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歌是疼，可就是不停，是氣，可就是這麼窮追不捨。
東方曜沒辦法停了下來，看著顧秋歌明明受了苦頭，可還在堅持，她到底想幹什麼。
“找我有事兒？”
顧秋歌揉著自己的手腕兒，瞪著東方曜，他這不是廢話嘛，沒事兒自己找他幹嘛，巴不得他離自己遠點兒呢。
“說。”
顧秋歌甩著自己的手腕兒，還是瞪著東方曜。
東方曜不說話，之後又轉身就走，既然不說，那就乾脆不要說了。
“東方曜，我跟你拼了。”
徒手的顧秋歌撲了過來，不管東方曜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根本就不計後果，直接就撲向他。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但是王爺沒讓插手，他們也不敢有動作。
大家眼睜睜地看著顧秋歌撲到王爺的背上，然後極為囂張地說道:“你敢打我，明天我就告訴天下人就東方曜打女人。”
東方曜怕顧秋歌一不小心從自己的背上掉下去，下意識地護住了她。
這個動作很小，也很微細，可是跟在他身邊的人還是看到了，跟著他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來無影去無蹤，繡花針在他們眼裡都會被無限放大，不管你放在哪兒，他們都能看得清。
“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有人見過曜王爺脾氣這麼好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是暴脾氣，卻不想爺居然會有這麼柔的一面。
“你讓他們都退下。”
顧秋歌當然知道東方曜身邊有暗衛在，也有影衛在。儘管他回了王府但是他的人也一樣沒放鬆。
她是沒看見，甚至都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起碼暗十就在，沉風也一定在，如果有事，他們絕對是以命來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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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他們聽不見。”
顧秋歌摟著東方曜的脖子，東方曜就這樣揹著她繼續往前，鬧得他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麼，又要去哪裡了。
“真的？”
“嗯。”
東方曜揹著顧秋歌在王府裡走了一圈兒又一圈兒，爺不讓靠近，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王府的天要變，這不是懷疑，也不是猜測，而是板兒上釘釘的事。
“東方曜，我的嫁妝都入庫了。”
“嗯。”
顧秋歌閉著眼睛，“你怎麼突然對我好了？”
“曜王妃只有一個。”
顧秋歌睜開眼睛，看著東方曜的側臉，沒有愛情，有的不過是責任。
可是這個年頭男人的責任心真的是不值得一提，“真難為你了。”自己要的他給的了嗎，如果自己能一直在這裡活下去，什麼也不要他的，只要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有話直說。”
顧秋歌勒緊自己的雙手，“就是之前說過的事啊。”
“不記得了。”
顧秋歌再用力，“你再說。”
“真的。”
顧秋歌鬆手，然後張嘴就咬，這一次不說話了，用更直接的行為來告訴東方曜，他若是在再裝傻自己就咬死他。
東方曜停了下來，全身都僵住了，不過顧秋歌沒發現，她一心想著怎麼樣才能讓東方曜出面成全自己，其他的還真沒想。
“你說話不算數。”
顧秋歌咬著東方曜說的不清楚，可東方曜還是聽清了。
“從未答應你。”
顧秋歌鬆開嘴，看著東方曜，難道是自己記錯了，或是當時聽錯了，感覺錯了。還是說眼前的人真的是一隻大尾巴狼，他可以當發生的事如雲煙，說了不算，算的又不說。
有一種感覺告訴顧秋歌，如果不給東方曜點兒甜頭或是好處，自己從他這裡撈不著什麼好處，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東方曜。”
東方曜不知道顧秋歌為什麼總是會叫自己的名字，感覺認識她以來自己的名字響起的時候比從小到大都多。
“東方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