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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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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花朵代表了傷害人的荊棘,我們可都不會喜歡那東西……那就像是面具下的暗影,所有人都不會喜歡,所以就連是簡單的我們的心靈都會被它所侵蝕,那是因為我們都會試圖反抗那東西,或者是在一點點小程度上的憎惡,但是我們都是無法控制任何的一件事情發生,不是嗎?就像我們無法控制事情在沒有徵兆的發生一樣。

我們曾經在這裡訴說過什麼,你知道,我同樣也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有人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同樣我也不會說,不是嗎?

“對於你為什麼這麼做,或者說是……這麼做對你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來說,其他的話語是不是都會顯得特別刺耳呢?”葵擺出了滿臉不願意的樣子在那裡說道……“難道就只是各過各的生活這種最為簡單的辦法都不會派的上用場嗎?看來我們的法則總有一天會被反駁回去,對……是‘反駁’回去。”

“你在說些什麼?你是在害怕我會反駁你的意見嗎?就算是對客人最起碼的尊重……我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啊。”凱站了起來說道,心中好像是有別的意見想表達,但是看著現在的氣氛,還是決定仔細找到一個完美的場合說出來。“我們兩個人之間好像……你好像搞亂了關係吧,明明是我請你來這裡的,你憑什麼說我是客人,明明是客人的人是你啊!”葵的語氣變得有點重了,沒有考慮到任何旁聽生的意見,雖然旁聽的人只有我自己一人……

“我想……既然你想殖民,既然你敢為我們人類的地球作擔保,或者是別的什麼決定,我想對於我們全人類來說,你才是我們地球的客人吧,是嗎?葵……”最後一個字好像被刻意的加重了一點語氣,但是葵好像並沒有因為凱加重了語氣就變得緊張……而是……

“而是變得更加的輕鬆了嗎?看來你的心思在我腦子裡還是永遠消散不去啊……畢竟我們都是同類……不是嗎?敢不敢看看鏡子,你會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做這些事情的,或者是為什麼找你來談話之類的答案……我想我能叫這個事情為‘答案’,就算你不會嚮往嗎?”

“不會……沒有絲毫的興趣,我可以走了嗎?我想我已經沒有在這裡待下去的理由了,或者是你……沒有已經認為我這個人沒有用處了不是嗎?雖然我也會這樣覺得,但是你……根本也沒有對我的一點好處,簡直就是在敷衍,在褻瀆我的心靈……或者是說我的時間,我並不想在你這裡戴上什麼你所說的面具,也更不想在你這裡戴上你所說的虛偽,它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用處不是嗎?我憑什麼要在這裡聽你的操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 ……你非要這樣說話?還是這是什麼其他的人要你說的,為什麼非要違背自己的意圖呢……這句話說的有點——”話沒說完,在後面的葵就拉住了我的手臂,嘴裡說著一些我永遠都不會明白的詞語,其實就是簡單的外星詞彙……我自認為我當然不會聽得懂,但是……

不一會兒那些詞彙就在我的腦海裡被翻譯成了我和葵剛才談話所使用的語言,沒錯……那是為什麼,我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應該沒個人都會懂吧,但是這可不是被感染了什麼的……這太過於荒唐了,以至於我回想起來的時候都發現有別的什麼不對勁,但是想了好久才想到這一點上來……

“我們都是一類,我想你現在應該無法拒絕了吧。”他好像是說的這句話,可能是因為我太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話,這樣的外星話語的關係,無論之前是多麼熟悉的東西到現在都是一樣的陌生……就像葵一樣,在我面前多日不見……依舊還是像陌生人一樣……可是我還是吃了他的糖果不是嗎?“那就像是對小孩子的誘惑一樣,雖然不會在心裡惦記太久,可是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吞噬他的心靈,讓他變為你所有,用最簡單的方式去控制他……這樣不是很多人都希望的嗎?”

“至少你還能稱上是一個人類的現在,我想跟你說說之前我們沒有說過的一些話……我想應該是可以的,陌生人……‘人’。”加重了的語氣剛好像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還是簡單的擺出一副冷冷的樣子,誰都無法接近的樣子……不過這就是每個人的特點吧,對……每一個人的特點,他是不是不會有呢?裝出來的。

“喂!聽到我說話了沒?別在那邊裝傻好不好?我想你絕對不會像我這樣面對你熟悉的詞彙陌生吧……莫非是裝出來的?”我試探性的問道,並沒有接下來的打算,只是想得到一個事情的答案,他的也好,我自己的也好,只要是迴歸到終點,至少我不想偏離的太過於誇張。“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永遠都是……無論你變成了誰,無論你偽裝成了誰……杓蘭,或者是假凱,又或者是那個她夢寐以求的男人,棘凱是嗎?記得是這樣的。”葵在我面前甩出了這樣的一段話,他並沒有想去回答我之前話語的想法,只是以最簡單的推辭,無情的反駁,葬送了我最簡單的要求。

“我曾經抱怨為什麼你這樣的人沒有感情,曾經抱怨你這樣的人為什麼能這樣的說話……說出的話總是我不能,不能反抗的話語,現在我知道了。”我在那裡自諷道,“其實我們是同類啊,其實我們一直就是同類啊,所以我才會想事先安排好了似的來到這裡聽你無聊的談話……就像是我夢寐以求的緣分一樣,無故的光臨了我這片佈滿沼澤的荒地……看來我還是太過於悲慘了是嗎?”

“回答我!騙子!為什麼這樣對我,裡面的房間好像是因為天氣的原因變得越來越熱,自己的情緒好像也奈不住性子了,莫名的騷動起來……幅度隨著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大,就算自己一直沒有發覺,但是在外面一直等候的葵……卻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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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並不只是被操縱的人,而且那些人的內心又何嘗不是在想著自己本來不會背叛的人呢?是不是等到所有事情都發生了之後,才會想到……才會想到自己的面具其實並不是別人給你戴上的呢?其實是你自己情願戴上的呢?事情總是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我想我們需要一些準備了。

PS:ps:哇哦~~~快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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