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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張三的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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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莎柔有些失望:這麼無聊啊!那個斷臂的呢?被擠死沒有?是不是血都流光了?不對不對,他肯定腸子都被從手臂那傷口中擠出去了,你快描述一下!

我說:這個更無聊,那個斷臂的好像趁亂跑了。警察來了沒找到那個斷臂的,帶走幾個目擊者收隊回去了,說現場被破壞得太過嚴重無法取證,屍體由救護車帶走搶救。我當時就想人都死了搶個屁救啊!救護車來到後下去幾個醫生,對著那屍體來回摸了摸,抬著走了。我準備把你送到救護車上,可那群醫生以我沒打120為由不讓我送你上去。

朱莎柔極其失望道: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愣了一會兒,你就醒了。

朱莎柔罵罵咧咧道:他娘的這麼無聊啊!老孃本以為高潮在後面,怎麼就這麼完事了。老孃很失望,飯錢不結了。你去付賬!

朱莎柔掐了煙,啐了一口唾沫,姿勢跟一女流氓似的,吊兒郎當往外走。

我拉住她的手說:別啊!是你親口說你要請我吃飯的!

她摸了摸腦袋,問:我說了嗎?什麼時候說的?還有你他娘的放手。

我嚇了一跳,連忙放手,想這要是放在學校後果實在不容樂觀。但可惜的是,我方才在拉她的手時沒仔細把感覺品味一番,一不注意就彷彿摸了男人的手,又想再摸一次。我收回蠢蠢欲動的左手,說:你怎麼賴賬,你不能賴賬啊!

朱莎柔似乎無辜道:你這是在說什麼,我哪兒有賴賬!男的女的出來吃飯,你見過女的付賬嗎?你是不是男人!

我說:你——她打斷道:你什麼你,你快拿錢,不然你就先挨頓打再留下洗盤子吧,我提醒你,你吃的挺多的。

我快急哭了,說:你不能這樣啊姑奶奶,我是外地人,錢在火車上被人偷光了,好不容易撿五毛錢又被那賣肉的給搶了。本來我說拿塊肉找地方煮了吃了,誰知道肉還沒到手就把胃酸給吐光了。現在我好不容易吃了些東西,我身上也就這幾十塊錢,我付完賬你讓我以後怎麼活啊!

朱莎柔見我可憐,想了想說:那這樣吧,我吃點兒虧,咱倆一個人給一半。我可是就吃了半碗麵條,你不要太過分啊!

我連連點頭道:好,好!

出了飯店,我漫遊在黑暗的夜色中。朱莎柔還在跟著我,我不知道她跟著我幹什麼,也懶得問她,就一直走著,想找一個避風的牆角的睡覺。

朱莎柔走到我前面說:我冷。

我打了寒顫,說:我也冷。

朱莎柔說:我還餓。

我摸了摸肚子,此時已沒有任何知覺,說:奇怪,我吃完飯的時候還餓,現在怎麼不餓了。你餓我也沒有辦法,我沒東西吃,要不你吃了我得了。

朱莎柔說:我又冷又餓,你抱著我。

我嚇了一跳,朱莎柔很漂亮,高高瘦瘦的。她穿著襯衫,冷得直打哆嗦,眼睛在這片彷彿無盡的黑暗中發出了光。我很想抱住她,並且是緊緊抱住,當然還有男人一般都會渴望的接下來的動作。但我沒有,我感覺內心分外荒蕪,不知為何,也想不通原因,只好接著走路。

她在我後面邊追邊說:我冷,你抱著我。

我說:不行,傳出去你名聲就臭了。

朱莎柔說:不會,這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沒人會看見。

我說:還有我在。我會覺得你臭,覺得你不檢點。

朱莎柔問:那你在我昏迷的時候為什麼抱我?

我說:那時候不抱著你你會被踩死,人命關天,我顧不上其他的。

朱莎柔很好奇地問:你是不是喜歡胖女人,肉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看見胖女人只會噁心。

朱莎柔說:那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抱我了,我看你一定是做賊心虛,你除了抱我肯定還想著做其他事!

我心虛道:沒有。只是孤男寡女在夜裡抱在一起,太過曖昧。我們有什麼關係都沒有,聽著太像偷情。

朱莎柔說:這就偷情了啊!你也說了,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天氣這麼冷,我讓你抱我的目的只是互相取暖而已。再說又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就互相抱著一起走。無論抱多久我都是純良的,你也純良,你怎麼就想不通?

我說:那好,我抱。

我感到溫暖,我懷裡的朱莎柔彷彿一個溫熱的火爐。我們兩個孤獨的人在寒冷的夜裡依偎取暖,沒什麼不對的;我在那股溫熱的暖流中忘記了出格的想法,我們依舊純良。而在上學時代,男生摸女生一下手便會被定性為流氓胚子。我想,兩隻手互相摸一下沒什麼不對,只要男生不抱有其他想法就好。可如若沒有其他想法,他又為什麼去摸女生的手?難道是為了取暖?我的思考頗具深度,但分不清對錯。我敢肯定我抱著朱莎柔不犯任何錯誤,但不知為何,總無比心虛。

我溫柔地說: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朱莎柔說:我沒有家,我的那個家容不下我。我的家應該在一個容得下我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哪兒,或許很遙遠,或許不在一個時空,但我相信這世界總有一個容得下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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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這裡為什麼容不下你?

朱莎柔說:我太過炙熱,別人碰到會被燙傷,別人看著會覺得刺眼。

我說:我聽不懂,我現在抱著你,只是覺得溫暖。

朱莎柔說:那是因為我們在一個寒冷的地方,你相信我,時間一長你也會容不下我。

我說:你別說了,我真的聽不懂。你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朱莎柔問:你是不是想和我過夜?

我搖頭道:不過夜不過夜,我送你回去就走。

朱莎柔說:那你別走了,你走去哪兒和我過的都是同一個夜!

我說:不一定,我要是去地球那一面,這裡天黑那裡就會天亮,我們過的就不是同一個夜了。

朱莎柔說:對啊!我的世界說不定就在地球的那一面。不過我看你今天也到不了地球那面,你就住我那兒得了,也別花錢住旅館。

我說:不行。住你那兒我們就真的說不清了,我也不住賓館,我隨便找個地方睡一覺就成,我明天還得找活兒幹!

朱莎柔想了想,說:那你就給我幹,我管你吃住。我沒跟我爸媽住一塊,你要是我工人住我那兒就沒人說閒話了。你是不是怕人說閒話?那就是說你是我遠方親戚,來幫忙的,這就結了!

我疑惑道:你一個人住啊!你就這麼放心我?

朱莎柔說:我沒什麼不放心的,我的心不在這裡,應該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放好了。我只是覺得你不像他們那樣冰冷,也覺得你不是很在意我的炙熱,至少你現在沒覺得我有多炙熱。這一切都是緣分啊,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就在你的懷裡,現在依舊趴在你懷裡,你就跟我回去。你相不相信緣分?

我說:相信,但我沒想過緣分,我覺得一切都是註定的。我註定會在今天遇見你,也註定今後可以很好地活著;我註定不會被人打死,還可以把我看不慣的人打死。總之,老子今後他娘的註定牛逼!

朱莎柔說:相信我,你成不了牛逼。現在你可以跟我回去了?

我想,我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如果有,也勢必要先活下去。

我說:回,現在就回。這裡離你住的地方遠不遠?

朱莎柔啐了口唾沫,罵道:你他娘的不早說,剛才不遠,現在很遠。

我抱著朱莎柔回到了她的店裡,那晚冷得啊,你根本想象不到那竟是一個夏天的夜晚。不過幸好沒下雨,夏天的雨一般都很大,要是那晚再下了雨,我懷疑朱莎柔會讓我騎到她頭上。我們兩個一不小心摔倒的話,可能就再站不起來了。

那一路走得實在是漫長,不過總歸是到了她的店裡。打開門,她進去開了燈,我被嚇了一跳,她竟然是賣金銀首飾的。那年代,整個縣城賣金銀首飾的也不過一兩家,我看著櫥窗裡的琳琅滿目,心動不已。我感慨:我真他娘的瞎了我的狗眼,不知道老闆娘你是賣首飾的,這麼多好東西,得值多少錢啊!

我上去小心翼翼摸著櫥窗,“嘖嘖”聲不斷。

朱莎柔說:你不用叫我老闆娘,你想要什麼隨便拿。

我忙說:不用不用,我只是沒看出來你這麼有錢啊!

朱莎柔說:不是我的錢,是我爹的。

我說:那也挺有錢,挺有錢的。

朱莎柔嘆息道:這些東西要都是我的,我肯定把他們賣光,走遍世界各地尋找我的家。如果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就會死在路上,到時候我的家就是路。

我勸道:什麼死不死的,珍惜眼前時光啊!我要是有這麼多錢,世界各地都是我家。我就是抱著它們露宿街頭,天地就是我家。

朱莎柔說:上樓吧!我們睡在樓上。

我依依不捨地上樓,她給我收拾出一個空房間。我至今記憶猶新,那定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住那麼大的房間,足夠放下三張單人床!那被褥也都是新的,很柔軟,那手感摸著簡直比摸我想象中的女人還要爽上一度。房間的電燈也格外明亮,看久了會致盲片刻,比那時我記憶中的陽光更加閃耀。最重要的是房間無比溫暖,我聽著窗外依舊呼嘯的風,拉開窗簾,黑夜彷彿距離我非常遙遠。即使我開啟窗戶,黑暗和風也只能進入某道扭曲的空間,就擋在我房間與這夜晚的夾縫中。我似乎看見了這一幕,於是得意地吐了一口痰,朱莎柔在我背後嚷:你他娘擦乾淨。

我連忙把窗戶上的那口痰擦得一乾二淨。

朱莎柔坐在床上,左右看了看,問:你還缺什麼東西?

我說:不缺了不缺了。

朱莎柔問:你是第一次單獨出家門?

我說:對對,是第一次。

朱莎柔說:你膽子挺大,給你家裡人打個電話吧。

我說:不用了。

朱莎柔說:打個吧,外面客廳有電話。

我說:真不用了。問題是我家裡還沒有安裝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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