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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第八章愛與罪·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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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鳥醒過來的時候捋了捋被我梳過而特別順滑的羽毛, 狐疑的問我:“我有沒有說什麼?”

我茫然的看著它, 一臉你在說什麼,然後過了半秒才似反應過來般的問:“你是說你和伊南娜相識的事?挺有意思的。”

青鳥說是啊。

行吧,這關過了。

雖然不過關也沒什麼影響,但不免被懷疑會不會利用這些做點什麼, 誠然,我不否認我也的確想跟這只青鳥籤個合同, 但抓別人的前男友,還是轉世n多世的前男友當人質這種事我還是做不來的。

在檢查了高嵐真的恢復如初後我將高嵐重新選了片夠亂的動盪區域繼續歷練,順便要求她學學當地語言, 最好能三五天就掌握一門新的語言。

高嵐覺得我腦子瓦特了。

我說:“給我一天時間地球上不管任何一種語言我都能掌握。”隨著軀體的進化而帶來的超強記憶力與分析能力足以媲美翻譯機, 所以我這還真不是瞎扯,前提是找到對像獲得足夠的樣本。畢竟, 地球的語言雖然複雜,但放到盤古世界這個高度就不然了。

當然, 更迅捷的方法也不是沒有,比如熊貓, 她可是最簡單粗暴的, 學都沒學, 直接抓個土著複製了對方腦子裡的語言包。

“但, 我覺得你應該沒那本事, 就算有你也不會想試的,這種腦子裡動手術的技術一個不留神就會把人變成腦癱。熊貓是有那精湛的技術和本身無所謂人族會不會變成腦癱的心態,你的話....你要想學我也不介意教你。”

高嵐明確表示謝謝, 再見。

宇宙飛船如約到了地球上空,還順便截了不知道哪個國家的衛星給我們打了電話通知我們的,讓高嵐報上自己的所在經緯度以便派人來接。

高嵐忍不住詫異了下。“地球外太空飄著一架宇宙飛船居然沒有衛星發現?”

我無語道:“你看看你手裡的電話再疑惑吧。”

為什麼發現不了?

簡單啊,不是衛星已經被黑了,只能發現別人希望它們看到的便是那飛船具有隱形功能,至少能無視地球上已知的探測手段。不過我個人推測是前者,一艘接人的飛船而已,沒必要搞那麼誇張。

聽了我的分析,高嵐明顯表示這更驚悚。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也就外頭的飛船是沒惡意的,若是有惡意,那麼估摸著它隨手丟下一大堆核/彈地球上都得災難臨頭了才可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反問:“就算別人有惡意你也沒辦法吧。”

高嵐沉默了兩秒鐘,道:“突然很感謝神尊。”

是該感謝。

上位者不一定要對下位者有惡意才能造成傷害,更可能無心的開個玩笑就導致了低階文明的毀滅,比如因為無聊隨手往地球上投幾顆核/彈什麼的,我相信很久以前的神類大部分不會意識到這種行為是犯罪,是傷天害理。

這就跟商朝時在缺糧的時候會宰殺同類為食,用大量活人做人牲一樣一點都沒覺得這很殘忍一般的理所當然。

後來不吃人了是因為周代商,建立了禮樂制度,雖然目的是為了更方便統治萬民,但也順手止住了吃人的風氣,至少沒聽說周朝的時候有哪位天子將敵人擊敗後下鍋煮了與眾臣分而食之。

不用活人做人牲了則是進入近現代後徹底消失的,國家領導人若是死後用活人殉葬,等著被拖出來鞭屍吧。

追根究底,所謂道德都是後來建立起來的,因為有人開了個頭,又維持了足夠長的時間,不論合理與否,都會成為合理的規則。

神尊開了個好頭,讓一群沒有道德,唔,也不是完全沒道德,從平等的角度上去看,至少神類還是很有道德的,但要從凡人的角度上去看,足以氣死任何擁有現代三觀的人類。

當然,比神類最令人想氣死的往往是那些從螻蟻艱難爬上神座的存在,許多螻蟻在爬到高處後不是忘了自己的來處便是渴望抹去自己的來處,彷彿自己生來便位於高處,而這種心態能夠做出的事,真的比那些無心的神類更恐怖。當然,這並不代表後者就是白蓮花,便如原始資本的積累是血腥的一般,如果不需要積累這種血腥資本了,必然是已經過了那段時間並將自己的血腥歷史給抹得差不多了。

就好比這次的飛船,高嵐可以很放心對方不會隨便丟顆核/彈下來玩,卻不是因為相信對方的人品,而是相信對方不敢挑戰法律。而在洪荒時代,那就真的只能指望對方的個人道德值了。兩相比較,哪怕前者並不公平,它也比後者更令人有安全感。

高嵐已經在我的訓練下能夠透過太陽來判斷現在是什麼時間,以及這顆星球的大概個頭,信息量多點,經驗再多點,徒手算經緯度也不是算不出來。不過現在算不出也沒關係,可以上網查。

報了座標還沒到一分鐘便見一隻八爪.....也不止八爪,反正外形和章魚很像,但觸手絕對比章魚多的機械章魚從天而降。

章魚先是伸出一隻爪子給高嵐做了個掃描,確定這就是高嵐後又一隻爪子抓起高嵐的手指做了個基因資訊記錄,可以清楚看到高嵐被掃描出來的基因以光影的方式讓高嵐自己也看了看,核實她的確是人族不是別的物種變化或同類整容出來的,長相和基因裡對應的片段吻合,最後將一枚項圈掛到了高嵐的脖子上,用機械聲音詢問:“雌性您好,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們就出發了。”

高嵐愣愣道:“沒、沒事。”

章魚聽完就伸爪子抓起高嵐飛了起來,並且是逐漸提速的那種起飛,沒三十秒就提到了光速,再然後....我眼力還沒好到那份上,自然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效率真是可以,要不是那個項圈釋放出了一層保護膜,高嵐只怕得在如此速度之下被活活撕裂成夸克質子之類的東西。

不對,這不是重點,你丫這麼效率,我怎麼跟小姑丈解釋他女兒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被面試單位以近乎ufo綁架般的姿態給帶走的事?

我抱著雪狼道:“你接下來有想去玩的國家嗎?”

雪狼奇道:“我們不回國?”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不回。”

在我想到解釋的方式之前不回。

把人閨女帶出來玩了幾個月的極限生存,然後自個兒獨自回去了,萬一小姑丈想拔槍怎麼辦?

雪狼想了想,說:“那去尼羅河轉轉吧,我父母以前就是在尼羅河流域成的親,我還沒去見過他們曾經結婚的地方呢。”

尼羅河嗎?

也不錯,去了尼羅河,哪天有空再加個恆河流域,四大古文明就湊齊全了。

我不是高嵐,連告個別的時間都沒留的被人帶走了。

既然要走,肯定要道別。

我很是不捨。

這只青鳥真是....近乎無敵。

我想拿錢感動人,結果這傢伙從商代就在絲綢之路上溜達,時至今日,丫的收藏品時間長度跨越千年,地域寬度包含亞歐非三大洲,若是弄個博物館,保管吸引全地球所有人種所有國家的目光,保不準連不少國家都想派人搶劫一波,當然,能不能成功另當別論。

富可敵國莫過於此。

我想拿情動人,我和她關係還沒那份上。

最終我只能依依不捨的離開。

看著我依依不捨的模樣,塵寰很是詫異的問我:“你不捨得的是她這只鳥還是她的羽毛?”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是羽....她那只鳥,幾千年的大妖,很能打的。”

塵寰一臉你編接著編,我聽著呢的表情。

“好歹交往這麼多年了,給點面子啊。”

塵寰馬上換上了一副我相信你,你說什麼都對的表情。

我:“....”我怎麼就那麼心塞呢?

***

尼羅河是非洲的一條長河,於埃及而言,這條河的意義相當於華夏的黃河長江。但與黃河長江不同的是,這兩條河的文明仍舊是原生文明,便是有外來者也最終被原生文明給同化,典型例子如近代華夏紛亂時期的一些大佬,出身非漢族,但你不去翻人家族譜根本意識不到這點,他們自己也一樣,對華夏族這個概念認同感不比旁人差。

尼羅河,原生文明早斷了,挖出來的紙莎草都沒人認識,猜也沒法猜。誠然,甲骨文也是天書,但你讓一個非考古的華夏人去玩甲骨文猜猜猜,多少也能蒙對不少,而換了大篆,那準確率更高,換了小篆,想來只要不是文盲,就算一篇小篆文章擺面前認不全字也能猜出它寫的大概意思,而換了楷書、行書什麼的,只要不是文盲都能看懂,草書....這種個別帖子連作者都認不出來的藝術品就算了。而古埃及文字,你猜到猴年馬月也沒用。

造成這種區別的是傳承,一種你說不清楚,但它又是切切實實存在的東西。

至少,我拿著紙莎草照片,完全蒙不出來那些文字是什麼意思。

我當年可是跟老爹學過好幾種古代文字呢,雖然都是華夏古文字。

這顆星球就不能統一一下語言文字嗎?換個地方就得換種語言文字,真麻煩。

用了兩天再次學會了一門外語,我很是感慨,自己的軀體真是離人族越來越遠了,可惜還是無望恢復當年神軀的引數。

我最愛的還是當年的身軀,可以對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控制自如,軀體裡每一次能量流傳都沒有浪費,吃進去的食物也能百分百的消化吸收不會有任何浪費。

尤其是腦漿,哪怕我在一秒鐘內思考超過幾萬億g的信息量腦子也不會煮熟,而現在的軀體....好吧,就算腦漿熟了也能恢復成生的,也沒誰有興趣體驗一下腦漿熟了是什麼感覺。

掌握了外語後我便與塵寰去看他父母當年成親的地方。

雖然地處國外,但因為塵寰的母親是人族,且是華夏族,當年的婚禮是走的華夏儀式,當然,這也有當時的埃及漸漸被阿拉伯化,皈依伊斯蘭教的因素。

一個有能力獨行天下就算遇到麻煩,最終悲劇的也是別人的女子接受伊斯蘭教那一套,這不是有點難度,這是超有難度,登天的難度都比它低。

當然,這不代表她也接受華夏古代的男尊女卑觀念,她要真有那概念也不會做出利用自己修真者的力量屠殺凡人的事,當她成為修士的那一刻起便將凡人的不少普世觀給喂了狗。

便是走的華夏儀式,她也沒按著宋朝的那一套,而是走的先秦畫風。

讓我來說的話,我也覺得先秦畫風的昏禮比宋朝的婚禮好,感覺更正式,而且每個環節都有其意義,比如肅穆方面就有考慮妻子家送走了女兒心情不好,而妻子遠離家人心情更不可能馬上好得起來,因此整個儀式都更注重意義而非熱鬧喜慶。但到後來,婚禮就熱熱鬧鬧的,新娘若是哭哭啼啼會被認為不吉利,卻忘了,在很久以前,這是被認為很正常的事。

後來的婚禮儀式,總覺得有些輕浮。

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君族和古華夏交流太多婚禮儀式方面相互影響,但人族變了,而君族的昏禮儀式還是類似幾千年前先秦的畫風方面的因素。

看慣了更注重儀式意義的婚禮再來看追求熱鬧的昏禮,很難不覺得輕浮。

不過,能在伊斯蘭教的地盤上如此我行我素,本身也挺有個性的,可惜見不著。

當年那一人一狼的是在沙漠裡舉辦的,金字塔旁邊。

前者我能理解,北非最不缺的就是沙漠了,但金字塔旁邊。

“在墳墓旁邊舉辦葬禮,這什麼奇葩腦迴路?”我很是驚歎,你丫怎麼不去地府結婚呢?

“那時候不知道金字塔是墳墓。”塵寰無奈道。“咱們現在知道這裡是墳墓是因為考古和盜墓的將墓給挖了,掘出了木乃伊才意識到這是墳墓,但在那會兒,古埃及已經阿拉伯化,阿拉伯人可沒有修建金字塔的愛好,幾百年不建,當時的埃及人自己都忘了這些宏偉的建築是用來幹嘛的了。”

沒人說那是墳墓,而華夏族,沒人說的話,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這宏偉建築其實是墳墓,但建築宏偉是可以肯定的,拿來當昏禮陪襯也不是不行.....這思維邏輯沒毛病,也不能怪他們,華夏的墳墓是在地下的,頂上雖然有封土堆,但那純粹是裝飾,文化差異太大,猜得著才有鬼。

我坐在駱駝上遙望著不遠處的獅身人面像與金字塔。“你說那些法老是多閒才會修建這種無聊的建築?人死了,剩下的不過一具腐朽的皮囊,挖個坑買了不就得了?”

完全無法理解古往今來的王侯將相在這方面的痴迷。

塵寰想了想,回道:“生命太短暫了,祈求永生卻不得,久而久之便不免發了瘋。”

我呵呵噠。“祈求永生?永生這玩意靠祈求可得不到,而且,就算是神也不敢說自己永生,最多相對凡人來說是永生的。”

“真想延長壽命,還不如將錢花在生物科技方面,古往今來浪費在這方面的錢財若是都投到生物科技方面,早就全民長生了。”我感慨道。

“且不說古人沒今人開闊的眼力,若我沒猜錯,王侯將相想要的長生不死應該是直屬自己的長生不死,而非全民長生不死。”塵寰道。

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投胎多世,當過不止一次的人,我還真沒見過哪個祈求全民長生的皇帝,祈求自己長生的反倒一抓一大片。

一邊聊著一邊拍了若干張照片。

我忽然看了眼獅身人面像,問塵寰。“嗨,我們去獅身人面像身上拍張照吧。”

塵寰看了石像的高度,點頭贊同。“好。”

我說:“那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飛上去。”

塵寰瞅了瞅周圍別的遊客。“那樣風險未免大了點。”

我說:“這石像都不知道多少年了,風化得厲害,我怕踩幾腳它就碎了,飛上去不落實的踩感覺安心點。”

但凡這座石像別一副風化得隨時唱隨風而走的模樣,我也不至於有如此想法。

塵寰瞅了瞅石像,同意了,不過要求不能直接飛上去,得做出爬的模樣來。

我們最後還是沒爬上去,原因?

塵寰去買吃的了,他打算在石像頭上吃頓野餐,因此一時半會沒爬。

至於我,當然不是我良心發現覺得這樣也會對石像造成影響,而是被人眼尖的發現了。

“小妹妹,這石像不能爬的。”

才“爬”了一米距離就被拉住的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爬了?

我分明是在飛,我的手都沒碰到石像,還隔著一釐米的距離呢。

然而,我沒法跟個普通人解釋。

噫,這好像不是普通人誒。

眼前的人,怎麼說呢。

我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個百分百的人族,若是非人生物我的眼睛是不可能看不到其原形的,神類另當別論,但一個凡人是什麼物種我不可能分不出來,但一個生物是否神類我絕不可能分不出來。

只是,這個人族給我一種違和感。

這種違和感有點像美人。

啊——我知道哪裡違和了,小姐姐你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為毛我會覺得你的眼神你的氣質跟美人那麼靠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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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哪裡違和後我頓時來了興趣,從與自己只有一釐米距離的石像上跳了下來。“不能爬的嗎?”

小姐姐笑道:“這是文物,是很重要的歷史,爬的話很容易造成破壞的。”

我遺憾道:“可惜了,我還想上去拍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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