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晚的時候東方曜回府，不管他多晚回來，或者多早走，石管家都在門口迎他或是送他。
身為管家他把王府管得井井有條，更深得東方曜的信認，更重要的是他做事東方曜不光滿意，還是放心的。見他無波無瀾的臉就知道一切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可是今天看著等自己的石管家感覺有些不一樣，為此，還有好奇。
“你怎麼了？”
石管家苦笑然後把發生的事跟東方曜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東方曜已進了書房了，石管家還沒彙報完呢，不是他囉嗦，而是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自己都感覺不真實。
“王爺，這是顧丞相給我的銀票。”
東方曜看了眼石管家放到自己面前的銀票，然後開口，“既然是丞相給我的，你就收著吧。”
“屬下不敢。”
東方曜笑了，他笑的時候太少太少，讓石管家有些發怵，不知道自己家的笑意味著什麼。
“暗十的一百兩不是收著了嗎？”
石管家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爺。”
“看來你們都跟王妃學壞了。”
石管家一聽提到顧秋歌這才想起來，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輕。
“爺，王妃說她等您回來有事兒。”
東方曜把石管家的神情看在眼裡，自己人現在一提顧秋歌都會有些反應，不管因為什麼，總之就是不像以前那樣波瀾不驚了。
當東方曜站在自己臥房的門前時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如此真實地生活到是覺得不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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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歌。”太靜了，沒感覺到她的氣息。
“顧秋歌。”
東方曜又喊了一聲，然後推門。
卻不想一門之隔的顧秋歌提劍而來，“東方曜。”
東方曜不躲不閃，到不是覺得顧秋歌傷不到他，而是知道她沒有傷自己的心。
“胡鬧。”
顧秋歌手裡的劍微偏，沒想到東方曜不躲，自己不能真傷他，若是真有傷他的心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了。
再說了，自己若是傷了她，馬上就會被碎屍萬段的，沒有其他可能。
“跟我打一架，不然......”
東方曜不想打架，更想知道自己若是不跟她打會怎麼樣。
於是，轉身出門，顧秋歌只能追出來，一行夜行衣的她嚇到了東方曜身邊的人，若不是他及時發出了訊號，在顧秋歌衝出門的瞬間就死翹翹了。
“東方曜，你別走。”
顧秋歌一路追著東方曜，手上的動作沒停，嘴也沒有停。
東方曜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追著過，特別還是在自己的王府裡。
顧秋歌沒感覺到東方曜生氣，為此覺得他是故意的不想理自己，說不定自己想的事能成。
“東方曜，無視你的對手是可恥的。”
有人敢說王爺可恥，還是當著他的面兒說的，不是不想活了，就是腦子壞掉了。
顧秋歌不是這兩種情況，她是故意的，就是想激怒眼前的男人，明明伸手可以抓住他，可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明明自己的劍就要碰到他的了，可就是在最後的時候差一些。
“啊！”
顧秋歌話落，東方曜突然一掌拍過來，嚇得顧秋歌尖叫。一路上她只在進攻，根本就沒有防守，東方曜突然這麼一下還真的嚇到她了。
“東方曜，原來你喜歡下黑手。”
東方曜差點兒吐血，自己要是跟她玩兒黑的，她早就死千百回了。
“看招兒。”
顧秋歌把手裡的劍當成飛鏢一樣甩了出去，目標東方曜，打不打得著不說，敢對著他打出去就是一種勇氣。
“啊！”
又是顧秋歌的尖叫，這一次聲音不大，但是聽得出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