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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Chapter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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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後的陵園】

chapter教堂後的陵園

半個月後, 雙月殿皇城,禁軍總部。

預定的啟程時間是上午十點, 蘇逝川天還沒亮就趕來和下屬的幾名高階軍官確定安保方案,這算是他上任統領以來的第一次正式任務, 他本人沒什麼感覺,但明顯能看出下屬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這也難怪,洛茵帝國現在外有聯盟,內部還有個潛伏的“無名者”,二者矛頭直指帝國皇室,這留在皇城內都難以確保萬無一失,更別說是遠去光明大教堂了。軍官們心裡七上八下, 很擔心這趟出去會出什麼差錯, 更擔心頂頭那位年輕統領會扛不住事。

當然,這種猜疑只能放在心裡,彼此間心照不宣,卻萬萬不敢讓自家統領看出來。

只可惜蘇逝川心裡有數, 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制定的方案總共有三套, 根據突發情況隨時變換,表面看上去萬無一失,實際上也確實做到了面面俱到。現在這三份方案不僅下發到了各小隊負責人的終端上,同時也早已公佈給了蒼星隕和封塵。

箭在弦上,只差臨門地一鬆手。

交代完方案中的注意事項,蘇逝川抬腕看錶,然後道:“你們下去準備, 我去接陛下和皇后。”

“是。”眾軍官躬身行禮。

蘇逝川頷首回應,轉身出了禁軍總部的會議室。

雙月殿正宮位於整座皇庭的中央,取名為“群星之耀”,是皇帝的居所,也是皇位所在。

步行至群星之耀的正門,早已守候在此的守衛禁軍紛紛向他行禮,沒有檢查證件,直接把人放了進去。

這算是第一次正式面見皇帝了,邊想蘇逝川邊緩步穿過前庭,他對這裡並不陌生,也可以說是非常熟悉,只不過從前他來這裡是為了面見西塞,而不是他的父親。上一世蘇逝川與老皇帝的接觸也算不上多,基本上還都是正式場合,從沒有過私下裡的召見,所以對他的印象並不清晰。

到了現在,蘇逝川對他唯一的疑惑,就是為什麼要在死前立西法為攝政王?

――他把本不屬於西法的責任強加在了他身上,讓他不得不跟西塞分享洛茵帝國的至高權利,這無異於將他推上了西塞的對立面,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通的行為。

不過這一世皇帝不再是“病故”於雙月殿內,應該也不會有機會留下任何遺言了才對。

蘇逝川緩了口氣,舉步走上通向大門的白玉石階。

待他上來,靜候多時的老總管迎上前,滿面帶笑地說:“聽說中將大人一早就過來,真是辛苦。”

“應該的。”蘇逝川客氣地笑了笑,“時間不早了,車隊已經準備就緒,我來接陛下和皇后。”

總管點點頭,起手做“請”,道:“蘇中將裡面請。”

大門向兩側開啟,穿透彩繪玻璃的陽光從四面八方投射而下,直落在紅毯上,紅毯貫穿整座大廳,通往盡頭的金色王座。

蘇逝川很自然地抬頭看去,緊接著微微一怔――不是因為王座上的帝國皇帝,也不是因為側座的白皇后,他看見了負手站在王座臺階下的西法?特蘭澤。

西法顯然也注意到了蘇逝川,只不過礙於皇帝在場,所以不敢有所表現,假裝是聞聲才側頭看向入口,露出一抹在外人看來矜持得體,實則意味深遠的笑意。

皇帝出行,皇子作陪,這不奇怪。

蘇逝川快速調整好情緒,步履從容地走了進去。

――然而西法身為在校學生,就算是皇子也得經教官准假才能外出,他沒有收到假期申請,那就必然是助教批覆的了。

這個阿寧,即將卸任的總教大人在心裡默想,就是欠罰。

從正門到王座前三十餘米的距離,蘇逝川每走一步都在思考到底該怎麼處理西法這個突發狀況,實在是太意外了……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這個訊息透露給星隕和封塵,然後再隨機應變。

捋清思路,蘇逝川在恰當的位置停下,單膝落地跪在了最後一節臺階前,低首,恭敬道:“陛下,臣是禁軍統領蘇逝川,負責護送您和皇后前往光明大教堂,現在一切準備就緒,來迎接您上車。”

“皇儲的導師,蘇統帥的孩子。”皇帝的聲音從高處傳來,“把頭抬起來,讓朕看看。”

蘇逝川依言抬頭,仰望向王座之上的人。

現任帝國皇帝名叫安德魯?特蘭澤,時年一百二十歲,又經歷過一次基因修復,所以本人看上去還要更加年輕一些。

“你們果然很像,”安德魯說,“我想這個評價你應該聽過很多次了。”

蘇逝川垂眸一笑:“這是我的榮幸。”

安德魯笑笑沒再說話,輕抬手臂,示意“請起”。

蘇逝川起身後側立在一旁,跟西法並排,卻不看他一眼。

這時,十點整的鐘聲敲響,兩列禁軍入殿,分列在紅毯兩側。安德魯這才站起來,攜白皇后一起走下王座。蘇逝川和西法自覺跟在兩人身後,眾人離開群星之耀的大殿。

庭院外,車隊中間的皇室專車開啟側門,皇帝皇后入內,蘇逝川親自把門關上,然後轉身朝車隊正前走去。西法被晾了一路,卻不覺得尷尬,反倒是有點想笑,見蘇逝川走了,便邁開長腿,淡定自若地粘了上去。

“什麼情況?”蘇逝川假意檢查車隊的情況,漫不經心地問。

“想你了,所以特意申請了一個隨行資格。”西法說得理所當然,“有沒有很驚喜?”

蘇逝川不甚明顯地勾了勾嘴角:“有點驚嚇。”

“怕什麼?”西法說。

蘇逝川終於看他了,哭笑不得地說:“我的三殿下,你也不看看這次去的是什麼地方,同行的都是什麼人,我怕一週以後帝國上下議論的不再是時政局勢,而是變成了‘皇導師與三殿下有染’的花邊緋聞。”

西法忍不住笑了,糾正道:“這是事實,不是緋聞。”

“我不管是什麼,總之陛下在,你記得收斂點。”蘇逝川拉開頭車的車門,矮身坐了進去,“皇子的用車在後面,您自己回去吧,屬下就不送了。”說完,他正要關門,結果直接被人攔了下來。

西法也不說話,強行擠進後座,蘇逝川不是很想縱容他公然耍無賴,但更不想讓司機看熱鬧,於是勉為其難地挪到了另一邊,吩咐了開車,然後升起前後座之間的擋板。

“我跟父皇說有一些專業上的問題需要向老師請教,所以跟你同車。”西法湊過來親了蘇逝川一口,笑道,“他表示很欣慰。”

蘇逝川:“……”

懸浮車採用的都是單向玻璃,不需要擔心隱私外洩,蘇逝川嘆了口氣,索性撐起身子跨坐在西法腿上。兩人面對,他起手捏住對方下巴,十分輕佻地晃了晃:“你的請假申請怎麼沒提給我?”

西法順勢環過蘇逝川的後腰,把人壓進懷裡,壞笑著說:“阿寧告訴我你肯定不批,所以我就直接提給他了。”

蘇逝川啞然失笑,靜了幾秒,戲謔道:“這小子真不怕死,竟然揹著我做這種事?”

這姿勢太曖昧了,西法被壓得起了反應,那個被長褲束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在對方胯間。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被絲絲縷縷的快感撩撥得心癢難耐,在腦中反覆思考路上來幾次車震的可行性。

蘇逝川注意到他的異樣,垂眸看向某處,以手指點上去隔著外褲描摹了一圈輪廓。再一抬眼,兩人對視,蘇逝川似笑非笑地說:“想什麼呢?”

“想你。”西法放下亂七八糟的齷齪念頭,專心抱著蘇逝川,“阿寧也說了你準備跟新總教交接的事,我不想連續幾年都見不到你。”

感覺到勒在脊背的手臂收緊,蘇逝川眸底的戲謔退去,眸光柔軟下來。他回摟住西法的後頸,埋頭在他臉側,一邊細細親吻他耳後的肌膚,一邊低聲安撫:“很快就結束了,我不會離開你太久,我保證。”

帝國軍校七年學制,滿打滿算還有將近五年,這是不可能縮短的,西法沒當真,卻也吃下了蘇逝川這份實現不了的承諾。

懸浮車空間寬敞,隔音效果也不錯,但礙於前面還有外人,兩人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就著眼下的姿勢各自褪了少許衣物,沒有前戲便匆匆結合在了一起。

皇室車隊,重兵護送,下屬就在一道隔板之後,蘇逝川伏在西法懷裡,呼吸低而急促,頭腦被慾望折磨得意亂情迷,大開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卻一點也不忍心拒絕。

――瘋就瘋吧,本來也是為了他活著的。

教會所在地跟帝都同處一片大陸,但為了表示尊重,洛茵帝國從建國之初便為他們劃分出了相對獨立的區域,這裡施行帝國的憲法,卻不受軍部制約,所有矛盾糾紛均由教會內部自行解決。

獨立區位於帝都以東三百公裡遠的地方,佔地數萬平方公頃,有城牆圍攏,相當於一座微型城市。從雙月殿乘懸浮車前往如果中途不做休息,全程大概需要半天時間。

蘇逝川被西法做了三次,體能消耗很大,再加上整個上午都沒有休息,發洩過後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虛軟地倚靠在西法懷裡,像只饜足而聽話的貓科動物,閉目休息。西法幫他把身體擦拭乾淨,衣物整理好,然後把後車窗降下條縫隙,好讓一室的腥羶味散出。

做完這些,他摟著蘇逝川不再亂動,以免影響他休息。

蘇逝川很累,但是又睡不著,察覺到西法安靜下來,忽而輕聲說:“其實我也想你。”

“我知道。”西法撫開擋在蘇逝川額前的碎髮,側頭看他假寐時精緻好看的臉,笑得眼睛彎起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因為這種事耽誤我的訓練,或者放下手頭的正事,你不會回來,所以我就來了。”

“你還挺知道心疼人。”蘇逝川說。

“我不知道心疼人,”西法吻了吻他的額頭,“我只知道心疼你。”

蘇逝川笑著評價:“真會說話。”

西法認真地說:“明明是為了討你開心,你非得說得這麼直白。”

“只要你好好在我身邊,即使什麼都不做,也什麼都不說,我都會覺得很開心。”蘇逝川仰頭,眼睫輕顫著睜開,“像是一種習慣,你要是不在,我就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那我這次不走了,反正以我的身份,畢不畢業都無所謂。”

話閉,西法原本會以為蘇逝川會說一句類似於“不許胡鬧”之類的話,卻沒想到他只說了一個:“好。”

“真的?”西法訝異地看著他。

蘇逝川覺得困了,再次合上眼睛,喃喃回答道:“你可以去向陛下請示,就說想留在雙月殿,讓我給你做一對一的單獨指導,軍校那邊會保留檔案,定時回去參加測評,我認為他會同意的。”

西法霍然睜大眼睛,想了想,覺得這套說辭沒準真的可行,於是道:“那我晚上就去見父皇。”

“別急,”蘇逝川說,“他今天一定累了,你讓他好好休息,明天再說。”

往後兩人不再說話,安靜下來以後倦意上湧,蘇逝川在西法身邊會習慣性放鬆,很快就睡著了。

傍晚六點,太陽開始西落,金紅色的霞光灑滿大地。

蘇逝川被車窗透進的一縷光亮晃醒,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睡了很久。

車隊進入教會區,駛上錯綜的街道。

這裡的建築風格更加復古,完全不帶有一點現代科技的成分,民宅和商鋪都是由最普通的磚石搭建,以帷幔遮擋住窗和門,外牆繪製有圖騰和符號。隨著天光將暗,沿街擺放的燭臺亮起燭火,而火光又被燭臺古怪的造型扭曲,折射成光怪陸離的影子,被風吹晃,登時顯得分外詭譎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來。”西法看著窗外說。

蘇逝川側頭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感覺怎麼樣?”

西法思考了一下措辭,如實回答:“像時代以外、被時間遺忘的地方。”

“說得不錯。”蘇逝川客觀道,“每一種宗教都需要漫長歲月的沉澱,放在銀河時代更是這樣,因為只有時間才能考驗人心的虔誠,也只有時間才能為所謂的神明帶來信徒。”

西法聞言頓時笑了:“聽起來你好像不信?”

“在這裡就不要提不信了。”蘇逝川狡猾地說,“只是對於我這類人來說,神明沒有手裡的光劍好用,信仰沒有流下的血忠誠。你信它不如信我,因為神需要眷顧的信徒太多了,而我只眷顧你一人。”

西法笑得愈發停不下來,半晌後,才感慨似地說:“逝川,幸好你不花心,不然就憑這張嘴,得騙到多少單純的人。”

蘇逝川瞪了他一眼,道:“你老師我不是飢不擇食的那種,不像某些行為輕佻的皇子,隨隨便便從晚宴上約回去一個就睡。”

西法不笑了:“……”

又過了一會兒,車隊在一座雪白的建築前停下。

蘇逝川推門下車,快步走到皇帝的專車旁。隨行的上百名皇室禁軍分散開來,按照預定方案駐守在教堂四周。

侍從開門,安德魯和白皇后下車,等候在正門前的大主教查爾斯攜教眾迎上來,向皇帝行禮,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前往光明大教堂。

再往後不需要蘇逝川跟隨,他自覺放慢腳步,讓自己脫離人群。結果已經走出數米的皇帝忽然停下,回頭看向蘇逝川,淡淡道:“你應該是第一次來,該去後院看看。”

蘇逝川猝不及防地一怔,幾秒後反應過來,欠了欠身,道:“是,陛下。”

待眾人走後,車隊被調遣安置在了別處,下屬的幾名官員依次向蘇逝川彙報駐守情況。蘇逝川聽得認真,又特別強調了需要注意的幾點事項,然後才示意可以退下了。

西法適時上前,垂眸留意了一下蘇逝川的表情,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過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問:“父皇為什麼讓你去後院?”

他話音沒落,蘇逝川彷彿恍然回過神一般,看著他,輕聲說:“那裡有一座陵園,用來埋葬為洛茵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將領,其中也有我的父親。”他莞爾一笑,“要一起來麼?”

夕陽餘暉似火,蘇逝川面朝落日,瓷白的肌膚如同被鍍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金粉,可西法卻覺得他那個笑容很假,假得就連陽光都沒能賦予絲毫的溫度。

光明大教堂毗鄰湖水,風景自然,沒有一點人為搭建的痕跡,傍晚的景色十分優美。

兩人走了十幾分鍾才繞到教堂後面,這座附屬的陵園並不華麗,只是用普通的鐵藝柵欄圍攏起來的,沿柵欄底部又種滿了終年常綠的藤蔓植物,藤蔓爬滿柵欄形成了天然遮擋,將內外隔絕開來。

陵園的門沒有鎖,蘇逝川將其中一扇鐵門推開,輕車熟路地走到最深處,在其中一座墓碑前停下。西法跟在他身後,總覺得這不是第一次,否則怎麼可能連尋找的過程都沒有,他明明就是早知道了位置。

然而這種疑問不合時宜,他只想不說,把好奇壓進了心裡,轉而看向蘇逝川面前的墓碑――那座白玉墓碑表面無塵,碑座前放了素白的花束,一看就知道會有人定時過來打理。

“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家裡的事。”受環境影響,西法的嗓音很輕,像是怕驚擾到沉睡的亡靈。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蘇逝川輕描淡寫道,“你不會覺得很奇怪麼,我父親是開國統帥,我卻只比你大幾歲,你認為這是為什麼?”

西法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經蘇逝川一提才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

銀河時代後,人類的平均壽命增加至二百歲,透過基因修復、器官替換等等醫療手段,還可以讓衰老的人重新擁有年輕的容貌,甚至可以繼續延長壽命。但是蘇逝川畢竟太年輕了,他父親為帝國奠定基業的時候少說也得是個成年人,活到他出生恐怕只存在理論上的可能性,又怎麼可能有孩子?

“你……不是他親生的?”西法能察覺到蘇逝川不想提這事,所以沒把剛才那番念頭說出去,隨便扯了個答案當做回答。

“怎麼可能?”蘇逝川彎起嘴角,聲音忽而漫上一層嘲意,“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說我跟他長得像了。”

“其實關於他我瞭解的內容也很少,只是偶爾會聽家裡的管家提起。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終生未婚,也沒有伴侶,更不可能有孩子。可是到了後來,皇帝很希望他可以留下子嗣,更希望他的後人可以繼承他的驍勇善戰,在未來繼續為帝國效力,所以要求他保留下精|子。”

西法震驚了。

“據說父親同意了,他提了要求,規定孩子必須在他過世以後才能被孕育。換句話說,我出生就是為了對帝國效忠,不是出於個人的選擇,也不是出於父母的選擇,而是洛茵帝國選擇了我,從一開始我就註定不屬於我自己。”

“你甚至可以把我當成一個人造產物,他們必然會從受|精|卵中遴選出最好的,再透過基因技術讓我變得足夠完美,變得足夠符合他們心裡‘統帥獨子’的模樣。”

西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以為統帥獨子是與生俱來的光環,卻沒想到是套在蘇逝川身上的枷鎖。

“小時候我不知道,羅叔也只說我父母在我一出生就過世了。”蘇逝川伸手扶住墓碑邊緣,五指不由得扣緊,“那時候我確實信了,信了很多年。直到我長大,接觸到了外面的世界,開始聽見流言蜚語,我才逐漸從那些諷刺我的人嘴裡拼湊起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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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皇帝是……”西法下意識脫口。

蘇逝川低頭輕笑出聲,那種笑好像是發自肺腑,又好像是一層虛偽的假象。過了很久,他不笑了,聲音低啞得仿若囈語:“就是陛下。”他回頭看向西法,看著他滿目的不可置信,卻寬慰道,“不用覺得愧疚,我承認我曾經恨過他,覺得他既不尊重父親,也毀了我這一生。”

“但我現在很感謝他,”蘇逝川鬆開墓碑,轉身來到西法近前,輕輕撫摸上他的側臉,“我謝他讓我有機會遇見你――”

他在心裡補充――

兩次。

――to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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