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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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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你的口才可真了得。”鍾慶然笑得開懷,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簡明宇泰然受之,不過,他不是沒反應,瞧,這麼一會工夫,他眼底就染上了淡淡的笑意,顯然,對於慶然的讚揚,他很受用。

笑過了,鍾慶然便領著人回到客棧,他們身上只帶了一部分貨物,大頭還在客棧那裡。等會,鋪子那邊就會派人過來,他們要是不早點回去,讓人空等,那可是很失禮的行為。

那家鋪子效率挺高,鍾慶然他們到客棧沒多久,來提貨的人家到了。

鍾慶然他們人手多,沒花多少時間,便將貨物交割完畢。

看著空了一大截的行囊,鍾慶然感覺輕鬆不少。他們這麼辛苦是為什麼?還不就是為了多賺點錢?這次所帶貨物,一部分屬於福村所有,一部分屬於鍾慶然一家,剩下那些,則是各家各戶幾個月積攢下來,連自家都捨不得用的物品。

此前,鍾慶然一家,為村民墊付了大量銀錢,他家可說是福村最大的債主。鍾慶然並沒有死盯著,讓村民一有錢就還債,村民們倒也自覺,基本每個月都會還上一些。村中那麼多雙眼睛看著,鍾家又是福村實際掌權者,就算沒有其他原因,光憑這一點,就沒人敢耍滑頭賴賬。

這次,聽說鍾慶然出瀚海州是為了買人,村民也都起了心思。現在大家除去每月固定還的錢以外,手頭都積攢了一點小錢,他們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希望,也就不那麼懼怕,手頭沒銀子的拮据狀況,大不了勒緊褲腰帶過上幾月,等到糧食收成之後,日子就能重新起來。有錢有田,便就只缺人手,瀚海州的情況,他們也不是不瞭解,不趁著這個時候買上一兩個人手,以後再想買,難度就有些高了。

別看鍾慶然,一次就從瓦林村買了十幾個下人,就以為買人很容易,這也就偶一為之。瀚海州人口基數太少,僕役可是一項很重要的資源,不可能想買多少就有多少。至少短時間內,他們是別想了。若不然,鍾慶然也不會把主意打到邊城身上,有捷徑可走,誰願意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在渺無人煙的原始山林中,過幾個月風餐露宿的野人生活?

對此,鍾慶然不發表意見。人都嚮往美好的生活,除非物資極大豐富,誰想要,都能滿足他們需求,否則,在人各有私心的情況下,勢必就會出現階級,無可避免。

鍾慶然有想過廢除死契,只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要買進大量人手,若都放還他們賣身契,先不說他白費大量銀子,頭頂大大的“好人”兩字,會不會背後被人笑話他傻,光這些人口沒了約束之後,就憑福村一百多個青壯,就沒法有效管束他們這一點,他就不會推行出這樣的措施。

鍾慶然要做的事情很多,他沒那麼多心力,浪費在如何看管他們身上。要想實現這一條,怎麼也得等到福村徹底站穩腳跟,不怕和任何人對抗之時。

當天,夜色降臨時,鍾慶然已經將他們所帶的貨物全部出盡,只等買上足夠的人手,便可打道回府。

翌日,鍾慶然和簡明宇一大早就出門,這次,他們誰也沒帶。有福運珠在身,人越多,反而越無法兼顧,在簡明宇面前,鍾慶然也不怕秘密暴露,兩人行動反倒最為安全。

當初,鍾慶然和三皇子的約定,只是一面之詞。鍾慶然提出建議,三皇子說過,只要他能做到的事情,他都照辦,但最後有沒有行動,卻是個未知數。若實在不行,他也只能忍痛放棄一部分霧果。再如何,保證當前生存需求是第一位,其他都得靠後,即便興許霧果能帶來的利益更大,他都要無視誘惑捨棄。

之前,決議下得太過倉促,雙方只定了一個暗號,換到眼下,尋找起來就麻煩許多。

鍾慶然記得,傅掌櫃職權不低,經營的卻是小道消息漫天飛的茶樓,他想著,三皇子派過來的聯系人,很有可能也經營著茶樓。想要獲得訊息,還有哪裡會比,青樓楚館、酒樓客棧和茶樓更便利?

自從進入邊城之後,鳴雷就被束縛著,一直未能露面,現在,正是它大顯身手的時候。福運得省著花,除了它之外,找人最方便的便是鳴雷。

鍾慶然早就預見,他可能會有一天光顧邊城,和三皇子屬下打交道,便成了不可避免之事。因此,他早早做了準備,給人留了一個附著福運的護身符。之所以會附上福運,是為了避免三皇子派出一個對他沒好感,甚至厭惡他之人,以免他利用職權之便,於不經意間,給他製造麻煩,陽奉陰違,可並不罕見。

鳴雷辨物能力本就很強,自服用過霧果,這種能力似乎更上一層樓。和它一番溝通後,鳴雷便藏在特意為它做的大提籃中,為兩人指示方向。

鳴雷一動,鍾慶然便知曉,三皇子正按照約定履約。他離開大周朝已經半年,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鍾慶然記得,當今聖上早已年邁,這幾年,更是病痛纏身,不過,看邊城的氣氛,老皇帝想必還健在。

七拐八拐之下,鳴雷帶著鍾慶然和簡明宇兩人,來到一座不甚起眼的小院前。

“篤篤!”

很有規律的兩聲敲門聲,把看守小院的門子,從睡夢中驚醒,原本還如看門老大爺般,神情恍惚,仿似一直睡不醒,此刻,卻一下子變得清醒異常:“是誰?”

“鍾家來客。”鍾慶然不想在邊城暴露身份,這裡卻是無礙,若要和三皇子繼續聯絡,通名報姓,那是必然。

“姓鍾?”不過三十許的壯年門子,嘴裡低喃著這幾個字,一反應過來,人更加清醒,眼下是半點睏意都沒,他趕忙起身,把兩人讓進門,還不忘探頭注意四周行人動向,見沒人注意這邊,著才合上門,將兩人引到廳堂,順便指派一小廝,去跟這座宅院的主子報信。

“兩位貴客請坐,不知哪位是鍾姓小友?”門房很熱絡,等兩人就座,親自泡茶上點心,待人挺熱忱,態度擺得很端正,既不顯生疏客套,又不跌份盡顯巴結。

看到門房如此行事,鍾慶然已然心中有數,想必他此行,定不會白走一趟,如此一來,他便不用忍痛捨棄一部分霧果。

小院真的很小,算上門子在內,常駐人口也只有兩人。他們平時清閒得很,甚至可以說,有時候,簡直讓兩人閒得發慌,也虧得他們能耐住性子,沒有欺上瞞下,偷懶耍滑,這才確保,這裡一天十二個時辰,每時每刻都有人在。

“正是在下,這位是我夫人。”鍾慶然沒有隱瞞,說完便開始和門房寒暄起來。

說是門房,地位卻不算低,不,應該說,這個小院中的人,都十成十忠於三皇子,連當今都得靠後不知道多少步。想也是,能接觸到鍾慶然這種,得罪當今,被聖上下了通緝令的逃犯,這樣隱秘訊息之人,豈是泛泛之輩?

不過門房羅強知道的不多,他只是被上面交代了,一旦有鍾姓之人來找,立馬去通知負責此事的蘇管事。在其位謀其政,門房知道言多必失,他也沒資格獲知太多訊息,不然會死得很快,因此,簡略問過一些身份上的問題之後,便不再說公事,盡挑揀著兩位客人,喜歡聽的邊城趣事,娓娓道來。

想是蘇管事那邊有事走不開,鍾慶然兩杯茶下肚,他依然不見蹤影。對此,鍾慶然臉上不見半點急色。光看羅強的態度,就能得知,蘇管事不會故意晾著他不管。此事干係甚大,鍾慶然在當今眼中,不過是個隨便一摁,便能輕鬆被碾死的螻蟻,偏偏鍾家狗膽包天,竟敢挑戰帝皇權威,這怎能不讓當今惱火萬分?

能坐上帝皇寶座的,有幾個真正昏聵無用?當今怎會不知,鍾家能順利出逃,怕是有人在背後支援。原本,他是打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出逃的鍾家人全部逮到,奈何他身體日漸頹敗,光壓制幾個實權在握的皇子,就已經耗幹他精力,哪能分出那那麼多心力,浪費在鍾家身上?

上面無暇他顧,底下人自是應付了事,找人何其難?在大周朝境內也就算了,慢慢找,興許有一天總能找到,這萬一要是出了大周朝勢力範圍,這要他們上哪找去?

話雖如此,卻也沒幾人敢和鍾家沾邊。當今注意力雖然不在這上面,但對手定不會放過這現成的把柄,敢違抗君命,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端看鐘家族人姻親,恨不得和他們從來沒有過瓜葛,就可知道,誰要是護著鍾家,這事一旦被人知道,很可能會為皇位之爭,帶來滅頂之災。縱然如此,三皇子仍願意冒險幫一把,鍾慶然要說不感激,純屬騙人。

三皇子是個有野心之人,這一點,鍾慶然從種種蛛絲馬跡中,早已知悉。這樣的人,處處對鍾慶然透出善意,要說他沒有其他動機,只是為了報恩,鍾慶然一萬個不信。可那又怎樣?他不是眼裡容不得沙子之人,只要不是想對鍾家,對他不利,動機再不純,他也犯不著去管,互惠互利,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又過了一盞茶工夫,小廝陳達滿頭大汗,小跑著回來通報,蘇管事有事耽擱,怕是要等上一會才能過來會見貴客,若有怠慢之處,還請海涵。

既然短時間內,蘇管事沒法現身,鍾慶然便不再分心,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羅強聲情並茂的講述上。

人一專注,時間流逝就會格外快。這不,等鍾慶然將心神,從各種趣事中拉回來,已近午時。

“府裡人手不足,陳達手藝還成,請鍾少爺莫要嫌棄。”羅強吩咐陳達,讓他挑拿手菜上,至於去酒樓訂餐,羅強自然而然忽略。鍾慶然和簡明宇雖然做了偽裝,到底不是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兩人,三皇子的對手,恨不得抓到他的把柄,將他打入深淵,自此萬劫不復,再無翻身之力,行事再小心都不為過。

鍾慶然也正有此意,他可不想成為耀眼的存在。那樣,他怎麼做得到,不引人注意地帶著大量人手,安全返回瀚海州?沒有蘇管事他們配合,此行怕是會有變數。

“客隨主便,隨意就成。”鍾慶然笑容不減分毫,鍾傢伙食不算精細,可要說味道鮮美程度,又有多少人能勝過簡明宇?只要飯菜不至於差到食不下咽,他都能接受,反正他的期待值,早就在明宇美食的薰陶下,已經降至了歷史最低點,對吃什麼並不介意,乾糧他能啃,珍饈他亦吃得。

眼看就到正午時分,陳達飯菜都快做好,連羅強說話都有點分神,鍾慶然卻全當沒看見,依舊津津有味地聽著,羅強心不在焉地講故事。

又過了會,“吱呀”一聲,門扉被推開的響聲,傳進廳堂中各位耳中,須臾,便有一個青衫中年人快步向眾人走來。

“讓鍾少爺久等,真是對不住了。”蘇管事抹了一把汗,賠罪道,“鍾少爺來得巧,今天正好有一單大生意,陳達過來時,都已經談上了,我也不好當即就推脫。”

蘇管事也想過直接將合作伙伴丟下,立即就過來見貴客,可他在心中稍微一盤算,便覺得事情不能這麼做,到時候對方問起來,他怎麼作答?他家有沒有大事發生,有心人一打聽,就能獲知。放著大生意不談,急匆匆離鋪,這不明擺著,他有比此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偏偏他家又風平浪靜,想讓人不猜疑都難。要知道,邊城勢力複雜,裡邊就有大周朝各皇子的影子,他做事不得不更加小心,萬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疏忽,而給主子惹下大麻煩。

蘇管事自覺這麼做是最好的選擇,但他心中依然頗為忐忑。他可是被上頭再三耳提面命,碰到鍾慶然之事,一定要第一時間,盡心盡力完成,像他這樣,讓客人等一上午,這可不是待客之道。若非理智告訴他,這麼做保密性最強,他怕是一刻都不想耽擱。只是,眼下事已成定局,他只能儘量描補,萬不能讓鍾慶然,自此與主子產生不睦,若真如此,他以死謝罪都不能抵消他犯下的過錯。

“無妨。”鍾慶然真沒有怪罪的意思。

“鍾少爺,簡夫人,請跟我來。”廳堂並非商談事情的地方,蘇管事很有眼色地,將兩人都領進書房。原本他只想和鍾慶然密談,哪想,鍾慶然竟然並不防著他夫人,這讓他有些微詫異。後來一想,簡夫人是個男婦,也就釋然了。

男婦跟女婦差別有時候很小,有時候卻極大,端看他們丈夫的想法,若肯以平常男子之禮待他們,那一家兩個主事男人所能產生的影響力,要遠大於男主外,女主內這樣的尋常家庭。可惜,世人大都權力欲很大,一家只能有一個說話聲,沒多少人能有這樣的心胸。

進入書房之後,蘇管事神色很鄭重地說道:“鍾少爺,不知可帶了表明身份的物件?”

鍾慶然原還在心裡腹誹,蘇管事三人,怎麼這麼容易就信了他,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將令牌掏出,擱在桌上。

蘇管事將之拿在手上,仔細檢視,確認無誤之後,接著提出不情之請:“我這裡有你的畫像,不知?”

鍾慶然一聽便瞭然,看來,不光他小心,就連三皇子也很謹慎,他沒有推拒,等蘇管事親自出去打來一盆溫水,鍾慶然動作迅速地將臉上的偽裝卸掉。

“稍等,我去取畫。”蘇管事告退,獨留鍾慶然和簡明宇兩人在書房。

鍾慶然把玩著桌上的小擺件,笑著對簡明宇說:“蘇管事走得這麼放心,我猜,這個書房裡怕是沒有機密物事,我可不認為,他對我們會連基本的戒心都沒有。”

這話,簡明宇深以為然。

的確,能擔起和鍾慶然聯絡,這一職務的管事,哪個不是人精?為了不落人口實,想必這個小院,除了人是三皇子所派駐之外,其他東西,怕是和三皇子無半點干係。

這次等待可沒有之前那麼久,約過了半柱香時間,蘇管事再次返回。他將畫軸從畫筒裡抽出,徐徐展開,須臾,一幅和鍾慶然有七八分像的肖像圖,便呈現在眾人眼前。蘇管事目光在肖像畫和鍾慶然之間,來回打量,這回是徹底確認了身份。

“蘇管事,我的身份已經驗明,那你?”來而不往非禮也,鍾慶然也不會將手上的東西隨意送人,若送錯了物件,這不光會給他帶來麻煩,也會給三皇子添亂。

蘇管事醒過味來,可不是嗎,他也是急糊塗了,這才會下意識忽略,自己這邊也該出具證明。經鍾慶然這麼一提醒,蘇管事立即想起,他身上佩戴的一個物事,將戴了有幾月的護身符,小心摘下,推到鍾慶然面前。

鍾慶然不動用福運珠的能力,便能看到經他附著福運的光芒。他一眼就看出,蘇管事佩戴的護身符,正是出自他手。他將護身符握在手中,不動聲色,又在上面新增了一些福運。

“蘇管事,這個護身符沒錯,勞你收好。”鍾慶然又將其推回。

簡明宇基本不插話,神情卻非一般專注,將兩人的言語,都收入耳中。

“鍾少爺,此次過來,不知?”見鍾慶然態度良好,蘇管事沒了先前的惶惶不安,心神立即變得清明。

“瀚海州比較動盪,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我帶過去的人手太少,成天提心吊膽,這日子就沒法過了,便想在邊城買上一些。”鍾慶然不是商人,和三皇子一系又打過多次交道,歷來都是有事說事,從不拐彎抹角,這次也不例外。

“是要我幫忙?”蘇管事有些拿不準。此時,他才想起,瀚海州幾乎與世隔絕,兩條連通外界的道路,沒有哪一條,能保證人們出入無恙。那鍾慶然他們,又是如何進出瀚海州?他可不認為,圍繞瀚海州的崇山峻嶺已無危險,雲霧海峽,他更是想都不敢想。這一個現象太過匪夷所思,他趕緊打住,不敢往深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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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錢不大夠,想和你們主子做一筆生意。出入瀚海州一趟不容易,我帶過來的人不多,事成之後,請蘇管事想辦法幫我買一批人。”鍾慶然直言來意。

蘇管事爽快應下,他在這裡的職責,就是為主子賺錢大量錢財,不,現下,應該多了一項任務,便是同鍾慶然打好關係,為主子多爭取一些利益。他剛想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談生意的那股精明勁,用到鍾慶然身上,話還沒出口,便自行住嘴。

坐在他對面這個少年,可不是普通人,絕不能以普通商戶待之,一定要警醒,千萬不能拿出以往談生意的手段,來應對他,上頭可是一再聲明,讓他拿出招待貴客的禮待之,怎能一不注意,就忘了這一茬?

蘇管事打起精神,心中有幾分懊惱之意,他差一點就看走眼。這點,還真不怪他,鍾慶然太過年輕,又全無少年得志的驕傲模樣,周身更是散發著溫和之意,就連蘇管事這個見過不少世面之人,一看之下,都放鬆心神,以為這人會很好相與。

確實,這點蘇管事沒看錯,鍾慶然的確很好說話,他這副神態,也不是他刻意偽裝。但以為鍾慶然就善良可欺,那就大錯特錯,誰都有底線,在限度之內,自是好商好量,過了這個度,他便會全力反撲。

鍾慶然現在是不知道,郡主事件背後推波助瀾的是哪位,現在也顧及不上,但他清楚,左不過就是和三皇子爭位那幾個皇子,即便不是他們所為,也是他們底下人辦下此事,用以取悅他們。鍾慶然可不是逆來順受之人,這個虧他暫且吃下,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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