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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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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裘先禮習完功課,踏著夜色回屋需要繞過教主的屋子,見屋內燈火通明,他停下腳步。

每天抓來的惡鬼都會交到這位教主屋內,從未看到她夜晚出門,也從來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總之第二天後,他們再去拿法器的時候,法器裡都是空的。

那些惡鬼究竟被送去了哪裡?他往前一步,心裡越發的好奇,就看一眼的念頭遲遲不散,樹上貓頭鷹一聲叫,他又立刻停下,為居然有如此不尊的想法而懊惱不已。

裡面坐著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他一直都是這麼篤定的。

而第一次見到教主的情景,這輩子也忘不掉。

"又有人發瘋了。"

一聽這話,小鎮上左鄰右舍紛紛衝出家門,把現場看熱鬧的小孩子捻回家,用麻繩把人綁住。

這次發瘋的是裘先禮的爹,一個藥房的老掌櫃,眾人平日裡都去那拿藥材,這發癔症的人越發的多了,前段時間這老掌櫃才兜售藥方,據說是有保持清醒的功能,眾人紛紛購買,現在一看,連老掌櫃都發瘋了,這癔症看起來是沒法治了。

眾人將發了癔症的老掌櫃帶進一大屋內,屋子裡還有幾個同樣發癔症的人,由於被綁著行動不便,屋內總是又一股尿騷味。

深夜,裘先禮帶著藥材和針偷偷出門,他想著以自己的醫術給爹治病,這裡有那麼多的病患,若是都能夠治好,那是功德一件。

他也不確定可行不可行,只好一路憂心忡忡的趕路。

大屋前被巨大的鎖頭扣著,這鎖有好幾斤重,四周僅僅留了一個只能讓孩子手臂透過的小天窗。

他正找東西開啟鎖,便聽到屋裡有動靜。

起初以為是裡面的病患發出的聲音,但仔細一聽,發現有女人的聲音,今日他是一起跟來的,這屋子裡的病患都是男人,哪裡來的女人聲音?可是這鎖頭確實是從外面鎖上的。

心裡疑惑,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天窗,湊近看。

屋內,一個長相年輕的女人正側對著天窗,正對這發癔症的裘父左看右看,忽的伸手穿進人的胸膛。

裘先禮正要大聲呼叫,下一刻卻又狠狠的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那個女人從爹的胸膛裡抓出一團模糊的白影。

那白影子還會動,作勢要往天窗逃,他嚇得連連後退,碰到了醬缸子,女人凌厲的視線掃來,他哪裡顧得上,扭頭急匆匆跑回家。

剛回家,推開院門,正覺得得救了,進屋一看,剛才還在屋內的女人此時正坐在屋內喝茶呢。

裘先禮拼命噎著唾沫,一句"鬼啊"還沒說出口,那人彷彿知道他要叫似得,一顆蠶豆就這麼在他張口的瞬間飛了過來,卡住喉嚨,弄得他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哪裡有用蠶豆讓人閉嘴的!此人很惡劣!裘先禮這麼想。

"你都看到了?"

他搖頭,對上凌厲視線,只好又點頭。

"嘿嘿,都看到了,那我就不能留你了。"

看到人又伸出手來,裘先禮想到自己胸膛也要被伸進一隻手,頓時兩腿打顫,身上東西統統掉在地上。

"你帶著藥材和針,是去救人的?"

此時裘先禮想著一定是要死的,惶惶然的點頭,忽的喉嚨被輕輕一點,被蠶豆噎著的感覺立刻消失。

"倒是一個好人。"來人自顧自的看著,想了想,坐下,"他們不是患上了什麼病症,用什麼藥材都治不好的,因為這些人是被惡鬼附了身。"

裘先禮瞪大眼睛,心想哪裡來的瘋子,又說的是什麼瘋子話。

只不過這麼一想,對方視線立刻追來,笑了笑。

這笑可真好看啊,裘先禮如此想,這鎮子上就沒有姑娘笑得比她更好看的了。這心微微盪漾之際,就見人從一玲瓏六角盒子裡倒出了一團白影。

那白影搖搖晃晃難以成行,見往裘先禮處快速飄過,整間屋子猶如冬天似得冰冷。

直到只有一手臂之遙,裘先禮都快嚇得昏厥過去,那白影才被抓住,重新投進了盒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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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不相信,所以給你看看,眼見為實嘛。"

這那裡是怕他不相信,分明就是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娶樂吧,剛才他可是看到了,這笑容越發燦爛來著。

"真的...有鬼?"

"這世間本來就有鬼,不過正確來說,我抓的這些都是魂,那些惡鬼在地府呆久了,難得出來一趟,便都化作魂形,你們凡人只看得到白乎乎的一片,我可是看到這長得尖牙青面的,十分嚇人。"

"那你是...."裘先禮有點遲疑。

"我也是鬼啊。"

一聽這話,裘先禮的心又跳到嗓子眼,他嚇得雙腳哆哆嗦嗦的往外挪,看見月光照進來,將對方的影子拉得很長,心又一咯噔,哪裡的鬼能有影子。

身後爆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嘲笑,裘先禮忽的有些生氣,他從小由於聰慧,可是這鎮上第一神童,後並未走上科舉之路,而是學習醫藥之術,現在也有所成。

雖然今年剛到了取親的年紀,但是有意者可是不少,縱是有一句話太過於狂妄自大,可他若是想,這鎮子上的未婚女子,可是都由著他挑選,可偏偏今天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

滿懷怒氣轉頭,但是見人漫不經心的坐那,一雙眸子滿是洞察的敏銳,那心哪裡還憤怒得起來。

"地府的忘川河破了個洞,這些惡鬼找到了機會,便從洞裡跑出來了。"

此人收了笑容,這話說得認真,認真得裘先禮不得不相信。

他好一會才開口,"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這些惡鬼太煩,我一個人抓不過來,你想不想來幫我?"

對著伸出的芊芊玉指,裘先禮魔怔般的伸出手。

"我叫蘇白。"

貓頭鷹又是一陣啼叫,裘先禮回神,想到往事就忍不住嘆氣。後來他快速的將所有家產打點好,請信得過的人照顧爹,到與蘇白約定好的山頭去找人。

山上已經有幾個和他一樣大小,甚至更小的年輕人,眾人幾乎都是這麼被召喚到山上的,幾人一對口供,發現蘇白的說辭還都不一樣!

"她和我說,這世要滅亡拉,跟著她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她倒是和我說,跟著她就能夠掙到大錢。"

裘先禮再一次覺得,那個叫蘇白的,真的是個性子惡劣到不行的女人。

明明看起來渾身的不靠譜,長得又年輕,但他們一群人還是跟著幹了,直到後來創立了雲圖,再後來親自被教授御物飛行,從戰戰兢兢的去抓惡鬼,到現在面不改色,就著惡鬼還能吃個飯,想想都是淚啊!

已經接近天明,不睡也不行,裘先禮去敲門,"教主,還是早些歇息,夜色已深。"

無人回應,倒是門並未關嚴實,經他這麼一推,便挪開了些。

裘先禮推門而入,屋內空無一人,蠟燭還剩下一截。

這人去哪了,難不成出恭去了?他重新換上新的蠟燭,看到桌子上整齊排列的六角盒子,隨手拿起一個,搖了搖,裡面空空如也。

這房屋就這麼大,窗戶後是池塘,一目瞭然,他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人,心裡的疑惑逐漸加大。

其實他很早就在懷疑,一個捉鬼的女人,一個每晚獨自處理這麼多鬼魂的女人,究竟是誰,又有什麼樣的過去,為何從未見到有認識的人來找她?

地府,望川河邊,蘇白與閻王呆著。

"這裂縫是不是大了些?"蘇白半個身子探出奈何橋,橋下眾多冤魂紛紛伸手,想將她扯下。

"恩。"閻王揮手,忘川河重新合上,景色一換,兩人又回到大殿中。

"那我走了,屋裡來客人了。"

"蘇白。"閻王開口,"天庭和人界的關卡一天不開,妖界和人界的結界也無法開啟,你和蘇杭?"

蘇白笑笑:"閻王爺什麼時候也管起這事來了?即便妖界和人界不開,蘇杭也不會難過,因為他不會記得我,且不說這些,就是天庭和人界,永不開才好。"

三界各自通道關閉後,彼此失去了聯絡,誰都不知道三界目前的情況,而這樣的和平又能夠維持多久。

凡間只剩下兩個有法力之人,其中之一的閻王還無法離開地府,便是整個凡間,只有一個有法之人,這才是凡間此時最大的秘密。

這樣的平衡能夠保持多長時間?閻王望著蘇白離開的方向想著。

已經天明,已經不能用出恭這種事去解釋,人到底去哪裡了?裘先禮起身準備回去,蘇白從外而歸。

"教主您一晚上去哪了啊!"

"踏青。"

蘇白拂去裙子上的露水,打了個哈欠,"你黑眼圈都快到鼻子上了。"

雖然知道一定是惡劣的玩笑話,裘先禮還是忍不住摸了摸眼眶。

"教主,您昨夜去哪裡了?"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你是在質問我?"

忽然變冷的聲調,裘先禮心頭一震,忙低頭,"不敢。"

他心裡懊惱至極,只怪自己為何要多管閒事,又哪裡來的膽子敢說出這些話。

又是一聲爆笑,蘇白扶著桌子,"你的反應還是同以前一樣。"

"教主!"裘先禮氣急敗壞,臉不可抑制的紅著,又怕被嘲笑,抬腳就往外走。

清晨,眾人做完早課,都聚集在後山看教主親自教新來的燒餅學習御物飛行。

這全國土地廣闊,光靠走的和騎馬,來來去去都得個把月,會御物飛行可就不一樣了,速度快了幾倍不止。

後山熙熙攘攘的,裘先禮一到就看朱安在和燒餅說話,這朱安和他同一時期為教主做事,後來雲圖不斷擴大,招收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自然都成了別人嘴裡的大師兄。

這朱安平日少說話,也只有對新進門的師弟師妹們話才多一些,很多師弟師妹都挺喜歡,不過裘先禮總覺此人眼神不好,所以也不去招惹。

一見到裘先禮,燒餅就跑過來黏著他,看著人活潑的樣子,裘先禮嘆氣,等下只希望此人堅強點,也希望教主看在對方是女孩子的份子上能手下留情。

好一會,蘇白才懶懶散散出現,眾人站定:"教主!"

"這麼大聲,都被你們嚇得心慌."

眾人:....騙人的,都是騙人的,都是騙騙新來的小師弟師妹。

燒餅頻頻往蘇白身上打轉,似乎想看看御物飛行是怎麼個御物法。

眾目睽睽之下,蘇白從地上撿起塊板磚,"今天我們就來御物飛行,簡單來說就是踩著搬磚在天上飛。"

眾人:....

裘先禮嘆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當初他學習御物飛行的時候,教主抓了只雞!告訴她御物飛行就是把雞訓練得能飛!結果他真的踩著雞飛行了半年,踩死雞無數,直到後來有一天教主喝醉酒說漏了,原來御物飛行只要學會後,踩著什麼都能飛。

還有一位同門師弟更慘,教主說御物飛行就是想著自己在飛,結果這同門師弟每次飛都不知道飛成功了沒有,前期摔了好多次。

燒餅好學點頭,"大家都是踩著磚頭在天上飛嗎?"

蘇白點頭,笑"當然咯。"

眾人沉默,雖然內心瘋狂吐槽,但說話的是教主,是最大的人,不敢反駁!

雲圖眾人坐成幾排,看著小師妹被磚頭顛下無數次,摔得鼻青臉腫,心裡都在回憶不堪的往事。

休息時分,蘇白拍手,飛上樹枝,道困得很,要睡一覺。

她一躺樹枝上,很快便閉上了眼睛,還打呼嚕。

燒餅覺得奇怪,這教主要睡覺,幾十號人便都坐在樹下一聲不吭,也不離開,比無人時還要安靜。

一隻麻雀飛過,一師兄飛過,雙指夾住麻雀嘴掾,快速跑走。

燒餅:.....

她湊近裘先禮,小聲,"為什麼大家都怕教主啊,她真的很厲害嗎?"

厲害?裘先禮笑著搖頭,若是燒餅看到教主唯一一次發火的樣子,她就會知道,厲害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

蘇白只發過一次火,便是在雲圖正式成立不久,在江湖上已經小有名氣,慕名而來希望加入的也有。

曾有一名弟子加入後,習得御物飛行之術後便離開了雲圖,四處抓惡鬼,但又將惡鬼囚禁在六角盒內,四處放鬼侵蝕百姓身體,以此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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