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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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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殺聲衝破了天際,放眼望去,盡是血色。

樂正秋風身旁的軍士們越來越少。他再度砍翻一個北狄人,再提刀時,發覺刀刃已經卷了。

他釋然一笑,望向不遠處的撒爾納,喝道:“撒爾納!我樂正家的兒女哪怕斷頭流血,也決不屈服!為國捐軀,死而無憾!”

他刀口倒轉,徑直砍向自己脖頸!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鐵箭穿過血腥的屍山血海,將他的長刀打偏,刀刃重重砍在甲上,徹底卷得不能用了。

撒爾納抽出第二支箭,緩緩搭上長弓:“樂正將軍戰士最終的歸宿,就是死於沙場。自我了結,終非英雄之道。我送你一程吧。”

他拉弓瞄準了樂正秋風,正欲射出,身後忽然傳來喊殺聲!

他立刻回頭,只見林晚與唐鈞並駕齊驅,六千將士紅著眼殺了過來!

“不好!”撒爾納心頭一震,暗道“我原以為樂正婉會帶兵來救,制她一人並無難處,可金帳竟也會施以援手?這下恐怕……”

他心念一轉,想起鶉尾戰死的訊息朗聲道,“全軍迎戰敵援,記得哀兵必勝之理,不得輕敵!”

又是一場惡戰。

林晚傷了一臂,數次險些被坐騎掀下。

她的水華專挑敵人咽喉要害,既快且準。

所過之處無人可擋。

見北狄諸兵畏懼地拉開了距離,林晚收劍入鞘,轉身奪過一柄長戟,長戟上挾了她強悍的內力,在眾軍中殺出一條血路,直奔向樂正秋風。

樂正秋風潸然淚下,淚水朦朧間,他彷佛看到了當年攻破雲初關,帶著弟兄們將他救出重圍的樂正懷憶。

他的力氣忽然全回來了,搶過一個北狄人的彎刀,再度砍殺起來。

此戰終以北狄失利而結束。

撒爾納迅速帶兵撤走,回營準備第二次攻城,而林晚也耗盡了力氣,撐著長戟下了馬。

“郡主,那邊俘獲了幾個北狄人,如何處置?”

一名軍士匆匆行來,詢問道。

“我去看看……讓弟兄們快點回城救治傷員。”

林晚疲憊地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見到三四個北狄打扮的男人被縛在一處,其中一人挺著圓圓的肚子,不像軍人,倒像個奸商。

見林晚在面前站定,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突然暴起,自甲下取出一包事物砸向林晚,同時另一只手打出一枚霹靂火雷!

他本被長繩縛緊的雙手,竟不知為何掙脫開來!

林晚敏銳地看到了他異常纖細的手腕,腦中剛剛閃過“縮骨之術”四字。

那人腹甲內所藏的事物就落在了林晚面前,霹靂火雷呼嘯著撞了上去!林晚立刻暴退,剛剛退出六七遠,那團事物就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

一聲爆炸傳遍群山,險些炸碎了不遠處唐鈞和樂正秋風的心。

他二人發力狂奔了上來,見到那男子伸手矯捷,眨眼間就沒了蹤影,哪裡還有肥胖的肚子?

林晚只覺耳內一陣轟鳴,眼前盡是黑暗,整個身子橫飛而出,重重撞上了鋒利的山石。

她本能地蜷縮起身子,咳出數口鮮血,無數金星瘋狂地繚繞在腦中,一股血腥味從她的喉嚨裡溢位,染盡唇齒。

而後,轟鳴聲漸止,她與這個世界隔開了,此時,撕心裂肺的疼痛方才被感知到,洶湧地席捲了全身。

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何反應,在幹什麼,只來得及用本能吼道:“全軍戒嚴!”

在無法忍受的劇痛中,她被丟擲了這個世界。

晉楚律出兵調虎離山,將北狄主帥阿爾思蘭的兵力引出久安郡,直奔孔雀境內而去。

月黑風高中,不熟悉地形的阿爾思蘭被他引入北狄在孔雀的勢力內,竟然不清不楚地和自己人打了一仗。

直至天明,阿爾思蘭才意識到自己中了晉楚律的計,調頭去追趁夜撤走的衛辰軍。

雖然計謀成功,但晉楚律一行自金帳至孔雀千里奔襲,本就疲弊,撤離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日上三竿之時,他們再度被阿爾思蘭追上,兩軍都已是強駑之末,交戰過後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兩敗俱傷。

晉楚律被人射了數箭,帶傷指揮餘下的軍士迅速後撤,避開孔雀境內北狄勢力的追擊。

誰知孔雀軍隊一個個竟都是紙湖一般,遇上潞氏單于曼特勞的軍隊,戰不數時就潰不成軍,絲毫未給衛辰軍爭取到撤退時間。

萬幸此時自安息西境調兵馳援的斛律攸寧終幹趕到,給了北狄當頭一擊,安息西境的軍一們大殺四方,總算是扳回一局。

之後,兩軍會合,在孔雀境內暫作休整。

軍醫們小心翼翼把晉楚律身上的箭頭拔了出來,還未包紮好,斛律攸寧就走了進來,面色肅穆:“雍王殿下,久安郡城守住了。”

“北狄死傷近兩萬八千人馬,而我軍傷亡……兩萬有餘。現在阿爾思蘭已帶兵重回久安,意欲再度攻城。”

如此慘烈的戰役,簡直是當年瀚海一戰的翻版。

晉楚律神色一沉,半晌,長嘆一聲。

“還有,貴國國師在此戰中……殉國了。”斛律攸寧沉默片刻,繼續說出了噩耗,“還請殿下節哀。”

“沒什麼,或許在他心裡,這才是最好的歸宿。”

晉楚律胸口微微發悶,回道,“只要久安能守到援軍趕到,我們就能一舉將北狄勢力困入孔雀境內。”

“阿爾思蘭為首的貴族近日不斷橫徵苛稅,北狄民怨滔天,揭竿而起的時日不遠了。那時,就是我們結束此戰的日子了。”

“只是不知久安還能不能……郡主和唐將軍怎麼樣了?”

“這正是我要告訴殿下的。”斛律攸寧雙手成拳,骨節作響,咬牙切齒道,“適才傳來訊息,郡主被偷襲炸傷,生死未下……”

晉楚律的腦袋“嗡”的一下炸了,立刻站了起來,傷口一齊崩裂,鮮血湧了出來:“你說什麼?快來人!備馬……”

他吼了幾句,斛律攸寧就一記手刀打昏了他,“一切大局為重,現在諸軍暫時由我接管,休整一日,待五更行軍支援久安。”

“是!”

久安郡城此時籠罩在一片慘澹薄雲中,磨刀霍霍聲此起彼伏,將士們紅了眼,一腔仇恨被死死壓抑在心中。

兩萬兄弟慘死屠刀之下,主帥一死一傷,沉重的代價激發了軍人骨子裡的殺意。

他們咬牙等待著北狄的下一次攻城,發誓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終於,如臨大敵的帥帳裡衝出一個親衛,一把抹去臉上熱淚,高聲喊道:“兄弟們,郡主醒了!”

他啜泣一聲,吼道,“傳郡主號令,全城繼續戒嚴,準備迎敵!”

訊息如潮水般券過全軍,一時間久安郡城的慘澹薄雲被沖天而起的殺意與鬥志撕了個粉碎。

將士們雷霆般回到了各自的隊伍,甲光向日,撐起了一座城,護住了一個國。

林晚甫一醒來,混亂之中只交代了句固守久安,就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如此反覆小半日,她才徹底清醒過來,給自己把了把脈,吃了顆從凌竟閣帶來的療傷藥,半躺在床上反覆理了理思路。

此次一炸傷及肺腑,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調整不過來,還連帶著炸傷了她的小腿,她算是徹底成了個上不了戰馬拉不了弓箭的傷員。

然而林晚仔細觀察了一番自己的傷勢,心裡疑竇叢生。

那刺客毫無疑問是衝著自己來的,可他準備的炸藥為何是這個份量?

這點炸藥固然炸不死她,可也會讓她暫時失去行動能力,這不像心思縝密的刺客們會犯的錯誤。

與其解釋為那刺客忽視林晚的甲胃和內力護體的力量,倒不如解釋為他是有意為之——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她的性命。

而且,比這更可疑的是刺客的身份。

北狄人一向懼怕火藥,就連撒爾納也視之為不祥之物,從不使用,他們又會用火藥去刺殺自己?

而且從那刺客逃遁的舉動來看,他根本不是死十,那又怎會用火藥這種稍有不慎就會損己性命的兇器?

更何況那枚霹靂火雷……除了嫩訾,還有別人會用這東西嗎?

難道說他是青嵐館的人,才會有這種暗器?

突然林晚回想起晉楚律說的話,“今日從郡守府出來時,北天權對我說了一番話,目的嘛……想讓我向樂正府提親。”

一連串的線索瞬時串了起來,在林晚腦中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陰謀。

北天權欲扶植柔然考篡位,柔然考忌憚樂正家手中兵權,與皇甫家主皇甫炫聯手算計瓦解樂正家不成,轉而在風眠山派人刺殺自己。

然而,正是從風眠山事後柔然啟對自己的恩寵有加中,北天權看到了自己的利用價值。

自己基本等同於一枚行走的樂正軍虎符,因此他一方面聯絡元難,在墓府將自己逼入絕境,另一方面派死士將自己引回國內,趁戰亂劫走,逼迫晉楚律成婚。

自己無論是否會因巫神煞生體之故受制於他,他都能暗中剷除柔然考篡位的最大阻力。

他借戰亂加害柔然洛昕,柔然啟只剩下柔然洛明一個中用的兒子,而柔然洛明還遠在寧邊郡。

若是將他父子二人分而擊之,柔然考會成為最大的贏家,成為他手中的一又個傀儡皇帝。

“看來,是我情急之下吼出的那句全軍戒嚴誤導了刺客,讓他以為我尚有行動能力,這才匆匆逃遁。”

林晚心中一陣心驚,暗自思索,“這人多半就是那個害了柔然洛昕的玄祭堂內奸……希望應姑娘快些見到万俟堂主。早日將這碩鼠繩之以法,至於柔然考……”

她冷然一笑,目光凜冽。

一日後,無端崖內。

万俟鉞聽完應千千一席話語,面色凝重,躬身施禮:“應姑娘辛苦。此番恩情,玄祭堂必會傾力相報。”

“堂主不必客氣。北天權對晉楚殿下懷有殺心,更對華夏亂局推波助瀾,我只求盡己所能,早日將他除去,堂主若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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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鉞沉吟了片刻,忽道:“姑娘既能混入青嵐館、可有辦法混入雍王府?”

應千千吃了一驚,疑道:“雍王府不是北天權的地盤,自然易如反掌。只是您為何要我混進去,而非讓殿下暗中操作?”

“北天權心機深沉,非雍王殿下可敵,殿下又在他身邊長大,心裡有什麼想法,太容易被察覺了。”

万俟鉞道,“應姑娘,你可否現在去一趟雍王府?在郡主入府或殿下與北天權反目之前,切不可暴露身份。”

“郡主入府?”應千千十分不解,見万俟鉞不欲過多解釋,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堂主放心。”

她行了一禮,迅而離去。

万俟越右手指節輕輕敲打面前書桉,雙眸深邃,陷入沉思。

良久,他輕笑一聲:“果然,我既能在你的十二星次裡安插自己人,你也自然能在我身邊安插人手。這麼多年,我竟絲毫未有察覺。”

他緩緩抽出一封不知從何寄來的信件,信上文字與在寧邊郡城與林晚私談時的話匯在一處,聚成了他如玉面孔上的兩道眉鋒。

“有些國之碩鼠,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加急的密信自他手中馳向寧邊郡城的葉衡,信上只有四個字:

時至,鼠除。

同時,另外五封相同的密信正向華夏奔去,四封寫明了和林初月、爾殊冶、皇甫棋妙與空山的名字,最後一封卻只有兩顆小小星辰。

“堂有暗蠹,小心行事,天宮將啟,戰畢我至。”

十餘日轉瞬即逝,眨眼間已到了五月中旬,夏日愈濃,雨水卻不見長,恐有大旱之勢,連洞庭湖的湖面都有了些許下降。

數日搜尋無果,此日明道、極天鴻與空山三人繼續外出,餘下眾人則歇息半日,商討對策。

自從當日長白宮一事後,晉楚微與空山就疏離了許多,連此次空山外出,她也並未跟隨,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生悶氣。

江清心看不下去了,拉了她去附近集市轉悠,一來收集民間傳言,二來也陪她散散心。

一路上,晉楚微依舊悶悶不樂,也不知出了何故,眼皮跳的厲害。

她心裡無端生出一股懼意,更加心神恍忽。

按捺不住向江清心問了空山三人的行程,思來想去,卻還是沒去找他。

兩人在一處集市上轉了半天,日頭漸沉,暮色悄悄襲來。

在距這個市鎮不遠處的洞庭湖邊,極天鴻三人也打探了一天,毫無所獲。

他們與半路上遇到的一隊六寒天人馬一起在湖邊下了舟,準備離去。

一名六寒天成員看了看天色,隨口問道:“極公子,天色不早了,你們不回去嗎?”

“元難和北天權不知何時就要現身,太一天宮不能再拖了,我們再找一會兒。”極天鴻嘆了口氣,拱了拱手離去。

他離去後不過幾時,湖邊轉出一人,正是爾殊冶。他看向那名下屬,澹澹道:“你立刻去向盟軍的人求援,讓他們接應一二,我有不好的預感。

”是,屬下告退。”

此人離去後,爾殊冶回首看向自己方才轉出的方向,冷然道:“滿意了?還不出來?”

南榮眠應聲而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把他們的行跡告訴元難,又讓屬下喚人去救援……寒帝,你是要當個雙料間諜嗎?”

“我不這樣做,必使元難起疑。”爾殊冶閉了閉眼,微微皺眉,“只有把太一天宮和盟軍的訊息給他一些。我才能繼續紮下去。話說回來……”

他不屑看向南榮眠,“你難道不是這樣嗎?奉命來監視我,就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別告訴我你是對玄祭堂舊情未了。”

“也許真是如此呢。”南榮眠聳了聳肩,無所謂一笑。

爾殊冶不為所動,忽道:“你想從我這裡知道南榮姑娘遇害的真相吧。”

聞言,南榮眠一僵,眼神驀然冷了下來。他沉默片刻,冷哼一聲,道:“你以為呢?”

他轉過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見兵刃上佔不到優勢,元難暴喝一聲運起內力,在周身形成一層毒障。

南阡艾功力不足,被他內力彈了出去,重重撞在對面的瓦牆上。

而江逝和窮奇也是被震開了數步。元難藉著這當口立時奔離,剛剛行到下一個街口,就聞頭上破風聲大作,舜華貼著他耳邊削了下來。

元難驚出一身冷汗,閃身看去,見蘇瑤瑟美目噴火,拔劍砍上。

他以長刀相格,左手掏出爾殊冶給的玉瓶,還沒開啟瓶塞,就被蘇瑤瑟一招“歸雁橫秋”削上手腕,硬生生削斷了玄鐵護腕,而那玉瓶也是橫飛而出,落在路邊的草壘中。

見蘇瑤瑟恨意非常,元難不敢再分神,一心一意與她打鬥起來。

南邊,閆判與頌月子策馬趕來。

北邊,江逝與窮奇安置了南阡艾二人,亦是趕到。

六人分做三對,廝殺起來。

巷中,晉楚律正與審、訊二老激鬥,見元難逃走,心中大急。

他收劍格擋,一掌“滄海凰鳴”擊落訊長老的流星錘,接著右手一劍“天地盈虛化回龍”徑直將訊長老貫胸插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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