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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動花開滿枝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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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比如相遇,比如週末。時間如急流,總是那麼急不可耐。但還有比時間更著急的,那便是孟森。搭載他與金暉的馬車才從燕大回西山腳下,車輪尚未停穩,他便迫不及待地衝出了馬車。

“上哪兒去?”金暉探身問道。

“約了人。你先回宿舍吧。”孟森邊跑邊說。他約的不是別人,正是艾婉。

艾婉早已等在溪邊的小丘上,見了孟森,問道:“有什麼急事讓你還在燕大就打電話約我出來。”

孟森氣喘吁吁,咧嘴笑道:“婉兒,給你看一樣東西。”於是興沖沖地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艾婉。

艾婉好奇地接過信封:“這是什麼?”開啟一看,竟是一張張照片,初時只是好奇,繼而驚訝,便越加仔細地看了看,驚奇地問道:“這是山水畫嗎?分明又是相片啊。”

孟森故作神秘地說:“你猜?”

艾婉有些急:“我猜不著。看這佈局構圖很有山水畫的意境,這細緻的紋路卻是工筆才有的。這材質是西洋相片不會有錯。你快告訴我吧,別賣關子了。”

孟森得意地笑說:“告訴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艾婉連忙問:“什麼條件?”

孟森大膽說道:“給我你的一張照片。”

艾婉羞紅了臉說道:“要那個做什麼?沒有。”

孟森知道艾婉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哎哎,我可不是佔為己有,只是為了讓你親自見識一下這裡面的奧妙。”

艾婉取笑道:“誰說你要佔為己有了?自己說漏嘴了不是。”

孟森這才娓娓道來:“這次我跟金暉去燕大見博明才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是博明從一位先生那兒學來的技法【註釋1】。那些景物是真的不假,可都是經過移花接木,再造的乾坤。你也可以說拆東牆補西牆,造出一個奇幻樓閣。”

艾婉不由驚歎:“世間真有這樣的鬼斧神工?”忽而靈光一閃,說道,“你等著,我這就去拿照片。”

不多時,艾婉便拿著一張照片匆匆走來。孟森興沖沖接過一看,頓時傻眼了,問道:“她!她?怎麼是她?”

艾婉故作神秘笑道:“女孩家的秘密不讓你知道。我要讓你幫個忙。我也知恩圖報。這是上次林琅家裡寄來的地瓜幹兒。我借花獻佛,給你了。也是堵住你的嘴,讓你暫且別聲張。”

“哦。”孟森雖然嘴裡有些失落的語調,心裡依舊美滋滋的。

過了幾天,孟森把照片用信封裝好還給艾婉,仍舊滿懷好奇:“你到底拿它有什麼用呢?”

“我自由妙用。”艾婉接過照片道了一聲謝,莞爾一笑輕快地跑開了。

艾婉回到宿舍,見雨晴正一個人悶在屋子裡。“雨晴,上次跟你借的照片現在還給你。”艾婉鄭重地把照片遞到陸雨晴手裡,目不轉睛地盯著室友的臉。

陸雨晴接過照片,不由得輕聲叫了起來:“怎麼?這?哎呀,活見鬼了。我怎麼穿了這些衣服,還有這些花花草草的。”

艾婉笑道:“這不是見鬼。這是最新的照相術。來看看這照片裡的人有多美,簡直跟仙女一樣!再看看鏡子裡的人(艾婉拿過鏡子來),垂頭喪氣、清寒寡瘦的,就像個西洋尼姑。”艾婉把照片拿近些,逗雨晴說:“看看是不是跟仙女一樣?是不是?”

雨晴羞紅了臉,奪過照片,“就知道你拿我的照片過去沒好事。”卻把照片緊緊攥在手裡不肯松。

艾婉把雨晴摁住坐好:“來來來,讓我幫你把畫裡的仙女變出來。閉上眼。不然一會兒粉迷了眼可別叫疼。”雨晴不好意思地推脫了幾下便老老實實地聽憑艾婉擺弄。艾婉一擺手,林顰、林琅、蔡玉都悄麼聲地進來幫忙。有的梳頭,有的畫眉,有的撲粉,好不忙碌。幾個人忙活了好一陣。

“大功告成!”艾婉歡快地宣佈。

陸雨晴慢慢睜開眼:展現在自己與眾人面前的雨晴,洗盡鉛華,與往日簡直是天然之別,別是一番光彩。

蔡玉說:“雨晴,你真該好好打扮打扮。你看把她們可都給比下去了。”

艾婉揶揄道:“說得好像獨你沒被比下去似的。”

林琅對雨晴說道:“多跟我們玩耍才是。我們幾個有說有笑,樂子多著呢。”

“都學成你這樣,跟話簍子似的。”艾婉一語逗笑了大家。

林顰說道:“你別說,雨晴姐的頭髮可算是少有的好。濃密適中,強韌有力。尤其是這一縷劉海羨慕死人了。溫飛卿說的‘鬢雲欲度’指的就是這個了吧。對了,雨晴姐你還沒取字吧。乾脆就取‘鬢雲’如何?”

林琅說:“就你鬼精靈。什麼‘鬢雲’、‘病雲’的?我看改作‘碧雲’可好?”

雨晴羞澀地點點頭,這一樁公案就算了了。

長衫馬褂黑布鞋,這不是別人,正是一貫以西裝襯衫皮鞋示人的趙胤。他捧著一瓶紅酒,快步穿過林間道,步入韓校長一家居住的校園。

趙胤見了韓夫人,連忙作揖,奉上手中的紅酒,說道:“恭賀師母生辰之喜。”

韓夫人正在給愛花培土,見了他,連忙放下鐵鍬,擦了擦手,接過紅酒,說道:“你有心了。多謝,多謝。你有心了。”將趙胤稍加打量,問道,“今天怎麼不穿洋裝了?”

趙胤裝作低聲洩密般,向韓夫人說道:“先生雖說在學問上提倡兼容幷包。可在生活上,卻是個十足的傳統派,我怎麼敢不避忌呢?”

“又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呢?”韓青站在廊下說道,手裡端著菸斗,假作不苟言笑。

趙胤連忙答道:“哪兒敢呀,老師,我說你可是個十足的愛國者。”飛鷗向師母點頭致意,快步朝韓青走去。師生二人還未進屋,卻聽一聲:“師母,祝您芳華永駐。”韓趙二人轉頭望去,穆蘭緩步走進小院,將一盆稀世蘭花贈與了韓夫人。

趙胤和穆蘭這兩位客人坐定,韓子明笑道:“今天要不是假借你們師母的名號,只怕還請不動你們兩位大神呢。”

兩位學生一愣,方知上了當,解釋道:“老師相請,哪有不來的道理。只是確實太忙了。”

“要是真忙,為什麼上次去燕大演出,飛鷗你明明有空,卻不隨團呢?你們倆有什麼情愫、疙瘩,我管不了。但是,你們都是我教出來的學生,我希望你們能戮力同心,把學生教好。要是因私廢公,我可是拉的下臉來訓人的。”老師擺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

韓夫人端著點心進來,打圓場道:“好啦,好啦。跟自己的學生還打什麼官腔。今天可是以我的名義請的客人。在外邊就聽見你訓他們了。他們如今都成了先生,還要被你訓?他們心裡都有數的。”

韓青嚴肅地說:“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這是提醒他們。這是公事。阿梅你又扮白臉護著他們,干擾教學工作。”韓校長這一句話,把問題上升到了後宮不得干政的局面。

韓夫人知道衡情論理說不過丈夫,又怕爭得面紅耳赤,便來了一個釜底抽薪,恭恭敬敬地把托盤高高舉過眉梢,低眉順眼地說:“夫子說得是,小女子受教了。”

韓青知道話說重了,韓夫人用“舉案齊眉”來噎他。校長忙作揖道歉說:“夫人莫怪,子明方才言語衝撞了。這廂給夫人賠禮了。”

剛剛師母進門時,兩位學生已因長幼之禮起身立候。此刻師母和先生這般齟齬,令學生們坐立不得,無所適從,穆蘭連忙說道:“先生和師母教訓的都是,我們還有許多要學的呢。”

韓夫人本來只是突發奇想,要治治丈夫愛端架子的毛病,此刻見他的樣子便忍俊不禁,掩面笑道:“夫妻之間還需說這些。豈不讓學生們笑話?”眾人一笑釋然,便坐下來。此時,一個小女孩就跑了進來:“蘭姐姐和飛鷗哥哥來了嗎?”

校長眉毛一壓,低聲訓誡:“湘兒——”小孩兒聞聲放慢了腳步,做了個鬼臉躲到母親身邊去了。

穆蘭把小湘兒拉到身邊來:“喲,湘兒又長高了不少。都快成大姑娘了。”從隨身帶的手提包裡取出一個小盒子,說道:“湘兒,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湘兒目不轉睛地盯著盒子問:“這是什麼?是吃的嗎?是好玩的嗎?”

“都不是。”穆蘭搖搖頭,開啟盒子,“是蓮子。(小孩兒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可別小看它。這是我在英國的時候,朋友從南美帶回來的。說這種荷花的葉子上能坐一個小孩兒呢。我知道師母是個惜花之人就把它送給師母吧。(又對失望的小孩)等這荷花長出來你就知道有多好玩了。”

趁著韓夫人準備午宴,穆靈光在院子裡欣賞韓夫人種的蘭花,趙飛鷗走過來。沒等男士開口,靈光忍不住轉身對趙胤正色道:“今天是顧師母的面子。我勸你不要再對我抱無謂的想法了。你不是最講求‘民主’‘自由’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你應該是最懂的。”

趙飛鷗說:“我的堅持就是我的自由。我沒有想強迫你,只想你給我一個機會。你要怎麼才肯讓我追求你呢?”

穆靈光一撇嘴,想了想說:“好吧,我給你一些南美蓮子。倘若你能把它種出芙蓉花來我就答應你。如果種不出來,就讓我們做一輩子的朋友吧!”

趙飛鷗欣然接受:“既然如此,我願意一試。”

穆靈光轉身朝廚房走去,她心裡早已有了主意,便向師母討幾顆蓮子。小湘兒一直扒在門縫邊偷聽兩人的談話,跟在穆蘭後邊追問:“姐姐你要幹什麼呀?”

“噓——”穆蘭一面示意湘兒別出聲,一面將兩粒蓮子悄悄放到滾燙的水裡汆了一下,內心道:“要是這樣都能種出來,我就相信‘山無稜江水為竭’。”

殊不知趙胤悄悄跟在後面,在屋外洞察了一切。“原來你竟不願意到了這般地步,何必呢。也是,只怪自己太過一廂情願。”他心灰意冷,良久,深吸一口氣,又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玩世不恭的樣子大步朝書房尋老師閒聊去了。

而這邊,不知情的穆蘭四處都找不著笊籬,正為如何撈起鍋裡的蓮子而發愁。湘兒說道:“笊籬在院子裡的水井邊呢。”穆蘭連忙出門去尋。湘兒急忙跑到韓夫人身邊,說道:“我有個頂要緊的事。”

“什麼事?”韓夫人彎下腰,聽完湘兒敘述了前因後果,說道,“這倒是個機會。”於是拉開抽屜,取了笊籬把蓮子撈了出來,卻見穆蘭正要進門,趁其不備,便用兩顆生蓮子偷天換日,塞到了韓湘手裡。

穆蘭無功而返,對湘兒說:“湘兒,你哄我。哪兒有什麼笊籬?”

韓湘嘻嘻一笑,說道:“呵呵,大概是我記錯了。”

穆蘭看著空蕩蕩的沸水,問道:“咦?這裡邊的蓮子呢?”

韓湘雙手奉上蓮子,說道:“我讓媽媽替我撈了。”

穆蘭生怕韓夫人知道什麼,便向韓夫人乞求道:“師母,這件事你可別跟任何人提起。”

韓夫人故作不知情說:“不就兩顆沒煮熟的蓮子,你還保密做什麼?”

穆蘭撒嬌道:“唉喲,師母你就答應我吧。”

韓夫人一笑,點頭道:“好好好,才和你們老師說你們長大知道分寸了。這裡就來耍賴。”

穆蘭怕還有漏網之魚,連忙對韓湘說:“湘兒,你也不許說。”

韓夫人摟著女兒,答道:“不說,不說。永遠都不說。湘兒,你說是不是?”母女倆默契地一笑。

趙胤從穆蘭手中接過幾粒蓮子,自嘲地笑了笑,順手就塞進了褲兜裡。穆蘭心裡輕快了許多,這一餐分外美味。趙胤卻覺得泰山壓於頂,食不知味。韓夫人母女看著他二人的表情,心中暗喜。唯有韓青不知道其中內情,覺得好生奇怪。一桌人表情各異。

待辭謝了主人,穆蘭和趙胤離開小院。

“我先走了。”趙胤不知如何面對眼前之人,匆匆離開,取了腳踏車,騎上便往校外去。

與此同時,林琅精心打扮了一番,撩開風鈴正要出門。

林顰見狀問道:“林琅姐,你去哪兒?”

林琅回過頭,吞吞吐吐地答道:“我的絲線沒了,去門外的小店買些。”

蔡玉半真半假地開玩笑說:“你最近在繡鴛鴦吧。用得了那麼多線?三天兩頭地去前門轉悠。絲線恐怕都買了好幾斤了。”

顰兒眨巴著眼睛,一臉迷茫地沒聽懂。林琅會意了蔡玉所指的“鴛鴦”,緋紅了臉,罵道:“長舌的丫頭,趕明兒給你找個厲害婆婆,好好管管你!”取了門邊的鏡子,照著輕輕一攏雲鬢,自覺滿意,喜笑顏開地下了樓。

林琅目標明確,只在校門外的小店裡買了碗涼茶,就著一碟瓜子不緊不慢地嗑。等到第二碟瓜子吃了一半,總算“等”,確切地說是堵到趙先生騎著車打角門出來了。林琅將手裡的瓜子“嘩啦”往涼茶碗裡一丟,抖抖身上的灰塵,趕緊起身整理儀容儀表,快步迎了上去。怎奈欲速則不達,新鞋子硌腳,急煞林琅。她也顧不得儀態了,邊喊邊小跑過去,只為趕著成就“不期而遇”。眼看漸行漸遠,林琅情急之下想出了“崴腳”。本想虛應一下,不料力道太大弄巧成拙,崴了個結結實實,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到手的鷗鷺飛了,心裡委屈地哭起來。

趙先生聞聲調轉車頭,騎到了林琅面前,關切地問道:“沒傷著吧?”

林琅破涕為笑:“沒有,不,有。崴了腳。”

“究竟是有還是沒有?”趙先生把車子一停,下車檢視了一下說,“崴了。估計是沒法走路了。你上車,我送你回宿舍吧。”

“好。”林琅心滿意足地坐上了夢寐以求的位置。

趙先生推著慢慢往回走,一路上引起不少人側目。到了靜女樓下,老趙停下車問:“林同學,你還能自己走上樓嗎?”

林琅想了想,說道:“這個嘛,好像有點困難。”

趙先生想了半天,說道:“好吧,那我背你上去吧。”他原本已蹲下預備背傷員了。

熱心的宿管大媽不適時宜地湊熱鬧來了:“使不得,使不得。趙先生,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樓上都是女孩子的房間。趙先生怎麼好上去?還是我上去讓她們屋的人下來接吧。”

趙先生覺得言之有理,便站起說道:“那也好。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宿管大媽答應著,一雙小腳飛快地上了樓。

艾婉等人聞訊匆匆趕來,關切地探問傷情。林琅都只是含糊地回答,目光總是不離趙胤左右。艾婉等人看了,暗自好笑。

趙胤扶著車掉頭,說:“既然如此,林同學,你便好生將養著吧。我就先走了。艾婉,一會兒你去我辦公室一趟,我那兒有一瓶外用的跌打藥,拿給林同學用吧。”趙胤心情不佳,無意久留,說完這句,匆匆而別。

林琅目送著趙胤離開了視線,方才轉臉,嘟噥抱怨道:“大媽也真沒眼力價兒!非不讓人背我上樓。”

蔡玉笑道:“背你做什麼?已經鬧得滿校風雨了,還要落實一個‘豬八戒背媳婦’的佳話嗎?”

艾婉邊扶邊說道:“你也別為這一回而懊惱。趕明兒把飛鷗先生的作息時間打聽清楚,讓你做個現世的尾生【註釋】。天天抱柱沉江沉海,把腿打九折,我們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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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顰吟誦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蔡玉狐疑地打量說:“話說,你的腿是真扭到了麼?在我們這兒裝假可得不了便宜。”

林琅有些不耐煩:“誰裝假了!你們看這都紅了,腫了。兩個沒良心的人。這會兒還說風涼話。”

蔡玉說:“我們風涼,你卻風流。婉兒,別管她。我們上去。”

林琅慌忙求饒:“哎——兩位好姐姐,我錯了,錯了還不成。”

艾婉安頓好林琅,便去趙胤的辦公室取了跌打藥。回程的路上,正好遇見孟森和王響。孟森一見艾婉手裡拿著跌打藥便關切地問:“哪兒傷著了嗎?”

“沒有。”艾婉臉上微微一笑,內心卻是深深感動,她便把林琅受傷、趙胤送藥的事大略說了,之後匆匆告別。

王響一樂,立即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想象的翅膀摶扶搖而上九萬裡飛躍了太平洋。孟森向來懶得和王響搭話,只憑任他胡說,懶於計較。孟王兩人一路走來,至小樹林邊王響仍舊喋喋不休、添油加醋地說:“趙先生和林琅的這師生戀也算得上一段佳話了。”

孟森突然抬手讓王響住口。王響猛然住口環顧四周才發現趙飛鷗和穆靈光就在近處。而王響剛才那番師生戀的推演說辭顯然是入了他倆之耳的。

趙先生陰沉著臉快步走過來。王同學被洶洶的來勢嚇得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老趙惡狠狠地對王響咬牙切齒地說:“‘謠言止於智者,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一千遍,明早交到自習室。”轉身就大步走了。

穆蘭保持一貫的冷傲清麗,與學生們相互問候過後彷彿事不關己一般慢慢悠悠地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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