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到了外面,雨已經停了。
他輕聲嘀咕:“看來是我多心了。”
回到房間內,聽到天天輕輕的鼾聲,他躡手躡腳回到自己位置上,一覺睡到天亮。
直到凱和小李來到門前,才將他叫醒。
“出發了,真的慶幸,昨晚什麼事都沒有。”
“這雨隱村也聽太平的,卻不像傳聞中那般。”
六耳跟著車隊過了河,離開了雨之國。
潘恩和小南在一個高塔之上,看著他們離開。
小南說:“就這樣放過那批貨物嗎”
“小南,我原本我一直是對的,但我接觸了這個孩子後,我突然發現,宇智波斑的話可信,可不信,我們必須留下一個心眼。”
“但我知曉,這個孩子的話……”
“有可能是真的。”
小南震驚的看著潘恩。
一個孩子的話,竟然引起了潘恩心中的共鳴嗎?
貨物順利的送到了土之國。
土之國,全境全部都是黑色的泥土。
泥土的芬芳讓六耳心情大好。
只是到達目的地後,老者的一句話,讓六耳差點翻臉。
“我會找你們火影商議賠償問題的。”老者說道。
幾個人拉下臉來,這人也太摳門了。
老者的孫女撒嬌說:“爺爺,你不要這樣好嗎?好丟人啊。”
老者拗不過自己的孫女,只有取了一千金幣給凱幾個人。
幾個人沒有任何風波,一路回到了木葉村。
凱去交任務。
六耳和小李,天天三人在廣場上等著。
等了一會,老遠就聽到凱興奮的叫聲。
他走到幾人面前說“你們猜,佣金多少?”
天天有些緊張說:“難道真的懲罰我們了嗎?”
“不,僱主多給了咱們五百金幣。”
凱說:“一般忍者執行任務的時候,是從佣金當中抽成,而多餘的部分則直接分給小隊成員,這五百金幣夠上忍執行幾次任務的收入了。”
凱一點都不吝嗇,將這五百金幣平分給幾個人。
六耳拿著金幣,也是滿心的高興,任何世界,都不能缺少錢。
回到家中,看到鳴人也在家。
鳴人有些垂頭喪氣。
“怎麼,執行了任務,難道不高興嗎?”六耳問。
鳴人嘆息一聲說:“她本來不該死的。”
“但卻因為羈絆,為了再不斬死了。”鳴人說。
六耳雖然不知道再不斬是誰,更不知道鳴人說的是誰。
六耳說:“失去很正常,雖然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辦法,放寬心,你還擁有我。”
鳴人看著六耳突然摟住六耳。
“該死,鳴人快放開,我是你兄弟,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摟著我幹什麼?”
“你胡說什麼?我只是跟你親近親近,你小的時候,我就這樣。”
“你小的時候,你在搞什麼?我們一樣大好不。”六耳笑著說。
兄弟兩個鬧了好半響,才消停。
“六耳,這次的中忍考試你參加嗎?”鳴人問道。
“參加啊,總不能讓我當個萬年下忍吧。”
“你不用擔心我,我很厲害的。”六耳笑著說。
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
六耳聞到淡淡的香氣。
他笑著走到門前,打開門,雛田就撲到他的懷抱中。
“想沒想我?”雛田說。
“鳴人還在呢。”六耳說。
“啊。”
雛田臉紅著跟六耳分開。
“我不打擾你們,我出去。”鳴人笑嘻嘻的說道。
說完,鳴人直接走出了房間。
雛田進入了房間內,坐在六耳的床上。
“當然想啊?”
“你這次都完成什麼任務了啊。”
“就是簡單的保護人的任務。”雛田說。
“這樣啊?跟我們的差不多。”
六耳摟住雛田的腰肢,要親熱。
雛田艱難的推開六耳。
“怎麼了?”六耳說:“不方便嗎?”
“不是,六耳,不知道為什麼我父親最近對我的看管特別嚴格,我回到木葉村出來都是偷跑著出來的。”雛田臉紅著說。
六耳皺著眉頭說:“你放心,等我足夠強大,我親自去日向一族提親。”
雛田臉紅著點了點頭。
六耳又摟著她躺在床上。
“不可以。”雛田說。
“怎麼了?難道不想我嗎?”六耳疑惑說。
“不是……”
雛田臉更紅說:“因為……因為……你時間太長了。”
“我……”
六耳有些惱火,這還成問題的關鍵所在了嗎?
“那咱們出去溜達一圈吧。”六耳說。
“好,那我先出去,恩——咱們就去吃拉麵吧,我在拉面館等你。咱們不能一起出去。”
雛田說完,就逃跑一般衝出六耳的房間。
六耳穿好衣服,也出了門,正好碰到鳴人。
“老弟,不會吧,你這麼快……”
鳴人一臉驚訝的模樣。
“去一邊去,想什麼呢?我們是純潔的。”
六耳笑著說:“走,我帶你去吃拉麵,忘記告訴你了,我們這次的僱主多給了我們小組500金幣,這五百金幣我們都平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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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能這樣,你們的僱主可真大方。”
鳴人苦著臉,垂頭喪氣。
“沒事,到時你到月底後,把你的工資也給我。”
“啊,六耳,你怎麼能這樣。”
鳴人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六耳,前面來了兩個怪人。”鳴人說:“一個揹著一個大葫蘆,一個揹著一個木乃伊,好像不是咱們村子的人。”
“可能是其他村子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吧。木葉的中忍考試,還是很得到五大國認可的。”六耳說。
鳴人點了點頭,三個人錯開肩膀的那麼瞬間。
揹著木乃伊武器的勘九郎說:“木葉真的是火國最大的忍村嗎?竟然連瞎子都能當忍者?”
鳴人站住腳步反身說“大花臉,你說呢?信不信我揍你。”
我愛羅和勘九郎回頭看向鳴人,因為鳴人經過八門遁甲修煉,這兩年的個頭長了不少。
跟勘九郎近乎差不多高。
勘九郎並沒有小看鳴人。
“哼——難道要打一場嗎?那你可要做好死的準備。”
他一手拽在一根線頭上,使勁一拽,白布脫落,白布內是一個傀儡。
那傀儡的樣子極為滲人,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聽著人心底發毛。
“怕你嗎?”
鳴人就要衝過去。
“勘九郎,你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嗎?”
這時從四人身側的衚衕中走出一個黃髮拿著大扇子的女人。
“哼——”
勘九郎收了自己的傀儡說:“等中忍考試,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