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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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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洛經驗豐富,看到賊人亂了,立即起身呼道:“大家集中射馬。”八十多名護衛一通齊射,將馬賊逼退到百步之外。

粟什大怒,抽刀砍翻了兩個潰逃的人,喝道:“分成三隊,還擊。”

這些假馬賊都是精銳的部隊,很快重整隊伍,再次潮水般地湧來。當先百人拉成個圓弧,彎弓搭箭,向堡內 射來。待手中箭射完,百人從中間一分為二,向左右兩翼繞行,露出中間的箭手,又是一通箭雨。

三組人馬透過調整速度,互相配合著,不斷地射出箭雨,壓得土堡內的護衛根本抬不起頭來。江安義冒險站起還了一箭,結果身上立時中了十數箭,仗著有護身真氣保護,箭被彈開,但身上仍舊被射得生疼。

羅娜嚇了一跳,顧不上害羞,拉住江安義檢視他身上的傷口,衣服被箭穿得到處是孔,裡面依舊細皮嫩肉,只是白皮膚上多了一個個紅點,是箭頭留下的證據。

“痛不痛?”羅娜愛憐地撫著那些紅點問道。

西域女子真是膽大,江安義想著,調笑道:“有美人愛撫,疼也便不疼了。”在這片異國的土地上,江安義深隱的魔性一面在戰場上毫無顧忌地爆發了出來,放浪形骸,落拓不羈。

羅娜輕“啐”了聲,替江安義掩好衣襟,柔聲囑咐道:“不要冒險了,為我珍重。”最後四個字低若蟻語,羅娜的臉羞紅若霞。兩人都沒有意識到,交談用的是鄭語。

商隊有人送來盾牌和長槍。這種圓形的盾牌與大鄭方形盾牌不一樣,江安義好奇地拿起塊圓盾握住,盾牌很輕,徑長差不多跟前臂相等,揮動起來很靈活。盾牌的表面包著牛皮,盾的中心有一個黃銅金屬圓拱形突起,有點像官宦人家門上的門釘,門釘上嵌著半尺長的尖刺,想是可以用來禦敵。

羅娜見江安義笨手笨腿地擺弄著盾牌,“撲哧”一笑,有如鮮花綻開。從江安義手中接過盾牌,示範了兩下動作。江安義的領悟力夠強,左手盾,右手持槍,舞動起來已經像模像樣了。

馬隊已經衝至入口處,琅洛組織護衛在入口處排成人牆,長槍如林,擋在馬隊前進的路上。

粟什揮舞著長刀,高聲吼著:“衝,衝上去,誰敢後退定斬不饒。”

賓士的戰馬衝向盾牌和長槍構成的防陣,戰馬嘶鳴著被長槍捅透,連帶馬上的騎士被穿體而過,串成了血葫蘆。然而,巨大的慣性有如重錘敲打在槍陣之上,一個衝鋒,單薄的防陣就被衝出了一個缺口。

延延不斷地戰馬順著缺口踩踏而來,高揚的馬蹄重重地踩在護衛的身上,雪亮的彎刀帶起淋漓的鮮血,慘嚎和嘶鳴的上空死神在放聲大笑。

“堵住,長槍舉高”,琅洛竭力地叫著,試圖在撕開的口子後面再結成一個防陣,他知道只有將戰馬的衝鋒勢頭遏住,商隊諸人才有一線生機。

血肉橫飛的場面讓羅娜面色蒼白,眼看馬賊就要衝進土堡,馬賊臉上的黑頭罩在火光中分外猙獰,身為女子落入這些人的手中下場可想而知,羅娜滿是絕望地看向身邊的江安義,花還沒有盛開就要被冰霜摧殘嗎?

江安義沒有注意到羅娜的驚恐,眼前地獄般的景象讓他血變得灼熱起來,有些人天生就是戰士,戰場上的鐵與血、生與死像魔咒般地召喚著他,內心深處妖魔渴望戰鬥,渴望殺戮的魔性被徹底地激發。

邪魅地衝羅娜笑笑,江安義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高聲嘯叫一聲,木炭從後面馳來。江安義縱身上馬,左盾右槍,腳尖一點馬蹬,木炭四足發力猛然加速,像旋風般向前衝去。

長槍輕易地刺穿擋路的馬腹,江安義左手圓盾拍在馬背上的騎士,那人發出聲慘叫,騰雲駕霧般地飛起,砸到了旁邊的另一人身上。抽出長槍,江安義長槍再探,又一名馬賊慘叫著被挑落馬下。

江安義勢如猛虎,立時有五名馬賊揮舞著彎刀向江安義包抄過來,彎刀閃著寒光,高舉著由上而下,重重地劈向江安義的頭顱。江安義將手中圓盾護住頭頂,“啪”地數聲悶響,還好,盾牌沒有破。

馬匹從江安義的身旁馳過,江安義右手長槍探出,橫掃馬蹄。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最後一匹馬的後腿被槍掃折,連人帶馬跌倒在地,砸起一地灰塵。

沒有理會地上滾爬的騎士,江安義催促木炭橫向向馬隊殺去,左擋右刺,與之相遇的馬賊紛紛落馬。江安義聽安勇嘮叨過什麼“為大將者,當眼觀四路耳聽八面風”,真實地上戰場廝殺才知道簡單的話語蘊含著真理,戰場之上意外隨時隨地發生,剛讓過一刀,又閃過一枝冷箭,輕輕帶著木炭往上一躥,避開暗襲的一刀。

亢奮地調動著全身的機能,靈覺發散開去,十丈之內風吹草動瞭然於心,江安義有些得意,看來內家功法用於戰場混戰是最好不過的了。藉助這個機會,琅洛又布起了一道防陣,馬賊衝擊的速度被江安義橫著一攔,放緩了許多,新組織起的防陣將馬賊頂在了外面。

粟什駐馬在二十步外,指揮著手下發起潮水般的進攻,他曾無數次利用這種潮水戰術,把衝鋒的戰馬變成一隻重錘,一遍遍地敲打,再堅硬的防禦也會在重錘下擊成粉碎。

江安義有如虎入羊群橫向殺出,手下紛紛敗退。粟什掣出自己的長刀,把控戰局,去除意外因素,這才是首領的責任,祿成那小子一味地衝鋒陷陣,以為身先士卒是首領所為,現在不知死在了哪個角落裡。

粟什催馬向江安義馳去,手中長刀橫端,藉助馬勢,他曾無數次用手中長刀將對手斬成兩斷。

這匹高大神駿的戰馬出現在江安義的視線裡,奔跑的步伐來看輕鬆敏捷,戰馬上的人手中的刀與他人不同,更長更亮,刀身的反光仿如明月,清亮中帶著暈黃,看來不同一般。

兩馬相錯,江安義運足真氣,槍身亮起淡淡的紅光,那把橫放著的、看似毫不經意的刀平推過來,江安義用槍一摚。刀在槍身上略震,然後摧枯拉朽般地割破真氣,輕易地將長槍斬斷,順勢向江安義的肋下劃來。

江安義大吃一驚,什麼刀如此鋒利,他經過無數次實驗得出的結論,貫注真氣的兵刃不亞於玄鐵般堅韌,怎麼可能被這把刀輕易劃破。然而事實如此,刀身毫不容情地再次劃破江安義的護身真氣,要不是他即時扭腰閃避,這一刀就會將江安義的胸膛割開。刀鋒割開衣服,在江安義的身上留下一道半尺長的血痕,好在入肉只有半分,傷的不重。

血、痛,刺激江安義遊走生死邊緣的亢奮,滾燙的熱血從肋間滑落,江安義忍不住向天狂嚎,就像一隻孤獨受傷的狼。

沒有將江安義一刀斬落多少讓粟什有點鬱悶,身為莎宿國大王子的護衛長,他的刀法在國內稱雄。看似不經意的平推,卻綜合著眼力,手勁和刀的鋒利,以他的計算,刀割斷槍前斜著往前再進半尺,剛好能將對手的半邊胸膛割裂,刀尖從心臟上劃過,對手必死無疑。

哪知對手反映異常敏捷,及時的吸氣、側身扭腰,向後騰出七寸的空間,刀只從他的肌膚上輕輕劃過,並無大礙。要不是刀劃在槍身上時微微受阻,就算這人是高手,也一樣要亡魂在自己刀下。

幾乎同時圈轉馬,兩人遙遙相對,英雄惺英雄,只是英雄從來只有一個,倒下的那個只是英雄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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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個馬賊見江安義手中持著半截槍,還是沒有槍頭的,想趁機挑漏,舞動彎刀向江安義殺來。彎刀揚起得太早,破綻;砍殺的角度太正,破綻;彎刀前重後輕,破綻。在江安義的眼中,來敵處處破綻,這種顧敵不顧己招法,致使胸腹間空檔大開,隨手可致其命喪。

左手圓盾斜著往外一磕,彎刀砍在盾面滑到一邊,江安義右手的斷槍一探,利用斷槍的斷口輕易地從肋骨間捅處,手中微微用力,將死屍高高挑起,示威式地向粟什揚了揚,順手取下其腰間的弓箭後,將屍體連同斷槍一起拋在了地上。

混蛋,粟什眼中崩出怒火,今年說什麼也要將這狂妄的小子斬於馬下。粟什開始策動戰馬,向著江安義殺去。

有弓在手,天下我有。江安義生出睥睨天下的豪情,二十步外粟什開始發動,這二十步便是他葬身之地。

粟什的目光很冷,對手彎弓搭箭瞄準自己,想遠距離殺死自己。粟什暗自冷笑一聲,當年在校場之上,自己面對十名射手的輪番射擊,手中彎刀如雪片飛舞,將箭支劈得七零八落。握刀的手緊了緊,粗礪的感覺從掌心傳來,粟什對自己手中刀充滿了信心。

二十步,只有一箭的機會。弓是上好的良弓,箭是一種堅硬的木材,江安義用手在箭桿上重重地一捏,不認識,真氣重壓下,如意地開了裂。

這麼短的距離,完全在氣感所控的範圍內。雖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藉助微弱的火光,江安義清晰地看到粟什嘴角露出嘲諷的微笑,冰冷的眼光有如盯著待宰的獵物。

可惡,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怒火將全身的血液點燃,江安義一鬆手,箭含憤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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