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叫醫生幫她處理傷口，我要好好審問這個女人！”
迪恩眼中閃過寒光。
這個噁心的組織，蹬鼻子上眼！
關鍵是對方透露出來的扭曲觀念和情報信息，讓他有些不安。
不滅了。
以後睡覺，怕是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哈里聳聳肩：“好吧，我會看著她，不過我很好奇，迪恩，你什麼時候摸走了我的左輪小寶貝和看出這個女人有問題的？”
“你搶走我蘋果的時候。”，迪恩耍了個花槍：“另外它很不錯，被你照顧的很好，槍油順暢，激發快速，威力也很不錯。
總的來說，這把左輪很有味道。”
至於他知道女人有問題，是因為真正FBI，可以查到他現在也是FBI的特聘探員，但從女人的表現來看，她並不知道這點。
為了安全起見。
迪恩偷偷摸了哈里的左輪，以防萬一。
當然，這一點，他懶得和哈里解釋。
“識貨！”，哈里給了迪恩一個大拇指，同時指了指旁邊的抽屜：“你自己的寶貝其實就在抽屜，還有衣服、手機等等也是，另外我給你老媽發了一條資訊，說你去封閉培訓了，會失聯幾天。”
迪恩點點頭，將左輪還給哈里：“很貼心，哈里，謝謝你。”
哈里收好槍，拖著慘嚎的女人，在聞聲趕來的醫院安保幫助下，將她送往了手術室。
等人全部離開病房。
迪恩換好衣服，點開了面板：
角色：迪恩
等級：14（300/2600）
精神：13
力量：14
速度：15（極限）
耐力：12
技能：手槍精通、古泰拳精通、痕跡追蹤L2、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2、略（點開）。
屬性點：0
技能點：1
已完成桉件：14，詳略。
相比之前。
他的耐力屬性，從11提升到了12。
也是這一點提升。
讓迪恩在身體達到極限之時，又多抗了一小會，找到了反殺的機會。
但迪恩卻沒有多高興。
人力有窮。
即使是自己無比努力、碾壓剛穿越來的時候，面對炸彈，依舊差點身死。
這就是血肉之軀的桎梏。
“說起來，我這次能僥倖活命，主要還是那種時靈時不靈的第六感...”，迪恩將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精神屬性上。
自從精神屬性，提升到13點後，他不僅記憶力、思維速度等等，有了大幅度提升，而且對於危及生命的危險，多了一種難以言明、宛若野獸感知的第六感。
只是這種第六感，時靈時不靈。
這種第六感，對於生活在槍械自由、隨時就可能面臨槍擊的人來說，太重要了！
“接下來，優先將精神屬性提升到極限，看能不能穩定那種神奇的第六感！”
迪恩眼中閃過思索。
不過當務之急。
是先搞定那個‘痛苦之源’的瘋子組織！
...
迪恩將抽屜裡三把手槍，一一檢查，在身上藏好，又檢查了一遍彈匣，確定子彈沒有遺失、也沒有人拿自己這幾把槍亂搞後，拿起手機，給黛西打了一個電話。
他問過哈里。
自己昏迷之前，那個四肢被廢的男人，居然硬生生靠著地面，磨掉了自己的面孔，然後利用碎石割開了自己的咽喉自殺了。
這可比那些所謂的死士狠多了。
可惜。
那個男人死的毫無價值。
因為迪恩已經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對方了！
同時。
他心中對於這個桉子，也有了一個基本的猜想。
現在，迪恩想讓黛西幫忙查詢一些資料，來驗證自己這個猜想！
..
電話接通。
“迪恩？”，黛西對於迪恩的電話，無疑十分高興：“你醒了？”
“是的，很高興你這麼關心我。”
“我只是擔心你死了，答應我的火鍋無法兌現而已，這樣吧，我叫羅伯特幫忙值班，現在過來看你。”
黛西嘴硬心軟，還是想過來看看迪恩的情況。
迪恩卻阻止了她：“不用，現在麥克·史密斯的桉子，進度怎麼樣了？”
她在第四中隊，對於桉件一向消息靈通。
黛西遲疑道：“迪恩，你現在就應該好好養傷，另外，這個桉子，已經被隊長交給FBI的人了，那群人弄出的動靜太大，已經超出了我們謀殺司能夠處理的許可權。”
“可是我剛剛又被襲擊了！”
迪恩將剛才的情況簡單說了說，試探道：“之前我和哈里，剛過去黑診所，就被埋伏，現在FBI一接手，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這些。
我懷疑‘痛苦之源’，在警探局有專門的情報來源。
黛西，我現在能相信你嗎？”
黛西理所當然道：
“你可是我的零食大禮包，我不會坑你的！
而且你昏迷期間，內務調查科，已經調查了我、哈里還有霍爾茲，已經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迪恩把玩著手上的子彈，猜測道：“麥克·史密斯所在的銀行查詢來源？”
“是的。”，黛西嘆了口氣：“有人在麥克·史密斯所在的銀行賬戶，留了木馬，只要有人查詢資訊，就會觸發木馬預警。”
這個結果，其實和迪恩猜測的差不多。
銀行系統，攻破不容易，但在使用者配合下，設定預警木馬，卻沒想象的那麼難。
麥克·史密斯所在的痛苦之源組織，應該是知曉自己可能會暴露的地方，所以才會收到木馬預警後，就直接清理掉了黑診所。
但他們下手太狠了。
先是處理了黑診所，又反手埋伏了迪恩兩人一波，甚至在撤退路上，安置炸藥，滅了那群‘小短腿’的口，將一件小事弄成了恐怖襲擊。
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這就和一個人為了避免自己被刑拘，就炸了警探局一樣。
正常人做不出這種腦淤血的事情。
迪恩只能感慨，瘋子的想法，自己作為一個資深變態，都無法理解。
見迪恩沉默不說話。
大大咧咧的黛西急了：
“迪恩，我說的是真的。
內務調查科去檢視過黑診所的現場。
那群人動手的時間，和我查詢麥克·史密斯賬戶資金動向的時間差不多。
那時候我可沒告訴你黑診所的事情。”
她生怕迪恩對這件事情有隔閡，以後都不給自己買好吃的了。
迪恩連忙解釋道：“我只是在想，他們是透過木馬知曉我們會去黑診所，那麼他們是如何知道FBI接手了桉子，然後假借這個身份，來套我話。”
“別想了，迪恩，這或許就是個巧合。”，黛西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之前是不是想讓我幫忙？”
“嗯，我想讓你幫我查詢一下麥克·史密斯那些學生的詳細資料。”
“學生？”
黛西聲音都蔫巴了：
“麥克·史密斯的學生太多了。
迪恩，你不知道。
根據副隊他們調查。
這個人就是個變態。
麥克·史密斯在學校宣傳‘沒有痛苦，人生就無法平衡’、‘人性本惡’、‘人類都活在枷鎖，只有激發出原始性格，才可以真正擁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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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這些藉口。
他的教學方式很極端：羞辱、逼著人下跪、互扇耳光、甚至會拿出一些只能出現在暗網的血腥影片給學生看。
但即便如此，那些學生依舊覺得這很酷，拿出去是一件很好的談資。
所以麥克·史密斯的課，往往都是爆滿。”
聽到這話。
迪恩補充道：“黛西，你誤會了，我是說，我想要那些在麥克·史密斯手下讀研究生和博士的學生資訊，不管是已經畢業還是沒畢業的成員，都要！”
“我看看...”
黛西停頓片刻，才松了一口氣道：
“好吧，這個人數不算多。
我會儘快整理這些人的資訊，到時候讓哈里給你帶過來。
對了，內務調查科如果知道你醒了，應該會來找你瞭解情況，而且估計態度不會很好，甚至會讓你進行精神狀態診斷。
你記得忍一忍。
隊長會幫你處理這些的。”
迪恩在之前的戰鬥，對一群十來歲的娃娃，又是車撞，又是爆頭...總之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手段過於殘忍。
他現在不僅在洛杉磯警探局和各大分局，名聲徹底響起來，多了一個屠夫探長的稱呼，也在內務調查科掛上了號。
那群人現在很懷疑迪恩的精神狀態。
聽到這個訊息，迪恩心裡無語。
他承認自己確實有些下手不留餘地了一點，但作為一個有文化的變態，他每一次開槍，都絕對符合警探行事守則、屬於規則允許的範疇。
迪恩搖搖頭。
罷了。
反正他現在根本不怕一般的心理醫生。
..
結束通話電話。
迪恩拿起一旁的水果填補肚子，同時思索起自己的猜想。
爆炸後，有個男人想對自己補槍。
迪恩廢掉男人四肢後，隱約覺得自己看過對方的樣子，卻因為受到爆炸衝擊，自身狀態太差，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男人的面孔。
直到從醫院甦醒。
迪恩才藉著強大的記憶，想起來：他曾經在麥克·史密斯的別墅莊園，看過男人和麥克·史密斯的合影！
那張合影，彙集在一群和麥克·史密斯合影的學生照片中，絲毫不顯眼。
但迪恩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記錯。
他現在極度懷疑，現在這個‘痛苦之源’，會不會就是麥克·史密斯，帶著自己的學生搞出來的！
痛苦之源組織的出現，其實很蹊蹺。
因為這個組織，在物質充裕以後，幾乎已經銷聲匿跡，直到麥克·史密斯死亡，才重新露出蛛絲馬跡。
迪恩有理由懷疑：這個組織，會不會其實就是麥克·史密斯因為某種目地和變態想法，重新組建並且壯大！
黛西補充的麥克·史密斯教學方式資訊，無異更加堅定了迪恩的猜想！
學校是一個很適合吸收新血的地方。
而且麥克·史密斯的某些觀點，契合現實，容易引起這些三觀還未完全穩定、卻又自以為是的學生共鳴。
就比如：‘人類都活在枷鎖，只有激發出原始性格，才可以真正擁有自由’。
原則上來說，這句話並沒有錯。
大部分人，確實活在枷鎖之下。
諸如：道德、良知、法律、倫理、他人的看法...
這些其實都是枷鎖。
但這些枷鎖，一定程度來說，是保護他們。
因為人類的原始性格，其實就是獸性本能。
如果沒有禮義廉恥和情感理性的束縛，大部分人，過的絕對會比現在還悽慘。
但對於那些涉世未深的學生而言。
麥克·史密斯的這些觀念，卻是很好的吸引點。
因為他們這個年齡，喜歡特立獨行的東西。
這就給麥克·史密斯傳播自己的畸形思想，留下了很好的培育基礎。
而且麥克·史密斯的教學方式，也很有問題。
這個世界的美利堅大學，名譽教授一類，一般教授的課程，屬於選修，也有權力直接不授課。
這意味著學生可來可不來。
這方便了麥克·史密斯做事。
他另類的教學方式，看似變態，實則更像是在提純學生，一步步突破他們的心理防線，篩選出可以被洗腦的人員。
這個過程，在心理學叫做受虐心理，當然也有叫做沉船效應。
當你因為某些原因，在一件事情上，心理防線被一步步突破，直到積攢到一個閥止，你為了顯示自己的正確性，就會無條件無下限地支援這件事情。
這個和情感PUA、虐粉提純等等，是一個性質。
所以迪恩懷疑，麥克·史密斯，透過一層層提純學生，最後挑選出合適的‘新血’，給他們洗禮，進行真正的‘痛苦之源’教學。
而最適合這個身份的，無疑就是麥克·史密斯手下的研究生和博士生了。
不管這個猜測對不對。
迪恩現在手上有一個活口，也算是為破桉，做兩手準備。
...
傍晚。
哈里和趕來的羅伯特，正守著那個做完手術的女人。
為了防止這唯一一個活口自殺。
兩人需要注意時間，不斷給女人注射鎮定劑，一直等到迪恩身體進一步恢復。
至於為什麼不帶回警探局，則是防止FBI的人截胡。
留了這麼多的血。
迪恩不允許有人截胡自己的經驗值！
病房。
享受完小護士熱情的清潔。
迪恩無聊地看著電視。
他這次傷的不輕不重。
不重是因為沒有傷及筋骨。
不輕是因為受傷範圍太大，流血過多，導致他現在還有些虛弱，需要靜養幾天，才能重新活蹦亂跳。
因為很受歡迎的緣故。
那些護士們，送來了很多水果。
迪恩為了防止傷了她們的心，只好來者不拒，同時藉著這些護士的嘴巴，知曉了自己昏迷之際，用針玩命扎自己的女護士資訊！
那是一個名叫安娜的實習護士，19歲，正是一個女人年紀最美好、也最好騙的年紀。
正胡思亂想著。
冬鼕鼕~
病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迪恩立刻換了坐姿，確保自己可以第一時間拔槍後，才虛弱道：“請進。”
嘎吱~
屋門開啟。
只見在護士長的帶領下，一男一女，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