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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蘭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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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驕傲的偽裝是不是在你的面前顯得格外的模糊呢?這並不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而是因為……在偽裝之下的東西,我想並不只會是一個人虛假的面孔……可能還是一個人對於重生的希望,只是一個人……一件事情,一個法則,會讓它灰飛煙滅而已。

序:沒個人都是虛偽的過著現在的這些生活……或者說是過著他們自己想的,我們自己想的那樣的生活,嚮往的世界總是美好的,就算那裡充斥的廢墟,充斥著廢墟裡面的惡蟲……被汙染的環境也並不會影響在美好生活中的任何一件我們想做的事情……任何一件都不可能。

面具這東西就像是一個為犯罪的人量身打造的一個擋箭牌一樣,如果你想讓他被繩之以法,或者是接受別的任何的懲罰……首先,你是不是就需要看看他是誰呢?人們總會說你的一張臉是多麼的沒用,不如你自己的實際行動有用,但是……你想過你自己的臉會給你帶來你這場人生遊戲中多少的利益或者是懲罰嗎?我想這都是自己惹的禍,需要自己還的那一種。

莫名的感覺是不是經常會把你從夢境中驚醒呢?醒來之後你還會發現什麼東西……或者說是發現什麼在夢裡的東西,是一輛列車?沒軌道的列車?還是在你自己面前的一盆盆栽……我們和潛意識中的自己總是隔著一道厚厚的牆壁,那會是什麼?那將會把你的偽裝變成你自己的一種習慣…… ……

“或者是一種理所應當是不是呢?”我坐在椅子上對著在對面侃侃而談的一個人說道,我想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到這裡來,但是只是知道這裡會探究我的人生……聽別人說好像就是這樣。“喂!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想到什麼別的東西想跟我說了?”

“不是……你的事情倒是沒有想到,只是想到我自己的一些事情罷了,既然現在只有你在這裡,那我不妨跟你說說吧,那件事情……挺久了。”那人語重心長的說道,不像是一個沒事挑事的人……像是有準備,而又不妨說是防備,對一個陌生人的防備,可能他並沒有看出來我的心思,但是我想他好像也不可能看得出來,不是嗎?

“你看起來有心事,和你待會兒說的有關係嗎?如果沒有的話……其實你一起說出來我也是不會介意的,是嗎?我們是朋友……對……”話沒說完,就聽到他在中間插了一句。“不對……我們並不是朋友,至少現在我們並不是朋友,待會兒我的事情講完了,你也要把你自己的事情給我說一下哈……那樣的話,我就可以考慮一下。”

“什麼意思嘛,只是問問你的緊鎖眉毛的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好不好啊!誰說非要給你做朋友的,現在你竟然還能講出一個道理來說讓我給你講故事……我想只有傻子才會相信吧。”我在心裡默唸道……這次談話之前的語氣好像都沒有現在這樣緊張……從前,從前都是很輕佻不是嗎?

“但願他沒有聽見我的話,好像我沒有說出來哈,他應該是聽不見的。”我自言自語道,可誰知道……“其實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而已,你不用這樣咒恨我,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話……就儘管說出來就是,不用憋在心裡難受……那樣的滋味我想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是嗎?加上你之前的事情……

“你之前面容上的輕佻是不是為了隱藏些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那些事情不能為我們所知……為我所知,這屋子裡沒別人了,也不再會有別人了。”他像是知道我的心事一樣,但是就算從我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來我從輕佻變為緊張的變化……總是有些事情再隱瞞著吧,也或許沒有找到適合的時間說出來,和他說出來。

“不說這些了,我現在跟你說說我的心事吧……就是你想知道的‘心事’不知道擺不擺得出來檯面,如果可以的話,出去之後別和別人談起來就好了,區區小事……不足讓你們想起…… ……”我想在他說完之後再說些什麼,可是剛要從嘴巴裡迸出的話語,竟然被自己的手堵住了,那不受控制的舉動就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是問他個究竟?我想我的手還是無法控制的,還是就在這裡任他宰割……

“現在我想只有後者可以為我所用了,畢竟現在的自己好像已經不是自己了,像是他的另一個分身……至於他有幾個,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越來越多的分身讓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讓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把現在的這個正在跟我說話的這個軀體放到別的地方考驗一下,至少可以認證這並不只是一個分身,而是有意識的人。

“我叫‘葵’如果我們曾經見過的話,請你細細聽我道來,至少我們現在還能進行一場並不是多麼令人失望的談話……我們都屬於植物,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吧,而且我們都是有感情的異類,這點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看看你自己的手……再看看自己是不是正在想著什麼無關於現在談話的事情,這幾點都可以得到證實。”

“雖然我說這是我的心事,但是接下來也就是我們的所有事情罷了,我們與人類之間有一種法則……這種法則我想杓蘭應該和你說過的吧,透明的意識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只有越來越複雜的心情和潛意識才會把我們的種族越來越巨大化,或者是……‘完美化’我想這一點你就算是一個人的話,也應該知道了。”

“人類……一個簡單的種族,無憂無慮的像是一隻只飛鳥一樣在天空上肆意的飛翔,可是你有沒有發現,越拉越多的人類就連自己都渴望外星人的殖民,但是要求就是不得侵佔我們的領地,只是把人類的數量變得少點……然後就可以走了,這真的是太過於貪婪了,是嗎?”

“想在無止盡的偽裝中牟取大量的利益,就連那一點點資源都不肯給的人類,我想最終的結果可能也只是莫過於此了……不是嗎?”

——隔著一道牆壁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自己的成果,這樣的人……沒錯就是人,是不是也需要摘下自己的面具讓真正的自己操縱了呢?偽裝的太過於久……我想我們就連那個是真實的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是不是呢?這真的令人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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