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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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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董碧君之後,顧凝便帶小池回了楚府。一見少奶奶回家,李嬸立刻將孩子交給蓮嫂,上前低聲道:“少奶奶,大院出事兒了。”顧凝眼皮一跳,“何事?”

李嬸壓低了聲音道:“老奴只是聽了幾句,好像三夫人……三夫人跟她表哥有什麼私情被人看到,老太太氣得不輕,剛剛背過氣去了。”

顧凝嗯了一聲,立刻轉身快走了兩步又頓住慢慢轉回來。三夫人她或多或少也瞭解,話不多為人溫柔安靜老實,,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除了對待柳珠的親事上一直都很是和氣,連句大聲的話都沒。聽說她跟三爺一直相敬如賓,成親之初兩人很是恩愛,後來可能因為她太過安靜,三爺有些煩膩,可也沒有說過納妾之類的話,夫妻關係向來是平平靜靜的。三夫人這人除了相夫教子,侍奉婆婆,似乎也沒其他的交際,就連門都少出的……顧凝突然想起香樓那日聽來的兩人,那個芝兒莫非……

顧凝讓李嬸跟她去書房,將聽來的事情仔細說一說。三夫人那個表哥姓潘名時,兩人青梅竹馬,原本也曾談婚論嫁。但是潘家家境每況愈下,後來三夫人就嫁給了三爺,婚後也沒見三夫人跟表哥有什麼接觸。只是從去年上,潘表哥因為生活窘迫上門借過幾次銀子。

這次的事情是四夫人和李秀姐一起抓到的,她們去上香恰好遇到三夫人和潘時表哥在寺院禪房偷情,李秀姐驚慌之下叫了一聲,那潘時便丟下三夫人奪門而逃不知道躲去了哪裡。

聽完之後顧凝又問了問大院那邊的事情,聽人說大家都在,她看看天色已經黑下來便帶了小池過去。

顧凝一進門見四夫人等人都聚在老太太屋裡,三夫人和柳珠跪在地上,夫人們表情各異,炕上老太太面沉如水一言不發。五夫人看到她,悄悄地起身拉著顧凝出屋去院中角落說話。

“五嬸,到底怎麼回事?”

五夫人拉著她的手,氣道:“誰知道到底怎麼啦。真是邪門兒。你三嬸之前跟我說過她那個表哥找她借錢,她當時沒多少還跟我借了二十兩銀子。這次她去上香無意碰到潘時,潘時說要還錢給她,她便帶了丫頭跟他去禪房拿,兩人說了會話,丫頭肚子痛出去商貿側。她便也不想耽擱她拿了錢就要走,誰知道潘時突然輕薄她,也就在這時候李秀姐和你四嬸就到了。”

顧凝問道:“老太太想如何處置?”

五夫人哼了一聲,“現在是沒抓到潘時,無法對質。你三嬸那嘴向來木吱吱地說不出啥話,這番更是被縫上一樣,我還是好歹著罵著求著問了兩句。

顧凝道:“五嬸,這事情還得找著那個潘時,否則任三嬸怎麼說也都沒用的。三叔下去莊子一時半會還回不來,我們還是先讓人找潘時的好。”

五夫人點點頭:“我看是這樣。”

這時四夫人的丫頭叫她們進去,說老太太要問話。兩人進了屋,顧凝扶著五夫人落座,自己則靠炕沿站著。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道:“阿凝,你說這事兒如何辦?”

顧凝欠了欠身子,“老太太,這可能根本不是個事兒,至少不是三嬸的事兒。得先找了那個潘時來,雙方都對質過,才好論其他的。”

四夫人道:“侄媳婦,這個事情是我和李秀姐親眼看到的,難道還有假?”

顧凝笑了笑,問李秀姐,“秀姨,你們是抓姦在床,還是如何的,能跟我們說說嘛?”

李秀姐也很是鬱悶,她不過是臨時肚子疼,所以讓四夫人扶她去休息一下再走,哪裡知道一推門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她清了清嗓子道:“倒沒那麼厲害,只是看到兩人抱著而已。”

顧凝揚眉,“秀姨,要說清楚是兩人互相抱著還是只有男人抱著女人,這差別很大。”

李秀姐搖了搖頭,“我當時著急,就看見抱著,忍不住叫了一聲,潘時就跑了。”

顧凝走到她身邊,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秀姨,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可一定說仔細了。我有個疑問,當時潘時是推開三嬸跑掉的,還是你一叫他立刻放開三嬸就跑掉的。”

李秀姐想了想,道:“好像是……立刻,我一叫他就朝我衝來撞了我和後面的四夫人跑掉了。”

顧凝轉身看向老太太,道:“老太太,這事情初步可以判斷是潘時想對三嬸意圖不軌,三嬸反抗掙扎的時候恰好秀姨和四嬸推門進去,潘時一著急立刻放開人就跑了。甚至可以說,這其中很有問題,怎麼會那麼巧!”

她這麼一說,其他人也紛紛表示疑問。

柳珠立刻磕了頭道:“老太太這肯定有蹊蹺的,我見過表舅幾次,他是個本分的讀書人,因為想要讀書考試,又加上那個好賭的表舅母總借債,他一時缺了錢才找我母親借錢的。每次說話都規規矩矩的,沒有半點逾越,這次這般模樣,肯定別有隱情。我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還我母親清白。”

顧凝看向她,“柳珠,你最後一次見你表舅跟你母親說話是什麼時候?”

柳珠想了想,道:“應該是八月初上,他來還了兩吊錢,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很正常。”

顧凝看向四夫人笑道:“四嬸你們太著急了。只看到表面就以為三嬸偷情,卻沒想到她卻是被害麼?不過也幸虧你們及時進去,否則三嬸豈不是要被那畜生傷害了?”她目光清冷地看著四夫人,直盯得她心頭發麻。

老太太氣哼哼地道,“這個白眼狼,秀姐拿我的帖子去拜會知府夫人,將我們的情況告訴她,讓她出面請知府大人秘密緝拿那個潘時,我要個真相,如果有誰搗什麼鬼的,休想瞞天過海!”

顧凝立刻上前把三夫人扶起來,讓柳珠和丫頭扶她回去休息,好好看著她,不要出點什麼差錯。

接下來幾日,顧凝便一直呆在府裡陪著老太太幾個,家裡的一應事務她儘量都照顧到,將香樓她自己招去的廚娘調了幾個回家,在廚房裡幫工,免得會有什麼人故意使壞搗亂。

十九那日下起了雪霰子,噼裡啪啦打著窗戶。顧凝抱著福妞兒去陪老太太吃了早飯,丫頭報說王允修來訪。顧凝早已經將那事情跟老太太透過,便吩咐丫頭請二公子老太太暖閣來說話。

小池在外面幫王允修解下大氅,掃了掃雪粒子掛在火爐旁的架子上。

王允修進了屋給老太太問了好,便落了座,喝了杯熱茶。

老太太待他喝了茶問道:“夫人可還好?孩子也好著吧。”

王允修道了謝,拱了拱手,“今兒是有事來告訴阿凝的,關於康康上次急症的事情,果如阿凝所料沒那麼簡單,之前我們半點沒懷疑,只以為是孩子對有些薰香反應大,卻沒料到竟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老太太啊了一聲,驚道:“竟有這等事?”

王允修點了點頭,外面陰天下雪,屋裡黑沉沉的,只有爐火的紅光投射出來,“是。”

老太太恨聲道:“竟有人如此心毒,對個孩子……”她嘆了口氣,隨即也瞭然,便未再說下去。

王允修想了想又道:“那香是董小姐給的。具體是她要的,還是主動送的這個還沒有問出來。而且她們矢口咬定不知道那香對孩子有毒,是不小心才傷害了孩子的。但實際上懂香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天石香具有毒性,特別是沒有經過去毒處理的更是毒性加倍。那香家裡雖然有,可我是鎖在櫃子裡的,平日家裡的丫頭從不敢亂動。家母的意思如果她不肯就實說就交送縣衙。到時候這勢必牽扯林家董家等諸多人家的關係,所以讓我事先跟老太太招呼一二。”

老太太微微頷首,“你母親顧慮也對,畢竟出了這等事也不是一人之事,必定會牽扯家族的利益,處理不好便結了仇怨,大家一個州府,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總歸是不好處事。你放心,我們楚家自然是理字當頭,站在正的這頭,不會管他什麼這個勢力那個上頭的。這些日子三郎也出外辦事,相信很快會有結果。到時候大家一起看吧。”

王允修起身,恭恭敬敬地施了禮。

老太太對顧凝道:“阿凝,我也乏了,你帶丫頭陪二公子去你六叔那裡坐坐,喝杯水酒暖暖身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六叔人脈也廣,行事便宜些。”

顧凝應了然後告辭,就小池的手將斗篷披上,一起去楊姨太太院子。除了商量那件事情,顧凝特意請王允修利用他的人脈尋找那個潘時,一定要將他活著抓回來。六爺也知道了這件事,託了朋友幫忙找人,相信不久便有訊息。

冬至節前一天三爺幾個迴轉,聽說了那事氣得他一腳踢碎了一把櫸木椅子,又親自去安排人一定要將那潘時抓回來,剖了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平日裡我時常讓人送些柴米油鹽地去接濟他,不想他竟然做出這等泯滅良心之事。”他雙目赤紅,卻沒半點懷疑三夫人的意思。

三爺不是個溫柔的人,對自己妻子鮮少有什麼親暱的動作,更不必說什麼交心。三夫人心裡曾一直怪他不解風情,脾氣暴躁不夠溫柔,除了剛成親的幾年後來的溫存越來越少,甚至話都少說。她知道他煩她悶葫蘆,不夠俏皮,而她也曾跟表哥傾訴過,甚至因為他的開導而有了一種仿若新生的力量。可她從沒想過要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他的維護讓她清淚長流。

看她哭了三爺有點手足無措,他最討厭女人動輒就哭,她向來悶得像葫蘆一樣,怎麼著都行,問她這樣還是那樣,她也不吱聲。可他相信她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別哭了!”他安慰她,語氣硬邦邦地倒像是斥責,見她淚珠子更多,他有些不知所措,恨恨道:“你便是哭,看我不剁了他的爪子。”

三夫人流著淚道:“你剁他爪子做什麼?近來幾次見面我覺得他有些古怪,一直想套他的話,他卻不肯說。我表哥原本不是十分貪財之人,為人也本分守禮的,這麼多年一直規規矩矩,突然如此,我自然想弄明白的。原本他幾乎要說了,可突然她們推門進來,他才把我給抱住的。之前……並沒有的。”

三爺冷笑,“照你說,倒是有人指使?你若包庇他,你可仔細我不會輕饒他。”

三夫人氣道:“我包庇他做什麼?我把真相跟你說,你莫要出去嚷嚷,若要說也只跟三郎家的和老太太說就是。”

三爺扭頭看著她,半晌才道:“你沒跟她們說實話?”

三夫人咬了咬唇,“那般蹊蹺的,我說了白說,反而害了表哥,說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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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哼道:“你還是包庇他。”說完一甩袖子大步衝了出去。

今年的冬至節只照舊祭拜了祖先,其他的卻都沒了心思,大家心裡都沉甸甸的。轉眼過了十天,王允修傳來訊息,潘時被他的朋友在北邊抓到,又過了兩日便送來楚家。

潘時看上去三十四五歲的樣子,白淨麵皮,瘦削身材。

三爺見他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揪住他的脖子,當心就是一拳,疼得潘時嗷一聲慘叫,伏地不起。三爺一腳踩著他的肩頭,氣哼哼地道:“潘時,你若說了實話,咱饒你一命,你若不肯說看我會不會拆零碎了你餵狗。”

潘時閉緊了眼睛一言不發,末了扭頭在人群中看,看到三夫人的時候歉疚道:“對不起。”

三夫人上前兩步,柳珠忙拉住她,三夫人問道:“表哥,人家給你多少錢讓你做這樣的事兒?你之前不這樣的,是不是有人找了你,給了你錢?你怕什麼?”

潘時點了點頭,三爺腳上一使勁,疼得他又是嗷得一聲,才道:“是有人給我一大筆錢讓我這麼做的,可我不知道是誰,他們用麻袋套著我,有個男人跟我說完話便走了,手邊放了一錠銀子,後來會有人送小紙條給我讓我怎麼做。無非就是讓我找表妹借錢,跟她套套近乎,重陽節還讓我偷偷去香樓找她,然後就是嚴華寺的事情。其他真的沒了。”

他臉色慘白,身上青布棉襖破敗不堪,露出裡面陳舊的棉絮,隨著身體的哆嗦一下下地顫抖。

四夫人道:“我看我們還是將他送交官府,這樣的無賴不用大刑是不會招認的。他既然敢有膽子說是有人指使他意圖對三嫂不軌,那麼自然也有膽子做別的。真相到底如何,還是請衙門來審理就是了。”

五夫人氣憤道:“這麼喂不飽的白眼狼,自然要送官府去。好好拷問他到底是誰指使的。”

三爺將潘時暫時扣在柴房裡,讓幾個壯碩的男僕盯著他,別讓他餓死凍死尋死什麼的,等楚元禎回來再說。夜裡媳婦們聚在老太太那裡聽她訓話。老太太聽李秀姐念了幾頁賬冊,對四夫人和顧凝道:“這麼點事情怎麼錯處連篇?家裡有事可也不能誤了生計。”

四夫人忙道:“娘是兒媳疏忽,這兩日分心了。”

老太太嗯了一聲,關切道:“我看四嫂精神不是很好,想必是近來太過操勞。家裡的事務先讓阿凝多多費心管著吧,你且好好休養一下,我們娘們年底也好好歇息一下。”

四夫人面色一陣黯然,卻瞬即消失,笑著道:“老太太心疼我,那我且偷偷懶,讓侄媳婦多多受累。明兒我將賬冊鑰匙都交給侄媳婦。”

顧凝既然早先拿了老太太的鑰匙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也不去說什麼虛套話。老太太跟她們笑道:“你們都回去歇著吧,我想跟四嫂說說體己話。”

眾人便都退下去,李秀姐送出門去卻不放心,只讓向柔回去看孩子,她自己復又回去,在外間候著。

四夫人將老太太的青瓷手爐捧過去又從火爐裡夾了塊燒紅的炭放在手爐中間銅膽的香爐灰中,拭了拭溫度,遞還給老太太。

老太太接了過去捧在手裡,用手指摩挲著手爐上面的稜角,笑道:“四嫂,這些媳婦裡,你是最孝順的。每日晨昏定省從不間斷,在我生病的時候也是親奉湯藥,近身伺候。雖然老四不是我親生的,可你這個媳婦自比我親生兒子的媳婦還要孝順。”

四夫人忙道:“娘,您說見外話,這些都是媳婦該做的。再說娘也從沒對媳婦兩樣,跟大嫂她們都一樣。”

老太太左臂歪在炕桌上,手指輕輕地點著手爐,道:“四嫂,這些年娘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有什麼意見或者委屈,今兒說說吧,咱娘倆兒也掏掏心窩子,這裡只有你我兩個人,咱們開誠佈公地說,你看可好?”

四夫人受寵若驚地道:“娘,媳婦可從來沒有什麼不敬的想法。娘早年雖然嚴厲,可後來慈和親切平易近人,家裡個個都說您越來越有菩薩心腸呢。謾說媳婦沒有委屈,就算有個一星半點,做媳婦的,又怎麼能十全十美呢?倒是媳婦哪裡不對的,娘才應該盡情打罵,都指出來才是。”

老太太笑了笑,“四嫂,你是明白人,我也不糊塗。咱們說透亮的話。你二嫂……你二嫂為什麼做那些事情?毒害阿凝對她有什麼好處?”

四夫人眉心跳了跳,抬手擦了擦眉梢,道:“娘,我也不怕背後論人是非了。二嫂跟二伯自然是早就對家裡不滿的。總覺得做得多拿的少,大嫂不當家之後二嫂自然覺得應該落在她的身上,可娘讓媳婦當家,二嫂自然不滿的。媳婦想,二嫂可能是想給家裡點顏色看看?況且……”她猶豫了一下,又道:“只怕二伯對劉姨太太的死因總是耿耿於懷的……”

老太太輕輕地哼了一聲,一雙眸子清湛明亮,沒有半點渾濁,“四嫂,我們是一家人,血濃於水,就算我百年之後,你們有本事的各自發展,沒有本事的也能衣食無憂。三郎是重情義的人,他答應的絕對不會食言。我們婆媳兩個掏心窩子說實話,只要你跟我承認的,我自然會替你擔當一二,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你們也知道,我沒有多少時日好過的,我只希望臨死前能看到兒孫和睦一堂,幸福地過日子就好。四嫂,你明白嗎?”

四夫人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她勉強地笑道:“娘,您說的很奇怪,這話應該讓二嫂來聽聽的。媳婦兒雖然幫著孃家做點生意,可絕對沒有對不起我們楚家的。而且生意也是三郎出手幫助的,就像他幫大嫂老五孃家一樣的。”

老太太微微頷首,“好,這樣就好。我也知道大家的心思,可看著一手創立的家族分崩離析總歸是難過的。我也知道等我入土之後你們是斷然過不到一塊的。這樣……也好,大家各自心安,不悔就好。”

四夫人柔聲道:“老太太,我服侍您歇了吧,時候也不早了。如今夜裡冷。”

老太太將手爐放在她手裡道:“這些年不管如何,你對我最上心,雖然我不說,可我感覺得到。外面天冷,手爐你拿著路上禦寒。回去歇著吧。”

四夫人笑了笑,幫她拉開被子,服侍她睡下,然後捧著香爐出了暖閣看李秀姐站在外面,便將手爐放在桌上,轉身往外走。

李秀姐緊追兩步在廊子下道:“四夫人,我有句話想問你。”

四夫人看了她一眼,“你問。”

“約我去上香,四夫人早有目的了吧。”

四夫人哼了一聲,“你們都想我有目的,我若辯白還有用嗎?”

李秀姐道:“四夫人,我向來覺得你親厚為人良善的,你又何必這般煞費苦心?對你有什麼好處?”

四夫人冷冷地道:“你真當是自以為是,你想是我就是我了嗎?我什麼都沒做過,任憑你如何說就是了。”說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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