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了？”
凌月一句話把我給整不會了，讓我半天沒反應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緩過神來，弱弱問她：“那什麼……老婆我怎麼有一種你不但不怪我，反而還覺得我出軌得少了？”
凌月被我這麼一問，自己也有點納悶起來：“嘶——對哦，我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明明我是想收拾你來的……”
我直接汗顏，而無音差點就要笑噴，但現在雨煙那邊正和她以前的朋友敘舊，無音這笑出聲顯得不太合適，所以無音在強行憋笑。
“咳……總之就是這些，你要不怪我的話，那是最好了……”我只好轉移話題，凌月不打算追究的話，我也就安心了。
她雖然也很想收拾我，但剛才她自己已經說了那幾人她不怪，現在也不好反悔，所以此時的凌月表情上很是悔恨，可一點法子都沒。
最後她只好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當作是這樣吧。”
凌月最後還是接受了這件事，但她卻察覺到了一個盲點：“等一下，那我們現在除了雨煙，不是還有一個人才是真的需要在意的嗎？”
我當然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她指的是誰，所以好奇問她是什麼人。
“我師傅啊，既然你都接受了她，為什麼沒直接跟她成親呢？”凌月埋怨我說。
我讓她這反應給整得有點懵：“我這不是等經過你點頭嗎？你沒點頭我哪敢啊……而且你看雨煙這不是也一直等你……”
凌月哭笑不得，表情有些無奈，她苦笑著：“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永遠不回來，你就永遠都不會給雨煙和我師傅一個名分嗎？”
“這……”她一語驚醒夢中人，而我就是那個夢中人。
的確，回來以後我雖然在感情上看開了，但心裡其實還是把凌月擺在首位，甚至和那女人她們在一起纏綿時我心裡其實有一種在報復凌月的意思，這種意識是不自覺的，可能越是在意我就越放不下……
“如果真的很久……大概我會主動娶她們吧……”這話說得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沒底氣，畢竟凌月是我的初戀，而且還是第一任妻子，想擺脫太難了，如果她真的讓我找尋很多年都沒有訊息的話……可能我心思會全放在她身上。
凌月白了我一眼：“反正你現在怎麼說都可以，沒人能說什麼。”
我訕訕一笑，沒否認，的確我現在就是事後諸葛亮，反正一張嘴，我怎麼說都沒問題。
而凌月還是遲疑了下，吐槽了我一句：“你明明根本沒聽過我的話，我走之前都告訴了你我接受輕語，可你……”
“啊這……”
我人傻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在給輕語小天使打抱不平，這話還真讓我沒法接，只能找個藉口：“這不是一直沒有個好的機會嗎……”
她冷哼了一聲：“都是藉口，我看你只是寵著輕語，不想自己玷汙了輕語純潔的一面。”
這話讓我眉頭一皺，雖然她這說法很有意思，也挺有說服力的，但我心裡知道絕對不是這個原因，可我知道我要是否認的話，凌月又會問我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又是為什麼。
而且按照她的性子還有對輕語的寵溺程度，搞不好還會趕鴨子上架，對，我就是那只鴨子，輕語就是那個架……
這就真應了輕語的意思，雖然真到那時候我也不會拒絕就是了，可我總覺得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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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月這說法即便我不願意承認，可我也得默默接了。
她看我沒否認，只是若無其事說了一句：“師傅的話，咱們成親之前就我的態度已經足夠讓你明白了吧？”
她一句話讓我啞然，的確，當時凌月明確表示過要我把她和那女人都娶了，但那時候……
也就是說，凌月其實早就預設了這件事，換句話來說，沒讓這件事成真的恰恰是那女人自己，那時候不光我在迷茫，那女人自己也在迷茫。
凌月現在責怪我的理由，只是我明明可以不錯過，為什麼沒有主動接受。
我低著頭，此時我自己竟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有些過於優柔寡斷了。
見我低著頭沉默不言，凌月靠在我身邊坐下，用手託著下巴望著遠處的軒轅雨煙：“雨煙真好啊……可是……我師傅你打算怎麼辦呢？其她人我不太能接受，但你既然接受了雨煙，至少得給師傅個交代吧。”
我靜靜聽著她的話，確實如凌月所言，那女人為我的做的太多了，而她又有些特殊，我的確最應該為她做些什麼。
可……在這裡有個小小的問題，我不怎麼好意思跟凌月開口。
但這事不說明白的話，總覺得事會比較麻煩，沒辦法我只好扭扭捏捏跟她說：“那女人問題還好……不是那麼難解決，可是伴隨著她的話，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問題。”
我用手比劃出一個一丟丟的姿勢，暗示凌月。
凌月愣了下：“小問題？不對吧，你這人，如果只是小問題會這麼刻意跟我說嗎？”
她警惕地眯起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起來：“好可疑啊……”
我被她盯得心虛，便乾咳了一聲：“好吧，也不能算小問題，但你當成小問題也沒什麼問題……”
“所以到底是什麼問題，你倒是說啊。”凌月終於忍無可忍，要我直接說出來。
我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縮在旁邊小聲開口：“就是……要那女人嫁過來的話，需要接受她的嫁妝。”
凌月聽到嫁妝也是一愣：“我怎麼不記我嫁給你的時候有嫁妝？而且有嫁妝不是好事嗎？這你為什麼會糾結？總不可能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這傢伙的表情突然變化，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苦笑著：“你不用問了，就是你想的那樣，她的嫁妝就是小語秋……小姑子當嫁妝要陪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