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摸著石頭過河就是好，難怪兔子最喜歡玩這招。
當牧野在悄然之間再度出手後，網上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有關《調音師》的解讀。
並且好像每一種都說的頗有道理，不少網友甚至分成各個派別在各大論壇裡爭論著。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看起來熱鬧罷了，很多爭吵都是牧野的水軍在自導自演，分飾多角。
可能蓋了一百多層樓，也就有那麼幾個人才是真正的路人。
不過隨著一大筆宣傳費撒出去之後，這種情況很快便發生了變化。
最先看過電影的觀眾，也忍不住開始在網上顯擺起來。
而隨著網上解讀的熱度逐漸起來，楊光便開始聯絡線下的媒體進行轉播。
就這樣，在當牧野影視諸般努力之下，《調音師》終於不再只是媒體宣傳中的大片。
因為它的話題性與熱度，已經幾乎快要與《十面埋伏》差不多了。
不少觀眾開始衝著《調音師》的名頭，選擇踏進了闊別已久的電影院。
其實這也是中影總是推動國產大片拍攝的最根本原因所在。
老百姓口袋裡不是沒有閒錢，只是因為大部分國產電影都無法激起他們的觀影慾望，沒有讓他們產生物有所值的感覺。
這才導致前幾年華夏電影票房榜上，排名前十的幾乎都是好來塢大片。
因此雖然《英雄》被無數專家詬病，但是不可否認是，它的確為國產大片闖出一條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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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國產電影才慢慢起來了。
……
正所謂“時來天地皆助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在牧野諸多舉措並用之下，終於形成了屬於《調音師》的大勢。
隨著第二周的開始，《調音師》的票房開始爆發。本來冷清的四月檔，也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當《調音師》的票房終於突破五千萬的時候，官媒也終於下場了。
從央視的電影報道，到地方上的新聞頻道，幾乎都在關注《調音師》的相關新聞。張牧這個導演，自然也被反覆提及。
不過在官方的說法裡，這部《調音師》就是張牧的導演處女作，對於《筆仙》則絲毫不提及。
對此張牧還能怎麼辦呢，只能順著他們說了。
畢竟他可沒有老謀子那個牌位，能有官媒的免費報道，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在上了幾個訪談之後，張牧也漸漸被媒體稱為青年導演的領袖，新生代電影人的榜樣。
反正錦上添花不費力氣，他們敢說，張牧也就照單全收了。
隨著時間流逝，在上映了三週之後，《調音師》的票房終於來到了6500萬。
不過雖然電影的口碑依然堅挺，但是《調音師》的盜版碟片也開始氾濫起來，還特麼是高畫質版的，這嚴重的影響了《調音師》的票房。
不少被宣傳吸引的觀眾，開始漸漸選擇買張盜版碟片回去看，而不是去電影院觀影。
當察覺到這一點之後，張牧與楊光雖然十分憤滿，但也只能無奈的停下了後續的宣發。
畢竟現在宣傳的再好，也只是在為盜版商打工罷了。
張牧也總算理解了為什麼那幾位大導提及盜版商就恨的咬牙切齒的原因了。
實在是這玩意兒不僅噁心人，還總是在噁心完你之後捅你一刀。
可惜國情如此，無論張牧如何氣憤，他也知道這個頑疾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解決的了。
……
5月28日。
在上映了38天之後，《調音師》終於下映了。
雖然在最後那幾天還能有個三五十萬的票房，但是隨著《後天》的上映，觀眾便幾乎都選擇去看好來塢的特效大片去了。
不過就算如此，張牧也很滿意了。畢竟能獨佔這麼長時間的檔期，他已經算是走狗屎運了。
牧野酒吧後院，在等待良久之後，楊光終於拿著一份表格匆匆的走了進來。
“老闆，咱們發了！”
只見他神色亢奮的揮舞著上的A4紙道：
“各大院線的資料都報上來了，《調音師》的累計票房總計8317萬，是成本的八倍啊！”
說罷，他不由的佩服看著張牧道：
“老闆，你這回牛逼大發了！”
看著手上報表，張牧強忍了片刻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心大笑起來。
因為這個票房資料不僅僅代表著金錢，還包含著一份認可，這使得他比當初得知《筆仙》在日韓大賣還要高興。
很快，中影和博納也都收到了訊息，張牧的手機也開始不斷的響起。
“哈哈……韓董，您過獎了……嗯，我明白……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
“餘總，你這訊息可夠靈通的啊……這怎麼好意思……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
在手機將將沒電的時候，張牧這邊才終於告一段落。
一旁的楊光見狀當即無奈的聳了聳肩，雖然他很想幫忙，但是這種事情他還真替代不了。
張牧只能無奈的苦笑道：“行了，叫人吧，反正不用咱們出錢。”
因為不久前剛慶祝過，所以張牧沒打算再辦一次慶功宴。
但是沒想到中影和博納硬要辦，甚至還不用牧野出一分錢。
既然如此，張牧也就只好卻之不恭了。
不過《調音師》畢竟上映一個多月了，劇組的工作人員也大多有了其他事情，所以再召集起來倒是需要一段時間。
……
東陽，橫店。
看著周邊工作人員那期待的眼神，李國利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終於笑著大喊道：
“我宣佈《仙劍奇俠傳》正式殺青！”
此言一出，劇組上下頓時歡聲一片，畢竟在經歷了五個月的拍攝之後，他們也確實身心俱疲了。
看著一片沸騰的劇組，李國利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當即便指揮著道具組最好最後的收尾。
不過在晚上殺青宴上，他環視了一週，忽然不由眉頭微皺的問道：“靈兒呢？她怎麼還沒來？”
一旁的蔡意濃先是一愣，而後才意識到他說是誰，於是當即解釋道：
“她有個慶功宴要參加，下午她媽媽已經和我說過了。”
說到這裡蔡意濃不禁有些遺憾的感慨道：
“可惜了，本來我還想再找機會簽下她，沒想到她隨便接的一部電影竟然能有這個票房。”
說罷，蔡意濃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