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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何謂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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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虛偽?

——當你的賴以生存的條件都變得滿滿枯萎的時候,就連你是不是也需要那種東西嗎?是不是也是自己也無能為力了,看來自己犯下的罪過,我想如果你想讓別人給你彌補的話,也是需要付出相同的代價的,甚至會更高。

進行談話後的你的身體一定不會有什麼別的異樣不是嗎?是不是也是不需要我的存在也會變成現在這樣呢?好像我現在並沒有……並沒有……

看來我們的談話並沒有給你什麼重要的啟示……還是有的,這是我的想法,而對你有用處的東西還是只有你自己知道。

“出來坐坐吧,屋子裡面的溫度太過悶熱了,看得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像我們的適應能力都變得越來越棒了是不是?看,我臉上連一點點以前常常鋪滿我臉龐的汗水都沒有了,這真的令人興奮不是嗎?”我拿起口袋裡的鏡子看了看,沒在做什麼別的動作,只是向棘凱招了招手,慢慢的踱向出口。

“你怎麼知道我叫這個名字的?對對對,忘記你已經做過自我介紹了哈,一起出去?可是外面還在下著雨呀,是不是需要我給你拿一把傘呢?或者兩把?”凱做了一個向裡面走去的一個動作,可能像是去拿雨傘。

“你不用拿了,外面的雨,別忘了我們的臉上都是附帶著面具的啊,看。”葵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實意我的臉上同樣也有東西,或者是我的臉是什麼樣的,是有著和他同樣的面具,還是別的什麼,什麼特殊奇怪的東西。

“或許爽快的分辨並不會讓你自己的能力變得多麼的強,也更不會讓你自己家的夢想變成現實,但是至少我們能好好的做好自己不就是好的嗎?但是面具下的你又何嘗不想活的簡單點呢?”他在我的面前說到,像是個摯友,但是語氣中又不缺乏那一點點的敵對意味,我不知道那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的事蹟好像和他說的沒有什麼差池。

“我可不確定你是否能把那種事情給變成對於你來說好的事情,之前我可不會,同樣來說我也不會教你。”葵就像是老師一樣在我面前說著,我想隨著外面的細雨還是依舊壞掉了的我的思想並不能再派上什麼用處,薄霧不會可不會清楚掉你自己臉上的傷痕,不是嗎?是不是故意的呢?是不是故意的戴上了代表繼承的面具呢?

“不想自己好好的做自己……卻想著讓別人為你做事情,我想就算是有強大的控制欲也不至於會這樣不是嗎?”凱在一邊默默的說道,心裡好像有點什麼莫名的委屈,但是自己口中的語言又有一些不想說出的意味,模糊不定,這可能是凱的唯一優點吧,或者說是唯一的特點,我想著東西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吧……其實這東西應該自己感到羞恥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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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不定的你可能永遠無法做出那樣的判斷,或者說是永遠無法做出對的判斷,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就連一個傻瓜都會知道這個特性吧,愛你的人……你愛的人,就連放棄都成為一個左右你的選擇的話……你的這場人生旅行還有什麼意義,或者說你就只配當一場遊戲裡的配角嗎?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嗎?”葵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凱,可是……誰能知道我們心裡的苦衷呢?誰又能在一個人的心底呆了無數個日月呢?

“我……我有自己的苦衷,而且,我想最後的肝膽相待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好像和你並沒有什麼關係……是嗎?我的葵,或者說是——”接下來的話凱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在語氣上稍稍的頓了一下,接著很自然的看起來了天上的星星……

“聽說在夢裡是沒有星星的……是這樣的嗎?或者說……我們現在是在夢裡?我不知道改用那一句話問你,你說那一句比較好?”凱不自然的扯出來夢的理由,想去分散注意力,我想這點葵心裡,也心知肚明吧。

“你掐一下你自己的胳膊,看看是不是特別的痛呢?我想這可不是你所說的夢境……如果你刻意想避開我們的話題的話,那就談談你今後的事情吧,我想那個面具,在我給你的時候你並沒有什麼不適……不是嗎?”葵擺了一副想舊事重提的架子回過頭來說道,他想繼續說什麼……可是不一會兒就被我給制止了,“喂!別提那些事情了,我想你的權力還沒有到達可以支配我之前的歲月這麼強大……或者說是‘廣泛’。”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嘴中會冒出來這樣的鬼話,但是自己對於葵,這個名字太過於刺耳了,以至於……我不想去面對。

“偽裝的最好境界不就是戴上自己的面具,讓自己最好的一面面對世人,那樣即使你發現了自己正在隱瞞著些什麼事情,可是到了那時候……你並不會知道現在的這個自己是不是真實的自己,在偽裝與真實之間左右徘徊,就連自己都無法控制住那樣的衝動,那是因為什麼事情營造出來的?”葵在一旁說道,拿起一支錄音筆……好像是想要開始錄音的樣子。

“喂!你手裡的東西是什麼?拿過來讓我看看。”凱朝著葵喊道,但是……葵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應,竟然只是一味的開啟錄音筆,放在他褪下的偽裝之下,就是那副面具上……它沒發出什麼別的聲音,那個動作簡直對於凱來說是多麼的微乎其微。

“過來,別生氣,我給你講個故事,我想讓你好好的聽清楚面具上的眼睛……代表了你還能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多久,看到了嗎?就在那!把它撿起來,放到你自己的臉上,它會讓你永遠的活下去,至少為了杓蘭活下去。”葵指了指在地上的那副面具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不是我就只能這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凱慢慢的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面具……好像心在顫抖,這就要壞了一樣。

“戴上它,你會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但是帶上它我會死的……”

“它和那個可不是一個,那個東西只不過是我找到你的媒介罷了。”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你!”

——何謂虛偽,日月難回。

PS:ps:何謂虛偽?日月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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