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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鎮東兵至無不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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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張飛為何大失所望?

原因很簡單,那陽翟城外,此時竟是只剩下了雷簿、陳蘭一軍,張遼已然帶兵撤退了。

又卻那張遼是何時撤退,又是為何撤退的?

原來,荀貞入到潁川境後,沿途郾縣、潁陽等地張遼留下的守軍無不望風而遁,相繼逃到了陽翟,將此軍情報與給了張遼知曉。張遼聞知此訊,大驚失色,他乃是智將,戲志才給荀貞所分析的那幾個“荀貞打潁川的利處”,他對之也是清清楚楚,亦就是說,他當即就想明白了,荀貞這一來,他肯定打不過,而又孫堅的戰死,他是出謀劃策之人,想及荀貞與孫堅的關係,再想到聽那從郾縣、潁陽逃回的兵馬所說之“荀鎮東部聲稱要為孫堅報仇”,他更是少見的惶恐驚懼,擔心如果落敗,荀貞定會殺他不饒,於是他便彷徨不安地自在帳中尋思多時,末了心道:“荀鎮東威震天下,今其兵至潁川,我斷非其敵。而至於雷簿、陳蘭所部,當鎮東兵到之時,我非但指望不上他倆相助,只怕他倆還會立刻就落荒而逃,反而拖我的後腿!”遂當機立斷,做出決定,“於今上策,與其等到鎮東兵至,與雷簿、陳蘭所部爭道而走,我不如趕在雷簿、陳蘭獲此軍情之前,首先撤走!亦權且算是留他兩人,給我斷個後吧!”

想定,張遼就暫且穩住不動,不把這個訊息告訴雷簿、陳蘭,並且派兵封鎖住了東邊、南邊通來陽翟的道路,以免訊息走漏,被雷簿、陳蘭提前獲知,——陳蘭、雷簿是從潁川的西南邊來到陽翟的,在潁川的東部和南部並無兵馬,是以荀貞率部入境此事,他們暫時之間,還沒有得到訊息,對此渾然不知,現下張遼把路封了,他倆更是無從得知了。

這日白天,張遼部與往常無異,入夜之後,亦即張飛引騎到達陽翟城外這天的前晚深夜,張遼傳下軍令,其全軍乃偃旗息鼓,也不打火把,遂悄悄地從營中出來,西南去退往南陽去了。

這就出現了,當張飛至陽翟城外時,他知張遼是孫堅戰死的罪魁禍首,所以先去了張遼營外,結果就發現張遼營卻已是一座空營。

張飛趕緊遣騎原路返回,去向荀貞急報此事。

張遼現下儘管名聲還不是很顯,但荀貞自然是知道他何許人也的,得了張飛此報,心中想道:“張文遠獻策呂布,殺我文臺,固然罪大惡極,但此人倒不愧名將之稱,見機得倒是快。”

雖然張遼見機得快,已然逃走,卻不能輕易就把他放掉。

荀貞所部是從潁川的東南邊進入到潁川的,那麼張遼撤走,他肯定不會朝這個方向走,北邊是河內,他也不會朝那邊走,這樣,他的撤退就只剩下了兩個方向,要麼是朝西邊的河南尹方向,要麼是朝西南邊的魯陽方向。這兩個方向,顯然只有後者,才是他唯一的選擇,因為不管怎麼說,呂布和袁術現在還沒有撕破臉,還算是一黨的人。

荀貞便就分兵,令陳褒率其本部,往西南方向追趕。西南方向有汝水等幾條河流貫穿潁川境內,追得快的話,還是有可能能在張遼渡水時,把他追上的。

分兵去張遼以後,荀貞率領主力,繼續朝陽翟進發。

此時,陽翟城西營中的雷簿、陳蘭兩人,反應再慢也已得到斥候稟報,知道荀貞的部隊來了。兩人相顧驚駭,忙登望樓觀看,一眼看見了張飛所部的騎兵,正在城南的張遼營外耀武揚威。

雷簿、陳蘭細觀張遼營中。

卻見張遼營內靜悄悄的,好似是對張飛所部騎兵置若罔聞一般,兩人方在心疑,旋即見張飛所部騎兵,竟下馬幾人,開啟了張遼營的轅門,接著數十騎徑馳行入內。

兩人這才知曉,張遼已經棄營撤走了!

雷簿、陳蘭相顧失色,面面相覷。

陳蘭氣急敗壞,大罵說道:“這張文遠,好個卑鄙無恥之徒!他定是比咱們早知了荀鎮東兵馬入潁,卻也不給咱們說一聲,自己悄悄地就逃走了!……剩下你我在此,如何是好?”

雷薄說道:“你我現在趕緊麾兵攻打陽翟!趕在荀鎮東到達之前,咱們把陽翟城攻下,據城自守,還可自保。”

陳蘭說道:“徐州兵至多半日一天就到,潁水北岸的豫州兵這會兒估計也已在預備渡河,……陽翟雖不難打,之前是因你我與張遼彼此忌憚,故才至今此城未下,可如今只剩這半天一日的功夫,你我又如何能倉促中打下陽翟?只怕城沒拔,敵已至!你這計策,不行不行。”

雷薄說道:“若打陽翟不行,那你我就緊閉轅門,固營自守,等待明公派援軍來。”

陳蘭說道:“只憑你我兵馬,怎麼能抵得了鎮東之軍?更何況潁水北岸還有豫州兵?這不是固守自守,而是自投死地、自尋死路!你這計策,不行不行。”

雷薄說道:“這兩條計策你都知道不行,那你還問我現下應該怎麼辦?”

陳蘭說道:“你此話是為何意?”

雷薄說道:“三十六計,何者為上?”

陳蘭說道:“自然是走為上。”

雷薄說道:“這不就得了麼?”

陳蘭這才明白雷薄之意,怒道:“你就不能把話直說麼?什麼時候了!還繞來繞去的,瞎耽誤功夫!”

雷薄、陳蘭定下棄營撤走,卻在下令撤退之前,陳蘭又來了一個問題,問雷簿,說道:“你說,你我現在該往哪裡撤?”

雷薄反問說道:“你說你我該往哪裡撤?”

陳蘭說道:“我覺得你我應該撤回南陽。”

雷薄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點了點營外,問陳蘭,說道,“張遼偷摸摸地自己先逃,你說,他會往哪邊撤?”

陳蘭說道:“他肯定也是往南陽撤了。”

雷薄說道:“不錯不錯。”問陳蘭,說道,“荀鎮東部的先頭騎兵既知張遼已走,定會急報鎮東,那鎮東得知此訊以後,你說,鎮東他會不會分兵去追張遼?”

陳蘭沉吟說道:“聞孫堅之死是因張遼之計,鎮東與孫堅交好,為給孫堅報仇,料會追之。”

雷簿說道:“不錯不錯。”問陳蘭,說道,“那鎮東如追,會往哪邊去追?”

陳蘭說道:“那自是往西南,朝南陽方向去追。”

雷薄說道:“不錯不錯。”問陳蘭,說道,“那你我現在如果也撤往南陽,會不會迎頭撞上鎮東分去追趕張遼之兵?或者被鎮東分去

追趕張遼之兵,把你我也一併追趕?”

陳蘭恍然大悟,說道:“如此說來,南陽是撤不得了。”回過神來,更是嗔怒,說道,“你就不能改改你這毛病麼?又是繞來繞去!”終究自知謀略不僅雷簿,還得問他,忍住氣,問道,“南陽撤不得,那你說,你我該往哪裡撤最好?”

雷薄說道:“東、南去不得,西南撤不得,潁水北邊有豫州兵,你我也北渡不得,你說還能往哪裡去?只有往西撤了。”

“西邊撤去哪裡?河南尹麼?”

“董卓當日強遷洛陽百萬生民西去長安,河南尹現今是十里無人煙,你我兵馬亦三四千眾也,若撤到河南尹,這些兵馬你拿什麼去養?吃草食土麼?”

“那西撤何地?”

“先到嵩高諸山中吧,候得時機,你我再南還南陽。”

嵩高山,即後世之嵩山,位在潁川之西北角。

兩人計議定了,不敢拖延,立刻集合部隊,出營西撤。

張飛所率的騎兵不多,三五百騎而已,雷簿、陳蘭兩人如不出營,張飛不好以騎攻堅,但見其二人出營,兵雖遠少於其眾,張飛又怎會懼之?哪肯輕易放他兩人及所部就走!

當下張飛縱騎於後追之。

雷薄、陳蘭邊戰邊走,出營走去十餘里地,被張飛所部斬獲甚多,乃才得脫。

由陽翟沿潁水往西北,先有一城,在潁水北岸,是陽城,後有一城,在潁水源頭,是輪氏,去嵩高山,須經陽城縣。在陽城縣境內,雷簿未雨綢繆,縱兵搶掠一番,得了些糧秣之類,料足夠月餘之用了,因怕荀貞部追來,就沒在陽城多停,即與陳蘭率部奔嵩高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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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南陽回不去,兩人不得已,也只能且先在嵩山落草為寇,做個山大王了。

卻是荀貞聲威,現今如此顯赫,張遼與雷簿、陳蘭兩部人馬竟都是不戰而走。

荀貞率部到了陽翟,潁水北岸的豫州兵也渡河過來,於城下會師。

陽翟城中的官吏、士民、父老都在城外相迎荀貞,其中不乏荀貞昔日在郡府和陽翟縣中的故舊,如那陽翟郭、辛等家的相識等等,一番見面,許多言語,當晚飲宴,這些都不必多言。

卻說荀貞見陽翟已救,遂令豫州兵,西北去追雷簿、陳蘭兩軍,追了一程,沒能追上,不久陳褒率部回來,報說也沒能追上張遼,這些亦都不必多說。

從潁陰而來,從軍到此的那個荀貞的族兄,還有幾個後來趕到的潁陰士紳,如那劉家等族計程車人們,這時求見荀貞,一同上言,再度請荀貞回潁陰一趟。

荀貞與他們說道:“今潁川之圍雖解,然呂布猶在褒信,且北宜春等地又有張勳、樂就之軍,呂布一日不除,潁、汝就一日不得安寧,於今之勢,當先滅呂布,然後才能再說其餘。”

仍然是沒有回潁陰的打算,依舊以大局為重。

他在陽翟沒有做過多的休整,次日就拔營沿潁水而下,向汝南殺去。

陽翟到褒信直線距離五百餘裡,行軍的話大概走個六百多裡地,從陽翟出來,經滎陽、襄城、郾縣,出潁川郡,進入汝南。沿途所經的定潁等縣,都有呂布的駐軍在,但城中的駐軍皆不多,所以看到荀貞的部隊到來,這些縣中的布軍守卒,無一敢出來阻擊,荀貞也不去打他們,盡皆繞縣而過,一路疾行,直撲褒信。隨著荀貞兵入汝南,這條訊息立刻在汝南境內傳開。

北宜春、安城一帶的張勳、樂就很快就接到了急報,兩人於營中商議。

樂就說道:“軍報言稱荀鎮東從潁川而來,由是潁川之陳蘭,雷薄及張遼部必然是已經戰敗,前聞荀鎮東先敗張邈,再敗曹操,現今他又克復潁川,其兵其卒,現下正是士氣如虹,不可擋也。以我愚見,你我應暫避其鋒,不宜與其對戰。”

張勳“哦”了一聲,說道:“君何意也?”

樂就說道:“末將之意,便是你我不如先退往朗陵,看看形勢,再作謀議。”

朗陵在北宜春的西南邊,東北與北宜春接壤,西與南陽接壤,從朗陵再往西,就是南陽了。

張勳說道:“看看形勢?看什麼形勢?”

樂就說道:“自是荀鎮東到褒信後,與呂奉先的交戰形勢。”

張勳說道:“觀他兩人的交戰形勢?”

樂就說道:“正是,如果呂奉先能夠擋住荀鎮東,挫其兵鋒,給我以可趁之機,則你我便可領兵東還,與呂奉先兩面夾攻,共擊鎮東,或可敗之。”

張勳問道:“如是呂奉先擋不住荀鎮東部呢?”

樂就說道:“朗陵鄰我南陽,如是呂奉先擋不住,你我就立刻從朗陵撤還南陽就是。”

張勳說道:“君言有理,不過,我有一問。”

樂就說道:“將軍請問。”

張勳問道:“君以為呂奉先擋得住荀鎮東麼?”

樂就尋思半晌,回答說道:“單以雙方的兵馬數量而言,呂奉先稍處下風,然呂奉先有褒信縣城在手,佔據地利;再一則從士氣方面對比,呂奉先部將士家眷多在褒信,為免家眷遇害,其軍上下必能死戰,而孫文臺為呂奉先所殺,孫策部全軍縞素,是為哀兵,亦能死戰,……綜合這幾方面,是以末將以為,他們雙方這一場仗,勝算大概彼此都在五五之間。”

張勳不以為然,搖了搖頭,說道:“我看勝算不是在五五之間,而是呂布必敗。”

樂就訝然,問道:“將軍為何說呂布必敗?”

張勳說道:“一則,呂布先攻召陵不下,繼而張遼竄逃於陽翟,他原先的大勝之勢,現在已是變成連敗之勢,陷入非常被動的局面;二來,布軍為保全家眷,或能死戰,士氣固是與孫伯符部不相上下,但現在除了孫伯符部,可是還有荀鎮東部的援軍!鎮東名動天下,現其先敗曹操、張邈,又解潁川之圍,正像你適才所言,可謂士氣如虹,以此勝兵,夾攻呂布,呂布絕非其敵!三者,你說呂布他佔有地利,不錯,褒信城的確是在他的手中,然而咱們駐兵在北宜春、安城這些時日,你不曾聞之麼?呂布自佔褒信等地以來,一向縱兵搶掠,早已是惹得地方士民怨聲載道,褒信城內的百姓對他必然是深惡痛絕,現而今荀鎮東與孫伯符兩部兵馬將圍攻呂布,我料城內的士紳、豪強肯定是會響應的,是會主動肯做鎮東與孫伯符之內應的,

是地利表面上看在呂布之手,而實則是為鎮東、孫伯符有矣!因是,我以為呂布必敗!”

樂就聽了,想了一想,說道:“將軍此言,倒亦有理。”

張勳說道:“除了這兩條之外,還有一條原因。”

樂就問道:“是何原因?”

張勳說道:“我且問你,褒信城北有一名亭,是為何名?”

樂就說道:“將軍所說的,應是大呂亭吧?那是春秋時呂國之故地,聽說呂布正是因為此亭之名甚佳,以為‘大呂’者,呂合其姓,大為美詞,所以才把褒信選做了他治所。”

張勳說道:“大呂亭,直觀其字,確實是個美名,有利於呂布,但是諧音呢?”

樂就說道:“諧音?”

“諧音豈不就是打呂亭麼?”

樂就聽了,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哎呀,將軍此言甚是!如此說來,呂布在褒信竟是必敗無疑了?”

張勳說道:“所以我認為你我不應該西撤到朗陵,而是應該現在就立即撤回南陽!”

樂就躊躇稍頃,語帶遺憾,說道:“就這麼撤回南陽?未免可惜了之前的大好局面!”

張勳聽了樂就這話,心中想道:“當初聽聞孫文臺被呂布擒殺之後,明公若不是派我與樂就還有陳蘭、雷簿兩路兵馬,分入汝、潁,爭奪兩郡,而是肯表呂布為豫州刺史,與他同心協力,聯手取豫的話,則以明公在汝潁的盛名,用呂布之勇武敢鬥,豫州何愁不得?只怕汝南、潁川,現在早已為我等聯手攻下,孫伯符已成階下囚矣!就是荀鎮東率兵援至,其又能何為?大好形勢毀於一旦,我與樂就不得不無功撤軍,此過不在我與樂就,在於明公!”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這話,他肯定是不敢與樂就說的。

卻說張勳、樂就商議即畢,聞得荀貞兵馬已快到陽安,距離北宜春、安城不過近百里遠了,兩人遂便立即拔營起寨,向西而撤,經朗陵,還南陽去了。

張勳、樂就兩軍一撤,呂布那裡很快就得到訊息。

呂布在帳中跺地發怒,恨聲說道:“聞風而躥,兩個無膽鼠輩!”

氾嶷等將問道:“明公罵誰?”

呂布說道:“除了張勳、樂就,還能有誰?他二人如果不撤,我與他兩軍合力,何懼荀貞為?他倆人在北宜春、安城為我擋住荀貞部,我在這裡急攻褒信,只要褒信打下,擒殺孫策,然後揮兵向西,與他二人聯手,足以擊敗荀貞!”

氾嶷等將說道:“將軍所言甚是,可是現在張勳、樂就已逃,現下我軍該當如何是好?”

呂布思來想去,無有好的對策,乃顧於高順,後悔地說道:“子向,悔不聽卿言!我是真不該不從召陵撤軍,而是應該先把召陵打下,再進攻平輿!如此,何有今日之困耶?”

高順是個忠直重義的人,儘管幾次進言,呂布都不肯聽,可他不像張勳,對呂布卻是並無半點的腹誹、埋怨,聽了呂布這話,他說道:“將軍,現下事不可為矣!張勳、樂就已走,荀鎮東部馬上就到褒信,他與孫伯符聯兵夾攻,我軍或非其敵,當下之際,莫過於先撤入南陽,只要能把我軍的實力儲存住,想那荀鎮東他肯定是不可能在豫州長待的,如此,待其回到徐州之後,孫伯符小兒輩也,如何能是明公之敵?到至其時,明公自可再還攻汝南!”

沒有其他辦法,只好採納了高順的意見。

呂布說道:“也好,我正要去找袁公路討一討公道!”

乃在荀貞的部隊到達褒信之前,連同褒信城內的宋憲、侯成部一起,呂布率軍,帶上諸將和兵士們的家眷,並裹挾了丁壯數千,向西南撤走。

孫策、劉備、李通見之,從後追擊,高順率部阻擋,鏖戰一場,布軍得以順利撤退。

卻那呂布率兵退至南陽,見到袁術,呂布拔劍劃地,質問袁術,說道:“我奮不顧身地在汝南、潁川與孫堅惡戰經年,前於郾縣,苦戰而得將孫堅陣斬,所為者何?不是都為了將軍你麼?我正待為將軍攻佔汝南、潁川,以為將軍取得全豫之境,卻將軍為何不肯援我也就罷了,反而還派張勳、陳蘭等軍來爭汝南、潁川之地?致我功敗垂成!”

袁術見呂布這樣驕橫的姿態,心中大怒,可是望呂布雄魁的身軀,卻竟是一時汗出無言。

暫且不必多說。

只是說荀貞與孫策會兵於褒信城下。

孫策輕騎迎接荀貞,見到荀貞,下馬伏地,拜於荀貞身前大哭,既是為追悼他的父親,也是為感謝荀貞的援助。

荀貞把他扶起,好生撫慰。

孫策垂泣說道:“豫州之圍,今能得解,皆賴恩師之力也,師之恩德,策不知何以為報,感激涕零。”

荀貞見其儘管哀傷,不失英氣的年輕面容,心中喜歡,說道:“吾與文臺手足兄弟,與汝師生情深,今文臺不幸為呂布所害,我來助你,豈非情理中事?伯符,不必說這些客氣話。”

兩人敘話多時,旁有一人從容說道:“孫豫州雖為呂布所害,然今呂布大敗,不僅潁川得復,並且汝水南岸褒信等縣這些的早先失地,也盡重歸到了孫郎治下,堪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接著嘆了一口氣,又說道,“唯是可惜者,河內被張揚奪回。”

說話之人,乃是劉備。

孫策抹去眼淚,揚眉慨然,說道:“河內是先君浴血奮戰打下來的,前我把兵馬從河內調回,是迫不得已,於今河內雖失,我卻怎會任先君的心血就此東流?來日必會親將之重新打回!”

荀貞看他英氣挺拔的身姿,聽他如此豪壯的話語,實在是十分的喜愛,不禁感嘆說道:“生子當如孫伯符!”

孫策看了眼劉備,猶豫了下,說道:“恩師,策有一個不情之請,敢請恩師答允。”

荀貞笑道:“伯符,你說吧,是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的,無不應允。”

孫策說道:“便是敢請恩師許策表劉公為潁川太守。”

這個請求還真是出乎了荀貞的意料,荀貞略微一怔,說道:“表玄德為潁川太守?”

孫策說道:“今呂布、張勳等部雖然撤回南陽,但料之他們一定會再來犯我汝南、潁川的,策以孤身,勢難應對,因此懇求恩師把劉公留下,以助策守境禦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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