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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逼反吳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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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藻德死了,農民軍又把他兒子抓來索銀。小魏叩頭說:“我家裡確實沒有銀子了,如果我父親活著,還可以向門生故舊借銀,現在他死了,哪裡去找銀子?”

農民軍小頭目聽他這樣說,揚手一刀,砍下小魏腦袋。

明朝的翰林、科臣這些清貧官員最倒黴,他們家中油水實在拿不出,多被刑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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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宗敏在大門口立數十剮人柱,殺人無虛日,無論官員、富民、居民,只要看上去家中有錢,肯定會被請至此處挨刑。

可笑的是,劉宗敏等武將府署日夜夾掠刑求,牛金星那裡大興“文治”,他出題定格,舉行大考,為新朝“求賢納士”,考題有三:《天下歸仁焉》、《蒞中國而撫四夷也》、《自天佑之吉無不利》。一時間,順天府儒生紛紛乞考,填擁於市。有少少倒黴的,由於衣冠鮮亮,被兵士捉去拷掠求銀。

經過數天拷掠,李自成軍共得銀七千多萬兩,均讓工人重新熔鑄成巨大的中間有孔竅的方板狀銀板,以便於運輸。

七千萬兩真不是小數。崇禎帝十多年加餉攤派,從民間得銀不過兩千萬兩,結果導致民心渙散而亡國。李自成在京城榨銀七千萬,酷烈可知,不亡才怪。而且,這筆巨大的數字,絕非僅僅從明朝官員身上榨出,也出於北京每戶細民之家。

李自成的“老營”只得粗米馬豆當糧食,這些跟隨李自成當初一起起義的將帥,覺得“闖王”不夠意思,於是私下相率出宮淫掠,遍入民間房舍搶財姦淫。僅安福衚衕一地,一夜間被輪姦致死的婦女就有三百多人。可稱的是,李自成本人不是很好色,一直不喜歡“弄那事”。他在皇宮中僅幸掌書宮女竇氏一人,衛兵們稱之為“竇妃”。

農民軍士兵自然對待“文物”也不愛惜,他們以皇宮中精美巨大的宮窯花缸做馬槽,拆精木門窗燒火為炊。看見內庫中有珍稀巧雕的犀牛角杯,士兵們把大點兒的用於搗蒜,小點兒的注入豆油當燈用,一無所惜。

見劉宗敏等諸營皆富,李自成的“老營”只得粗米馬豆當糧食,這些老將領們怨聲載道,覺得“闖王”不夠意思,於是私下相率出宮淫掠,遍入民間房舍搶財姦淫。僅安福衚衕一地,一夜間被輪姦致死的婦女就有三百多人。可稱的是,李自成本人不是很好色,一直不喜歡“弄那事”。他在皇宮中僅幸掌書宮女竇氏一人,衛兵們稱之為“竇妃”。

客觀上講,如果講李自成入京後啥正事沒幹,也是胡說八道。當時,西北、華北、山東、河南所有地區以及湖北、江蘇大部地區,皆是“大順”政權轄地。在不停選派對地方實現真正管轄的同時,李自成派出部分軍隊南下,準備徹底消滅殘明軍隊,一統天下。而且,大順軍初入城的前十天左右紀律特別嚴明,士兵犯搶劫及強姦罪的被釘死剮殺了數百人。只是後來,隨著時日推移,農民軍軍紀日益敗壞。

李自成在向北京進軍過程中,宣佈“三年免徵”,兵士又無固定軍餉,皆靠沒收和抄掠明室宗親、勳戚,以及富豪、官僚的家產來維持財政開支。進京後,又繼續以追贓的辦法,抄官門之家和沒收宮中儲藏金銀來獲得財政來源。因此,士兵“皆資擄掠,其囊中多者五六百金,少者亦二三百金。”《甲申核真略》。農民軍實行這一政策,大規模追贓派餉,毫無疑問,是對官僚地主階級的沉重打擊,它表現了廣大農民對封建統治者的無比痛恨。當他們一進入北京,看到這些寄生蟲的奢侈腐化的生活,其仇恨的怒火如火山一般爆發出來,對他們實行毫不留情地打擊。從本質上說,這是農民革命性的自發的反映。

但是,李自成把這種對封建統治者的仇恨和打擊給擴大化了,不分主次,竟殃及一般富裕人家,甚至連平民也遭到搶劫,是完全錯誤的。雖然歷史記載皆出自地主官僚及其文人之手,其中不無失實甚或汙衊之詞,但仍能透露出農民軍在北京的過火行動,觸犯了士大夫階層的根本利益,只能使農民政權陷於孤立。而搶財物、掠美女,也是不得民心的。農民軍特別是他們的領袖們,過早地追求享樂,腐化了本身的戰鬥力,他們除了整天的追贓派餉,搜求財物,佔女人,忙於登基大典的籌備,卻不知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處理。誤了時間和機會,以致招致迅速地覆亡。誠為可惜!嚴格地講,農民軍在北京所作所為,還停留在打家劫舍的低水平的鬥爭上。李自成等不像是一個創業之君,說他是一個只圖痛快一時,而無遠謀的草莽英雄也不算過分。難怪那些降農民軍的官僚士大夫無不大失所望,後悔不該投向這個新政權,因而對農民軍這個新政權不予支援。

李自成、劉宗敏盲目蠻幹,連吳三桂的家也給抄了,父母親屬都被拘禁,愛妾陳圓圓也被劫掠。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稍有點政治頭腦的人絕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農民軍嚴重傷害了三桂一家的切身利益,三桂當然不能置若罔聞。出身行伍,是在同清(後金)的戰爭中成長起來的一員驍將,三桂年歲正輕,血氣剛烈,在君死、親人蒙難、愛妾遭人凌辱的情況下,他怎能忍辱再投向李自成!同時,紛紛傳來的農民軍在京大規模追贓派餉、嚴刑拷索的訊息,更使他望京師而卻步,豈肯自投羅網,前去束手就擒。他本來就忠於明室,當世公認他對父母至孝,迫於形勢,為保父母生命,不得不接受農民軍的招降,而此刻父母遭難,愛妾被佔,頓時把他的勉強投降的信念擊得粉碎,想到國仇家恨,怒火中燒,他再也按捺不住對農民軍的極端仇恨,對部下說:“我不忠不孝,尚何顏面立於天地間!”拔刀欲自刎。部將們急制止,說“將軍何至此?吾輩當死戰”!

四月中旬,聽聞山海關吳三桂“造反”,李自成坐不住。他想讓劉宗敏、李錦率軍出征,但二將耽於京城內的淫樂享受,搖頭不應。無奈何,李自成只得“親征”。同時,他下令在平則門處決了以大學士陳演為首的明朝大臣一百多人,並派兵把北京城內拷掠而來的銀兩整車整車運往“西京”(西安)。

四月十九日,李自成早晨發兵,他戴絨帽,一身藍布箭衣,打扮樸素。隨行人中,除七、八萬精兵外(號稱二十萬),還有吳三桂父親吳襄以及崇禎帝三個兒子,均派人嚴加看守。

1644年初,皇太極已死。主持清國政局的多爾袞聽說李自成在西安建“大順”,立刻派人前去聯絡,提出要“並取中原,同享富貴”。李自成對此沒有做出反應。三月初,農民軍兵臨城下,吳三桂接詔棄寧遠,往山海關方向移動,清國上下大為興奮,準備藉機南取中原。清國漢人“大學士”范文程連忙獻策:其一,可入邊直取北京;其二,昔日以明朝為敵,此次入關後的敵人是農民軍;其三,明朝積弱,必定滅亡,一定要趁此百年不遇的機會佔領中原,特別是河北地區。多爾袞大為贊同。他下令在國內徵兵,男丁七十以下,十二歲以上,必須從軍,可以說是傾國全力而來。同時,多爾袞還聽從范文程建議,嚴肅紀律,力誡兵將進入明朝國境後勿再象以前那樣只顧殺掠,要以安撫為主。

松山敗後,由於極需人才,明廷並未嚴處敗逃的吳三桂,僅名義上降其三級使用,仍然派他固守寧遠。吳三桂很知報恩,整日訓練士卒,加強城防,把數千士兵擴充套件為數萬人,器械一新。崇禎十六年(164年),他還率兵多次擊敗清軍的進攻,並多次拒絕其舅父祖大壽替清軍對他的“招降”,很想做明朝耿耿忠臣(當時他也不可能因舅而降,因為其父吳襄在北京,且受崇禎帝信用)。吳三桂離開寧遠前,清軍已經佔領了中後所(今遼寧綏中)、中前所(今綏中前所)以及前屯衛。山海關之外,只有吳三桂孤軍奮戰,死守寧遠孤城。

明廷下詔,指示吳三桂棄寧遠回援京師,他當時確實聞命即上路。臨行前,吳三桂下令把寧遠城中的所有建築皆燒燬,以免資敵。但由於寧遠城內兵民相加共五十萬人,人多物多,全部遷徙入關非常費事。沓沓而行,一天只能走數十裡,直到三月十六日才抵達山海關。吳三桂此時真很“仁義”,大有劉玄德當年之風。話說回來,他此舉也是“婦人之仁”,君父在京,岌岌可危,最要緊的是回援回京。但話又說回來,他幾萬人馬趕到北京,面對一百萬農民軍,也不一定是對手。

吳三桂安頓居民後,率部隊急馳入衛,三月二十日到抵豐潤,卻聽說農民軍已經在前一天攻破北京城。這時候,吳三桂平生第一次真正處於兩難地步:孤軍窮途,要不投降農民軍,要不投降滿清。思想鬥爭並不久,吳三桂就作出了抉擇:投降李自成。一來自己老父陷於北京,為李自成扣押;二來大明已亡,新朝甫建,不失為開國功臣。而且,與他同級的有兵有將有城的唐通、姜環等人都已經降附,他吳三桂投附,也算不甘人後,知天順命。

李自成當然注重山海關方面的吳三桂,入京後即派人持檄招撫,表示他歸大順後“不失封侯之位”。

於是,吳三桂一路走向北京,一路大貼告示安民:“本鎮率所部朝見新王(李自成),所過當秋毫無犯,士民不必驚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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