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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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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名為洪爺的男子達成協議,目睹他令手下給青狼幫的人打電話。然後,我不顧張家涵在一旁的嘶吼和拼命想衝上來的行為而打算跟洪爺走。臨出門時我想到張家涵這麼喊一定會傷到喉嚨,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誰知道卻看到他眼睛中不斷冒出淚水,一個勁衝我悲慟地搖頭說:“別去,不要,小冰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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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我想起查理,那時候他也是流著淚讓我別進時間機器中,我雖然覺得沒必要聽從,但還是認為令他哭泣不是件好事——就如今天令張家涵哭泣不是好事一樣。我想了想,在我這幾天無意中瞥到的電視畫面似乎有類似的場景,要出走的男人對身後哭泣的女人說了什麼,說了什麼來著?我儘量回想了下,有了印象,於是走回去,學著電視劇中的男性角色對張家涵說:“嗯,別哭,等我回來。”

他哭得更兇了,看來這句話沒用,我皺眉看著他,張家涵被兩個人押著胳膊,邊哭邊說:“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帶你過來,我怎麼那麼糊塗會帶你過來……”

我想糾正他是我要求他來的,但他胳膊勒得太緊,我看回洪爺,示意他讓人鬆開張家涵的胳膊,但我忽然發現他的眼神很奇怪,盯著我們這卻又飄忽開,似乎有些專注過頭,顯然陷入沉思當中,似乎有怒意,有輕視,卻也有懷想和溫柔。

有意思,這種人最怕情緒隱藏得深,但現在顯然有足以吊起他情緒的東西,對成功催眠他的機率就更高。

我原本認為張家涵此刻抱著我哭既解決不了問題,又拖延了時間,實在沒有意義,而且我不喜歡聽人的哭聲,淚水貼上脖子的溫度也有點過高,他抽泣的聲音太難聽。但現在看來,他的哭泣卻顯然引發了洪爺的情緒。

很有趣。

我決定再觀察一下,試試看我的推斷,於是我試探著摸上張家涵的臉,擦去他的淚水,問:“我只是陪洪爺玩幾天,沒有危險。”

“那不是玩,小冰,你不懂,那不是玩,”他劇烈地搖頭,痛苦地低吼,“你會被毀了的,我不能讓你幹這個,洪爺,洪爺我求你,”他抬頭流著淚喊,“我求你放了小冰,他什麼也不懂,這孩子是好人家的,他還那麼小,他還有很好的前途,求你不要毀了他好嗎?我,我給你跪下了……”

他雙膝一屈就要下跪,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但他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很痛苦,彷彿雙膝彎曲代表一種極大的侮辱,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做?我有些愣住,看著他流著淚忍著屈辱的臉,忽然升騰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浮躁,我明確意識到我不喜歡張家涵這樣,尤其是為了我這樣。

為什麼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近乎陌生的外人,張家涵要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做違背內心意願的事?

我不認為我的催眠能有這麼大功效,沒錯,我能讓一個人喪失生存的意志,能用心理暗示令他神志錯亂,但那麼做都有個前提,即我的指令替換了他原本的意願,成為被催眠物件深信不疑的信念。

而我對張家涵總共催眠不了幾次,我還來不及重建他的心理構造,我根本沒嘗試將我的指令置入他的潛意識層中,這個事情的發展超乎我的認知,到底是為什麼,一個人能在清醒的狀態,寧願違背自己的意願,忍受巨大的屈辱感,也要來阻止我跟洪爺走。

我的大腦飛快運轉,但我找不出原因,有個詭異的想法突然冒出來,難道說,因為我有限的幾次催眠開啟了張家涵壓抑的某種慾望,現在這種慾望洶湧而出,而我成為它具象化的指代?

不然怎麼解釋這些?

這一瞬間,我喉嚨有些乾渴,我的手比我的大腦快一步伸出去,我忽然意識到我想扶起張家涵,這一刻把他弄起來的願望如此強烈,令我幾乎可以放棄催眠洪爺的計劃。

我意識到,無論如何,我也不想看這個男人為我下跪。

我討厭這個行為,我看過書,一個西方人在十九世紀寫的中國見聞,他將下跪稱為中國人奴性的標誌。

張家涵不是奴性,他會做難吃的東西逼我吃,他說很多話來吵我,他惹我不耐煩,可他不是奴性。

我果斷地伸出手拽他,我胸膛裡燒著火,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又冷又硬:“給我起來!”

我力氣不夠,但我非拽他起來不可,哪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他的意志搗碎我也在所不惜,我貼著他的耳朵厲聲說:“起來!”

他懵懂地看向我,在我的目光下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就在此時,洪爺在我身後冷笑一聲,淡淡地說:“真有趣啊,你不是要求我嗎?想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樣,怎麼不跪了?突然骨氣又回來了?ben,你其實還跟從前一樣,一點沒變,一樣那麼賤。”

我皺眉,他最後一個字的發音是爆破音,加重語氣,承載本人也掩飾不住的怒氣,我心裡一動,握住張家涵顫抖的手,輕聲說:“他不賤。”

“不賤?”洪爺提高音調,“他十八歲就在這坐,從陪酒小弟做到紅牌少爺,不知爬過多少男人的床,這不賤?”

“為什麼爬男人的床就賤?”我問。

屋裡的人個個哈哈大笑,彷彿聞了化學氣體一樣笑不可抑,我只得在這些笑聲中微微提高聲音,重複著問:“為什麼爬男人的床就是賤?”

刀疤男笑著說:“小弟弟,你還真是可愛啊,你知道你這位哥哥靠什麼賺錢嗎?他靠躺在床上被男人操□□啊,還操出名氣,操出名堂來,哈哈哈,咱們整個洪都,誰不知道當年ben哥的風采啊,聽說伺候人的本事那叫一個銷魂,尤其品簫技術了得,哦,你不知道什麼是品簫吧?哥哥教你,就脫了褲子舔男人的□□,懂了吧,哈哈哈……”

他們再度鬨堂大笑,我看張家涵即便不是很清醒,卻也本能地渾身顫抖,臉色慘敗,似乎羞愧到不敢抬頭。我再度證實了自己的觀點,這些人很奇怪,他們明明以此為生,為什麼卻要辱罵替自己賺錢的人?真是標準混亂,毫無邏輯可言。不過這無關緊要,這些人有什麼觀念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只是想觀察洪爺的反應而已,我抬頭看他,卻見他臉上也掛著笑,但那只能算肌肉拉扯,根本與愉悅無關。

我盯著他問:“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爬男人的床就是賤,如果這個形容詞關係著一個道德標準,那麼道德就不該是單向的,而應該是雙向的,我想請問,花錢買他服務的男人是不是也賤?”

洪爺冷笑說:“那不一樣。”

“哦,”我盯著他問,“那就是不花錢讓他服務的男人算賤了,不知道洪爺你跟他上床,要不要花錢?”

他如我所料怒氣顯出,我立即抓住機會踏上一步,盯著他的眼睛說:“你說讓我陪你玩,其實也是想不花錢跟我上床吧?你說,要這麼算來,我們倆誰賤?還是都賤?”

他呼吸急促起來,揚手就要朝我臉上打來,我笑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的力度很大,我險些抓不住,手上挨了好大一下,估計皮膚得發紅,但我很愉悅,這一刻正是我等著的,我攥緊他的手掌,盯著他的眼睛柔聲說:“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好不好?”

他的目光顯出迷茫和掙扎,我進一步柔聲哄著他說:“讓他們都出去,我們兩個深談這個問題怎麼樣?”

他接受指令,平板地說:“都出去。”

那幾個男的似乎有些遲疑,我將他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輕輕摩挲著笑了笑說:“我要只跟你兩個人。”

他點頭,重複說:“都出去。”

刀疤男笑著說:“那不擋著洪爺逍遙快活了,這小子看著是個雛,要用什麼東西後邊櫃子都有啊。對了,ben怎麼辦?”

洪爺聽到這個名字,似乎有些清醒,我立即加重催眠,踮起腳尖,附上他耳朵說:“只有你跟我,讓他們都走,只有你跟你想要的人。”

“只有我跟你,其他的都走。”

“那我把他扔出去了。”刀疤男拖著張家涵出去,其他兩個人退出後體貼地關上門,笑嘻嘻地留下一句:“洪爺慢慢玩。”

屋裡只剩下我跟他,我命他坐下,柔聲問:“你走了很長的路,爬了很久的山,你現在終於到山頂了,周圍很安靜,視野很遼闊,你覺得安全放鬆,是不是?”

“是。”他點頭。

“你身在高山,呼吸世界上最純淨的空氣,每一口都令你心醉神迷,深呼吸幾下。”

他深呼吸了幾下,我問他:“現在覺得怎樣?”

“很好,”他嘆息說。

我柔聲問:“看到什麼了?”

“有人。”

“誰?你認識嗎?”

“一個男人,揹著我慢慢走遠。”洪爺閉著眼,面容痛苦地說,“我看不到他的臉。”

“你不想他走遠?”

“不想。”

“為什麼?”

“他走了,就不會回來。”

“你想看清楚他的臉嗎?”我饒有興致,“想嗎?”

“想。”

“衝上去,快點,你抓住他,從他背後抓住他的胳膊。”我命令他,“快,你能抓住他。”

他的身體慢慢掙扎,搖頭沙啞地說:“不,我抓不住。”

“你可以的,攥住他的肩膀把他整個板過來。”

“不,他太快了。”

“你比他快,機會只有一次。”

“我,我不想……”

“你要永遠不知道他是誰嗎?”我厲聲問。

“不,”他劇烈地搖頭,額頭上滲出汗水,遲疑著說:“我怕抓不住……”

“快點!”

他一哆嗦,大口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說:“我,我抓住了。”

“好,他是誰?”

他喘氣,我萬分好奇,湊近他問:“他是誰?”

他驟然睜開眼,我嚇了一跳,那是一雙萬分清醒的眼睛,在我想退後的瞬間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駭然掙扎,他一把將我壓在沙發上,加大手上的勁道,冷笑說:“我抓住你了,小王八蛋,膽子不小啊,敢對我使妖法,說,你他媽是誰?”

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他手勁猛然一鬆,我劇烈咳嗽,他冷笑著朝我腹部猛擊一拳,打得我劇痛無比,縮成一團,然後,他上前揪起我的頭髮狠聲說:“這都多少年沒人敢這麼玩我了,說,你到底是誰?剛剛你對我做什麼?嗯?!”

我抬起眼,盯著他說:“你看到他了,對不?”

他臉色一變。

“你看清那個離你遠去的人了對不對?”我繼續說,“你該感謝我,我讓你正視你潛意識中最真實的慾望,那個被你刻意壓抑,不能面對的慾望。”

他大怒,揮手就要賞我耳光,就在此時,我迅速拔出我的小刀,奮力朝他揮去,他本能一縮,我卻迎著而上,鋒利的刀鋒耀眼地抵住他的頸動脈。我舔舔嘴唇,興奮地貼近他說:“洪爺,咱們又親近了,你看看這柄刀子,看得清上面的商標嗎?”

他不由自主地瞥向刀鋒,我繼續在他耳邊低語:“你看看,上面寫著清清楚楚,那是這柄刀的名字,mad dog atak,中文叫瘋狗,這種刀的設計就是為了割破人的動脈,尤其是頸動脈,怎麼樣,你感覺到動脈的跳動了嗎?平時感覺不到的,只有在緊張的時候它才會分外激烈,還有血液流動的聲音,你聽到了嗎?它們會說話,說你看看我,看我的臉,看我是誰,看看我……”

他的目光再度迷茫,抓住我頭髮的手漸漸松了勁,我再接再厲,盯著他的眼睛說:“你看到沒有,那是我啊,叫我的名字,你很熟悉的,我們曾經那麼熟悉過,你對我說過很多話,你還記得嗎,最重要那句我一直記得,你再說一遍給我聽好不好?”

他呆呆地看著我,愣愣地說:“我不離開你。”

我皺了眉頭,還真沒想到他壓抑住的慾望是情感慾望,我還以為是童年陰影,但我決定先不管這些,繼續催眠他要緊,這個人意志相當頑強,而且不知道哪裡出個小岔子他就會違背指令。我接著說:“是嗎?可是你離開了,你騙我。你早已忘了我,你連我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不,我沒忘記,”他搖頭,痛苦地皺著眉,“我記得,我記得你……”

“叫我啊。”

“阿……”

他話音未落,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用力撞開,我一驚,回頭一看,洪爺卻已睜開眼,雙目清明,他低吼一聲,反手一撥一扭,我的手腕咔嚓一聲,一陣劇痛傳來,刀子早已拿捏不住掉到地上。

門外一個體型魁梧如山的年輕人大踏步走進,他身上的襯衫還染著血跡,但目光狂野,猶如嗜血野獸一般。看見他,洪爺冷笑一聲,將我的手扭到身後,擒住我說:“袁少,很久不見,你連敲門都不懂了?”

“哪裡,袁某人只是心急著趕來謝謝洪爺在青狼幫那替我美言,您知道,我就是一粗人,粗人要懂得敲門,這不是沒辦法襯托您的風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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