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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甩不掉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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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位曾經的雲圖人被帶回教內後,教主親自打斷了雙腿,讓其無法再御物飛行,且當著眾人的面將人放入惡鬼之中。

以凡人肉眼看來,所有的惡鬼也只是一團模糊的白影而已,但那雲圖人不曉得歷經了何事,等被放出來後已經瘋瘋傻傻,也不肯說看見了什麼。

那一幕何其慘烈,本事慵懶至極的人卻忽的變得冷酷,當時整個雲圖人心惶惶。

裘先禮那時雖心驚這種懲罰的可怕,同時也為教主感到擔心,這麼激烈的懲罰,很可能會讓整個雲圖人心惶惶。

"若是拿我所教之術法去做害人之事,便是這下場,有壞心思的,現在立刻出山,否則再讓我抓到一人,絕對比這還慘烈!"

如此一番話,幾天後,剛壯大不少的雲圖便走了一撥人,裘先禮心想早知道會是這樣,當時不曉得教主為何要將人趕出山,但後來這行做得久了,漸漸能夠理解,若是不下狠招,如果有人拿這些術法去做壞事,便是個不小的隱患。

總之那次動盪之後,雲圖人手少了很多,教主又要親自出山去收魂魄,一晃眼便是又走到現在這局面。

飯點到了,眾人悄悄起身,準備去吃飯,反正樹上那位估摸睡飽了自己就會去吃的。

忽的,蘇白直挺挺的從樹上掉下,撲騰摔在地上,在眾人驚詫的眼神裡忽然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就要跑。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她又立刻折返,召過裘先禮,急匆匆道:"等下如果有人來,你們別管,千萬別去攻擊他,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也別說我在,甚至別提我的名字。"

裘先禮第一次看見教主緊張成這樣子,心裡也有些發憷,"難道是仇家?"

"可不是仇家麼。"蘇白苦著臉,再次叮囑眾人絕對不能反抗,這才跑遠。

教主的仇家?能夠讓這個教主像老鼠一樣躲起來的仇家?

雲圖眾人心裡都有些發憷,想著那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報,說是一人入山如入無人之境,教主親自設下的陣術對其根本沒用。

"大師兄,要不我們一起上了,把教主的仇家滅了,這樣教主就無後顧之憂?"

裘先禮也這麼想,但又想起教主臨走時千叮萬囑,一咬牙,讓眾人不要抵抗。

雲圖人聚集在大殿前,不多時便看到一冷麵男人拾階而上,男人周遭氣息陰冷,相貌上有兩條刀疤,但無礙面龐俊美如玉,只是刀疤和那冰冷的延森,讓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風過,樹葉飄飄蕩蕩落下,來人出手很快,落葉還未落到肩頭就已經化作粉末。

眾人後退,他對眾人卻視若無睹,只是滿教派的溜達。

裘先禮可是見識到這怕的手術,硬著頭皮跟在後頭,跟了兩三個地方,他忽然發現,如果不主動攻擊此人,那麼此人就渾渾噩噩的對什麼事都視若無睹。

這人果真在找什麼,每一個屋子都仔仔細細的看了,甚至茅房都沒放過,正在上茅廁的小師弟莫名其妙的看著推門而入的陌生人,嚇得捂住,還沒咆哮,來者面無表情的挪開視線,又去開下一個茅廁門。

"忍一忍,客人客人。"裘先禮安撫小師弟。

見來人又檢查完茅廁,又往食堂走去,一進食堂就掀起食堂簾布檢視桌底。

裘先禮很囧,心裡已經確定此人在找教主,但這麼找法,和之前狠厲的樣子真的大相徑庭。

忽的,來人直起身子,遙遙望著後山,裘先禮心一驚,不動聲色的進了一步。

剛進一步,來者已經飛出食堂,往後山去。

裘先禮立刻追上,好不容易跟上,見人到了後山,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剛才教主躺過的樹。

這人屬狗的吧,裘先禮無奈想。

忽的,樹影攢動,裘先禮甚至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對方已經出手。

不好,教主有危險,只一念之間,裘先禮跟著出手。

從草叢裡出來的是抓著一把小雛菊的燒餅,裘先禮想到燒餅今天和教主有接觸,那自己...

果真,似乎是嗅到自己身上有教主的味道,加上攻擊對方,裘先禮一招都未使出,就被打得飛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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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飛上了天,看著燒餅仰著的面龐離自己越來越遠,忽的來人棲身壓上,眼神如同看落葉似得。

裘先禮閉上眼睛,準備等死,後背忽然被託了一下。

"真是的,不是告訴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要主動激怒他嗎!"蘇白嘀嘀咕咕,把人帶到地上。

"教主快逃!"裘先禮想擋在教主面前,可起不來,眼睜睜的看著來人氣勢洶洶的飛奔到教主面前,雙手張開,狠狠抱住了教主。

裘先禮:......

"放手,我要被你箍死了。"蘇白翻白眼。

"小婉。"杜思南喃喃自語。

"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懂,你那溫婉被我一時生氣彈出身體外了,我是蘇白啊。"

"你是小婉。"杜思南嚴肅臉。

一旁呆著的裘先禮很蒙。

半個時辰後,裘先禮盯著緊緊跟在教主身後的男人,哪怕教主只是起身倒杯茶,那視線都立刻追過來。

"你一定很好奇,這人是誰..."

杜思南點頭,他確實好奇,看過對方出手,已經超越凡人能夠到大的速度。

"她叫杜思南,算是老朋友吧。"蘇白嘆氣,當時她靠著天書的幫助封印了三界的通道,結果杜思南跟著自己跳下凡間,摔了個七零八落的。

她想著這杜思南會到今天這地步,和自己也有點干係,再加上此人甚是痴情,便按照天書之前的法子,給了對半血液於他,人也確實醒了,雖然軀體是已死之身,但能夠自由活動,唯獨就是巴著她不放。

好不容易甩掉人,沒想到現在又找上門來了,被黏上,下次要跑掉好難。

看教主連連嘆氣,裘先禮不知為何,但還是道:"需要為杜公子準備屋子暖炕嗎?"

蘇白大笑,"不用,此人沒有七情六慾,沒有冷暖感知,無需理他。"

怎麼可能沒有七情六慾,只要是個人,就會餓就會冷,就會哭會笑啊。裘先立馬想這麼說,但是看教主面色不像開玩笑,心裡大驚。

蘇白頭疼的就是這一點,杜思南是已死的妖怪,主要靠的是當初宮羽的秘法以及她的鮮血活了過來,但黏著她不是因為感情,倒不如說是一種印刻在骨子裡的執著,偏偏她和溫婉曾經共用一個身體,真是難辦。

"那換衣服嗎?"

杜思南這衣服也不知從哪裡來,袖子整整短了一截,褲子也很不合身,頭髮隨便扎著,歪歪斜斜,要不是這面龐看著難掩貴氣,和乞丐有什麼不一樣。

"也罷,去給他拿身衣服。"

裘先禮很快就拿來了新的衣物,蘇白起身要走,杜思南緊緊跟上。

"喂,不會換衣服都得跟著教主吧,你這人未免太不害臊。"

杜思南置若罔聞,只是茫然又堅定的看著蘇白,人一動,他立刻有跟上之勢。

"罷了,你下去吧。"

"教主!"裘先禮很想吼男女授受不親啊,但看教主似乎心意已決,便狠狠瞪了杜思南一眼,這才離開。

見蘇白又坐下,杜思南的眼神才重新恢復茫然,開始脫衣服,很快身形具現,一點都不害臊。

蘇白捂住眼睛,"男人不矜持真是可怕。"

門外,裘先禮一直在溜達,心裡很不是滋味,一想到那男人就在教主面前換衣服,心頭火越燒越旺。

屋內又東西墜地的聲音,他立刻聯想到是不是那男人要對教主做什麼,立刻推門而入。

那人果然將教主壓在牆上,他一吼,操起凳子就往人頭上砸。

蘇白制止已經晚了,裘先禮毫無招架之力的被打飛,頭一歪不省人事。

再醒來的時候,胸前纏著滿滿的繃帶,鼻腔裡都是刺鼻的藥味。

"都和你說過絕對不要主動攻擊他,怎麼不聽呢!"

"教主。"裘先禮狠狠的,也顧不上疼痛,"那人....對你做了什麼。"

"我去開個窗,他以為我又要跑而已。"

屋內燈光有點暗,蘇白起身去挑燈芯,一旁的杜思南立刻跟上,對裘先禮熟視無睹。

裘先禮幽幽道:"他喜歡教主您?"

"喜歡.?"蘇白挑亮了燈芯,"我不是說過,他現在的情感不是喜歡,只是腦子裡的固執印象罷了,再說他喜歡的也不是我。"

這話是對著杜思南說的,但後者絲毫沒有反應,眼神茫然的飄蕩著。

"你好好養著,肋骨都斷了兩根,沒個把月下不來床。"

裘先禮只好點頭,再狠狠瞪著罪魁禍首,等教主出門後才猛然想起來,這個叫杜思南的一直跟著教主不放,那豈不是教主睡覺也要跟著去睡覺,教主上趟茅房也要跟著上茅房!

事實上還真是的,屋內,蘇白拿著衣服繞到屏風後,杜思南跟著繞,眼神一刻不放。

"到屏風外等。"蘇白咬牙。

杜思南搖頭,眼神很堅定。

蘇白只好把屏風打出一個洞,無奈道:"你看,你在那一邊,看著我的頭,總可以了吧。"

杜思南不加思索的走到屏風另外一邊,直勾勾看著。

兩人都不用睡覺,但並不意味著被人直勾勾的盯著會無動於衷。

蘇白翻了個身,側躺著,隨便杜思南看去。

她本是不用睡覺的,但卻入了夢,夢見了蘇杭。

好似再劇情回放般,從愛到恨又到愛。

刻到心底的愛情,不得不讓對方遺忘的痛苦,在凡間這些日子故意埋藏到心底的思念,在夢境裡五倍十倍的顯現。

夢裡的自己哭了,哭得直不起腰,走不動路,她猛的睜眼,發現正抓著杜思南的手,而對方再幫自己擦拭眼淚。

夜很深,要到黎明還需要些許時候,她卻很孤獨,很想蘇杭,恨不得再回到夢境裡去。

她從未趕到輕鬆過,所有的思念一天一天的堆積,總有一天會爆發。

她出門,杜思南還在迷茫的看著溼漉漉的手心,第一次沒有緊緊跟上,猶豫間竟舔掉了指尖的淚水。

幾天後,食堂,眾人盯著杜思南,後者並不理會,眼神依舊茫然。

"你吃啊。"燒餅把勺子遞過去。

"別!"裘先禮大吼,不忍看到燒餅被打飛,直到勺子被握在杜思南手裡,他還回不過神。

"喝湯,很好喝的。"燒餅把湯碗推過去,看人懵懂,自己做了一遍示範。

杜思南僵硬著挪動手指,麻木的學著燒餅的樣子喝湯。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燒餅沒事,他就被打得斷了兩根肋骨!裘先禮憤憤不平的看著教主。

"我說過了,如果不攻擊他,他不會反擊,撇去年齡不看,他現在可是像小弟弟一樣的人哦。"

蘇白笑道。

小弟弟!誰家小弟弟一出手就打斷別人兩條肋骨!裘先禮很憤恨。

食堂吃完早飯,有任務的雲圖人都要出山,剩下的小師弟小師妹由教裡的大弟子教導唸書。

本來教內並未有此項,但一日蘇白發現不認字,連術法都看不懂!只好讓懂字的人教這些不識字的。

這學習的地方很特殊,便在山巔之上,曾有一小師弟問為何建在這山巔之上,蘇白笑眯眯說:"因為誰學得不好方便把誰就近丟下山去。"

一話出,惹哭眾小師弟師妹,負責教書的夫子便不讓蘇白再到學堂裡來,至少不要再說這種恐嚇的話!

"認真聽!"夫子皺眉呵斥床邊一小童。

小師弟道:"可是教主在窗外。"

夫子無奈的往窗外瞥一眼,這學堂在山巔上,窗外只有一棵長歪了的松樹,而此時,他們的教主便坐在樹上吃炒栗子,炒栗子的香味飄得到處都是,不少小孩噎著口水。

他只好敲桌子,讓這些被炒栗子吸引走的專心點。

裘先禮今日故意只到能一日來回的城鎮治癔症,太陽下山前便趕回了教內,一回去就聽同門師兄弟道,教主和那杜思南一起去洗澡。

一起!去!洗澡!

裘先禮的心頭火一下燃得幾丈高。

教內有分男女澡堂,只有蘇白一人有一個專屬的泉子。

裘先禮在男澡堂沒看到人,想著教主也不可能放人到女澡堂裡,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兩人在教主專屬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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