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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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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協會的獨立戰術分析室,參與對獅鷲任務的獵人全部聚在這裡,聽完油桐的話,鉛章獵人們仍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或憤怒,或懷恨地看著油桐。

煙月蕁把玩著面前的星球儀,僅有的大陸聚於球面中央,被大海以及東南面的馬里亞納山脈包圍,少女纖長的手指一路從大陸最南點的墨爾本劃到極北之地的瓦爾德,語氣慵懶地道,“我的耳朵在和獅蛇鷲母獸戰鬥的時候被震得有些聾,剛剛你說的話我聽得不大清楚,油桐先生,麻煩能再說一遍嗎?”

“當然可以。”油桐骨折的手臂被打上石膏吊在胸前,環視四周,再重複了一遍先前的發言,“昨天黃色指令的賞金我要三千五,也理應得到三千五。”

“你他喵怎麼不去死一死?!”煙月蕁踩著長桌衝到油桐面前,配槍二截釘頂在中年獵人發角鬢白的額頭上,斥道,“未能擊殺掉獅蛇鷲母獸讓它跑進了荒野裡,如定時炸彈般潛伏在洛特城邊,這次黃色指令已經算是徹底失敗了。協會看在我們損失這麼大的情況下,能給我們四千賞金已經是情分,而你居然想要吞下九成?!”

“準確的說是八分之七。”

坐在一邊的莫燁提醒,卻被煙月蕁一個白眼瞪了回來,“他說分你剩下的五百墨磅,你是不是覺得還很高興?”

“事實上賞金這麼分配合理公正。”油桐笑呵呵地用手指抵住煙月蕁的槍口,道,“首先要說的是,作為讓事態惡化的罪魁禍首,鐵線蟲殺死了兩個共同執行委託的獵人,正在遭受協會不死不休的通緝,賞金已經與他無緣。而在座的絕大多數諸位呢。”

他環視了在場的鉛章獵人們,譏諷道,“在沒有我現場指揮的情況下,你們除了聽從鐵線蟲的命令集火外,你們所做的只有兩件事,一是吵架,二是瞎跑還被鐵線蟲殺掉了兩人。想要賞金,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臉皮?”

鉛章獵人們登時不幹了,在言語上從油桐的玄祖母一路發生關係到他的重外孫女,油桐沒有理會,扭頭看向煙月蕁,“女士和鐵線蟲以及和艾利西爾小哥兩輪配合打得確實漂亮,不過在我看來,前者未能擊殺獅蛇鷲讓它跑入荒野,你的攻擊毫無意義,而後者打擊的目標是鐵線蟲製造的屍嬰,和黃色指令沒有絲毫關係,你沒有任何理由分到任何墨磅。”

對油桐的一番歪理恨得牙癢癢,煙月蕁正準備駁斥,只聽房間角落裡傳出一聲悠悠的少年音,“那麼老爸呢?”曾熙熙在恢復一陣後又變回男相,變回神情瑟縮的少年,他聲音幽幽的道,“為什麼作為這次黃色指令的主力,銅章獵人鐵雞奮戰後陣亡,沒有任何賞金和撫恤金?”

油桐深吸了口氣,嘴角揚起明媚的弧度,“因為這次獅蛇鷲發怒,就是他招惹出來的。”

曾熙熙搖搖晃晃地從座位上站起,緊握手中的三色,沉默地走向油桐,卻被煙月蕁和莫燁攔了下來,煙月蕁用槍頂著油桐只是威脅,並不會真的開火,然而曾熙熙不同,此刻他無神的眼裡只有四個字,“我殺了你”。

曾熙熙沒由來地笑了一聲,盯著油桐道,“你再說一遍,獅蛇鷲是誰招惹的?”

面前的少年目睹了獅蛇鷲母獸發怒的全過程,油桐卻並沒有慌亂,手指交叉抵在面前,老神在道的說道,“在鐵雞抵達走私車隊時,獅蛇鷲正與衛隊對峙,尚未爆發衝突,性格暴躁的鐵雞看到混合獸時因為宿怨在暴怒下開火,導致母獸腹部受創流產,暴怒之下用十字火葬燒死了包括車隊正副首領在內的三十二人。興許是戰後良心譴責,他在自責之下主動放走了獅蛇鷲,並自願被石化吐息打中自殺……”

莫燁突然感覺面前的衝力大了許多,在他和煙月蕁兩個獵人的禁錮下,身形瘦弱的少年差點衝破封鎖,曾熙熙歇斯底里道,“卑鄙小人!是你主動開火擊傷的獅蛇鷲母親!父親本來已經安撫下他勸服她離開!如果沒有你的話,如果沒有你的話,父親根本不會死!”

油桐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哈哈,口說無憑,作為鐵雞的直系親屬,你的目擊證詞並不算數,協會對現場的調查報告能支撐起你的說法,但需要等到騎行大賽後才能出具。”

“而作為這次黃色指令的指揮者,我全程參與了對獅蛇鷲母獸和屍嬰的戰鬥,重創了獅蛇鷲的同時數度在獅蛇鷲口中救下陷入危險的同伴,並在鐵線蟲操縱屍嬰使用隕石術時及時打斷了他,我得到絕大多數賞金,理所當然。而艾利西爾小哥……最後隕石術是他配合我擋下,而且我看他面善,能成為一位優秀獵人,我應該分他一些墨磅作為對未來高階獵人的投資。”

儘管關於賞金分配的言論絲毫沒有邏輯可言,但油桐依然不在意仇視的目光,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獵人,朗聲道,“作為此次黃色指令的負責人,我有臨時分配賞金的許可權,諸位如果有不服氣的地方,可以向協會進行反饋,要求協會進行裁決。”

“好,你的話我記住了,協會必然會做出正確的審判。”煙月蕁攔腰抱起曾熙熙,少年在痛哭掙扎中不斷捶打著煙月蕁的後背。煙月蕁徑直走出門外,“雖然不知道你為何這麼需要這些個墨磅,但你的獵人生涯已經沒救,油桐,這四千就當是給你的送葬錢吧。”

油桐就算拿了全部賞金也沒有絲毫意義,協會公平的審判機制無法容下隊伍中的任何貪墨行徑,即使一方是貴族一方是平民,裁決也能做出最合理的裁定。侵吞賞金的行為將註定一個獵人無法在獵人協會再混下去,而所有知曉他行徑的獵人將會拒絕與侵吞同伴利益的卑劣者成為隊友。

油桐的結局只能是在協會裁定下丟掉四千墨磅和所有名聲。

鉛章獵人們想通了這些,神情清爽地跟隨煙月蕁走出了房間,不再回頭看那個獵人生涯已經判了死刑的中年人。戰術分析室中,瞬間只剩下油桐和莫燁兩人。

“不要讓我看不起你。”煙月蕁臨別的話語還在莫燁耳中迴盪,少年回過頭來,看著油桐。

“我只有一個問題。”莫燁盯著油桐的眼睛,“臨時營地中那灘冰凍的黃羊血,是不是你的手筆。”

“是。”油桐很坦率地承認,“同時如那個遭受詛咒的可憐孩子所說,鐵雞先生的死全因我而起,這次黃色指令的失敗也全部是我的責任。而貪墨下你攔住隕石術的功績並單獨分你五百墨磅,是因為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和我談談。”

中年人表情誠懇地看著莫燁,“艾利西爾先生,我需要這四千墨磅作為啟動資金,而在那匹白馬現身後,你是我目前最看好的投資物件。”

“我拒絕你的施捨。”莫燁乜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雖然言辭上直接拒絕了油桐,然而莫燁在回到學院的路上,腦中不斷回放著隕石降落前的畫面。碩大的隕石即將朝自己墜落,人力根本無法改變,同行獵人即使是煙月蕁都只能帶著曾茜茜離開,而本該身處遠處的油桐卻捨身想要救下自己,即使是即將死亡,他都依然保持冷靜,只是認為導致這一切的自己理應為此事負責,救下被牽連其中的莫燁。

而一個在生死中依然恪守責任,敢於擔責的人,根本不可能腆著臉皮貪墨同伴的全部賞金。

總感覺後面有東西,莫燁回頭看了一下後方,在回到洛特以後便沾上了這個毛病,他總覺得有個白色的身影吊在身後,遠遠看著自己,於是滿心期待下回過頭,卻根本毫無收穫。白焰就像他人生中一個幻影過客,穿行兩次,又消失於茫茫荒野中。

莫燁回到學院,一年級的內修課正要開始,他卻沒往開課的禮堂走去,而是走到一側的小教室中,三個人正等著他。

“早上好啊,朋友。”儘管手腳還有點不利索,張大鉻還是擺著手,打了個招呼,鍊金學老師陳冶沒有表情地對莫燁點了下頭,而副校長依然一身燕尾服紳士打扮,他看著窗外春景將臨,聽到腳步聲後轉過身來,盯著莫燁饒有興趣地笑了起來,“和小蕁相處感覺如何?是她難相處還是苦艾難相處?”

“苦艾。”莫燁很正直地進行回答,畢竟煙月蕁也有些毒舌,卻也沒達到苦艾那般的彆扭程度。莫燁旋即想起和煙月蕁相處的經過,問道,“先生,因為欲之主僕,在校門口攔下苦艾的女人裡就有她,她們是有什麼仇怨麼?”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那裡,一是為了攔下這個叛逆期的閨女,二是攔下另一個更年期的女人。”副校長笑道,“至於小蕁和苦艾兩人間的恩怨當然有啊,作為當事人的男方躲在邊境上不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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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校長的咳嗽聲在幾人耳中迴響開來,即使他身在禮堂中教學,依然關注著這裡的一切,他用喉輪傳聲道,“今天的課程開始吧,陳冶,大鉻,準備好了嗎?”

“當然。”鍊金學老師點點頭,晃了晃手中厚重的光學照相機,道,“這次在探勢儀呈現畫面時,我便會將影象立刻拍下來。”

張大鉻咽了口唾沫,此時他操作的是探視儀前的另外一臺帶有機械臂的鍊金裝置,用這臺裝置間接控制探勢儀,“陳冶老師已經把這裝置的操作方法全部教給我了,我的勢只會和這臺機器相連而不會遭到探勢儀的吞噬,這次我學得倒是很快,不過還是有些緊張。”上次的恐怖經歷讓他發抖起來。

莫燁想了想,詢問陳冶道,“老師,上次你說可以探測人體內部物質相面的X光機,學校中有嗎?”

“這個是秘密。”陳冶皺眉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次我希望能探查另外一個位置。”莫燁指著心臟和肚臍間的一塊空白位置,白焰從他身體中抽取黑色物質,便是在這裡下針的。為了儘快掌握自己身體的奧秘,莫燁不再保守這個他先前就一直知道的秘密。

“校長先生,雖然我還不知道為什麼要戰鬥,但這次委託裡好像有了一些猜想,我希望能變得更強大,但現在沒有七輪輔助,我所能做到的東西太過有限。”

回想起自己在面對獅蛇鷲屍嬰時,空有強力彈藥卻無法擊中對方的無力,空有想法卻被隕石術攆著跑,莫燁深吸了口氣,而後鄭重道。

“我希望能儘快點亮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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