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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第七章青鳥·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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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眠了呀?

信仰神消亡的前一個階段貌似就是長眠吧, 大多數都是睡著睡著就消亡了。

青鳥表示還沒那麼慘, 這些土著神是與原生文明伴生的,只要原生文明還未完全從智慧生物的記憶裡消失這些信仰神就掛不了,當然,什麼時候醒也不好說, 不過這些年好多了,偶爾會醒一段時間。

兩河文明的原生文明神話來之前我就買書看過, 記得還和高嵐有過一段對話。

關於蘇美爾神話裡有一段是神以洪水毀滅人類的。

高嵐當時就忍不住吐槽這些神無情無恥,哪怕是死熊貓找人族的茬雖狠也是有原因的,這些神卻僅僅是因為人類太吵鬧了。

我隨口就說了一句:“你怎麼就知道沒有理由呢?”

神類也不是那麼無聊的。

人不會與螻蟻計較, 除非螻蟻妨礙到了他們的利益。同理神類亦然, 人類沒妨礙到它們的利益,它們也是不屑與人族計較的。

所謂恩利爾嫌人族太吵鬧而洪水滅世, 我看的時候就自動翻譯成了:人類繁衍太快,擠壓了眾神的生存空間, 於是眾神以洪水幫人類控制人口。

啥?

用洪水控制人口太兇殘太變態了?

唔,我還真沒覺得兇殘, 因為這是從神類的角度出發最簡單輕鬆的法子。而且, 這種方式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華夏古時候也發生過類似的事, 稍有不同的是, 恩利爾透過這種方式控制了兩河流域的人類數量,而華夏,那位神類現在還被封印著不見天日呢, 一直沒放出來。唔,早期是仇恨太高不想放,後期倒是淡了仇恨卻不敢放了。

高嵐當時就被我的話語給打敗了,不過相信她以後不會再以善惡去定義一個神了,沒有所謂善神也沒有所謂惡神,所謂善神不外乎凡人沒有損害到它們的利益或是於它們有益,所謂惡神也不過是利益需要或凡人損害了它們的利益。

我想了想神話裡的眾神,雖然人族的神話和真實肯定有區別,但真實資訊也肯定有,也不知這位青鳥是和哪位神類合得來。

出於好奇,我隨口問了下。

青鳥吐出了一個奇怪的發音,我、高嵐與塵寰皆懵逼臉,麻煩說人話,我們聽不懂鳥語。

青鳥換回了漢語。“伊南娜,也翻譯做伊什塔爾。”

伊南娜?

我有印像,蘇美爾神話裡的女神不少,但有個性令人印像深刻的就這一個,反正我翻完整本蘇美爾神話後還記得的女神就這一位。其實也不是記不起來,畢竟這具軀體的記憶力是真正的過目不忘,見過的東西一萬年後都別想忘記,只是對於我不感興趣的,得費點時間去翻。

不過,神話裡對伊南娜多少有些....性別歧視,因此很多內容我都是湊合著聽聽就算了,但就算拿篩子篩掉大部分摻水的,剩下的也足以說明那是個優秀的女神。

在青鳥的口中那也是個優秀的女神,就是倒黴了點。

青鳥口中的伊南娜與少凰有些像,但她沒少凰強大,也沒少凰的好運氣,也可以理解為噩運。少凰對力量有著異乎尋常的執著追求,也因著這份執著她才走得特別遠,在她的認知裡:弱小等於食物。

一個有著這樣認知的人只要沒死就不可能不成長為一個格外強大的神。

少凰除了自身強大,還有個好姐姐和一個不錯的少年成長氛圍,南明神族沒有性別歧視,確切說,洪荒時普遍沒有性別歧視,弱肉強食,強者哪怕是女子也可以搞後宮三千,且沒有任何人覺得有毛病。典型例子如楉,丫可是真的有後宮,雖然目前為止數量還沒超過個位數,但再少那也是後宮,卻沒任何人覺得那有任何問題,只覺得理所當然,包括她的族人。

少凰足夠強大,而孟凰又因為與天帝的博弈朝不保夕,更不打算一個流著自己的血也更可能流著龍族的血的混血上位,於是少凰在有了力量後又擁有了王權。

本身打遍天下無敵手,又有王權,少凰的肆意妄為還真不算胡來。

伊南娜比少凰幸運也不幸運。

伊南娜有著一個正常的童年,不似少凰那般從睜開眼到被孟凰抓回去的幾萬年就只思考過兩個問題:下一頓吃什麼?怎麼不被吃?

她連自己是什麼這種問題都沒思考過,倒不是一直沒空,後期強大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有空思考這些問題了,但這些問題能幫助自己提升力量嗎?答案是不能,既然不能為什麼還要思考這種無聊的問題?

伊南娜最初的神生過的還是不錯的,和少凰相比堪稱天堂。

她的倒黴在於後來的時代改變。

信仰神對凡人的依賴很重,因此當凡人改變的時候信仰神也很難不受到影響。

比如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的過度。

凡人社會變了,蘇美爾眾神自然也開始了變化,而伊南娜恰好正在那個過度時期,她也就不像少凰那樣有一個完全不理解性別歧視為何物又恰好需要一個繼承人的長姐為她鋪平王座之路。

伊南娜顯然不會想適應這種變化,這也正常,好好的瀟灑人生誰特麼樂意被人壓迫?

最開始時這位女神想獲得一塊相對獨立的地盤自己當老大,瞄上了地獄,然後....只能說早期的她比起早期的少凰太天真了,也可能是不夠強大,換作少凰肯定從大門一路殺到王座上去,人殺光了沒關係,地盤還在,重新招工就是了。當然,若是打不過,少凰也會玩陰謀詭計,這是一個王最基本的素養。

伊南娜的地獄之行,七重地獄大門讓她失去了武器,她又不像我和少凰就算沒了人形時的武器也可以化作本體的獸形繼續作戰,於是over了,不過最後還是被救了回來,就是有個問題,地獄放出一個靈魂就需要用另一個靈魂做為交換。

也就是伊南娜想要完全脫離地獄還得用一個靈魂去交換,地獄方面是打算帶走她離開地獄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但伊南娜顯然不是冷血之人,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了,始終決定不了拿誰做這個替死鬼,直到她回到家中發現自己的丈夫很是消散滋潤的在享受歌舞。

ok,就他了。

於是伊南娜的丈夫就被地獄使者給拖走了,雖然人類的神話有關於他最後復活的事情,但實際上那只是人類虛構的圓滿結局,順便控訴一下伊南娜,但實際上,伊南娜的丈夫是在地獄裡消亡了的,若非消亡了,她怕是會一直厭惡丈夫下去。

我不認為伊南娜的決定有什麼問題,這種男人不扔了還留著過年啊?只是她不該在衝動之下這麼做,因為事後對於推人下地獄多少會有點愧疚,而農神再死在地獄裡....人死了是會被美化的。

伊南娜花了好幾個一百年才慢慢擺脫這種情緒,青鳥就是在那個時候結識伊南娜的,還為當時被這種情緒折磨整個人都快精神病(從這裡可以看出,這位女神心地還真不錯,反正目前為止我認識的女神,絕對沒有任何一個會因為這種事而覺得愧疚)了的伊南娜提供了些開導。

高嵐奇道:“我看蘇美爾神話的時候這位女神挺....很難相信她會對前夫這麼深情。”

青鳥搖頭。“不是深情,是愧疚,她的良心比我們多。因為愧疚,所以聲色犬馬放縱麻痺自己。”

我戳了戳高嵐的腦袋。“人類的神話不可盡信的,比如吉爾伽美什那段,說她向一個凡人求歡,那口味必須得重得沒邊了。”

高嵐茫然的看著我。

我道:“神類可能會和人類生孩子,但除了個別口味超重的,不會有神類想睡人類。一來不屑,二來不想害人,雙修時不免有法力流動,凡人的軀體可承受不了神類的力量流轉,舉個例子的話,就好像少凰,她若是頂著自己的本體將劉元給睡了,流傳的法力足以將劉元灌成金仙,但灌成金仙之前他會先被撐得爆炸成最原始的夸克質子一類的東西。當然,神類也可以忍耐,但那樣就沒法盡興,除非真愛且愛到了骨子裡,否則沒有神類會為了凡人委屈自己。”

塵寰奇道:“你真有經驗。”

我道:“別醋了,這是常識,那年頭拜龍族百無禁忌各種跨物種的交/媾,所有人都被普及了大量雙修時百無禁忌會有的各種後果。”

龍生九子,九子不同,正常人想的龍的基因突變真厲害,神類第一反應卻是:我去,你睡死了多少人啊,居然能生出九隻崽來。

也因為神類的這一特性我便無法相信伊南娜會向吉爾伽美什求歡,口味重還是其次,跟吉爾伽美什有仇吧?還不如說她和吉爾伽美什生了個孩子更靠譜。

沒瞎扯。

就好比有容,她是熊貓的子嗣,也是少凰的子嗣,但這兩位睡過嗎?少凰肯定對熊貓沒興趣,而熊貓,我估計它活膩味了也不會重口味得百無禁忌到少凰身上。但有容的的確確就是這兩位的親生骨肉,唔,還有七十位神類共同的親生骨肉。

高嵐詫異道:“不是說吉爾伽美什是三分之二的神嗎?”

我道:“且不說我和君長青都流著神血,但我和他卻不是神,吉爾伽美什,他父母都是人類,生得出神來?若是基因返祖,那他就應該和天狗一樣整個不是人,不存在三分之一人類三分之二神類的可能。”

所謂三分之二是神,明顯是吹的。

高嵐的推理能力還是合格的,思索了片刻。“那如果不是伊南娜重口味加想害人,流傳下來的神話裡怎麼會有那樣的記載?不可能是無中生有吧?”

我提示:“你可以提煉一二。”

“伊南娜不可能,那就是吉爾伽美什向她求歡,然後被拒絕,惱羞成怒之下放出這樣的傳言來?”高嵐推理道。“君王都是好面子的,肯定寧可讓別人沒臉也不願意自己沒臉,可,這樣的話他也不怕伊南娜找他麻煩?”

青鳥道:“伊南娜彼時勢弱,而吉爾伽美什是馬爾杜克的信徒。”

高嵐怔了一秒鐘。“伊南娜與馬爾杜克的關係如何?”

“馬爾杜克是母系社會過渡父系社會後的神王。”

這都不用說了,一個是新時代的壓迫者,另一個是舊時代的獲益者,關係能好才怪,隨便腦補都能腦補出幾百萬字的神與神、人與宗教等戰爭的史詩大戲。

我現在都有點懷疑吉爾伽美什是否這兩位神類之間博弈中的一枚棋子,而從吉爾伽美什的結果來看,雖然馬爾杜克是神王,但拿伊南娜顯然也沒多少辦法,不然吉爾伽美什也不會掛了。

伊南娜沒醒,其它的神類倒是有醒的,但青鳥沒興趣去認識一番,性情不合,犯不著浪費時間。

當然,在得知如今那些醒著的神類多為男性神,再想想國外的男性神類多為什麼性情後我對青鳥的風格極為理解。

沒人樂意跟一個色眯眯盯著自己看的男人聊天,哪怕那個男人很強大也很有權勢,唔,可能很多人會樂意,但青鳥絕對不會樂意,反正也沒有利益牽扯,便直截了當的拒絕了,真要起衝突也不過打一架的事,又不是打不過,真打不過也無妨,青鳥認識的朋友不少,繼續掐第二場便是了,群架可比單挑熱鬧。

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沒掐起來,伊南娜的朋友這個身份還是挺有分量的。

青鳥對伊南娜的宮殿顯然很瞭解,隨意的翻出了治療用的物品給高嵐。“吃完後睡上一覺便可恢復如初。”

這麼神奇?

高嵐看了我一眼,我頜首表示可以吃,雖然沒認出來那是什麼藥物,但裡頭蘊含的靈氣是實打實的,也沒感覺到有害的東西,靈氣的濃郁度也是高嵐如今的身體素質能夠承受的。

宮殿裡的主人雖然還是睡美人狀態,但有神僕醒著,送來了美酒。

青鳥喝得很有滋味,考慮到它以前的經歷,估計地球上各個時代的不同美酒都嘗過,舌頭也被練出來了,什麼酒都能喝得下去,當然,會不會覺得特別好喝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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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我不可否認這酒裡面用了好材料,但這味道,我還是更想念華夏風格的谷酒味道。

青鳥很是懷念的道:“很久沒喝到這樣古老的味道了。”

是嘛?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青鳥的懷念裡帶著點哀傷,不像是在懷念酒的原汁原味,更像是在懷念人。

不過,半個主人如此善飲,做客人的總不能滴酒不沾,因此我陪著這傢伙喝了下去,然後....我高估了這傢伙的酒量,也可能是低估了我自己的酒量。

鳳凰喜釀酒,我與媧靈最初的酒量如何已記不清了,但隔三差五的被鳳凰摁著試酒,後期的時候我與媧靈的酒量已然無敵於洪荒。

過程不重要,反正結果都是我拿酒當水喝只是覺得肚子有點撐,除此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而青鳥已經半醉了。

我擼著被我按回原形的醉狼的毛,正嘀咕著手感好像有點沒以前那麼好了,沙漠摧殘人的顏值也璀璨著毛絨絨的毛值,回去後得好好保養,唔該那些東西保養呢....正琢磨著呢,便聽到了青鳥吐出了一個名字。

“湦。”

我微微挑眉,沒記錯的話,這個字是常用名,只不過並非現代人的常用名,事實上現代就沒幾個人會用這個字做為名字了,但先秦之前卻是不少人用這個字做為名字。

我隨口問:“先秦之前的名字能記到現在,是你前夫?”

青鳥想了想,如此回答:“唔,前男友。”

我奇道:“沒結婚?”

能把別人的名字給記到現在,感情不可能不深,居然沒結婚?

“他死了。”青鳥悲傷的說。

我頓時聊不下去了,感覺自己在戳別人心肺子,很沒道德心。

以及,這只鳥的口味真是可以。

透過少凰的審美我已經瞭解到一件事,在這些禽鳥類智慧生物的眼裡:人類=醜八怪。

不是刻意羞辱,而是在這些長毛生物的正常審美裡,沒毛等於醜,而人類,也就頭上長幾根毛,能不醜嗎?

然而,這只青鳥卻愛上了一隻醜八怪人類,這口味難道不是很重嗎?

瞧著青鳥的神情,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出於好奇心,試探的開口:“商公子....”

“就是湦啊,這麼多世,他是和當初最像的。”

我為商公子默哀。

青鳥顯然不是少凰那種心理與精神都強大到變態的存在,在愛上過一次人類,並且深刻體驗了跨物種結合的痛苦後,青鳥顯然不打算再找虐了。

啥?

軀體是衣服,怎麼能因為換了衣服就不認人了呢?

且不說青鳥不是神類,便是神類,少凰的換軀體如換衣服的理論也是有針對範圍的。

商公子的單戀妥妥的悲劇。

我將懷裡的醉狼放下,將因為喝多了而恢復了原形的青色鳥兒包到懷裡安慰的摸了摸毛。

我這一摸毛,青鳥頓時就委屈了起來。“你說我當年幹嘛要為了一時之氣離家出走?”

我說:“少年人年輕氣盛,難免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

“我愛上了一個人類,明明族裡的長輩說過永遠都不要愛上比自己短命的物種,我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

我說:“感情若是能夠為人所控制便不是感情了。”

青鳥委屈的哭唧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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