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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魔刀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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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有如流星,帶著妖異的紅光,仿若魔鬼的凝眸,向著飛速接近的粟什迎去。

箭身帶著紅光,粟什知道內家高手將真氣附著在兵器之上會出現這種情況,可是,粟什嘴邊彎起的弧度更大了。曾有就有內家高手自持真氣,被自己用寶刀削成兩斷,剛才對手的槍顯然就是加持了真氣,照樣被輕易削斷,手中寶刀是世間一切真氣的剋星。

揚刀,粟什決定來招花活。這招他曾在代表大王子與二王子手下的比試中技驚四座,當時他拿著一把普通彎刀將二王子手下神射將射來的三隻連珠箭從中剖開。一戰功成,大王子提拔他為護衛長,並說服王上將把鎮國寶刀賜予他佩戴,封其為鎮刀大將。

那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粟什心頭泛過感慨,多久沒有遇到對手了,寶刀之下難有一合之將,至於刀剖箭枝的花活好久沒耍了,技癢難熬啊。粟什有一股衝動,今天耍耍這招絕技讓對方開開眼,雖然他很快就要喪身在自己的刀下。

箭來,刀豎,箭在正中間被分成兩半。粟什對自己這手很滿意,六年時間,寶刀未老,目光向對方望去,意外地沒有看到驚愕的面容。粟什大怒,自己這招絕技難道不值得對方震驚嗎,待會要將他攔腰斬斷,讓他慘嚎半天才死。

一點黑芒,還沒等粟什發應過來,黑芒插入眼中。粟什慘叫一聲,撒手扔刀,和地獄中的魔鬼緊緊地擁抱。

重現秋狩夜射時一箭雙鳥的情形,江安義有幾分得意,這項技能越發地純熟,頗有暗箭傷人的陰損,不過江安義喜歡。木炭從寶刀旁經過,江安義俯下身拾起那把刀。

刀在手中,有如一泓清泉,江安義在手中揮舞了兩下,感覺稍嫌笨重。真氣注入,淡淡的暈黃泛起,如同秋月,帶著幾分悽迷、肅殺。

江安義如同得了新玩具的小孩,揮舞著長刀一路興奮地衝殺,手起處肢殘血迸,當者披糜。很快,江安義就殺了個通透,撥轉馬,那些馬賊驚恐地看著這個惡魔般的男子,看他又催馬殺來,一個個心膽俱碎,粟什已經死在江安義手中,再無人約束,眾人紛紛撥馬逃走。

商隊的護衛們歡呼出聲,原以為難逃一劫,沒想到被江安義一人化解。琅洛組織人手清理戰場,受傷的人要包紮,甚至敵人就不用留活口了,殺死後挖個坑一丟便了。那些馬都是上等的戰馬,每一匹都價值不菲。

羅娜站在土堡入口處迎接英雄歸來。晨光之中,淡淡的薄霧縈繞在羅娜的周圍,替她披上一道潔白的輕紗,有如晨曦女神。江安義跳下馬,羅娜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徑直撲上前,緊緊地抱住他。是愛郎帶來生的希望,是愛郎救了自己和商隊,羅娜的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驕傲。

天快亮了,江安義的魔性像畏懼陽光般地開始回縮,曾經的放浪不羈開始回收,江安義溫文爾雅的君子一面開始佔據上風。略顯靦腆地掙了掙,江安義從羅娜溫香的懷抱中脫身,掩飾地笑道:“姑娘,我奪了把寶刀,打掃戰場時找到刀鞘麻煩讓人送給我。”

廝殺半夜,江安義絲毫沒有感受到疲憊,手中拿著寶刀,將身上零碎的衣服扯下一塊,輕輕地在刀身上擦拭著。愛郎居然重刀不重人,羅娜滿是幽怨地瞪了江安義一眼,重新戴上面紗,動人的美麗重隱在薄紗之下,只有那雙秋水般的眸子無聲地訴說著心的纏綿。

“此刀名為殺月,是西域有名的一把魔刀,”羅娜用敬畏的眼神看著江安義手中的刀,輕言介紹道:“傳說此刀是擷取天外飛石之精華所鑄,刀成之時,殺氣貫月,鑄刀師魔性大發,執刀盡斬在場的九十九人。此刀在西域流轉多年,其主多橫死刀下,最後被莎宿國得到,深藏於寶府之中,後賜人了鎮刀大將粟什。”

吐樂布在琅洛的陪同下匆匆走過來,右手撫著胸口深深地彎下腰去,道:“多虧壯士出手相助,商隊才得以免此大禍,感激之情難以言表,請受老夫一拜。”

琅洛派人在粟什的身邊取來刀鞘,雙手呈給江安義,看著這把魔器的光芒消失在刀鞘之中,琅洛暗松了口氣。吐樂布請江安義到帳中述話,換件衣服,順便吃點東西,天已經亮了。

換了身護衛的服裝,江安義盤腿坐在桌前,大口地吃著桌上的美食,羅娜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端茶送水就像個賢惠的妻子。吐樂布查察出孫女的異狀,微微皺了皺眉,他可不想孫女遠嫁,更不想她嫁給一個來歷不明的江湖人。

琅洛託著滿滿一盤金子出現,吐樂布示意琅洛將金子放在桌上,笑道:“壯士,這盤金子不成敬意,就算是老朽的一點謝意。”

黃燦燦的金子,不下於二百兩,都說黃白之物最動人心,而江安義掃了一眼,笑道:“舉手之勞,不用酬謝,要說謝昨晚有人已經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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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在羅娜身上一晃,羅娜立時羞紅了臉,心中卻滿是甜蜜,輕輕一吻能抵二百兩金,怎不讓懷春少女怦然心動。

看到孫女的神態,吐樂布眼中的憂色更深了。琅洛一臉難色地稟報道:“老爺,昨夜有二十八名護衛喪命,還有四十二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商隊能用的護衛不足五十人了。老爺,我們要趕緊前往鬱延部,招攬些人手。”

出發時從家中帶來二百名護衛,一路行來折損大半,打掃戰場時發現了粟什的屍體,大王子派人對付商隊已經不言而喻,想到茫茫回程,大帳內的眾人都默然無語,心頭沉重。

“諸位前往鬱延部,可否捎帶我一程。”江安義正為找不到鬱延部發愁,聽到琅洛的話開心地道。

遊牧民族逐水草而居,鬱延部的駐地在一座湖邊。無數點帳蓬盛放在無邊的綠地上,從高處俯望,色彩斑斕,蔚為奇觀。走得近了,發現帳蓬之間的空地上擺放著各色貨物,到處都是人群,喧譁熱鬧,比起新齊縣的集市並不多讓,規模卻不可同日而語。交易的貨色應有盡有,牲口、皮毛、服裝、器皿、美酒、茶磚、糧食、藥材等,還有大鄭來的絲綢、瓷器、美酒,西域的刀飾、果瓜、點心等等,應有盡有,讓人眼花瞭亂。

人群顯然來自不同的地方,服飾五花八門各具特色,語言千變萬化,根本聽不懂,而且人人背弓帶刀,坐在馬背上安穩舒適,應該都是草原上的騎士。短短地一段路,江安義欣喜地發現,有好幾處鄭人的商鋪。

羅娜很傷心,爺爺找她暗中談過,讓她暫時跟這個陌生的漢子保持距離。為了不讓爺爺傷心,江安義告別的時候羅娜躲在車內沒有露面,看著江安義頻頻回頭找尋自己,羅娜覺得心都快要碎了,淚水溼透了紗巾。

告別商隊,江安義騎著木炭在人流間倘佯,收穫了不少火辣辣的眼神。江安義長像英俊,有讀書人的儒雅,連日廝殺又讓他帶上凜冽的殺氣,配上眉頭的傷痕,任誰都要多看兩眼這個英姿勃發的青年。

江安義看中了一家賣綢緞的鋪子,正要上前打探訊息,猛然間發現不遠處的帳蓬處有二三個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向著商鋪張望。江安義一驚,難道有人在打商鋪的壞主意。

自身難保,江安義不想多事,又往前走了幾步,結果他發現,鄭人的商鋪都有人在盯著,這是怎麼了?滿懷疑慮的江安義踏進了一家飯鋪,這裡人多嘴雜,或許能探聽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這家飯鋪設在主道之旁,是少有的幾家土木結構的房子,屋前搭著棚子,棚下放著桌椅,供人歇息和吃飯。旁邊是木柵欄,馬匹可以系在上面。店老板出來招呼,一連換了幾種語言,江安義伸手往旁邊一指,操著生硬的漠語道:“一樣。”

一份烤羊腿,一份燒魚,主食是餜子,大盆地端上來,粗曠豪邁得一踏糊塗。江安義就著奶茶,邊吃東西邊傾聽著周圍人的談話。大概是申時中,棚內只坐了四成人,看打扮都是商販,一個個興高采烈地談著價格,這不是江安義關心。

江安義正準備起身,大道上來了一群馬,沿路騰起黃塵。馬群在棚外停住,進來一群人,個個長髮披肩,頭戴狼皮帽,身披牛皮甲,銅帶束腰,綁腿長靴,看眾人統一的穿著,江安義猜測這些人應該是鬱延部的戰士。

老闆急忙迎上去,熟絡地招呼道:“窋才,這次又出去了可有收穫?”

“還是老樣,捉了幾個馬賊,就綁在外面,吃過東西後準備把他們送到大汗那裡去。”窋才三十來歲的年紀,短髮如針,滿面的鬍鬚,腰插雙刀,看上去彪悍至極。

江安義心頭一動,這群人是鬱延部的戰士,應該能從他們的嘴中得知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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