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十七以為自己說錯了話，緊張到額頭冒汗。
我明白他誤解了，便讓他放輕鬆些：“只是開個玩笑，我知道在你們眼中的雨煙和我們認識的雨煙就像兩個人。”
鬼十七聽到我這話才松了口氣，小聲問我：“龍公子您是怎麼跟劍聖……”
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都是舊事了，就別提了，重要的是……”
我下意識看向了軒轅雨煙，她現在被凌月她們開玩笑搞得面紅耳赤，羞到了極點，但這種時候的她卻是最可愛的，可愛到我移不開眼睛。
“重要的是現在她一直在我身邊，這就足夠了……”我告訴鬼十七。
鬼十七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能總是有些大能退隱，我以前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放著至高的地位不要，選擇過田野生活，但現在看到你們……我好像有點懂了。”
我一怔：“歸隱？我們這不算歸隱吧……”
仔細想想，的確不算歸隱，但本質上也不差多少，雨煙離開聖域到我們這邊以後從打工人畢業，雖然偶爾還是得她加入戰局。
世界現在給予軒轅雨煙的是一種特化的力量，靠這些特化的力量，軒轅雨煙可以幫助我們戰勝一些難解決的敵人。
公輸冊帶著他的人在碰頭的地方等候已久，他們遠遠便注意到了我們的身影。
一路小跑過來迎接我們的公輸冊略顯笨拙，仔細想想，這個人的樣子也沒怎麼變化，還是那副壯漢的模樣。
這傢伙的身上流著巨人族的血液，而且公輸冊似乎跟蚩尤也有那麼一點關係，只是我沒求證過，這次回去以後正好讓他們好好交流一下。
不知道公輸冊見到蚩尤現在也成了我們這邊的人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一想到這點我就壞笑起來。
“韻，你在偷笑什麼？總覺得你不懷好意。”凌月疑惑問我。
她這話倒是讓我注意到她這次回來以後都沒怎麼離開過白色女人的家，所以對於我們現在的戰局知道的不多。
我小聲告訴她：“現在就連蚩尤也是咱們這邊的人了，我剛才就是在想，如果讓公輸冊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凌月一臉不敢相信：“喂，在他驚訝之前，你不覺得我才是應該驚訝那個嗎？我們當時可是好不容易才解決掉那家夥啊……現在就被你給……”
我點了點頭：“這事說來話長，算是你師傅的一部分功勞。”
我指的是那女人，凌月自然知道，但她在意的不是蚩尤是怎麼被那女人放出來的，而是那女人的現狀：“我師傅她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
我雖然告訴了她我跟那女人該做的都做過了，但具體的沒詳細說，還有在第一階層發生的事我也沒講清楚，因為太多了，三言兩語根本解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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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和那女人感情部分她是早就接受的，這一點即使我不解釋她也不會當回事，甚至凌月會鼓勵我，畢竟那女人對凌月而言也是比較特別的存在。
所以在那女人的事上我沒有什麼顧慮，索性趁著軒轅雨煙和她的那些同伴敘舊期間，好好跟凌月把她龍化時我所經歷的事都告訴了她。
凌月全程緊鎖眉頭，一言不發，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我看她這反應心頭有些慌，但還是盡力讓自己保持鎮靜。
凌月直到我講完過去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唉……居然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這麼多事……”
我點了點頭：“所以現在其實已經是物是人非，只是咱們的容貌就像遭到了詛咒一般未改變罷了。”
她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可數秒她突然想起了點什麼：“話說你上次告訴我小語秋長大了，我當時沒多想，那按照你現在的意思，小語秋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美人，而不是美人胚子了？”
關於這事我肯定得承認，畢竟我甚至都把小語秋給睡過了，還不止一兩次，這要不承認的話，之後的事就很難繼續下去。
凌月見我承認了，故意露出一個壞笑：“難怪你上次那麼痛快交代了呢，這麼看的話……好像我這一回來你就送了我一份大驚喜啊。”
我這老臉一紅，的確是個大驚喜，可沒辦法，事已至此也瞞不過去了，我只能老實腆著個臉把事都交代了：“也不是那麼大的驚喜啦……就是給你找了幾個姐妹……”
凌月臉色一黑，顯然已經快要爆發，但她還是咬著牙說道：“姐妹啊……我還是挺想有幾個妹妹的，所以你幫我找了幾個？”
接下來我會怎麼死，大概凌月會根據我的回答而定，如果不合她的心意，恐怕就算死了也要給我復活了鞭屍幾次……
我吞嚥了一口唾沫，反正早晚躲不過這天，索性一口氣全交代了比較好，頂多就是一死。
無音在邊上一臉笑意聽著我和凌月的悄悄話，她也搭嘴進來：“我會給你留口氣的，你要是快死的話，我就像那時候救你一樣再把你救回來，所以啊……”
無音故意俏皮地撇了我一眼，轉頭看向了凌月：“月兒放心收拾他，不用怕下手太重。”
我差點就哇地哭出聲，沒想到無音說叛變就叛變，讓我猝不及防……
我委屈地看向凌月，掰著指頭數了起來：“雨煙，你已經知道了……”
凌月微微點頭：“雨煙是我承認的，這個姑且饒過你，誰讓我也喜歡她呢。”
我沒忍住瞪大了眼睛，雖然我知道凌月對雨煙好感度不低，但真沒想到能到這個程度，我甚至都有點懷疑凌月不會對女人有點……但轉念想想應該不是，畢竟凌月跟我都老夫老妻這麼久，要真有那傾向早就該發現了。
我繼續掰著指頭：“還有就是……蠢蘿莉。”
“這個你說過了，我姑且不評價什麼，畢竟當時情況有點特殊。”凌月托住下巴跟我說：“繼續，無音就不用提了，我主要想知道除了她們，你還對誰出手了，你就說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沒了吧？”
“這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