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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少年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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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宮詞曰:珥筆追隨侍起居,殿頭無事職成虛。但看御酒供來旨,錄得佳名百十餘。

在兩三年前,天啟皇帝在皇宮裡當木工的時候,嫌棄光祿寺的茶湯——那種豬食也就某個大豬蹄子吃得下去。所以當時的大閹魏忠賢特地蒐羅了各地的美食,用於取悅皇帝。

其中就有來自全國和宮中的美酒,比方說來自處州的金盤露,宮中自釀的寒潭香,得來不易的秋露白,我沾了這個便宜哥哥的光,經常拿出好哥哥的窖藏,與大臣們設宴飲酒。

為了防止朝野震動,每次他們都要悄悄的進宮,畢竟私底下關係再好,明面上和皇帝走得太近,還是會破壞朝堂上的權力平衡。

賽里斯的黨爭太厲害了,這些官員手上沒有一兵一卒,卻能以權謀和輿論將政敵置之死地,最終簽字處死固然是皇帝下的旨意,但哪個皇帝能和滿朝的文官對著幹呢。

那些官員會結黨自保,集體在東華門外跪著罷工,以大義的名分逼迫皇帝收回成命,到時候就看是庭杖先用光,還是國家機器會癱瘓。

北京城裡大小官員上萬,宮門外跪了一百個官,私底下有上萬門生陰奉陽違,再遇上風起雲湧的時局,只怕我要幹出先帝查士丁尼沒幹過的事情——收拾家當跑路。

對著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找齊人去把坑填上,比方說不願意罷工,媚上邀功的士子敗類,再用內官和勳貴補足其他機構,再強行把事情壓下去,倒也不是不行,但這招在國力強盛,天下太平時可以玩玩,現在國家亂成這樣,關鍵是稅還收不上來,我可沒把握同時在多條戰線上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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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動大臣,不是因為我脾氣好,而是暫時騰不出手來,等我平定外患,收復失地,治理了旱災,收了沐王府之後,再和他們秋後算總賬。

沒錯,我對奧斯曼奴顏婢膝,奧斯曼有耶尼切裡,有西帕希騎兵,有塞爾維亞僕從軍,你們有什麼?道德仁義還是浩然正氣?

天理拳練到知天命了嗎?

寒窗苦讀,一朝中舉,一是為名,二是為利,就算有幾個人真的是聖人,那也是極少數,而賽里斯官員的薪水確實很低,我又不是大豬蹄子那麼明察秋毫,對官員們撈外快的行為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一直以來我有一條底線,收錢可以,但絕不能貪墨公款,更不能耽誤正事。

周延儒啊周延儒,你這是自尋死路。

不過此人官居禮部右侍郎,相當於羅馬的都主教,是非常大的官,如果拿不出足夠的罪證,難以把他搞下去。

罪證我當然有,可惜不能直接用,如果我檢舉揭發佞臣周延儒所做所為,就會同時暴露江洋大盜朱由檢焚燒馬市,劫掠民舍的罪行。

不過我並不是毫無辦法,往龍椅上一坐,底下站著的大臣一個個都人模狗樣,朝服一穿,各個都是賽里斯清正廉潔的好官。御史和科官會彈劾他們,但彈劾總會被利益,交情所扭曲,錦衣衛和東廠又還在整頓中,而且他們又不是神仙,彙報內容也有失偏頗,很多時候只是風聞奏事,往往要暗中調查許久才能確認某人是忠是奸。

就算知道有人在當蛀蟲,也不能輕易拿下,除了要考量此人的功績和能力之外,還要顧及到朝野的震動。

比如朝中有這麼一個官,他一年貪十萬兩,但把部門裡的事情做的井井有條,不結黨不鬧事,我把他砍了,砍了之後位置總不能空著吧?結果接任者一年貪二十萬兩,還不幹活,和大佬們交情頗深,輕易動不得,手下的活還天天出紕漏。

這就是虧本買賣了。

周延儒能力還是有的,就是貪得無厭,野心勃勃,注意到這個人之後,我把為數不多的錦衣衛都派去調查他,倒是查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

“根據我們錦衣衛的觀察,目標愛財好色,經常去粉子衚衕,除了和好友們一起喝酒吟詩之外,也經常一個人去玩。”

“夷事局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掌櫃,這是此人點過的歌姬、舞女名單……”

接過名單一看,我倒吸一口涼氣,我本來以為此人不過是色中餓鬼,沒想到在名單上居然特意標註了性別一欄。

“秋芸娘,男,十五歲,善吹簫”

“柳翠翠,男,十四歲,南人,精於唱詞……”

這個,不是,我絕沒有看不起這種嗜好的意思,我與醉西湖心月主人神交已久,對此人的文筆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的作品具有極強的文學性和哲學意義,而且與古希臘的風雅不謀而合。

可是……

唉,我……

“大掌櫃,您想笑就笑吧,憋著對身體不好。”

“噗哈哈哈……”

桌子被我拍得吱呀作響。

男性和男性發生關係在賽里斯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實在歐洲也一樣,許多奧斯曼的王公玩膩了女奴,就想換換口味,畢竟女人天生就低人一等,玩起來沒什麼意思,反而是漂亮的男人,才是最寶貴的勳章,豢養孌童自古以來都是風雅之事。

我端起茶杯,試圖用苦澀的茶水掩蓋住笑意:“咱們的鳳鳴院裡,可有……這個……男妓?”

鳳鳴園的負責人低聲道:“大掌櫃,咱們有是有,不過都是剛買的新人,大多還在調教中,難堪大用,若是大掌櫃想用,恐怕一時間難以找出經驗豐富的老姐。”

李若璉也答道:“萬歲,臣對此事雖知道得不多,卻也知道,這男妓十二三歲從業,到了十六七歲就顯現出老態,或是變聲,或是長出鬍鬚,便難以再從業,只能當個龜公或是雜役,只有少數天賦異稟的可以繼續幹下去,所以此業多是新人……”

我又灌了一大杯涼茶,這個道理我當然懂。

就因為少年的美好如曇花一現,流星劃夜,才顯得珍貴異常,啊,纖細的少年,光潔的皮膚,英氣逼人又柔美惹人憐愛,依偎在健壯成年男性的懷抱裡……

這就是παιδεραστ?α,少年愛啊!可以說是非常有底比斯古風了,賽里斯果然是和希臘一樣的文明國度。

本來我想直接尋個由頭打發周延儒去臺灣的,但我現在有了別的想法,我不怕小人,就怕梟雄和聖人,只要一個人有愛好,有弱點,那我就有辦法拴住他。

站起身,我告訴我的鷹犬們:“好,夷事局全權負責,錦衣衛和東廠也要幫忙,大家都是給朕辦事,不該有門戶之見,等會把訓練得差不多的少年們都帶來,我暗中考察一下,看哪些可以送到周延儒身邊。”

廠衛行事不像六部那樣拖沓,吃過晚飯,就有人通知我事情辦妥了,我給王祚遠遞了個條子,告訴他今晚不去擼串了,便偷偷坐上錦衣衛的車,去了咸宜坊。

馬車七扭八歪,駛入了粉子衚衕的後巷,我扮成醫生,拎著個藥箱從偏門走進鳳鳴院,繞過閒雜人等,進了一間雅座。

按照我的吩咐,雅座中已經圍起屏風,屏風後就是我的座位,隔著繪滿山水花鳥的屏風縫隙,我可以看到燈火通明的室內。

叮鈴鈴——

搖了搖鈴鐺,一個滿頭珠翠的纖細身影從門外推門走進來,我隔著屏風,觀察著這個相貌可人的少年。

嗯……

在名單上打了個分數之後,我再次搖響鈴鐺,這個儀態上還行,但總覺得缺了點靈氣。

叮鈴鈴——

不行,骨架有些大,喉結也開始發育了。

看了半天之後,我再度搖響鈴鐺,這回走進雅座的是鳳鳴院的管事。

“大掌櫃,我這兒練完的女兒您都看完了。”

啊姆啊姆……再弄點蜜餞過來,冰角兒、玫瑰擦禾卷兒、荷花餅都再來五盤,一盤就這麼點,怎麼夠吃?

“看完了?還有別的嗎?怎麼覺得都是些庸脂俗粉?”

“這個,大掌櫃,咱們又不是老字號,再說這小官也不是鳳鳴院的特色……”

我舔了舔手指,吮乾淨上頭的蜜糖:“之前東廠不是也送來一批人麼?都是各地買的好苗子。”

“大掌櫃,那些兔崽子的琴棋書畫還沒訓完呢,而且身世也不清白……”

我在糖罐裡狠狠挖了一勺,勺子裡尖尖的堆滿了棉白糖,倒進奶茶壺裡攪勻之後,給自己斟了一碗:“這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至於身世清白……到了這地界還講清白?是不是還要朕給你在胡同口立個牌坊?”

“是是是,我這就去帶來……”

賽里斯人的審美與希臘頗有不同,如果任由我挑選,恐怕挑選不出合適的麗人,所以我放空了身體,把一切交給大豬蹄子的本性。

大豬蹄子今年十八歲,正是滿腦子齷齪的年紀,以他為標尺,倒不愁文化隔閡。

負責人離開後,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我才喝到第二壺奶茶,他就領著新的孩子來了。

這個少年身著華服,仔細看卻是內宮織造廠的花樣,未施粉黛,卻好看的像天使。

有詩云:星星含情笑兮,纖纖把臂柔夷,檀口欲語又還遲,新月眉兒更異,面似芙蓉映月,神如秋水湛珠,威儀出洛自稀奇,藐姑仙子降世。

“這小官,花名喚作雪櫻,是倭國人,特長是……劍法和倭國的三絃。”

嗯,大豬蹄子的身體有反應了,而且反應極為強烈。

我有點明白弟弟托馬斯的窘境了,為了避免尷尬,我笑罵道:“什麼倭人,是日出之地的扶桑人,你懂不懂包裝啊,這孩子可以,你好好調養,還有嗎?”

“還有個孩子,就是小了些……”

他雖這麼說,還是命人牽著一個小蘿蔔頭走進房內。

不是,這孩子就比瑪納大兩歲吧?滿十歲了嗎?

我柔聲道:“你叫什麼呀。”

小孩怯生生的躲在管事身後:“我,我叫楊愛……”

鳳鳴院管事賠笑道:“這孩子怕生,身子也弱。”

大豬蹄子的生理反應是不會騙人的,這孩子天賦異稟啊:“扶風弱柳嘛,那些士子就好這一口……楊愛這名字俗了點,有水性楊花之嫌,不如改姓柳吧。”

管事輕撫孩子的腦袋:“還不快謝謝大掌櫃賜名。”

“慢著,柳愛還是一樣俗,我再想想……”

屏風上的詩句映入眼簾——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你就叫柳如是吧。”

“管事,這兩個孩子你好生栽培,爭取打造成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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