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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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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箏只聽得隔著厚厚幾層牆以外傳來王默得意又諷刺的笑聲,不用看也能知道他那副嘴臉,他很大聲,“什麼?求我帶你出去?哈哈哈哈,你居然會有求我的時候!現在知道求我帶你出去了?哈哈哈。。。。。。”箏遠遠聽到聲音傳進耳朵,心像是被冰給凍住一樣,很疼,卻不知道痛。她當然知道,店老板找王默過去一邊,低聲下氣的求王默帶他出去只是個幌子,終究為的,還是自己,這樣一來,王默更加會將自己帶出去,因為,這麼久以來,王默最想做到的,無非是讓表情已經麻木的店老板,能夠真切感到痛楚,能夠將痛楚刻畫在臉上。有時候,看到別人一臉冷漠,你就會想,即使讓那個人表現的很痛苦,也不要看到那個人的冷漠神態,人都是不喜歡被忽略的,每個人都討厭被無視,因為那樣,沒意義,所以,寧願變態的去折磨別人,也不要別人來無視自己,就像那句話,你恨我,至少你心裡還有我。

這一夜過的很平靜,箏躺在床上,似乎一閉上眼睛,就可以看見漫天的繁星,很多很多,密密麻麻的像散在地上的野果,真的好可愛。前半夜時分,王默還是敲響了門,咚咚咚,咚咚咚,“箏,你睡了嗎?”是王默的聲音,箏卻覺得聽不到一點溫暖,她開始有點想要避開這個人,就像走在路上,遇到剛跟自己吵了一架的對頭,不想說話,只想假裝看不到,或者直接躲在一旁,不讓對方能看到。可是現在必須對著他笑,他是唯一一個能帶自己離開這裡的人,所以,要表現的很樂意很樂意見到他,這樣一想,箏覺得,其實自己也好虛偽。

“嗯,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我今晚很困了!”箏的回答無疑是拒絕,門口的王默有些失望的說了一個字,哦。大概站了一會兒,箏在屋裡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王默以為她真的睡著了,終於還是走掉了,箏開始在屋裡大口的呼吸空氣,剛剛王默站在門外,連呼吸都屏蔽著,何時開始,變得如此懼怕王默?不知道,大概是從看久別重逢的第一眼,看到那個大致不變,卻一直存在著陌生感開始,大概是他找到門外,提醒自己不要吃店老板給的東西,而後卻發現真正油炸手指的人是他開始,大概是他講述店老板是怎樣的恐怖開始,也大概是他敘述說幾個人進店之後,第二天天亮之前存在著被店老板謀殺開始。。。。。。大概就是這些開始,大概自己也會開始信了,信他說的都是真的,可才發現,這個迷局的開始,就出現了錯誤,這個人,根本不是王默,怎麼信呢?一個連自己身份都是有問題的人,說出來的即使是真話,又能有幾個人相信,相信他的基礎是建立在他是王默這一依據上的,不是嗎,既然他不是王默了,連基礎都沒有,還能怎麼相信。

夜很深了,箏第一次在這裡關著燈睡覺,閉上眼睛,好像就能看到店老板那張臉,面無表情,亂成一團沒有打理的頭髮,直接被攝像頭定格的眼神,風塵僕僕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幾乎乾裂的嘴唇,以及,無力垂下的手臂,這一切,都像一幅畫,一副死板的畫,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就連操控他行走的線都斷掉了,所以連動一下都成了奢望。

箏扯過被子蓋在頭頂,心裡默唸著,早點睡吧,早點睡吧,明天就離開這裡了,明天就走了,明天之後,就忘了吧,沒有什麼王默,沒有什麼店老板,沒有什麼野屍嶺,沒有什麼荒唐的記憶,明天出去之後去醫院給自己開點穩定情緒的藥吧,這些,都當做是個夢,都當做幻覺吧,真的累了,真的很累了,真的想離開,走的很遠很遠,遠離這個地方。。。。。。

你會哭嗎?你還能在我面前哭出來嗎?恨我吧。

第二天,箏起的很早很早,站在窗子邊上還能看到天邊那個月亮若隱若現。箏洗漱完畢之後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要整理的,來的時候帶的東西本就不多,幾件衣物而已,也很快,不留一點停留的時間。打算出門的同時聽到有人敲門,一開門,王默就站在門口,準確的說,是那個擁有王默外形的人就站在門口。“早啊。”“嗯,早。”

“能出發了嗎?”“嗯,走吧。”

簡單的對白,箏不想說什麼,而王默不知道說什麼。明明是一個居住時間很短的地方,離開時,心裡卻有種不捨,箏看了一眼屋子,最終還是拉上了門,砰的一聲輕響,在一束早早的陽光下,還能看到,微微揚起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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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大門口的時候,遠遠就看到大門口坐著一個人,像是一座雕塑,在那裡矗立了很久,久到彷彿能看到雕塑肩上的細灰塵,佝僂的側面,乾枯到一陣風就能將他颳走。箏忽然就覺得鼻子酸了,盯著那個身影直直走了過去。店老板聽到漸近的腳步聲,微微抬起了頭,深黑的黑眼圈掛在皺巴巴的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無論是多想哭,還是痛的撕心裂肺,依舊是現在這張面無表情的臉。

眼眶裡一陣溫熱,箏知道有些液體快要掉下來,咬了咬嘴唇,有些沙啞的聲音說,“怎麼,起這麼來送我啊?”店老板搖搖頭,“睡不著,乾脆早起。”

身旁的王默不自在的切了一聲,“明明是你昨晚在這裡坐了一晚,說什麼早起!”店老板聽到這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轉過頭去,“早點走。”

箏覺得心裡一陣掙扎,差點扔下背上的旅行包,說,留下,但終究還是沒有那個勇氣。王默在一旁咧著嘴冷笑,“我都說了,不會帶你離開這裡,你就省省力氣吧你!”轉頭對著箏說,“我們該出發了。”箏點點頭,看不到,也不敢看店老板老闆此刻是什麼表情。

“我走了,拜拜。”箏握了握肩膀上的帶子,說出這句話,回應她的只是店老板重重的一聲,“嗯。”以及王默的催促,“箏,我們快走了,走了,走了。”

箏與王默雙雙離開,身後那個人站在門口,嘴裡一句保重久久都沒有說出口,站在門口,遠遠的,只剩下一個點,停留在門外。

一路上,箏的話也並不多,王默倒是啪啪啪的不停講述著這一路的風景,箏只是微笑,點頭,並不說什麼。奇怪的是,箏覺得王默帶的路很簡單,也就一條路,連分的岔路都沒有,算的上是,一直直走,就可以出去,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對了,自己在走進野屍嶺的時候,碰到的岔路不是一兩條,根本不是直走,箏牽住王默的衣角,王默問她,“怎麼,冷嗎?”

箏搖搖頭,“你進來時走的也是這條路嗎?”王默不解的看了箏一眼,“對啊,我說了這裡就一條路,怎麼,你還不信?再走一會兒就是出口了。”箏不語,難道又是自己記錯了?箏跟著王默身後,繼續聽王默講述這一路的風景,不經意間回頭看到幾顆會移動的樹木,居然有大樹自己在移動。。。。。。那一刻,箏明白了些什麼,不動聲色的繼續跟在王默身後,不問什麼,或許面前這個人,一樣被矇在鼓裡。。。。。。

走了好長時間,箏終於看到了出口,那一刻,像個在沙漠太久沒見過水的人,箏直直向出口奔了過去,一直站在野屍嶺的出口,箏都覺得有些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她真的走了出來!“我出來了,我真的出來了!”一旁的王默有些得意的揚起嘴角,“我說過出口很好找的,不知道你怎麼就找不到!這下信了吧,我可沒騙你。”箏笑著點頭,“對啊,你真聰明!”箏一邊敷衍著王默,一邊看著他背後幾顆慢慢移動的大樹,這裡面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意料之外的是,王默在野屍嶺出口的時候,跟箏只是寒暄了幾句,便揮手道別了,帶著一臉的平靜。“箏,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箏是滿臉的驚訝,即使不是真的王默,也不用這樣就離開吧,又不是魔鬼。“額,你就這樣走了?”王默臉上露出一個壞笑的表情,“怎麼,捨不得我?讓我跟你回家?咳咳,那也不是不行啊。。。。。。”

“咳咳,”箏咳嗽兩聲,臉上出現兩團紅暈,“就當我沒說。只是隨便問問。”

王默臉上的笑意更深,看著箏臉上的紅暈,更像逗逗她,慢慢靠近箏的耳邊,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在你心裡,我就那麼隨便?”趴在箏的耳邊,都能清清楚楚看到說話時空氣掠起箏在耳邊的幾絲頭髮,當然,還有那張漲紅盜耳根的臉。箏不知道說什麼,幾秒之後,轉身,出拳,朝王默肩膀打去,不料王默身體一斜,箏撲了個空,王默開口,“喲,惱羞成怒了?”

箏瞪著他,說不出話來。王默走過去摸摸她的頭髮,“好了,不逗你玩兒了,我真有事,拜拜。”說罷揮揮手,轉身離開。箏抽搐著嘴角,有些發燙的臉也在微涼的空氣中降溫,到底在想什麼呢,他可不是王默,還不知道是誰的一個人,你羞澀個什麼勁兒啊!

箏抓了抓肩上的背包帶子,瀟灑的離開,外面的天空,都格外的晴朗,她不會意識到,身後的樹木,又悄悄移動了幾顆。。。。。。深林裡的霧氣,重了一點;深林裡的綠色影子,深了一點。。。。。。

一腳踏入偵探部大門的時候,所有人的動作都如定格了一般,瞪大眼睛看著箏,剛剛一開始熱鬧無比的氣氛降到零點,箏那句興高采烈的“我回來了”活活堵在了嗓子眼。眼前的場景:老王把腳翹在辦公桌上,看著不知道是哪國片子,脖子差點來個60度無死角旋轉直直望向門口,說真的,有點怕他脖子會被扭斷;小王就跟不用說了,不知道是買了什麼新的護膚品,正對著鏡子抹著,從鏡子裡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箏,一隻手停在臉上沒有了動作;諾諾抱著他的狗,一副愛的要打kiss的表情,見箏站在門口,抱起的寵物狗停在半空中,場面有點冷;更奇蹟的是看到小柳,不知道一個月到底來過這裡幾天的小柳,今天居然也在,當然,看到他手裡還拿著的公文包還沒坐下,就知道,他是剛到還不足一分鐘,小柳保持著那個往椅子上坐,身體卻彎曲在半空的狀態,眼睛也直直的盯著門口的箏。羅警官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奇怪,怎麼今天安靜,”當羅警官順著眾人的眼光看去,也是一樣,震驚了!

一秒,兩秒,三秒,“啊。。。。。。!”集體尖叫狂歡!“我想死你們了!”“哇,你怎麼回來了!”“怎麼樣,怎麼樣!”“野屍嶺有什麼秘密?!”“你在裡面這幾天怎麼過的?看著挺好啊!”“到底裡面有什麼,講講啊!”。。。。。。

箏正準備手舞足蹈的講講在野屍嶺的幾天光輝歷史,還是羅警官夠冷靜,“咳咳,”羅警官很嚴肅的樣子,“大家安靜!箏要說的都是與這案子有關的重要機密!別跟著瞎參合,該忙什麼忙什麼,箏,到我工作室來!”底下所有人“切-------”了一聲,無聊!

箏伸出兩隻手表示自己的無辜,跟在羅警官背後進了工作室,聽到小張那一句,“什麼重要機密,不就是不想讓別人先知道嘛,小氣勁兒!”箏差點一口噴出來,幾天不見,真想調侃小張一句,小張啊,你又朝女人的區域跨進了一步!羅警官坐在辦公桌前,招手,“箏,別客氣,坐下。”箏點點頭,很乖巧的樣子,其實,在上司面前,箏總會表現出一股子聽話的傻氣,這可不是裝出來的,是本能反應,比如,見到羅警官,她就表現的很聽話的腦殘形象,當然,羅警官知道她是裝的,不然怎麼會讓她去野屍嶺執行任務。

羅警官也是個開門見山的人,“箏,說說吧,這次去了野屍嶺,有什麼收穫?”箏笑著搖搖頭,“羅sir,我能先問你個問題嗎?”“沒事,你問。”“你派我去野屍嶺,就真的不怕我會死在裡面嗎?”羅警官咧嘴一笑,“你這不是都活著回來了嗎,還需要問這個問題?”

箏不再像個二百五一樣,野屍嶺的幾天,真的可以讓人成長很多,比如王默在屋外好心的提醒,比如,那個中年男人在在黑暗中的淚光,閃的眼睛生疼,比如王默在廚房裡顫抖的陳述看到的一幕幕恐怖的卸屍案件,再比如更近的,箏離開的早晨,店老板在門口守候一夜在背後目送離開的目光。箏想到這裡,覺得心還是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能有幾個人,還把自己的命當做命一樣看待。

“羅sir,請你正面回答我,你派我去野屍嶺那麼危險的地方,你就真的不怕我死掉嗎?我也是人,我是個女孩,我也是一條人命,你真的就不怕。。。。。。”箏說話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店老板那張麻木的臉,她真的明白了,人為什麼會麻木,人為什麼可以那樣麻木下去,“我確定你可以毫髮無損的走出來!而你現在活生生的站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你會問,我憑什麼保證你的安全,就憑你現在好好的站在了大家面前,著就是最好的保證!”箏看著眼前有些漲紅臉的上司,苦笑,其實也沒有必要將場面弄得這麼尷尬的,既然已經好好回來了,還有什麼號爭辯的呢,可記起又一個人,那樣關心自己的命,而這條命,在別人眼裡,輕的像一縷細灰,所以才開始覺得不平衡了吧,所以也慢慢發現,自己的命,也沒那麼不值錢吧,所以才會想要問清楚,把自己到底當什麼了,不珍惜,就可以踐踏麼?

明明是一個人捧在手心裡的珍寶,怎麼到了另一個人手裡,就成了唾手可得的棋子呢?都是人,不是麼,為什麼不能都一樣的珍惜呢。

有時候,真的沒有想故意去騙誰,故意去哄誰,也許是一時興起,就是想感受到一張在另一頭的笑臉,看不到,也會滿足,其實,真的沒有說太多謊話,真的沒有想騙你什麼,也沒有故意哄著你玩兒,只是因為太無聊吧,所以想讓你笑,只是沒想到,那些好不容易從心裡吐出來的真話,讓你看的一文不值,反而讓你看重的,是怎樣得到什麼,信了其中為數不多的假話,然後放大放大再放大,無限制的擴張到最大的境界,然後你就說,說我是騙子,可是騙了你什麼了,只是說了幾句想讓你高興的話,是假的,你當真了,然後你就覺得被騙了,真的被騙了嗎?騙了你什麼呢?騙你的錢了嗎?騙你上床了嗎?騙的你差點自殺傾家蕩產嗎?是你自己故意放大了那些想要逗你開心的假話,這樣,也能算騙你嗎?

箏不理會這樣的爭論,揉了揉眼睛,有點困了,真的有點困了呢。她坐在羅警官面前,簡單說了一下在野屍嶺的遭遇,描繪的也不是很真實,比如,說起她那天逃回來時,她只是說,路很難找,走了很久才走出來,其實她是用跑的,而且背後似乎還有那個無頭屍體在追著她,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羅警官聽完,沉思了一會兒,“那你進去之後有沒有見過幾個失蹤的當事人呢?”羅警官邊說著邊翻出了幾張人口失蹤的檔案,這裡只存了幾張檔案備份提供查案研究,其他人口失蹤的,大概是在警察局檔案室裡秘密儲存著,雖說將這件案子交給他們特殊偵探部,但這些東西,那邊的人說實在要保密,不能引起恐慌,暫時就先壓著,只分給他們幾張失蹤人口的備份。這些,羅警官在之前就說過,箏也明白,這些代表著不完全信任,不完全相信他們的能力,無疑是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狠狠扇了他們耳光。羅警官才會如此的重視,反復強調著要爭氣什麼的。

說話間羅警官已經將幾份簡歷拿了出來,箏剛想搖頭說沒有,可猛然記起假王默在廚房說的話,即使記不得原話,但清楚的記得,他說有人去過旅館,大概住了一晚上,都莫名其妙消失了,當時聽得太認真,沒有細問,現在想起來,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這樣,應該可以聯絡上!箏翻出簡歷,其中一個是個小男孩,名字叫於博,照片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起來很活潑的樣子。

“報告羅sir!我有一條重要線索!”箏很激動,將男孩於博的資料捏在手中,羅警官更是激動,“快說!”

“是!您還記得我給你說的王默嗎?他在野屍嶺的時候說過,有人在我之前去過野屍嶺,而且每個人都是在住一晚之後第二天就神秘消失。其中,他提到一個男孩,他說他看到的那個男孩,眼神空洞,”說道這裡,箏顫了一下,她記起店老板的眼神,幽深的像一個黑洞,“也是住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也消失了!”

羅警官點頭,“不錯,不錯,看來你去野屍嶺收穫不小啊,這一次,可是找到了重要線索!你說的那個王默,還說過什麼嗎?”箏很努力的回憶,許久之後,她抬起頭,“真的沒有了,他提供的訊息,就這麼多!”其實箏是很想將他叫假王默的,可叫他假王默,又得跟羅警官解釋很久,想一想,還是算了吧,與案情的關係也不大,不要提供擾亂案子的不良訊息。

羅警官思考了一會兒,重新坐回椅子上,抬頭說,“你做的很好!好了,你現在可以先去休息,等我制定一個計劃,再看下一步怎樣走!你也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是的,羅sir!”箏大步走出羅警官的工作室,一出門,那幾個人就圍了上來,“怎麼樣?怎麼樣?箏,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你們還想聽故事?”箏瞪大眼睛,著幫傢伙,有事的時候躲得一個個像縮頭烏龜,有勁爆八卦就變成蒼蠅一樣圍上來(這裡不是說箏是便便,只是比喻一下員工的八卦性格),箏看著面前這幫大男人,好奇心還真的是跟她有一拼。“嗯,咳咳,我站久了,腳有點麻,怎麼辦呢?”箏做出一副頭疼狀,敲著腦袋,小張一下子領悟過來,“箏姐,你早說嘛,小弟這就扶著您去沙發邊坐著!”箏笑的臉上開花,伸出手,享受著老佛爺的待遇,被小張扶到沙發邊。剛到沙發邊,箏開始皺眉,“喲,這裡也太髒了吧,老王,

這麼髒的地方,我待不習慣啊。。。。。。”老王笑盈盈的拿起掃把,快速掃了起來,所有人都捂著嘴笑,老王在這裡懶的根本不做衛生,箏還沒等老王掃完地,又開口了,“諾諾啊,聽說你果盤做的不錯嘛。。。。。。”還沒說完,諾諾立刻明白了的表情,抱著寵物狗出去做果盤去了,“喲,小張啊,你說,待會兒我口渴了怎麼辦呢?”小張趕緊朝小柳眨眨眼,箏一副沒看見的樣子,都知道,小柳這個人就跟小張關係好,其餘人說什麼都沒用,所以咯,箏在一旁陰險的笑,小柳還是很不情願的去泡茶。要說這裡長的最好帥的男孩,也就是小柳了,沒有男生故意裝酷留下的長髮,眼睛不大卻給人一種狹長的神秘,一笑會露出比陽光下貝殼還閃亮的牙齒,會打籃球,在陽光下揮灑汗水的陽光男孩,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小張一樣的女孩性格,所以,其實小柳是個很完美的男孩,箏甚至覺得,如果小柳對偵探部門的事情都關心一點,這次去野屍嶺的任務一定是他的,可誰都明白,小柳這個人只是在偵探部門掛了個名號,說不定箏消失這幾天去哪兒,他也不一定知道。“哎,小張啊,你和小柳。。。。。。”是不是搞基,下半句話沒說出來,小張瞄著自己的手和箏的手做對比,“箏姐,你說我和小柳怎麼了?”箏搖搖頭,沒什麼,還是算了吧,這個節骨眼上,還犯什麼花痴,小柳對她又不感冒。。。。。。大家終於弄完之後,箏才開始講起來,半句話吃點水果,三句話喝點茶,悠閒地講了一整天。而羅警官,不知道是在忙些什麼,一直沒有出來過。

箏講到結尾,“各位,聽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啊!”眾人不滿意的癟癟嘴,都有些不甘心,箏率先一步走了出去,她可不想被人纏著東問西問。箏步行回到偵探部門分給她的房子裡,其實說起這一點還是不錯的,羅警官考慮到她進來是一個女孩,直接大大方方的分給她一間一室一廳的房子,而且離工作地方也近,出門就走幾步就能買東西,真的挺不錯。箏舒舒服服躺在她的大床上,“大床啊,我好想你!”只從去了野屍嶺,總覺得睡不好,這下總可以安安心心睡個好覺了!箏想了想,不對啊,這樣告訴他們,如果真的查到了,那自稱王默的中年男人,不就直接成了殺人犯嗎?這樣直接等於害了他啊!箏拍打著枕頭,現在去改掉之前說的話?現實嗎?還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可是。。。。。。箏直接扯過被子蒙過頭頂,明天再說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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