺一張炕上,這叫他還有何顏面去見錢老爺?

還不等鍾正仁夫婦想好應對之策,院門便被拍得山響。

“鍾正仁,出來。”錢富凌在門外吼了一嗓子,差點將鍾正仁的魂都給嚇掉。見正主找上門來,鍾正仁沒轍,只能披上衣衫去應門,自此,事情發展便不由他控制。

看著浩浩蕩蕩一行人,鍾正仁臉色黑得像鍋底,先發制人說道:“錢老爺,你一大早,就帶著這麼一大撥人過來,擾人好眠是為何?”

見到大門已然合上,錢富凌上前一步,和鍾正仁面對面,紅著眼問道:“我閨女是不是在你這裡?你把她怎樣了?”

前一個問題,鍾正仁答得爽快,後一個問題,鍾正仁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我看錯你了,誰想到你竟是這等人。”錢富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他斷然不會和鍾正仁來往。

“錢老爺,我還想問你呢?”鍾正仁按壓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腦門,“我昨天喝得爛醉,睡得不省人事,是你派人送我回來的,怎麼一大早醒來,你閨女就出現在我家裡?”

“慢著,你說什麼?昨晚不是你三弟那邊派人接走你們的嗎?”錢富凌聽得一頭霧水

鍾正仁看向立在一旁的洪氏。洪氏忙將昨晚的事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洪夫人的意思是,我家小廝將他給送回來?”錢富凌手指著鍾正仁再次確認。

洪氏點了點頭。

見狀,錢富凌明白肯定其中哪裡出了問題。

“錢老爺,你又是怎麼知道你閨女在我這裡?”鍾正仁想不明白,剛見到錢富凌的時候,他還懷疑這事是不是他安排的,看著眼前人的反應,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今天早上,丫鬟發現瑤兒不見了,我派人到處找,從一個小乞兒口中得知了訊息,便帶人尋過來。”錢富凌沒有半點隱瞞,這事顯然已經偏離他的猜測,他得好好想想如何收尾。

將事情都說開後,錢富凌帶著錢瑤打道回府,身後跟著鍾正仁。目前不是處理此事的好時機,他得先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您找小的有事?”

“你叫寶山?”錢富凌沉聲問道。

“是,小的就是寶山。”

“他是不是由你負責送回府?”錢富凌手指著鍾正仁,問道。

寶山抬頭仔細打量了一眼,復又垂頭回道:“是,小的記得很清楚,和這位老爺在一起的還有一人,馬車剛出大門,就被另一人的家人接走了。”

“你還記得,從你手上接走他的那人長什麼樣嗎?”錢富凌額頭突突的跳,千萬不要是兄弟間的鬧劇,不然,他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若真如此,那豈不是他害了他的閨女?

“記得。”寶山有些緊張,他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岔子,要不然,老爺幹嗎問他這些?

“那就好,走,去我三弟家。”鍾正仁之前就問過洪氏,結果她忙著照顧他,壓根就沒怎麼留意,人是認不出來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肯定不是三弟一家人,至於是不是三弟動的手腳,這他不好判斷。鍾正仁每邁出一步,都覺得重如千鈞,希望是他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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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等他們到時,鍾正禮一家人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問過店夥計,才知道,他們一家去了河灣村。

一幫人又轉移陣地。

鍾正仁想了下,回家把洪氏也給帶上,齊齊向河灣村進發。

兩兄弟兩相一印證,就知道他們給人坑了。可到底是誰下的手,他們無從判斷。嫌疑最大的是陸景和錢富凌,可無論是誰都有很多地方說不通,首先,就是那個送他們回家的人,他為何要多此一舉?沒有他,似乎一點都不會影響後面的行動,在場所有人都想不通。

聽了簡明宇的一番話,鍾慶然目光閃了閃,嘴唇緊抿,這事看著就不簡單,鍾正仁和鍾正禮兩家剛分家,做生意才多久?而且兩人又不是毛頭小子,被言語一激,就會衝動行事,不大可能把人得罪到這等地步。就跟其他人一樣,鍾慶然也想不明白,送兩位叔叔回家的小廝到底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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