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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黑雞求聖賢 賴漢英奪楊宣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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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行文方便,魂罪人的漢姓漢名不提,以免文章混亂)

馮進山猶豫地說道:

“大黑雞將軍,卑職這就帶著部下退出教堂。只是這些錢財得來不易,就當做是賞賜給兄弟們的吧!”

大黑雞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

“怎麼,你認為自己不是本將的部下,就可以不用聽從我的命令,是嗎?”

馮進山見大黑雞滿臉怒色,心中恐慌不已,最近魂罪人連立戰功,別說詹侍幫對他們極為器重,唐王洪思源都極為器重他們,例如聖山堡戰役。

可以說大黑雞成了中央軍眼中的大紅人,如果大黑雞一怒,把自己一個小小的隊長殺了,估計詹侍幫也不會對大黑雞如何,大黑雞的魂力高強,在整個土雞白漂軍中數一數二,據說他身邊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魂罪人高手,再說還有那個女魂罪人,想必就是當初單挑林嘉德的軟毛雞(聖山堡軍鎮壓魂罪人時),此刻自己人雖然多一些,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說不定性命難保,金銀財寶是寶貴的,但是生命的價值更加高,錢財沒了,可以繼續去搶,生命丟了,可就找不回來了。

馮進山想定,自然要做個識時務的俊傑,他連忙拱手說道:

“不敢,卑職怎敢違抗大黑雞將軍的命令。”

說完,他轉過身來,對部下喝道:

“大黑雞將軍有令,歸還廟內的所有東西,撤出教堂。”

眾士卒一聽,急忙放下了剛剛搶到手的錢財物品,跟著馮進山狼狽離去。

大黑雞和軟毛雞這才走上前,對那個修道士說道:

“神父見諒,都是我等治軍不嚴,以致驚擾了天父的清靜。”

那修道士說道:

“將軍說哪裡話來,要不是將軍出面,恐怕本教堂今日難逃此劫,不知將軍如何稱呼?本教堂上下齊感恩於心。”

大黑雞說道:

“在下大黑雞,這位是我的妻子軟毛雞小姐,教父快不要說什麼感恩的話,那就是當面打臉了,還沒請教教父尊姓大名?”

神父說道:

“我叫劉智聰,暫代本教堂神父,沒有想到這魂罪人和中央軍中還有將軍這般人物,將軍可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英雄豪傑了,”

大黑雞連忙謙遜地說道:

“神父過譽了,我們大帥紅武伯也是豪傑。”

劉智聰說道:

“大黑雞將軍、軟毛雞小姐前來是要禮拜還是許願?”

軟毛雞合手施禮,說道:

“神父,小女子一向信奉我天父,今日特意前來禮拜、禱告、許願。”

劉智聰連忙說道:

“既然如此,請隨本人前來。”

大黑雞即吩咐除了軟毛雞的兩個貼身魂罪人女奴,其餘隨從都留在教堂外,不得擅入,大黑雞交代之後,這才和軟毛雞隨著劉智聰來到聖十字架前禮拜,上香(太平天國崇拜上帝的方式比較東方化),等軟毛雞許願完畢,大黑雞和軟毛雞捐贈了兩百太平銀元給教堂,劉智聰也不客氣,當即著人收下,近月來兵荒馬亂,哪有什麼人還有心情來佈施積德,他們也是貧苦度日,有了這筆收入,拜上帝教堂足夠堅持許久,劉智聰謝過兩人,對他們說道:

“請兩位天兄天妹到客房稍息。”

軟毛雞說道:

“神父,不如你們談,小女子想在貴教堂四下看看,不知是否方便?”

劉智聰微笑道:

“這有什麼不方便?請便就是。”

軟毛雞對大黑雞說道:

“黑雞就好好向神父請教上帝,我就去增長些見識。”

大黑雞點頭應承,軟毛雞即帶著女奴轉身離去。

大黑雞跟著劉智聰來到客房落座,小修士奉茶,大黑雞便和劉智聰閒聊了起來,正說得高興處,只見外面進來一個書生,約莫三十歲左右,相貌俊雅,氣度不凡。

他一進來,便對劉智聰說道:

“神父,我今日禱告已畢,特來告辭。”

劉智聰說道:

“幸先生來得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魂罪人大黑雞將軍,教堂今日得以無恙,全賴大黑雞將軍保全。”

劉智聰又對大黑雞說道:

“黑雞將軍,這位是杭湖城有名的才子幸江宇幸先生。”

大黑雞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讀過書,大字不識一個,所以一向對讀書人極為敬重,聽了劉智聰的介紹,連忙起身對幸江宇拱手施禮,說道:

“本將大黑雞見過幸先生,請幸先生一同入座交談,如何?”

那幸江宇冷漠地看了一眼大黑雞,稍微拱手還了一禮,對劉智聰說道:

“神父,我告辭。”

說完,轉身離去,沒在多看大黑雞一眼。

大黑雞看著幸江宇離去的背影,不免有些愕然,大黑雞心想幸好軟毛雞和黑煙雞沒有在身邊,否則他們必定當面指責幸江宇的傲慢無禮。

劉智聰連忙請大黑雞坐下,說道:

“黑雞將軍,此人雖然有才,但個性有些張揚,還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大黑雞坐下,說道:

“聽神父的言語,似乎對此人頗為器重,不知此人是什麼來歷,又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得教父推崇?”

劉智聰微笑著說道:

“黑雞將軍有所不知,此人本是御海公幸混龍的族侄兒,曾經中過舉人(太平天國也有科舉制,且允許女性參加),此人滿腹經綸,見識超群,是當今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因為他恃才傲物、目高於頂,又言辭犀利,他也在幸混龍手下任過職,但因為性格孤傲,屢屢犯顏直言,因此不得幸混龍的喜歡,他見幸混龍不聽良言相勸,知道他必敗,即早早辭官,辦了一個私塾度日,幸混龍果然如他所料,不久敗亡於清兵,他卻因此躲過一劫,後來譚齊齊、賴漢英聞他之名,極力相邀,他都避而不見。”

大黑雞道:

“他既然如神父所言,那自是一等一的人物。他拒絕魔獸譚齊齊,那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賴漢英勢力不小,據說也是惜才愛才之人,他卻為何拒絕?”

劉智聰說道:

“此人狂傲不羈,你剛才就見識過了,用他的原話來說就是:鳳翱翔於九霄,非梧不棲。”

大黑雞卻聽得糊塗,心想如果是詹侍幫這些飽學之將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問道:

“請神父說得明白點……”

劉智聰說道:

“他這是把自己比成了古界的三國蜀國諸葛丞相了,這句話是當年諸葛丞相隱居隆中之時做的一首詩中的一句:鳳翱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兮,非主不依。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

大黑雞雖然沒學過語文,“非主不依”四個字還是聽的倒懂不懂的,大黑雞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竟然把自己和鼎鼎大名的諸葛啥來著……相比,確實太過狂妄,自我從戎以來,似乎沒有人敢以天人自比,想必他不過是譁眾取寵、故作驚人之語,未必有什麼真才實學。”

劉智聰之前收了大黑雞的大禮,自然想有所回報,便說道:

“黑雞將軍此言差矣,依本人看來,此人之才不在諸葛孔明之下,只是諸葛孔明得遇其主,幸江宇卻未必能有此運氣。”

大黑雞說道:

“神父為何如此說?”

劉智聰說道:

“幸江宇學究天人,自是臥龍一般的人物,但是他的這種個性,很難遇到能夠包容他的人,而今世上梟雄不少,但是又有幾人能寬厚容人?”

大黑雞聽劉智聰對幸江宇的一番誇讚之詞,難免動心,若得此賢者,他的魂罪人必定能打出一片天下,便問道:

“那以神父之見,本將如果想請到此人相助一臂之力,可有什麼良策?”

劉智聰看了一眼大黑雞,緩緩說道:

“黑雞將軍一身正氣,謙恭有禮,理應是合適的人選,只是你們是否有緣,本人不敢妄斷,不過說到良策,本人以為心誠則靈。”

大黑雞連忙起身,躬身施禮,謝過劉智聰,又問明了劉智聰的住處。

正在此時,軟毛雞走了進來,問道:

“黑雞,和神父說完了沒有?”

大黑雞說道:

“差不多吧。”

軟毛雞說道: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大黑雞說道:

“那也好。”

轉身對劉智聰說道:

“神父,本將就不打攪了,神父日後遇到什麼事,可以派人來通知本將,本將必定盡力相助。”

大黑雞這是怕還有其他的士卒來騷擾寺廟,或者他們生活上有什麼困難。

劉智聰說道:

“如此,本人代表全教堂謝過黑雞將軍的仁慈之心你們既然有事,本人也不強留,送送兩位天兄天妹。”

大黑雞和軟毛雞謝過,來到教堂外,朝劉智聰一拱手,策馬而回,路上大黑雞把遇到幸江宇之事一一告知了軟毛雞,軟毛雞說道:

“既然有如此人物,你何不去請來幫幫你,說不定真是你貴人呢?”

大黑雞道:

“回去之後,和兄弟們商議再說吧。”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不久回到黃仙人府,大黑雞進了大廳,見黑煙雞和鴿子雞等人剛好都在,眾人見了大黑雞,急忙起身相迎。

大黑雞請眾人坐下,眾人即向稟告尋找糧食毫無發現,大黑雞點點頭,接著把遇到幸江宇一事說了,黑煙雞立刻說道:

“首領,這個幸江宇小弟當年參加科舉,庸王洪秀平和他有過一面之緣,此人確實是胸有塊壘,見識一流,如果首領能得他相助,未來定能有很大的做為,我原以為蘇福這樣亂,他早已遠避,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在城中。”

烤煙雞有些不信地說道:

“黑煙雞兄弟,你的話會不會太誇張了?難道他比庸王還強?”

黑煙雞說道:

“庸王怎能和他相比?就像麻雀無法和鳳凰相比一樣了,庸王只是懂點小的奸計,幸江宇可是懂的天下之道啊,黑雞大哥要是能得到他的全力輔佐,定能越來越好。”

鴿子雞、烤煙雞等人紛紛提出質疑,黑煙雞解說了一番,黑煙雞說的和劉智聰介紹的情況大同小異。

大黑雞這下就更加重視這個幸江宇了,大黑雞說道:

“我們魂罪人們要好好地生存下去,或者希望日後有更大的成功,我們就必須多邀請些人才加入我們的軍中,既然劉智聰和黑煙雞兄弟都極為推崇此人,我決定親自上門聘請他和我們一起做番事業,就算他沒有天人之大才,應該也是軍師一類的英傑,明日我就和黑煙雞一起前去拜訪幸先生,我兒鴿子雞替我準備好禮物,烤煙雞等人繼續尋找糧草,記得一定不要騷擾百姓。”

眾人躬身領命而退。

次日一早,大黑雞和黑煙雞帶著一隊雞冠軍親兵,抬著重禮,來到了幸江宇的家門口,但見柴門緊閉,黑煙雞上前敲門,不一會,柴門開啟,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出來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大黑雞上前說道:

“我叫大黑雞,昨日和幸先生在明光教堂有緣相識,這位是黑煙雞,我的兄弟,是庸王殿下的故隨,認識幸先生,今日是特地前來拜訪幸先生的,請小哥通報一聲。”

那男孩聽完,說道:

“那你們請稍等一會。”

男孩轉身進去,不久後返回,說道:

“先生有請!”

大黑雞道聲謝,和黑煙雞帶著幾個抬著禮物的雞冠軍親兵跟著男孩走了進去,其餘的親兵則都留在了屋外,進門是一個小院,院子的四面種著各種花草,穿過院子,就來到了大廳,男孩說道:

“你們稍坐一下,我去請先生過來。”

大黑雞說道:

“有勞了。”

男孩從大廳側後走了進去,大黑雞讓親兵們把禮物抬進大廳放下,隨後令他們出去,在院中伺候。

大黑雞和黑煙雞四面打量了一下大廳,正面牆壁上是一副極美的山水畫,畫的兩旁是一副對聯:“非淡泊無以明志,惟寧靜方能致遠。”雖然大黑雞和黑煙雞都不識字,但看著這流利的書法,也為之敬佩。

側面的牆壁上也各自貼著幾幅山水畫,置身其中,猶如到了一個青山綠水的世界。

大黑雞和黑煙雞沒有坐下,而是欣賞著這些風景秀麗的畫卷,等了好一陣,幸江宇沒有出來,黑煙雞和大黑雞對視一眼,也不說話,知道這是幸江宇有意怠慢,又等了一會,才見到幸江宇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對兩人說道:

“貴客臨門,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大黑雞連忙拱手施禮,說道:

“先生客氣了,我們冒昧打攪,先生不予見怪,已經是倍感榮幸了,豈敢有勞先生迎接。”

黑煙雞說道:“幸先生,自天京城首見,不想今日才得以再見。”

幸江宇徑自到大廳前面的主位坐下,然後才對大黑雞和黑煙雞說道:

“兩位請坐。”

大黑雞和黑煙雞謝過落座,大黑雞說道:

“幸先生,今日初次登門,帶了少許禮物,還請先生笑納。”

幸江宇看了看擺在廳中的幾個大箱子,對大黑雞說道: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不知黑雞將軍有什麼事需要幸某去辦的?”

黑煙雞說道:

“幸先生,黑雞大哥敬仰先生的人品和大才,有意請先生出山相助。”

幸江宇卻說道:

“黑煙雞先生,我不過是一介寒儒,所能做的不過是教人讀書寫字而已,這個庸王也是知道的,難道黑雞將軍想在打家劫舍之餘,多認幾個字?這倒是幸某能夠做到的。”

幸江宇語含譏諷,大黑雞卻不以為意,神色更顯謙恭地說道:

“先生何必過謙,本將深知先生胸懷良謀,滿腹經綸,不亞於當年的諸葛……武侯,黑某此次前來並無他意,不過是想結識先生而已,如果能得先生指點迷津,那自然是意外之喜。”

幸江宇看了一下大黑雞,說道:

“黑雞將軍身為大將,一呼萬應,還有什麼事需要他人指點?”

大黑雞說道:

“先生取笑了,我大黑雞算什麼將軍,不過是亂世之中暫時棲身之地而已,當初也是為了魂罪人父老們,才被迫加入這支軍隊,我知道我們在百姓眼中就是一夥殺人不眨眼的強盜,可是我捫心自問,倒是從來沒有欺壓過百姓,畢竟我自己出身就是一個貧苦的魂罪人部落,對人們的遭遇感同身受,黑雞我希望在保全自己以及親友們的前提下,能為人民多做點事,不知先生可有什麼好的建議?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幸江宇說道:

“黑雞將軍的做為,幸某也略知一二,黑雞將軍和紅武伯詹侍幫在天下數支如洪水猛獸的軍隊中,算是例外,只是以你現在的魂罪人奴才身份,所做的極為有限,在下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將軍是問道於盲了,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黑雞來之前就心中有數,知道沒有那樣順利,對於幸江宇的婉拒,大黑雞並不感到意外。

大黑雞說道:

“大黑雞我幼年隨父親被流放聖山背面,過著野蠻生活,沒辦法進入學堂讀書識字,一直希望能有機會彌補,可總是不能如願,現在得遇學生,我希望能請先生為師,教授大黑雞、我的妻子以及魂罪人軍中兄弟,讀書識字以及做人的道理,當然報酬方面,任由先生提出,只要大黑雞能做到的,一定如實兌現,不知先生是否願意收下我們這些學生?”

幸江宇看了一下大黑雞,說道:

“幸某本就是開私塾的,有學生送上門,怎能拒絕,自然沒有問題。”

大黑雞說道:

“既然先生應承,大黑雞有個不情之請,就是希望先生能搬入府中,如此方便授課,先生以為如何?”

幸江宇猶豫地說道:

“府上既然有女眷,恐怕多有不便,再則說我這裡雖然學生不多,還是要盡到為師之責。”

大黑雞說道:

“這個好辦,我們借住的黃府空房極多,我可以多向他租用一些,做為先生的學堂還住地,這樣一來,我們可以隨時請教先生,二來也可以相互照應,就算本人出征在外,我的妻子會留在家中,她也是習武的魂罪人,手下有一些她收留的孤女和女魂罪人組成的一支娘子軍,至於先生的學生,大黑雞也可以派人接送,你看如何?”

幸江宇想了一下,說道:

“如此不是太麻煩將軍了嗎?”

大黑雞說道:

“尊師重道,是人所應當,區區小事,談不上什麼麻煩,先生和庸王洪秀平是故交,庸王是我們魂罪人的恩人,隊伍中多有庸王舊部,和他們做個鄰居不是也方便閒談嗎?”

黑煙雞自然領會了大黑雞的意思,也勸說道:

“幸先生,你要是過來,和弟兄們剛好作伴,得空談古論今,對弈幾局狂殺牌,那樣多好?”

幸江宇微微一笑,說道:

“當年在天京庸王可不是我的對手,他的牌技太臭了。”

黑煙雞說道:

“正因我們不是對手,才要多多請教。”

幸江宇說道:

“既然如此,幸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事先說明,幸某要是住得不開心,可是要隨時回來的。”

大黑雞聽得幸江宇答應,心中大喜,當即說道:

“這個自然,一切悉聽尊便,那今日本人就先告辭,明日我把那邊安排妥當,後日一早過來請先生大駕,一切事情都有人辦好,先生只需收拾下隨身物件就可,你看如何?”

幸江宇說道:

“有勞了黑雞將軍了!”

大黑雞隨即對黑煙雞說道:

“煙雞兄明日帶人過來,相助幸先生。”

黑煙雞一口應承,大黑雞隨即起身,向幸江宇告辭,幸江宇拱手相送,大黑雞和黑煙雞恆出了幸府,上馬而回,黑煙雞說道:

“還是大哥高明,想出這樣暗度陳倉的妙計。”

大黑雞說道:

“啥是暗渡陳倉…喔…以幸先生的個性,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做什麼決定,我是想讓他多多瞭解我們這些人,相處久了,他自然會和我們結下友情,到時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這談不上什麼妙計,笨人笨法而已,以後還要多偏勞你了。”

黑煙雞說道:

“大哥放心,屬下竭盡全力。”

大黑雞回到府中,當即召集眾將,把軟毛雞和鴿子雞也叫了過來,大黑雞告訴眾人,幸江宇過來之後,務必以禮相待,無論他說什麼刻薄難聽的話,都不可動怒,忍氣聽著,除了請教他讀書識字的問題之外,不要請教關於軍政之事,眾人唯唯而應,雖然心中有些不服氣,但見大黑雞態度堅決,也只好聽命,大黑雞隨即叫鴿子雞去找黃仙人借房屋辦學堂之事,讓軟毛雞準備好幸江宇的住處。

數日之後,幸江宇在大黑雞和雞冠軍眾將簇擁下搬來了黃府,幸江宇隨即就給等人上了一堂課: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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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名義上說是認識這六個字,但幸江宇借題發揮,足足講了一個時辰,言語之間,對土雞白嫖軍的兇狠殘暴(由侍王李世賢等人先後犯下,詹侍幫也未加以制止),大加鞭撻,眾人聽了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一則大黑雞有過交代,二則幸江宇說的也有道理,因此眾人倒也勉強接受,於是幸江宇在大黑雞的府中隔三差五的開課,和眾人也逐漸熟悉起來。

數日之後,幸江宇對大黑雞說,他想知道知道太平天國的大好河山,風土人情,請大黑雞派出親信去全國各地看看山川景色,風土人情,回來後講給他聽,大黑雞雖然不明白他真正的意圖,也不多問,當即挑選出上百名無戰鬥力的僕人交給幸江宇安排,幸江宇對這些人只是簡單交代了一番,就讓他們四散而去,當然也要求大黑雞給了他們足夠的銀元,大黑雞一一照做,其實這些人就是幸江宇派出的各路探子,並以此為基礎,後來建立了一個相對完整的情報網,為土雞白嫖軍提供大量情報。

幸江宇派人四處打探訊息的時候,紅武伯詹侍幫也同樣派人到周邊瞭解情形,這不,他就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訊息,賴漢英有大的行動,給他了一個直搗賴漢英的絕好時機,詹侍幫得到訊息之後,興奮不已,當即召集眾將議事,等眾將到齊,詹侍幫把賴漢英最近的情況簡要告訴了眾人。

賴漢英回到蘇福城南方十餘里的彭州城後,居安思危,緊急召集眾將,說道:

“紅武伯詹侍幫佔領杭湖城,志在掌控江河地區,他必定不能容我,他目前實力雄厚,鋒芒正銳,勢頭正猛,彭州城乃彈丸之地,實在不足以和他相抗衡,我打算率軍渡野人江,襲取洪水堡,做為和土雞白嫖軍對抗的根本,諸位以為如何?”

袁崇淡卻認為襲擊洪水堡難以取勝,說道:

“庸王舊將鍾樹豪佔領洪水堡已有七八年,兵精糧足,不易攻取,丞相不如去襲取楊宣堡,楊宣堡人口眾多,物產豐富,守將趙明磊本來不過是受賈世豪所託,代管楊宣堡,他在那裡乘亂取利,兇殘粗暴,眾心不附,丞相應該用錢財去結交忠王李建歌的左部將孫祁、中軍將張雄梵,讓他們從採石河侵入楊宣堡,吸引趙明磊的注意力,趙明磊必定出兵迎戰,而我們則渡江與孫祁、張雄梵合擊趙明磊,如此一定能夠取勝。”

賴漢英大喜,當即採納了袁崇淡的建議,賴漢英任命蔡賢卓留守彭州城,其餘將領悉數出征渡過採石江,目標直指楊宣堡的趙明磊。

同時派人送重禮給蘇福左將孫祁和中軍將張雄梵,約定三分楊宣堡之地,這張雄璠原本是在東虯塘,他派遣部將趙大大進攻徐元鎮。

佔據徐元鎮的趙大大在長江截擊土雞白嫖軍,驕狂自大,修築臺城供自己居住,羅織美女,縱情享樂,不再與向老領導張雄梵匯報工作。

張雄梵極其不爽,便要去巡視,這趙大大居然派戰船封堵江道,拒絕上級領導的巡查,張雄梵大怒,

“趙雜種,你這是要造反嗎?”

於是聚眾攻打,趙大大野心大,能力卻不行,很快潰敗,趙大大在逃亡途中被追兵趕上,當即被斬殺,張雄梵便佔據了徐元鎮。

孫祁和張雄梵,接受了賴漢英的禮物,答應了賴漢英的請求,立刻出兵楊宣堡,但是他們的軍隊戰鬥力太差,被趙明磊通通擊敗,倉皇而逃,賴漢英計劃落空,眼見得做不成漁翁,賴漢英無奈,只得氣親自上陣,揮軍渡過採石江,卻發現趙明磊的軍隊已經在楊宣堡西南的亂墳山率兵駐守,嚴陣以待。

原來趙明磊擊敗孫祁和張雄梵之後,得知了賴漢英的圖謀,趙明磊不敢大意,連忙派手下將領蘇齊耳、齊廊領一萬大軍駐守亂墳山,賴漢英與楊宣堡軍隔著小溪下寨,袁崇淡向賴漢英獻計,說道:

“丞相,我們應堅壁自守,彼求戰不得,必定以為我畏怯,等到他們鬆懈,可一舉擊破。”

賴漢英即嚴令各部堅守營寨,不得擅自出戰。一連數日,蘇齊耳、齊廊求戰不得,便拆除一些屏障,故意露出破綻,誘賴漢英來攻,賴漢英卻不上當,依然不肯出戰,兩軍隔岸炮擊數日。

這樣一來,蘇齊耳便更加瞧不起賴漢英了,認為他膽小如鼠,以為地丞相之兵到此不過張張聲勢而已,因此,他們放鬆了警惕。

一日夜間,蘇齊耳、齊廊軍營內絲絃竹笛歌舞昇平,賴漢英率兵偷襲,楊宣堡軍一時大亂,蘇齊耳、齊廊在亂中喪生,士兵自相殘殺,死者不計其數,隨即揮師進逼宣州。

趙明磊得到訊息,驚慌不已,急忙派人向烏池鎮求救,趙明磊從來楊宣堡之前,把烏池鎮交給自己的兄長趙天日鎮守,他到達楊宣堡後,賈世豪命他為楊宣堡軍帥,管轄楊宣堡、歙門關、烏池鎮三地,後來賈世豪失敗,趙明磊擔心禍及自身,大肆招兵買馬,兵力已至兩萬,但是,蘇齊耳、齊廊在亂墳山的失敗,使他一下子就損失了一大半,鎮守烏池的趙天日得知楊宣堡形勢危急,即率所有軍兵來馳援楊宣堡。

賴漢英截獲情報,召來陶龍,說道:

“陶將軍,趙天日已經率兵來救楊宣堡,他必經過九頭山,九頭山多有險隘,你率部去那裡設伏,攔擊趙天日。”

陶龍率本部人馬急奔九頭山。

陶龍在烏池兵之前趕到九頭山,當即埋伏在半山坡草叢中和巨石後,不久,趙天日來到。

陶龍放過趙天日的前軍,等他的後續部隊一到,陶龍這才下令進攻。

頓時,炸藥爆開,山坡上的巨石隆隆滾下山崖,一時間懸崖馬嘶人叫,亂如稀粥,烏池兵馬大亂,又被分成數段,在陶龍的攻擊下,趙天日損兵折將,僅帶數百人逃往洪水堡,陶龍隨即攻佔了烏池,被賴漢英任命為烏池師帥。

趙明磊得報,急召眾將議事,問道:

“我們先敗於亂墳山,損失慘重,現在所剩士卒不過五千人,援兵又在九頭山被擊敗,現如何是好?”

軍師李德綸說道:

“大人不必憂慮,我們可招募民丁,三日可得兵萬人;分兵一部軍隊堅守城池,一部分軍隊擾敵後,不出三月,賴漢英定會無功而返。”

趙明磊沉吟半響道:“新募之兵作戰,不大可靠!三個月?土雞白嫖軍來了怎麼辦?”

大將周穎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末將原為前驅,趁敵軍遠道而來,殺他個措手不及,為大人破敵!”

這周穎自稱是三國時周瑜後裔,周穎自少孤貧,曾徒手格殺猛虎,得了猛虎魂力,聞名遐邇,在趙明磊帳下,勇猛冠於軍中。

趙明磊道:

“周將軍,勇氣可嘉,給你兩千精兵,前去退敵!”

周穎應道:

“末將遵命!”

李德綸阻攔不住,擔心有什麼意外,請求同往,趙明磊同意,周穎率軍出城,與賴漢英大軍對陣,周穎喝道:

“來者可是地丞相賴漢英?你們無故犯我疆境,罪不可赦!聽我良言相勸,趕快滾回彭州城,否則讓你等有來無回。”

賴漢英大笑道:

“你是何人?膽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周穎大怒道:

“我是楊宣堡大將周穎,今天讓你知道本將軍的厲害!”

言罷,周本舉刀催馬,帶著黃虎之魂,直奔賴漢英殺來,賴漢英大將巨鰱魂將後成虹揮大刀,來戰周穎。

周穎力大刀沉,魂力高強,連敗賴漢英手下大將後成虹,暴雨魂將田沛雨、鬼樹魂將張文磁也加入戰陣,周穎力敵兩人不敗,李德綸恐周穎有失,鳴金收兵,兩軍之間火槍來往,隨即撤退,賴漢英並不追趕,也收兵回營。

賴漢英回營之後,召集眾將商議破敵之策,袁崇淡說道:

“丞相,周穎是匹夫之勇,不足為慮,今夜可以偷襲敵營,定可破敵!”

賴漢英擔心地說道:

“恐怕敵軍有所準備,難以成功,今日對陣,楊宣堡軍中有一名文官,看出我軍車輪戰法,主動收兵,恐怕此人會想到我軍偷襲。”

袁崇淡道:

“此人是楊宣堡謀士李德綸,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周穎未必會聽李德綸的話,丞相不必多慮,可兵分兩路,前後夾擊偷襲敵營,我軍可以佯攻敵軍前營;另一軍繞道敵後,直插周穎大帳,定可一舉成功!”

賴漢英大喜道:

“好!就依先生,諸將白天征戰辛苦,我親自帶兵去敵軍後營強攻,誰帶盾牌火槍兵佯攻敵軍前營?”

張文磁應聲而出,入夜地丞相兵分路偷襲,楊宣堡太平軍倉促應戰,城中火藥庫爆炸,全軍覆沒,主將周穎被生擒活捉。

周穎被帶進賴漢英大帳,眾將怒氣衝衝,紛紛要求斬殺周穎,賴漢英卻為他解開繩索,表示願意放他回城。

周穎下拜,道:

“丞相高義,周穎誠心歸順!”

賴漢英非常高興,趕緊拉起周穎,吩咐設宴,為張文磁慶功,為周穎壓驚。

經此一敗,趙明磊再不敢言戰,只是命令軍士加強防守,兩軍相持於堅城之下,火炮來往。

趙明磊手下大將周玉明見趙明磊焦頭爛額無計可施,突發非份之想,率兵逼向府衙,驅趕趙明磊,逼他讓位,趙明磊不得已,帶著幾個親信出逃。

此時城外的賴漢英先已得報趙明磊逃往東溪口,賴漢英站起道:

“趙明磊逃走,後患無窮,哪位將軍前去將其拿住?”

暴雨魂將田沛雨拱手道:

“末將願往!”

賴漢英點頭應承,田沛雨隨即率部出營,趙明磊率部剛剛跨過東溪口,春雨如注,溪水暴漲。

趙明磊以手加額道:

“天不亡我,河水暴漲,阻擋追兵。”

田沛雨隨後趕到,他本就是暴雨魂將,根本不怕大水,率百餘精壯渡過東溪,向前急追。

不久追上趙明磊,田沛雨當先猛衝,殺盡趙明磊親兵,將其生擒,同時被擒的還有李德綸和一個軍士韓某,兩人在袁崇淡的勸說下,歸降了賴漢英。

楊宣堡中的周玉明則拒絕投降,繼續抵抗。

賴漢英派李德綸進入城中說服周玉明投降,將要動身的時候李德綸突然發病(暴雨天氣所致)以至於無法前去,於是趙明磊改派軍士韓某去說降,韓某到了周玉明的駐地就被周玉明斬首了,頭也隨炮彈飛到城外。

賴漢英大怒,揮軍攻城,城內軍民難以抵擋,又對周玉明不滿,當即把周玉明抓了起來,開城投降,把周玉明獻給了賴漢英。

賴漢英立刻把周玉明斬殺,領兵進城,卻見眾將紛紛衝進各門府庫,清點金銀,士兵爭執之事時有發生,惟有部將張文磁帶人封存糧庫,在大街架起大鍋熬粥,施捨城中饑民。

賴漢英讚道:

“張文磁真是非凡之材,後生可造。”

當眾把趙明磊斬首,就此佔據了楊宣堡。

趙明玉失敗被羈的訊息傳到武昌,英王陳玉成卻遣使到楊宣堡,想要賴漢英把趙明玉送去給他,自稱與趙明磊是故交。

賴漢英得報後,召集眾將說道:

“諸位,英王說趙明磊與他有舊,要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殺了,將趙明磊送到武昌安置!可是我們已把趙明磊斬首,如何是好?”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應對,李德綸道:

“我跟隨趙明磊多年,未聽說趙明磊與武昌英王有什麼來往,在下猜度,英王是向丞相索要趙明磊,不過試探我們,紅武伯佔據江河,氣勢洶洶,英王與之有隙,欲討伐紅武伯的土雞白嫖軍,試探我們是否結� ��,南北夾擊土雞白嫖軍,丞相不必拆穿,把趙明磊人頭送與武昌,回書一封,就說接到他的來信之時,人已經被殺,我們願與武昌永結盟好,共滅中央匪軍!”

賴漢英點頭,讚道:

“李先生高見!我軍正好要舉兵討伐唐王洪思源,以應武昌,趁此良機,攻取灤河城、常溪城等地,佔據御河軍鎮,伺機南渡青衫河,再進杭湖城!”

忠王李建歌隨即拜賴漢英為楊宣堡元帥、蘇福太尉。

不久之後,頭號謀士袁崇淡病危,賴漢英匆忙趕去探望,袁崇淡最後對賴漢英說道:

“丞相,你前面的路還很漫長,對付唐王洪思源要有長遠的打算,你可以以楊宣堡為據點,在土雞白嫖軍東、西、南三個方向,對紅武伯形成半包圍態勢,紅武伯若來決戰,應避其鋒芒。”

他沒有說完,就此故去,失去袁崇淡,賴漢英寢食不安,他就少了一個足智多謀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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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賴漢英正在與部下議事,打算派田沛雨、張文磁、後成虹等進攻御河軍鎮,攻取灤河城、常溪鎮等地。

賴漢英這時志得意滿,激情澎湃,卻接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詹侍幫包圍了彭州城,賴漢英大急,自己的老窩可不能丟了,賴漢英知道彭州城守軍兵力不足,當即令田沛雨、後成虹率部前去增援。

而於此同時,天京城神炮軍準備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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