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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一線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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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百夫長只看了一眼地上抽搐的死人, 然後就轉過頭去, 陰沉沉地看著那個又給弩機上膛的狼人,他沒有去看那個偶爾晃過射擊口的女人,他的眼裡只有那張年輕的面孔, 僅僅從外形就能看出,他們的祖先來自同一個部落, 在許多代人前,他們是冰川狼族, 在薩莫爾陛下的指揮下奮勇戰鬥, 而如今他們站在這裡,燈火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他們各自立於在明暗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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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的獸人為他們遭遇的挫折感到震驚和困惑, 他們已經作出攻擊的姿態, 卻因為對面的武器猶豫不決,他們大多數都認得那些弩機, 在出發前, 那些來自人類的武器被放到他們面前,用計策和陰謀獲取了它們的狐族向他們描述了武器的一部分威能。火光照亮了阻攔在他們面前的對手,居然沒有幾個看起來像是戰士的獸人,從木板後露出來的眼睛至少有一半是屬於女人的。

熊人百夫長咆哮著提起了他的嚮導:“騙我們?!”

“不不不!”那名豺族人慘叫起來,“我們也不知道, 這不關我們的事!是這些女人……這些女人!她們背叛了我們!她們投靠了人類!”

獸人們不可思議地低語起來,一名豹族百夫長向前走了幾步,又一支箭射到他腳下, 他向後讓了一步,舉起小盾擋在身前。狼人百夫長退入人群,帶著他的屬下隱入黑暗,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行動。

“女人!”他大聲叫道,“你們的男人呢?是誰讓你們在這裡對付我們?”

“他們不是躲在你們後面嗎?”那個蠻橫的女人說,“我們為自己而戰!”

獸人們怒吼起來,熊人隨手將被他掐得半死的獸人丟開,“女人滾開!”他怒視前方,“讓那個叛逆來跟我們說話!”

牆頭那個一直沉默的撒謝爾狼人向下看了一眼,一聲不吭地讓開了位置,然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升了上來,“你們要跟人說話,還是跟我們手上的武器說話?”

另一些坎拉爾城的人用聲音支援她,女人們朝這些獸人吐著口水,一邊高叫“這是我們的城市!”“侵略者滾出去!”“你們這群強盜!”“沒卵子的混賬,叛徒去死吧!”“別想我們讓開,你們敢不敢拼命?”……受此大辱,阿茲城的獸人們怒不可遏,他們悍不畏死地向前擁去,一邊用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回擊,更多的武器從木牆頂上伸了出來,然後一支長柄戰斧飛越空中,精準地投向路障間的隙口,劈到一塊光滑的圓盾上,然後被那精鋼的質地彈飛到一邊。

那名年輕狼人剛剛把盾牌移開,那個狼族女人就毫不猶豫地鬆開了扣弦,兩名獸人頃刻倒地,鮮血和死亡是比任何語言都刺激人的口號,僵持的局面像被砸到地上的罐子一樣破碎了,搏殺開始了。

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裡,坎拉爾城的另一半已經落入了阿茲城勇士手中,如此迅速,是因為襲擊者幾乎沒有受到抵抗,當被驚動起來,寥寥幾個有勇氣拿起武器警戒的獸人從門邊露出腦袋時,看到的是侵略者被他們熟悉的部落首領像朋友一樣迎接了進來,他們提著玻璃風燈,走在磚石道路上,那些全副武裝的獸人四處探頭嗅聞著,看著黑暗中的建築輪廓,他們的眼睛閃著綠光,他們的領頭人作出放開的手勢之後,他們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朝四周撲過去。

“這些房子可真大啊。”

“那是當然的,這裡都是為做大東西準備的。”

“那這裡住了多少人?”

在零星的驚叫和吼叫聲中,阿茲城的千夫長和那位族長交談著。

“只有幾百人,這裡是加工木頭,製造陶器和晾曬泥坯,還有幹別的重活的地方。”

“什麼?”來者說道,“我們進了一個糧窩,你卻告訴我們這裡沒有糧食?武器和工具放在哪裡?”

“這裡有一些鐵鍁和鋸子——我知道這沒什麼大用,”那名族長說,“是可恨的人類把武器拿走了大多數,剩下的武器和更多的工具被他們鎖在了北邊的倉庫中,臨走之前他們一直死死守著那兒。然後他們又把鑰匙交給了那個納紋的女兒,那是個非常不像話的女人,只是因為勾搭到了一個撒謝爾叛逆,就完全不將我們放在眼內,我們期待你們來解放我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把同樣不聽話的那些人聚集在了北邊……”

千夫長停了下來,“你現在才告訴我們?!”

“可是訊息已經傳遞給了戈爾茲大人,你看那邊的火光,他們肯定已經打起來了。”

“那也是狗娘養的!”那名千夫長咒罵起來,“他把他的親信都派到那邊去了,讓我們來這裡撿骨頭!”

他猛地轉頭,對四周已經衝入離他們最近的房舍翻找,還有使勁想撬開一些上鎖大門的同伴怒吼起來:“別找了!都給我滾回來!這裡是沒油水的骨頭地,骨髓都沒有了,好東西都在北邊!就要被戈爾茲的那幫野狗拿走了!”他轉身大步走向來路,“快點!要來不及了!”

被他甩在身後的部落族長急步追上去,然後跑了起來,所有獸人都跑了起來,剛剛受過一場大驚嚇的獸人許久之後才敢從居所中探出頭來。

“他們走了嗎?”

“不,他們只是去北邊了。”

“他們能撐得住嗎?”

“那些都是北邊原野和山林來的勇士,看他們的模樣和刀鋒,是多麼可怕呀!”

“我們應該聽莉亞那幫女孩的話,去跟他們在一塊的。這些部落勇士難道不知道,我們只要在坎拉爾城,不在乎是誰在我們頭上,他們怎麼能像剛才那樣對我們呢?”

“可是如果去了那裡,莉亞和她的男人輸了,我們就要變成奴隸了。”

千夫長帶領的這三百多名獸人拼命朝北邊趕去,被欺瞞的怒氣鼓脹了他們的胸膛,他們的眼睛已經能夠看見那些提前一步的混賬搶到了多少戰利品,佔據了多少有利的地方,然而當他們趕到那彷彿燒起了大火的地方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那些也應該被稱為同伴的人的屍體。

很多的屍體倒在地上,屍體上和磚縫裡都是箭簇,還有活著的人在呻吟,另外一些人躲在兩邊房屋的間隙中朝前方射箭,箭支越過燃燒的木牆落在後方,看不到射中了多少,有幾名勇氣驚人的戰士已經舉著盾牌衝到了那堵單薄的牆下,但他們剛剛將手攀上牆邊,搖晃了木牆幾下,他們的盾牌就被射成了蝟鼠,而他們自己也倒下去成為屍體的一部分。坎拉爾守衛者的武器精良得令人吃驚,他們在這個人為的關卡後,只要不知疲倦地射箭,就把眾多阿茲城的勇士壓得不敢露頭——他們的箭支簡直無窮無盡!

千夫長剛剛帶人來到就被射倒了幾個人,連他的胳膊上都中了一箭,他抓住箭桿猛地一拔,帶起一溜血滴,像那些抬不起頭來的人一樣躲到了路邊,他的部屬也紛紛後退,弩箭追著他們的屁股。

“這幫廢物!”他咬牙切齒地說。

他看到那堵牆仿似破了一角,用粗麻織成的沙袋倒在地上,是油或者別的什麼在沙子表面燃燒,又一支火把從牆上掉了下來,落在一具屍體上。他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你們只能看見一條路嗎!”他又罵道。

“那就滾開!別縮在我們背後!”隔了一棟房屋的人罵道,“他們才有多少人?大半都在這裡了!”

青筋從千夫長頭上爆出,他記住了這傢伙的臉,然後再次轉身——他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背對著他的敵人!

只有百夫長及以上才有資格看地圖,千夫長憑著記憶,帶領三百人穿過房屋的陰影,他知道人類走的時候肯定會留下點什麼,可他沒想到他們留下的不只是武器,還有這些頑固的抵抗者,明明他們已經和至少一半的部落首領談妥了,他們會管好自己的族人,讓他們順順當當地接手這座被人類拋棄的城市,而且他剛才聽說了什麼?那些拿著弩箭的可恨的抵抗者還多半是女人!連女人都看不住,這座城市裡有多少男人是廢物?

一離開那個滿是火焰和鮮血的地方,夜晚的黑暗就讓人的腦袋猛地清醒過來,千夫長帶著他的勇士從旁側穿過去,甚至不用再回憶那份已經非常可疑的地圖,他只要尋著火光和人聲就能夠找到新的戰鬥點,既不出意料又令人極為憤怒的是,人類已經完全離開了,還在這裡抵抗他們的都是獸人,然而——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無論老人還是孩子,就算他們不忠誠於帝都,也應該明白他們都是獸人!當他們受了使命來收復失地的時候,這些人在做什麼?

他們在和他們互相殘殺!

但憤怒並沒有讓阿茲城獸人們的攻擊更順利一些,留在這座城裡,和他們的首領不是一條心的那些獸人用房屋,木板和沙袋等等築起了一個個路障,就像在這座城市內建起了另一堵城牆,阿茲城的獸人每在這不規則的防線上找到一個缺口,想要從那裡突破的時候,都會同時受到兩側的攻擊,那些被族人背叛的部落首領帶領著自己的親信加入了這些戰鬥,換來的卻是更深的仇恨和更猛烈的攻擊。那些蓄謀已久的坎拉爾城獸人的武器也不僅僅是弩箭,千夫長聽到了幾聲令人心驚膽戰的雷鳴爆響,當他找到其他百夫長的時候,發現他們至少損失了兩成的人,這是一個可怕的損失。千夫長還看到那名狼人靠在一旁,眼睛上蓋著溼布。

“他中箭了?”

“從側邊偷襲的時候,被撒了一把沙子。”一名百夫長回答他。

“真蠢。”千夫長低聲說。

“比死在那兒的好,差點他就能抓住那個女人,如果他不是想要一個活口。”豹族百夫長說,“還有,帕死了。”

帕是熊族百夫長的名字,他是阿茲城目前的城主的兄弟之一。

對千夫長來說這並不比其他人的死亡更讓他心痛,他說:“我們不能在這座城裡過夜了。”

他和他身後的勇士都殺氣騰騰,他看著這些百夫長說:“但我們必須給他們懲罰。”

他看著那些彷彿在燃燒的障礙,

伯斯從溪水中抬起頭,仰起臉深深呼吸,涼爽的空氣流進肺裡,他分辨出了早炊的柴煙氣息。將頸後的毛髮甩到半乾,他從水裡走了上來,穿上衣裳。

他回到營地,和其他人一起吃了早飯,然後來到連隊主官所在的帳篷,白鳥和提拉都在,一個在看書,一個在寫日記。伯斯看了好一會,才確定提拉確實是在寫日記,這可是大清早。

提拉分了一個作業本給他。

伯斯狐疑地不接。

提拉看著他,“你不從現在就開始寫報告嗎?”

伯斯終於把作業本拿了過去,同樣坐在桌子前面苦思冥想。路撒對這個可比他在行多了,可那名狐族住在另一個地方,而他要寫的檢討書絕對不會比他這個負責人薄。三個大男人在帳篷裡沉悶地過了半個鍾,終於等到了無線電的訊息,白鳥收起自己的課本,匆匆走了出去,伯斯也開始準備下一步的工作。

提拉對伯斯說,“我其實挺喜歡他。”

“他不喜歡你。”伯斯說。

“那是當然的,不過他也算不上討厭我。”提拉說,“我準備不幹了。”

伯斯看著他,提拉露出了一個微笑,“他還不知道。只是一個報告的事,對我和他都是好事。”

“術師呢?”伯斯問。

“這只是一件小事,一切按流程走就夠了。”提拉說,“術師有更值得關心的事,我想不止術師,肯定有很多人想看一看你們的報告。”

伯斯收起紙筆站了起來,在他離去前,提拉說:“我想你們肯定沒有後悔過,但我後悔了。”

“你不用和我說。”伯斯說。

“我們可能要當同事了。”提拉說。然後他心滿意足地站起來,從伯斯身邊走了出去。

連隊已經在這片野地駐紮了三天,除了巡邏和定期探查外沒有什麼動作,這點時間當然不至於讓軍人們失去耐心,第四天的下午,他們如約等到了從坎拉爾城撤離的車隊,更早的時候他們還發現了尾隨在車隊身後的探子,但因為命令,他們沒有處理那些斥候。吃過早飯後,援建隊伍重新上路,這裡到最近的鐵路只有半天的路程,就算輜重會讓他們的速度很慢,這一路也沒有什麼大的危險,從坎拉爾到第二城這樣長的距離上,所有人數在三十以上的部落都被登記在案,透過騎兵巡防和向部落收買訊息的方式,經過近兩年的持續梳理,至少在主幹道周邊已經幾乎不可能出現什麼可疑人物了。

車隊慢悠悠地離開,只留下了一些物資,連隊又在原地等待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一支隊伍急行軍到了營地。這支隊伍絕大多數由築路工和建築工組成,全都出身坎拉爾及其周邊地區,領隊的是一名身材很健壯的牛族人。連隊被集合起來,指令從白鳥和提拉這裡發下去,一直落實到班組,除了重火力,連隊只留下一半的武器,其餘在清點後轉交給了這支隊伍。

“我們永遠銘記這份兄弟情誼。”那名牛族人說,他的眼神和他的聲音一樣誠懇。

“你們一定會勝利的。”白鳥說,他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請務必接受我們的幫助。”

牛族人的眼眶裡湧出了淚水,“你們真是我們的親人。”他哽咽著說。

再晚些的時候,又一支隊伍來到了這裡,他們的人數少了很多,但帶來了大量的坐騎。牛族隊長決定連夜趕路,他們在接到訊息後透過火車集合到一起,實際只走了小半天的路,他們已經在連隊的營地吃了飯,又休息了一段時間,在聽到那個訊息之後,憤怒和傷心已經佔據了他們大半的精神,今晚沒幾個人能睡著。

繁星籠罩曠野,風燈和火炬在地上連成了一條光的河流,白鳥站在營地前,看著獸人們接連騎上馬匹,對已經換裝完畢的提拉和他身後一個排的軍人說:“不管你們有什麼把握,凡事小心為上。”

提拉翻身上馬,其他人緊隨而行,動作整齊如一人,引來其餘獸人的注目,提拉在馬上對白鳥笑道:“三日後見。”

白鳥目送他們離去。

一天後,他帶著連隊移動到了離坎拉爾城僅一里之遙的位置,在那裡他們可以看到城市上空飄散的黑煙,它被它的敵人點燃過,焚燬了一部分,坎拉爾的居民搶救剩下的那部分至今。阿茲城已經沒有一個人在這裡了,白鳥他們很快就接到了請求,進入坎拉爾城協助撲滅餘火和修葺房屋,在白鳥和其他人一起修理水管,清潔道路,處置屍體,拆除燒焦的房屋的時候,遠方的風帶來了一些隱隱約約的聲音。

次日午後,成功地將侵略者驅逐,並且反攻到對方城下的坎拉爾諸族回來了一部分,一名坎拉爾部落的狼人找到了白鳥,“你們願意和我們一起,把他們從我們的土地上完全趕走嗎?”

不久之後,雲深收到了兩個訊息,經過坎拉爾城十三個部落的共同會議,他們決定將坎拉爾城併入第二工業城名下,所有部落向術師效忠,第二個是白鳥發來的,詢問是否要保持阿茲城的軍事存在。

他看了一會,把它們暫時放到一邊,開啟了剛剛一起送來的盒子,取出了裡面鐘錶似的儀器。

它有他的手掌大小,光滑無色的玻璃後方是黃金的錶盤,兩枚同是黃金內芯的黑色指標懸浮在銀色刻度上,他輕輕把它放在桌面,看著其中一枚指標微弱得難以肉眼觀察的擺動。

這是為他而製造的指示裝置,指標使用了他和另一個人的頭髮,既像金屬又像寶石的刻度,是他們兩人混合了墨拉維亞血液之後固化而來的,取血和混血的過程全部由他在目前封閉水平最高的實驗室裡完成,最後做出了兩個。一個現在正在他面前。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來人正是墨拉維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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