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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密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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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瑞琳·斯莫伍德回了家,萊雅拉。”派崔克·梅利斯特爵士回首一笑,他大概是在考慮如何安排我,我們現在正在陽臺上瞭望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得踮起腳尖才看得到又歸平靜的蔚藍大洋。

他約我談話,這可不多見,我還以為是因為簡妮·海德的事兒呢。

“我們約好要時常聯絡,大人,但是只有舊神那群老人家才知道什麼時候聯絡的上,為了兩個女孩的友情用信鴉也太奢侈了。”我臉上的憂煩恰到好處,我有些寂寞了,明明才變成的好夥伴,轉眼就走了。

“還有新神,萊雅拉,別忘了七神,霍斯特·布萊伍德也要離開了,他當了三年的侍童,要回家定親。”派崔克爵士繼續說道。

“下一次出門他就是侍從了,他將來會是一位騎士。”我回應,我大概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大家都已離開。或許我之前猜得不對,其實海疆城有很多的小孩子是為了讓逝去的埃菲婭·凡斯夫人高興一些,畢竟她不能再行生育。如今老夫人沒了,我也該走了,我回頭就收拾細軟。

“不止是騎士,還可能是領主。上一次你能到海疆城,說句實話,是因為我要陪艾德慕北上探親,我不會再去的,一路來回太辛苦,時間太久,而在戰後海疆城事務繁忙。”

他轉著手上的扳指,我猜他有些愧疚,畢竟我從恐怖堡而來,海疆城有責任保證我安然無恙,回到家鄉,“現在你要從海疆城回北境,這可就找不到人陪伴了,你這年紀,放你一個人回家肯定不現實。”

這也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沒有夥伴的話,我寸步難行,哪怕長大以後,我也是一個女子,這年代的維斯特洛對女兒家來說,可是很危險的。

最終,梅利斯特家族決定派遣赫爾·佛花爵士送我回去,要是我出了什麼閃失,會有失梅利斯特的榮譽,而對榮譽,銀鷹家族可是很看重的。

我告別海疆城的諸位,尤其是亨得利·佈雷肯這個傻大個,不知道再見會是何時,我送了他貂皮圍脖,他沒再索要短劍,或許這輩子咱們只有睹物思人的機會。

不,北境和河間地是盟友,一旦戰事開啟,那麼就會有機會見面。不過我寧願不見面,戰爭太過殘忍,原著和電視劇裡的五王之戰可不是葛雷喬伊叛亂這種小事能比的。

我們送瓦妲·佛雷回家,經過了孿河城,我已經忘了和黑瓦德的過節,也忘了有個鐵民人渣被我害得去最北邊守長城,還好經過佛雷家地盤時,也沒人刁難我。

一路走國王大道到北境,鮮花綻放沃土千里的河間地被我們拋在腦後,闊別已久的北風吹拂著我的臉。如今,我已經能騎馬上路,這幾年長高了不少,望著蒼翠單調的北國大地,我不知道在恐怖堡會是什麼在等待著我。

我有些忐忑,我害怕一回到那裡,就會被我父親剝掉皮,畢竟我在南方太過忘形了。

我們在離開國王大道去恐怖堡的過程中差點迷路,還好遇到霍伍德家的人,這才終於走上正確的土道。恐怖堡那熟悉的紅色高牆赫然在望,盧斯·波頓大人親自迎接,這肯定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海疆城教頭赫爾·佛花爵士,他千里迢迢而來,不辭辛苦,自當享有神聖的賓客之權。

我沒看到我哥哥在哪,多米利克·波頓不見了,“你在看什麼?萊雅拉。”嘟噥悄悄問我,“啊對了,歡迎回家。”

家?你在開玩笑,這是我的牢房。我們落在隊伍最後,盧斯·波頓大人聽不到,至少嘟噥這個膽大的小子是這麼想的。

“你看到多米利克了嗎?”

“多米利克?啊,多米利克·波頓大人去了谷地,在谷地紅壘的雷德佛家做侍從。”雷德佛家族是谷地的強勢貴族之一,顯然夠的上恐怖堡長子的身份。不過我很懷疑,這會是巧合嗎?不。

這是盧斯·波頓大人故意要把我們分開,他不想看到我這個野種和他的寶貝婚生子混在一起。

野種,對,野種,我感覺到注視著我的那雙藍色眸子又變得悲傷而遺憾。

恐怖堡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心痛的地方。野種,這座城堡在時刻提醒著我,恐怖堡的女兒,無父無母的野種。

第二天,赫爾·佛花爵士與我們告別,我多想告訴他我不想呆在這裡,可是盧斯·波頓大人就在我身邊,我害怕這個無情無義的人連賓客也敢殺害。梅利斯特遠在河間地,赫爾·佛花爵士則孤單影只,近在眼前。

“對了,萊雅。”赫爾爵士對我露出一個微笑,他是個嚴格的老師,很少笑,“我和波頓大人說過你的情況,你很有天賦,希望你繼續學習,不要偷懶,你是個很好的學生。”

他遞給我一把弩,我經過這幾年的練習,一摸就知道,這弩來自海對面,東方的名城里斯,結構簡單,維護方便,使用容易。

“謝謝,”我按捺住想要和他回海疆城的願望,只是接過他的禮物,雙手抱在懷裡,我喜歡這把弩,上面的花紋很好看,有小鳥還有樹藤,就像是海疆城一樣。他把矢袋掛在我的馬上,我能看出那個袋子是牛皮做的,經過精心的鞣製,雕花別緻,漂亮極了,而且味道不重。

我們相互告別,然後他一騎絕塵。

“把短劍和弩矢放去軍械庫,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使用。”波頓大人輕聲說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解開短劍劍鞘的皮帶,任由羅加·馬爾錫爵士拽走,他扯去了我馬上的矢袋。

“還有弩。”羅加爵士立刻照辦,我就這樣孤零零地站著,看著他從我懷裡掠走我的東西。

除了馬,我白色的小馬,我給它取名叫小麥。

“以及馬。”

這個人渣。

我是個野種,我感覺到淚水在眼睛中翻滾,多米利克回家的時候有豎琴,有劍,還有鎧甲和馬,我就這幾件東西難道都不能留!?

“抓住嘟噥。”他還在繼續,在我視野的邊緣,嘟噥被踢倒在地,幾個衛兵把他摁在土上。我不敢看嘟噥,我不敢移動我的瞳孔。

“拔舌。”

“嗚嗚嗚!”嘟噥看著我,“嗚啊!”他們在捏他的腮幫,掏出了匕首。

“大人,求求您,是我,是我搭話的!”我委屈地,柔軟地,哀泣地說道,我想到了被挖了眼睛和舌頭以後被趕出去的凱拉修女,他難道容不下一點點的感情嗎?

“我看到了,野種,我看得到,也聽得到,嘟噥?那恐怕不行,你的好朋友以後只能叫咕嚕了。”盧斯·波頓大人簡單地說,輕描淡寫,伴著切割和嘟噥的嘶鳴,而我已經滿臉是眼淚。

【第二節】

我慢慢地走回恐怖堡,“萊雅拉的房間”,卻發現盧斯·波頓站在那裡,就在我臥室門口,在地下室的走廊裡,四周空無一人。

如果短劍還在就好了,我要割掉他的喉嚨,但是我怕他,我感覺自己又開始顫抖。

他開啟了那道門,那裡通向地下室的地下,波頓的密室,剝皮密室,他要剝皮,難道輪到我了嗎?

我手哆嗦著,眼睛瞪大,我想轉身逃開,卻意識到自己根本做不到。“跟我來,野種。”他的雙眼無情如冬,淡淡的眸子就像是冰一樣,我腿軟了,把自己拖到他面前。

“下去,快一點。”他只是這樣說。我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跟著,單調的腳步聲迴盪在樓梯道裡。

“你勾引我兒子,多米利克被你迷住了,所以我送他去了谷地。”他平靜地開口。

我怕他,我怕得要死!我小腿在痙攣,肩膀在戰慄,雙唇吐不出半個字。但是我還是要說,哪怕是被他給剝掉我的皮!

“他是我哥哥,我們沒事,我沒有,他沒有,真的沒有。”這聲音是如此怯懦軟弱,我就像是盧斯·波頓掌中的麻雀,瑟瑟發抖,乞求他的寬恕,等待他的決斷。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地方。我沒見到那個沒有眼睛的老人,我看到盧斯·波頓開啟了一扇門,那扇有木床的房間的門。

我想起了撒拉,想起了那一天,那雙藍色的眸子,那兩行淚,那痛苦,那悲傷。

那是一場噩夢,求求你,那只是一場夢!我想求求他放過我,我不想再做這種事,我不想看,我不要!

“野種,你以為你能有什麼事?他也不是你哥哥,你不是波頓,你只是個,未來某家人的玩物。”盧斯·波頓大人根本就不是人,他的話語沒有半點起伏,“進去。”

我順從地進去,我知道注視著我的那對藍眸在流淚,撒拉,撒拉,我止不住眼中的淚水,和她一起淚流。

房間裡有一個女人,她滿身是疤,但是皮膚緊緻,如此年輕,如此風華正茂,她恐懼地看著我們,被堵住的嘴不斷嗚嗚出聲。

“赤身者少有秘密,受剝者更無秘密可言。這是個野人矛婦,別弄壞,骨頭本教過你,刀具都在旁邊,音(通假,後同)粟奶酒在她頭邊上,如果在她下一次放水前你無法完成,就換你被剝皮。”

我知道,這個女人滿身的疤痕,不能提供給盧斯·波頓很好的皮,我知道,所以,這是留給我的。

淚水遮蓋了我的視線,我急忙抹去,我好難受,好難受,為什麼他不教多米利克·波頓做這個?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一個玩物要會這個?

我難受死了,別人家的野種也沒有這樣,我好絕望,好絕望,我不想這樣,我只想好好過日子。

淚水越來越多,空氣一時安靜,我感覺到兩個人都在看著我,他冰冷的目光在我身後,我面前的矛婦眼裡滿是哀求。

或許她也給他生過孩子,或許她也是個母親。我想不下去了,我要瘋了!

我怎麼可能剝另一個撒拉的皮,我怎麼可能這樣對一個人?我做不到!

我拿起了一把剝皮刀,盧斯·波頓有一把劍,或許…

我看著矛婦的雙眼,如果靠我和她能不能——

可是我不敢。

“或許你不知道,我年輕時也曾追逐過團體比武的冠軍。”盧斯·波頓大人淡淡地說道。

我好絕望,這裡是恐怖堡。

我好絕望。

“你殺了我吧!剝了我吧!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殺了我吧!”我崩潰了,我拒絕再想任何事情,我癱倒在地上捂著臉哭泣,哭聲越來越大。

“求求你發發慈悲殺了我吧!”

盧斯·波頓大人離開了,房門緊閉,他根本不在乎。

是的,門關上了,好黑,這裡好黑。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

什麼時候完事,什麼時候解脫。

【第三節】

我崩潰著,哭喊著,我敲響那道關死的門,我不斷碰撞那道關死的門,我碰出了自己的血,我咬出了自己的血,我靠在門邊入睡,我醒來,深呼吸,我又再次沉睡,哭著,呢喃著媽媽。撒拉,撒拉!救救我!

媽媽的眼睛悲傷而絕望。最終,我走近那個木床上的女人,那個不著衣物的矛婦。我這才注意到,她有藍色的眸子和深色的棕發。

就和撒拉一樣,和我媽媽一樣,藍色的剔透的雙眸。

好漂亮的眼睛。

我爬上木床抱住這個女人,在她柔軟的胸前哭泣,就像是回到了撒拉的懷抱。我全身無力地趴在那裡。

媽媽,救救我。

不,不對,不,這絕對不是該死的巧合!

盧斯·波頓。

我手在顫抖,為什麼不能放過我!為什麼要讓我對這樣的女人,我做不到,做不到。

她發出吱嗚聲,我深吸一口氣,我的眼淚快流幹了,心緒終於稍微平靜了一些。我拿掉了她嘴裡的堵物,“我,萊雅拉·雪諾,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我的聲音在抖,我看起來一定糟透了。

“海蕊,意思是楓葉。”野人所用的語言是先民的古語而非通用語,所以她口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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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說通用語?”

“要知道下跪之人的財富何在,女兒何在,烏鴉何在,能不懂屈膝之語嗎?”

“烏鴉?”

“長城上的烏鴉,緊盯著自由民的土地,獵殺自由民的漢子,搶走自由民的女人,並殺死她們。”

“你是說守夜人?他們永駐絕境長城,守望至死,為北境所敬重。”

“他們卑劣骯髒,貪生怕死。”海蕊說道,“下跪之人還沒說自己的名字。”

“我不是下跪之人。”那麼我是誰?“我是野種,恐怖堡的女兒,萊雅拉·雪諾。”

“你們給王座下跪,給王冠下跪,給鋼鐵和恐懼下跪,當然是下跪之人。野種,那是什麼?”

“就是非婚生的子女,我是私生女。”

“婚?”

我真蠢,她是個野人,我決定不給她普及這些個常識了。“不說這個了,海蕊,我們得出去。”

“你要出去,萊雅拉,放了我,我們一起出去。”

“門鎖了,他們一定有地方可以看到或聽到我們,現在我們肯定就被監視著,他要我,要我剝掉你的皮,我不想剝掉你的皮。”

“他要我求饒嗎?要和我睡覺嗎?那我求饒,我和他睡覺,我可以跪下。”海蕊說。

“那你也是下跪之人。”

“當我出去以後,我再勒斷他的脖子。”

“我告訴你了,這裡被監視著。”

她果斷閉上嘴巴,換了一個話題,“你是第一次剝皮嗎?”

“我第一次剝人的皮。”這個話題和我現在的處境一樣糟糕,我們一時沉默。

“我好餓。”她說,我也是,我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我渴了,餓了。

“他在脅迫我,要麼剝你的皮,然後出去,要麼死在這裡,和你一起。”我說道。

海蕊看著我,“你多大了?”她問。

“我8歲,或者9歲,我不記得了,沒人給我過命名日了。”

“外面有很多下跪之人,用著鐵做的劍,還有弓箭。”

“對,野人,你說的沒錯。”我承認道,海蕊活路渺茫。

“我不是野人,我是自由民,這不重要,你那麼小,你只需要出這道門,我是自由民,我需要出這堆石頭牆。”

我猜,她說的石頭牆是恐怖堡,“對。”我說道,海蕊要想逃出生天就必須從這裡闖出去,她要殺光路上遇到的衛兵,還要跑得比馬快。而最基本的問題是,她根本沒法出這道門。

“你恨他,他折磨你,或許還打你。”不,盧斯·波頓不屑於打我,我無聲地看著她,她讀出了我眼中的意思。

“我打不開門,你打不開門,我們出不了這道門,我們會死,所以,你解開我的繩子,我們還是會死。”

“對。”我艱澀地說道,我之前該下手的,我就是個膽小鬼,我不敢對盧斯·波頓下手。

她看著我。“你解開我的繩子,我們倆都餓,我會吃了你,最後我會死。”

“對——”

“死人的皮可以嗎?”她,她想,她想就此終了。

“不行,別這樣,別這樣說,我不要,求求你。”我聲音顫抖,眼淚又開始在眼睛裡打轉,我哆嗦著抱緊自己的膝蓋,把頭埋進自己懷裡,整個人呆在她的懷裡,她喘氣有些急,她胸膛起伏得很快。

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看著我,媽媽的眼睛,她的眼睛,我感覺得到,不要,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們,我不要。

“記住我,萊雅拉·雪諾,為我辦妥。”

我看著她,她有撒拉的雙瞳,面容滄桑起皺卻還年輕,笑容如此安詳。

“來吧。”她的藍眸子一直注視著我。

我撿起剝皮刀,又把剝皮刀丟下,我又哭了,我不想,我不要,我不會!不要!

“省點水,”她說,“我死定了,記住我。”

“我辦不到,”我聲音裡又出現了哭腔,“為什麼是我,我姓雪諾,不姓波頓。”

“你是下跪之人,你聽話,你順從。”她說。野種,野種,走投無路,野種,野種,只能順從。

我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我拒絕記起任何東西,不,北境永不遺忘,不遺忘,不遺忘!我緊緊抱住她,放聲大哭,不顧水沾滿了我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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