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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天啟大帝 第七十九章 紫荊城地契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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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轉眼到了天啟元年四月,皇帝大婚在即。經過層層篩選,終於從5000名秀女中選拔出了三位德貌兼備的女子。她們分別是李氏、田氏、段氏。劉昭妃命人跑過來詢問皇帝,此三人之中,誰可立為正宮。

原本即便是皇帝,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發表意見的機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這個時代的價值觀念。但是皇帝無父無母,有君臨天下,劉昭妃又是受皇帝委託來操持此事,便不得不處處向皇帝請示。

皇帝沉默良久,竟是講道:“晚些時候,朕自有吩咐,你且自去。”

打發了劉昭妃的人之後,皇帝喚來魏忠賢,問道:“王珂現在何處?”

魏忠賢心中一動,忙回答道:“王珂姑娘現居京師觀音寺衚衕,皇上這是要去尋她?”

皇帝沒有回答,他站起身,從木匣子裡摸出了一份兒被撕碎了的紙張而後裝進了袖口。“正宮的人選,朕早在潛邸之時就已經想好了。”皇帝這會兒才朝魏忠賢笑笑。

魏忠賢忙道:“奴婢這就去準備。”

皇帝點了點頭,吩咐魏忠賢速去準備出宮事宜後,他又坐回炕上,繼續看著熊廷弼從前線傳回來的摺子,熊廷弼現在駐紮在山海關,但是奏報裡頭已經開始彈劾王化貞了。王化貞因為守廣寧城有功,加上內閣群臣及兵部尚書張鶴鳴的大力舉薦,已經升任遼東巡撫,兼右僉都御史,成了遼東民政一把手。熊廷弼在奏疏之中痛斥王化貞不聽調遣,不能很好的執行自己的三方佈置策。按照熊廷弼的構想,廣寧城內駐兵雖然有十餘萬,可這些從遼東潰敗下來的殘兵敗將那還有什麼戰鬥力?所以他主張放棄遼西的其餘堡壘,聚集全部兵力駐守廣寧城,只要廣寧城不破,遼西土地就會牢牢地掌握在朝廷手裡。但是王化貞有不同的見解,他將廣寧城的十餘萬駐兵一分為三,一部分駐紮在遼河,因為建州叛軍想要繼續西侵,就必須渡河,駐紮在遼河可以做到兵法上“半渡而擊”的效果;另一部分兵馬分別駐守在遼河與廣寧城之間的西平堡,鎮武堡,鎮寧堡等堡壘;最後一部分精銳才被王化貞留在了廣寧城內。

其實在熊廷弼上摺子來的時候,王化貞也早早呈上了十幾道奏章,王化貞在其中誇耀自己已經在遼河、西平堡跟廣寧城連築了三道防線,再加上朝廷款待蒙古察哈爾部落,得到了林丹汗四十萬蒙古兵的協防,現如今的遼西,現如今的廣寧城可謂是固若金湯。除了讚美廣寧城防線的堅不可摧以外,王化貞還瞧瞧透露給皇帝一項軍事機密——他手下的遊擊將軍孫得功已經成功策反了降將李永芳!

這個李永芳原是撫順城的守將,官至遊擊將軍,但是後來卻率領手下兵卒五百多人投降了努爾哈赤,現如今已經在努爾哈赤帳下做到了三等總兵官,位列漢人武將之首。

王化貞在奏疏之內甚至竊喜的講道:“有李永芳為內應,虜賊內情偶有風水草動,臣雖在廣寧,亦知之。臣斗膽建言,給臣一年時間編練軍隊,然後繼續款待蒙古察哈爾部落,待一年之後,廣寧兵勇操練完備,臣便可揮師渡過遼河,覆滅東虜。屆時,臣內有李永芳等降將為內應,外有蒙古林丹汗四十萬蒙古兵為外援,手裡頭又握有十餘萬大明精銳,何愁賊酋努爾哈赤不束手就擒?”

皇帝覺得王化貞還真個能臣,竟然可以策反李永芳這個頭號漢奸。不過對於王化貞誇下海口,要在明年揮師東進剿滅建州叛軍的事情,皇帝卻是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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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何許人也?

也是你一個遼東巡撫能夠降拿的住的?

不過對於王化貞在廣寧城佈置的防線皇帝還是表示肯定的,皇帝畢竟沒有經歷過沙場陣戰,所以到底是熊廷弼聚兵一處,死守廣寧城的計策好一些,還是王化貞分兵駐守三道防線效果會好一些,他終究是沒個主意。

放下手中的奏摺,皇帝覺得還是等大婚之後,讓內閣諸臣跟兵部的官員們前來議一議好了。

在宮女的伺候下,皇帝換上書生的裝束,在魏忠賢跟許顯純等人的護送下,秘密走出皇宮,朝京師觀音寺衚衕行去。

叩開院門時,皇帝驚訝的發現,來人竟不是王珂,而是一個青年男子。皇帝瞥了魏忠賢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講,你這個老豬玀是不是弄錯人家了?

魏忠賢連忙問道:“你是何人?你怎麼會在王姑娘的宅邸?”

男子瞥了魏忠賢一眼後,若有所思的答道:“在下郭憨,乃是王姑娘的朋友,不知道幾位如何稱呼?”

魏忠賢怒道:“朋友?王姑娘一個清白女子,何時有你這麼個朋友?王姑娘何在?可在家中?”

自稱郭憨的男子笑道:“王姑娘就在家中。”

魏忠賢聞言大怒,“胡鬧,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大門緊閉,這成何體統?”

郭憨嘿嘿笑道:“這位公公請不要誤會,在俺們江湖兒女眼裡,沒那麼多禮教說教。王姑娘在我眼裡可是了不起的女俠,尋常禮教又怎能約束一位響噹噹的女俠呢?”

皇帝眼前一亮,他指著郭憨笑道:“你說的極是。別說禮教約束不了她,以她的脾氣秉性,恐怕就是皇帝的諭令也奈他不何。”

郭憨深深的看了皇帝一眼後,緩緩跪倒在地道:“草民郭憨見過聖上。”

皇帝笑了笑,一把抓住郭憨的手,將他扶起身來,問道:“你是如何洞悉朕的身份的?”

郭憨忙道:“草民知罪,不當妄加揣測。可是這位公公的長相實在是惹眼,國朝上了年紀的男子,哪有不蓄鬚的?可這位公公年過五旬,卻面白無須,所以草民斷定他是一位公公。出行能有公公相伴,且氣宇軒昂,眉宇之間貴不可言的男子,不是皇上,又會是誰?”

皇帝哈哈笑道:“不愧是錦衣衛,小嘴可真甜。”

隨著皇帝話音落下,郭憨面色大變。

皇帝聳聳肩,靠

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你猜中了朕的身份,朕也揣測你一下,算扯平了。”話音落下,皇帝繞過身體僵硬的郭憨,走進了這座王珂起居的宅院。

魏忠賢、許顯純等人拉住想要跟過去的郭憨,喝道:“在此候著,皇爺可不希望被人打攪。”

郭憨咬咬牙,只得收住腳步,站在了院落裡,不敢近前。

走進堂屋,皇帝驚訝的發現裡邊竟然供奉著任大俠的靈牌,而王珂亦是披麻戴孝,跪坐在靈牌之下。見到皇帝之後王珂說道:“喪服不詳,請恕民女不能見禮了。”

皇帝不知可否,他坐在堂屋擺放的椅子上,問道:“外頭那個郭憨怎麼在你這兒?”

王珂答道:“他是民女的朋友,亦是師兄的朋友,此次前來,是為了弔孝。”

皇帝笑道:“你師兄都死了三四個月了吧?他怎麼才來?”

王珂不悅的說道:“你好多心,他能趕來弔孝,就已經盡了朋友的本分,你還好苛求什麼呢?”

皇帝呵呵直笑道:“之所以郭憨今日才能趕來弔孝,是因為這段日子,他遠在遼東,被軍務所累,分身乏術。”

王珂蹙眉,“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郭少俠去過遼東?被軍務所累?郭少俠可不是官兵!”

皇帝說道:“他當然不是官兵。”頓了頓,皇帝又笑道:“郭憨可是個能吏,與亂軍之中,替朝廷救下了一位封疆大吏嘞。”

“去遼東之前他僅僅是個錦衣衛千戶,但現在已經在駱思恭的舉薦下,升任了鎮撫使,這可是從四品的大官兒啊。”

王珂驚呆了,她慌亂的嚷道:“你不要胡言亂語!我們江湖中人最恨錦衣衛跟東廠,郭少俠為人忠義,俠肝義膽,就連師兄生前也對他大加讚賞,他怎麼可能是錦衣衛!”

皇帝高深莫測的笑道:“你師兄也許正是因為遇人不淑,才慘遭殺身之禍的吶。”

王珂沉默了,她本能的不願意相信皇帝的話,可是理智又告訴她,皇帝沒有理由欺騙她。

“好了,朕來,並不是為了這個小小的鎮撫使。”

皇帝展開摺扇,直勾勾地盯著王珂,說道:“這個月朕就要大婚了。”

王珂點點頭,這件事已經穿的沸沸揚揚,京報紙更是連篇累牘的大書特書——聖上大婚,欲赦天下!

“可你也知道,朕的心意始終不在那些胭脂俗粉們的身上。”

皇帝笑道。

王珂眉頭微顫,她答道:“可皇上也應該知道,民女忍受不了深宮的寂寞。”

皇帝笑道:“有朕在,你怎會寂寞?再者說,朕知道你是個女俠客,自由自在慣了。朕可以法外開恩,準你婚後自由出入宮闈就是了。”

皇帝的大度令王珂大感意外,但正是這種妥協令她心存疑慮。

“皇上,世間多少痴女子,都是上了你們男人蜜語甜言的當?有道是靡不有初,鮮克有終。你是皇帝,身邊總少不了色藝雙絕的女子,而民女總有一日會年老色衰,到那時聖眷不在,為之奈何?”

皇帝點點頭,王珂的話倒是真理,哪個男人不想著家裡紅旗不倒,窗外彩旗飄飄?更何況他還是人世間的帝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挖空心思想爬上他的床嘞。

皇帝支支吾吾,最終才扯了句:“身為帝王,保持子孫茂盛,有利於祖宗社稷,大明江山!所以朕這輩子不可能只寵幸你一人。但你要明白朕的心思,跟別的女人,朕心裡只想著江山社稷,只有同你在一起的時候,朕心裡才能泛起柔情蜜意。”

王珂不知道後世有“渣男”這種詞彙,否則定然要跳起來罵娘了。不愧是皇帝啊,真是天底下最厚顏無恥的男人,連這種話都講得出!表臉!

但王珂知道,皇帝說的也是實情。在家天下的封建王朝,最忌諱的就是帝王沒有子嗣,沒有子嗣這祖宗的江山傳給誰去?多子多福,並非是尋常人家的天倫之樂,更有著儒家先賢們對這個帝國政治綿延的深遠思考。

可是明末這會兒江南的資本主義萌芽已經愈演愈烈,正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有了這層商品經濟的擴張,思想文化界便也孕育著自由主義的思潮。而王珂等人身為江湖遊俠,是最容易受到這種資本主義式的自由思潮的影響的。

王珂搖了搖頭,說道:“民女尚在服喪期,恐不能侍奉君王左右,希望皇上寬恕民女的罪過吧。”

“他是你師兄,又不是你爹,你服個哪門子的喪?”皇帝怒道。

王珂固執的撇過頭,倔強的答道:“長兄如父。我們師兄妹自幼無父無母,伶仃孤苦。珂兒能長大成人,全要仰仗師兄跟師傅的養育,師傅早已仙逝,師兄便是珂兒的父親。”

皇帝怒極反笑道:“你們女人是不是總能找到藉口拒絕我們男人?”話音落下,皇帝從袖口內摸出那幾張紙片,而後將它們撕扯的細碎。皇帝憤怒的嚷道:“你這個女人!你以為自己是誰?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朕?”

皇帝憤怒的走出堂屋,離開了王珂的宅院,見狀魏忠賢等人不敢插嘴,只能亦步亦趨地跟過去。見眾人走遠,郭憨連忙衝進堂屋,卻瞅見王珂正在撿起地上的碎紙屑。郭憨連忙蹲下來,幫忙拾撿,還好奇的問道:“這些是什麼?”

王珂眼含淚光,笑道:“一張地契兒。”

“地契?”

郭憨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又問道:“皇上留下的?”

王珂點點頭。

郭憨奇道:“皇上要給你一份地契?卻為什麼又給撕掉了?”

王珂笑道:“因為我不願意住在哪兒,他便惱羞成怒了。唉,都登基這麼久了,怎麼還跟幾年前似的,總也冒冒失失的像個孩子。”

郭憨驚訝於王珂老氣橫秋的口氣,便問道:“你同皇上幾年前就結識了?”

王珂笑了笑,沒有做多回答,而是從郭憨手中

接過紙屑,走到一旁的炭盆中,將一切付之一炬。盯著炭盆裡燃燒著的碎紙屑,郭憨忽然問了句:“你說你不願意住在哪兒,是什麼意思?這張地契所繫的宅子又在哪兒?”

王珂低下頭,眼裡的淚花在此綻放,她卻仍努力維持著笑容,說道:“我不願意居住在皇宮裡,這地契,是紫禁城的地契。”

郭憨聽得是瞠目結舌,他結結巴巴的答道:“不...不愧是聖上啊,連...竟然連紫禁城也給弄了份兒地契出來。這放在任何人哪兒,都是殺頭的重罪啊。”

兩人在堂屋裡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後,王珂忽然抬起頭來問道:“駱大人的身體可還安好?”

郭憨下意識的答道:“大人躬安......”話音未落,郭憨便瞪大了眼睛盯著王珂,他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見狀,王珂再也難掩面上的失望之色,她痛斥道:“你怎麼能同錦衣衛、東廠的鷹犬們同流合汙?”

郭憨麵皮一抽,他自覺理虧,便閉上了嘴巴,沒有辯駁。

王珂卻咄咄逼人道:“你既然是錦衣衛的探哨,那麼我師兄的死,是不是也跟你有關?”

郭憨極忙爭辯道:“我與任大俠情同手足,絕不會害他!”

“那董承天呢?他的死也跟你無關?”

王珂冷冷的發問道。

郭憨面色蒼白,他失魂落魄的答道:“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他苦笑兩聲後,跪倒在王珂面前,道:“事到如今我只希望你能讓我把話講完。”

王珂撇過頭去,以示對這個錦衣衛鷹犬的厭惡之情。但她並沒有剝奪郭憨自辯的權利。郭憨說道:“其實這幾個月來,我一直暗中調查任大俠的死因。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頓了頓,郭憨又道:“任大俠原本被關押在東廠大牢,後來遭皇上特赦,給秘密關押起來。為什麼皇上要廢這些周折?起初我很困惑,但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來皇上是皇上對你垂涎已久。所以任大俠絕不能死在東廠大牢,那樣的話,就跟皇帝脫不了干係了。皇上想要得到你,就絕不會讓你憎恨他不是嗎?而後來的事情也恰恰證明了我的猜想——任大俠死於一名死士之手,在刺殺過任大俠之後,便服毒自盡了。當今之世,誰有能力圈養死士呢?唯有皇帝一人而已。”

“為了撇清自己的干係,皇帝還丟擲李宿那個幌子,然後有秘密殺害李宿,讓任大俠的死徹底死無對證。珂兒姐,我記得李宿死掉的那天,你就起了疑心,那天跟李宿有關的人幾乎都被殺害了,這麼大的兇殺案,還是在天子腳下,可官府卻沒有出面,這是為什麼?還不是皇上下令禁止官府干預,否則順天府的捕頭早將李宿的屍首收斂了,那裡還會讓咱們尋見?”

聞言,王珂若有所思,但顯然並不信服。

“你是錦衣衛,卻一直瞞著我們,這是你的不義;你是錦衣衛,卻背地裡中傷皇上,這是你的不忠。我王珂沒有你這個不忠不義的朋友,請你馬上離開。”王珂決絕的喝道。

郭憨懊惱的咬咬牙,但他知道王珂正在氣頭上,此刻越是辯白就越顯的自個兒胡攪蠻纏,他只能以退為進,朝王珂說了好多歉意的話後,又對著任大俠的靈牌發下毒誓,然後才依依惜別,離開了王珂的居所。待王珂觀賞院門之後回到堂屋,竟然發現任大俠已經從裡屋走出來,他堂而皇之的坐在剛才皇帝跟郭憨坐過的椅子上,手裡還啃著一枚桃子。

王珂被嚇了一跳,她埋怨道:“你不要命啦?他們才剛走,你就跑出來?須知此時你是見不得光的。”

任大俠不滿的嚷道:“俺藏頭露尾的過活了三四個月了都,現如今傷勢已經痊癒,正是銳意進取,揪出仇人的好機會。你怎麼還是讓俺躲躲躲,藏藏藏的?大丈夫行事講求一個光明磊落,將求一個頂天立地。一味的藏在暗處,俺豈不成了縮頭烏龜?”

王珂嘆了口氣道:“師兄,不可魯莽,咱們的仇人勢力龐大,不可小覷。”

任大俠笑道:“是啊,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打探到俺被東廠秘密關押的場所,而後又派來一個死士刺殺俺。這仇人的勢力著實不小。”

聞言,王珂沉默半晌後追問道:“師兄...你...你信郭憨的話嗎?”

任大俠瞥了王珂一眼後,正色道:“師妹,刺殺俺的人絕不可能是皇上,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王珂松了口氣,儘管連她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為什麼?”

她問道。

任大俠苦笑道:“沒理由,皇上沒理由殺俺。因為皇上想要的東西,全在那份‘遺書’之中了。”

“對了,師兄,你在那封書信中到底寫了什麼?”王珂問道。

任大俠道:“俺寫下的那些東西,就是仇人們要殺俺的原因。”

“什麼?師兄,你已經知道仇人是誰了?”王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任大俠點了點頭,他說道:“八九不離十吧,除了他們,俺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理由,有這個能耐殺俺!”

“是...是汪文言他們?”

王珂聲音發顫的問道。

任大俠豪邁的笑道:“看啊,師妹到底是長大了!連你也猜出了幕後真兇。”

“不!不!”王珂難以置信的嚷道:“絕不可能是他們,我們冒著殺頭之罪,所幹的那些事,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他們,為了天下蒼生?我們是他們的人,而他們又都是忠良,是君子,他們怎麼也做得出飛鳥盡良弓藏的絕情事?”

任大俠冷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就連郭憨不也是個錦衣衛嗎?”

聞言,王珂面色一白。

“師妹啊,咱們到底還是太稚嫩了。鬥來鬥去,還是敗給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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