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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海疆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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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找到了亨得利·佈雷肯,表達了我的意願。

“一個女兒家要學習戰鬥?”亨得利有些驚訝,他的鈍劍在他手裡晃悠。

我坦然地看著他,“你不懂,小鬼,在北方,女人和男人一樣有力,聽說過野人嗎?”

“你是說絕境長城北方的野人?”

“沒錯,他們之中有比男性更強悍的戰士,野人稱之為‘矛婦’。聽說過莫爾蒙家族嗎?”

“我想想,封地是熊島,封君是艾德·史塔克公爵,北境的貴族?”亨得利·佈雷肯的貴族家系和紋章肯定沒我學得好,莫爾蒙家族族語昂首屹立,紋章是綠林黑熊。

“對,”我答道,“熊島的女性居民和莫爾蒙家族的女人很能打,梅姬·莫爾蒙夫人和她的女兒都是驍勇的戰士(除了似乎還沒出生的萊安娜·莫爾蒙之外)。其他的還需要我說嘛?征服者伊耿可打不過他的姐姐維桑尼亞·坦格利安。”

維桑尼亞·坦格利安是一位強悍的女士,在坦格利安家族征服維斯特洛時,她手持瓦雷利亞鋼劍“暗黑姐妹”,騎乘著巨龍瓦格哈爾摧毀了谷地的海軍和聯軍騎士,更逼迫當年的艾林家族屈膝投降,後來在伊耿·坦格利安遇刺時救了這個征服者弟弟,她甚至一手建立了御林鐵衛。

“你想當維桑尼亞?”亨得利·佈雷肯揚眉驚歎,“你別說你還想做娜梅莉亞。”

娜梅莉亞女王是洛伊拿人的領袖,曾經帶領子民萬船西渡到維斯特洛南方的多恩,當年她可不是去多恩郊遊的。

“不,”我抿唇,笑得婉約,“亨得利哥們兒,我就想學一下打架。”

從這天開始亨得利·佈雷肯在晚間和我偷偷在庭院裡對練,瓦妲·佛雷告訴我說,凱瑞琳·斯莫伍德跟她講,我在跟那個一身汗臭不愛洗澡的亨得利·佈雷肯約會。

“不,我在練習武藝。”我直接坦白。

這讓我在姑娘們眼中變得奇怪了,這些南方丫頭一心要嫁給英勇之人,偏偏自己卻不願意做這樣的女人,我甚至聽到了“北方蠻子”、“私生小XX”的說法,由他去,反正我身份擺在這,無論如何都會有人罵我,我神經早就鍛鍊得很堅韌了。

我嘗試向亨得利學習怎麼招架和攻擊,我練習劈砍與刺擊,結果,可能是被人看到,傑森·梅利斯特大人知道了這件事。

“那挺不錯,我該說很棒,萊雅拉·雪諾,我聽說史塔克家的女人都有‘奔狼之血’,或許你們北方丫頭都這樣,嗯?不過瞎比劃可不行,你明天開始與侍從一起由赫爾·佛花爵士訓練,不準誤了侍女的活計,聽到了嗎?”

我笑的肯定很燦爛,這位梅利斯特大人揉了我的腦袋,我是個壞孩子。

坦率地說,貴族侍女要做的事並不多,苦活累活都是平民侍女在幹,被衛兵和粗魯漢子騷擾的也是她們。

或許,我其實也是有些閒膩味了,端茶送水,整理床鋪,陪著埃菲婭·凡斯夫人出門或是迎客,偏偏這位埃菲婭夫人足不出戶,交遊極少,也就陪著說說話兒了。

除此之外還有梅蓋忒修女的教育,與在恐怖堡時相比,海疆城的梅蓋忒修女溫和寬鬆,所以我每天花的時間並不多。

好說歹說,軟磨硬泡,滾地撒嬌,我花了一番心思,然後與瓦妲·佛雷小姐及凱瑞琳·斯莫伍德小姐調配好時間。我從此能在每天的清晨、午後和晚飯之後,和其他侍從一起接受海疆城教頭赫爾·佛花爵士的訓導。

“你想學男人的花活兒,小不點?”赫爾·佛花爵士的頭髮和絡腮鬍已經全灰,他身上套著一件板甲衣,陳舊但是乾淨,“我警告你,這不是玩耍,我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這是殺人的活計。”

我固執地昂首,“我是北境人,我們天生能打,我到您這個年紀您就打不過我了!我想學!”

“好,我不會優待你的,你這身不合適,去領衣服拿傢伙,我只等你一小會兒。”

爵士首先教的是步法,丁字步、交替步,放穩重心,躲避攻擊,或者找準時機進攻。

“你的雙足比你的手更重要,正確的挪移能救你一命,尤其是在戰場上,只要你會走動,就算少一隻手也能打。”

我學習調動身體的力量,學習武器的起手勢,學習赫爾·佛花爵士走南闖北歷經生死所得到的經驗和技巧。

我學過劍術、弓箭、長矛和盾牌,我確信我在長弓和一干長柄武器上沒什麼天賦,長劍我用的還算可以,錘與斧頭完全不懂。

我學弓箭,僅僅算是能把箭射出去的水準,射箭會讓我的手臂變形,肩膀變寬,不學也罷。

用劍時,我劈砍刺擊的力道總是不夠,爆發力還成,和亨得利·佈雷肯這個壯小子沒得比。不過河灣地引以為豪的寓攻於守之技我學的不錯,每一種技巧我掌握得都比亨得利快,比劍時一旦我們倆黏劍纏繞,最後被鈍刃冷光擊中的總是他,對此我還有點小得意,我比他靈活,比他腦子好用。可是一旦距離過近開始摔拌,我就會被摔到地上,這只蠻牛。

弩我射得準極了,赫爾·佛花爵士因此教了我如何保養和維修弩機,畢竟不是哪裡都會有工匠的。

我很會用盾牌,我猜這是因為我膽子小怕受傷的原因。每一次對練時,格擋和偏移打擊的角度我都掌握得很好,所以在我手裡盾牌很耐用,不像是亨得利·佈雷肯那樣,過一陣就得換一面盾牌。

我輪番嘗試了拴在手臂上的盾和僅用手掌持握的盾,從小大圓盾、騎士盾、熨斗盾和鳶形盾,到只能擋箭根本防不住劈砍,比我個頭高多了的薄木超級大盾,還有那些我根本用不上的競技盾以及我根本拿不動的塔盾。

當然啦,這些都是小號的盾牌,給我這樣的小孩練習用的,材質也是輕軟的木料,正常大小的盾牌裡,除了只護住手腕,用來格擋的小盾之外,其他的我通通拿不起來。

“用好你的盾,用來進攻,壓制!而不是貓著,起來!衝上去!”

我聽著赫爾的叫喊,我嘗試用盾將比我高兩個頭的亨得利·佈雷肯拍到角落裡,拍他腦瓜,拍他胸膛!

“亨得利,這只小剝皮才一點點大,站起來!你該是戰馬,別蠢得像是一隻山羊!”

我拍擊了好幾下,可是亨得利一點事兒沒有,我根本夠不到他腦袋,他越長越高了!他還傻兮兮地笑,手臂輕輕就撥開了我的拍擊。我力氣還是小,我要多吃肉了。

就我不擅長的那些東西,赫爾·佛花爵士要求我明了這些武器的用法,以在戰鬥中摸清敵人的套路,方便應對,我只好悉聽遵命。

累死我了,我覺得我寧願去跟梅蓋忒修女繡花。

我又多了一些傷疤,這是學習的代價,還好男孩們不打我的臉,也沒有傷筋斷骨行動不便,我確實學得很快,身子也越來越敏捷矯健。

這段日子裡,侍從亨得利·佈雷肯過得有些悲慘,比試時,他不敢對我動太大勁兒,免得被人說是欺負淑女,吃飯時我又會蹭他的肉食,害他得向廚房多要半份。

不過這一年來我們關係越來越好,我知道了我的侍從朋友亨得利·佈雷肯的家族,也就是佈雷肯家和侍童霍斯特·布萊伍德的家族是世代血仇,怪不得兩人碰面都不說話,他原本就比我大,已經開始變聲,快成一個帥小夥了,我能感覺到一些姑娘吃醋的目光。

拜託,我才八歲。

慢慢地,我逐漸打不過亨得利了,只好欺負霍斯特·布萊伍德,傻高個兒,挺可愛的。其實他們倆人都不錯,但是生在有仇的兩個家族,沒法成為朋友。

不過呀,別看我一心學習武器技藝,和短袍襯衫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花樣繁多的裙子與首飾,我喜歡項鍊,喜歡鐲子,喜歡用花瓣染紅我的雙唇,也愛和小閨蜜探討如何讓自己打扮得更漂亮迷人。

雖然對於我的好動,瓦妲·佛雷和凱瑞琳·斯莫伍德總會覺得古怪,但是我不會在該服侍埃菲婭·凡斯夫人時偷懶,也會和她們聊天分享小秘密,所以我們關係更加親熱了。

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看海疆城的任何人都是好人?感謝盧斯·波頓、蓓珊妮·萊斯威爾還有那一對垃圾主僕,拉姆斯和臭佬。我心境變得寬和而樂觀,這塊大陸上還有比那幾位更糟糕的嗎?有,不過那是後面的事兒了。

更何況,海疆城風光遼闊,物產豐饒,有美味的水產和麵包,我依然記得夢中的藍眸和灰眸,我的媽媽和我的哥哥,但是,我的性格逐漸重新開朗,逃離了北境陰沉的天空,還有比陰天更讓人抑鬱的恐怖堡伯爵,我的笑容變得真摯起來。

轉眼就到了年底,我的伊耿歷289年有半年是在海疆城度過的,這一年我精心學習使用武器,我要在維斯特洛保護自己,我得努力學習這些關鍵時能救命的知識技巧,所以我一向積極。

這天我起床洗漱完畢,去了夫人的臥房,埃菲婭·凡斯夫人在熟睡,她的夫君已經早早起身,一如既往,我沒有打擾夫人的酣睡,悄悄離開,開始我如往的活動。

我換好利於行動的馬褲和襯衫,來到樓下,打算去軍械庫拿好傢伙,然後到赫爾爵士那報到,卻正巧撞見亨得利·佈雷肯。我發現他面色不對,他激動而緊張,把我拉到了一邊。

“怎麼了,大馬,”我擺脫開他的手,“讓我猜猜看,有人偷吃了你的肉汁洋蔥?”

亨得利比我高,比我壯得多,他現在一手就能把我扛在肩上,而我則會揪他的頭髮,老實說坐在他肩膀上的視線不錯。加上佈雷肯家族的紋章是紅色戰馬,所以我就管他叫大馬了。

“野丫頭,”他又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捏我臉,我踹了他一腳,“哎喲,別鬧,”是誰鬧?“昨天信鴉送了封信到海疆城,要打仗啦。”

打仗?我心中一涼,害怕地看著這個沒心沒肺一臉興奮的傻男孩。

我想到了北境的恐怖堡,想到了極北方的絕境長城,七大王國如今太平,如此突兀的戰事,該不會是長城外的野人入侵?我討厭恐怖堡,但是我生於斯長於斯,要是那裡真的遭殃了,我會很難過。

別的不說,多米利克·波頓,我的哥哥還在那,嘮嘮叨叨的年輕衛兵嘟噥也在那,還有動作遲緩的烏瑟學士,米婭修女,以及紅簡妮,那個被我害慘了的凱拉修女,我回去以後一定要幫她,和——

和媽媽,撒拉也在那裡,我尚未找到她的屍骨。

我攥緊了小拳頭。

“對,野丫頭,”亨得利·佈雷肯的眼睛如此精神,“鐵群島的巴隆·葛雷喬伊,你知道嗎?就是鐵民的領袖,他戴上了浮木王冠,你知道鐵群島的鐵民信的是淹神對吧?哈,給他加冕的就是個淹神牧師。“

巴隆·葛雷喬伊自號海風之子,被稱為掠奪者之首,不用猜我也知道他一定恢復了傳統的稱號,“鐵國王,鐵群島之王,海鹽王與磐巖之王”,這名字真是長。

亨得利湊我耳邊嘀咕,就好像他發現了鐵王座是巧克力做的似得,“然後,那個剛登基的鐵群島之王,就宣稱鐵群島脫離七大王國了,他說,鐵群島將恢復鐵民的古道,也就是從海上劫掠各地,這還是逃回來的人說的。他們該早就開始動手了。”

等等,他說鐵民,是鐵民!亨得利知道這意味這什麼嗎?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神經粗大的傻大個,他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所以呢,繼續?”我表面平靜地盯著這匹大馬,心裡已經慌了起來,而此刻他的臉興奮得發紅。

“傑森·梅利斯特大人已經向領地全境發了徵召令,赫爾·佛花爵士很忙,我們的課取消了,我想去報名,我是侍從。”他舔了舔嘴唇。

“大馬,亨得利·佈雷肯,有件事你知道吧?”

“什麼事,野丫頭?”

“海疆城是河間地抵禦鐵群島的前線,我指給你看,”我拉著他走出主堡,爬上城牆,我看到男人們正在聚集,幾個衛兵趕著馬車停下,他們走向軍械庫,“看到那邊了嗎?那裡就是鐵群島。”

我指著遠方,除了大海之外,海疆城和鐵群島之間沒有任何阻攔,至於大海,一群海盜會沒有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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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得參戰了,我們會被襲擊對嗎?”

我認真地審視了這個小子,確定他是愣頭青而非單純的只是個笨蛋。

“別擔心,海岸線上有艦隊呢,”亨得利·佈雷肯似乎看出我臉色很糟糕,他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沒心沒肺地道,“好了,我要去拿真家夥了,我會保護你的。放寬心,野丫頭,別想著出去,打起仗來的時候沒地方比城堡更安全。”

我看著他走下城牆,然後我也被衛兵趕了下去。

之後,海疆城裡的士兵一天比一天多。我看到人們用起了許久未動的木頭吊索,把木製的和金屬的零件運到城牆和塔樓上,組裝起猙獰的機器;庭院裡架起了鍋,堆著無數的柴火和石塊,我被濃郁的臭味燻到,我感覺他們把廁所搬到外面來了;還有好些陶罐,有刺鼻的味道,我不想再去庭院裡了,那裡的鮮卉綠葉曾經是我的最愛,但是現在一切都亂糟糟的;緊接著加入臭味大軍的是泥土,我能聽到城外的吆喝聲,他們在挖掘地面;我看到城堡裡多了好些狗狗,在熱天的午後懶洋洋地吐舌頭。我意識到,海疆城正在變成戰爭中的模樣,城堡要吃人了。

事實證明亨得利·佈雷肯的嘴巴比佈雷肯仇家的紋章還好使。佈雷肯的仇家布萊伍德,紋章上包含了一堆黑烏鴉,亨得利·佈雷肯真是匹長著黑翅膀的馬,叫起來是不吉利的呱呱,我覺得我可以叫他“鴉駒”,但是這個綽號好像很像正式的稱號,不好不好,太好聽了。

黑色的翅膀,帶來了黑色的訊息,幾天後信鴉傳來了西境的噩耗,蘭尼斯港遭到鐵民艦隊突襲,西海岸的蘭尼斯特家戰船被一把火燒為灰燼,兩軍酣戰,名城蘭尼斯港滿目瘡痍。

其他家族的小艦隊不足以依靠,而南方河灣地雷德溫家族的艦隊根本來不及北上。另外一支力量是王家艦隊,他們拱衛在首都君臨外的龍石島,要先向南再向北,繞過整個大陸才能趕來,大海中再無任何能抵擋鐵群島艦隊的堅盾,海疆城將直接面對鐵民的長劍鐵斧。

啷咚————啷咚————啷咚————

一週後,我被一陣轟鳴喚醒,我快速地出門,看到上上下下慌亂的人群,女人們還穿著睡衣,男人們,不管是老頭還是少年,都在穿戴凌亂的鎧甲和根本不合腦袋的頭盔。

啷咚————啷咚————啷咚————

金屬的長鳴依然不斷迴盪,我知道那陣聲音,我聽說過海疆城外鎮子裡的洪鐘塔,上面的青銅大鐘已有三百年未曾響起,當它被敲響時,只會意味著一件事,刀劍將鳴響,生靈將塗炭,鐵艦隊已然遙遙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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