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也絲毫不示弱說:“就怕你到時叫爸爸。”
“看看誰叫誰爸爸。”勘九郎說道。
這只是個小插曲。
一路上,兩人看到許多陌生,其他村子的忍者。
六耳的鼻子嗅了嗅說“這次中忍考試,沒那麼簡單,很多人身上都沾染了鮮血的味道。”
鳴人點了點頭說:“對了,一會咱們吃完拉麵後,我帶你去沒人的地方,給你展示一下我最近修行的成果。”
六耳點了點頭,兩人來到一樂拉麵的時候,雛田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六耳發現她特別的小心,都不敢主動跟自己說話。
看來她家裡人看她的確很緊。
對於日向一族的人,六耳還是瞭解很多的,但多數都是在書上看到的。
日向一族號稱,木葉第一大名門,六耳也知曉雛田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木葉的血繼限界家族是絕對不允許家族血統外流的。
所以沒有極其特殊的情況下,六耳與雛田近乎不可能。
“放心,我會打破一切障礙的。”
六耳吃著面,雛田低著頭,好像沒有對六耳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也許是讚歎拉麵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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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穿什麼顏色的啊。”
六耳說。
雛田看了看自己的灰白衣服,總感覺六耳不是問這些。
想了想,腦補發散思維。
“真絲的。”
“噗嗤。”
六耳一口燙噴出。
“怎麼了,六耳小哥。”
一樂老闆問道。
“沒什麼,面太好吃了,剛才嗆到了一下。”
吃過拉麵後,雛田就匆匆離開。
“六耳,你跟雛田怎麼了?她怎麼這麼匆忙就走了。”
六耳起身付了錢走出門外,鳴人追了出來。
“鳴人,雛田的血脈可是特殊的,從前就算了,但是現在她讓她的家人盯上了,你要是不想讓我跟他徹底分開,就裝作不知道我們的事,跟誰也不要說。”
鳴人不是傻子點了點頭。
兩個兄弟直接來到木葉村外,六耳也想看看,鳴人偷偷修煉的成果。
從上一次兩兄弟討論影分身的神奇,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對於別的忍者是三個月,對於鳴人可不僅僅是三個月。
一次一千個影分身修煉一天,那就相當於別人修煉三年時間。
雖然鳴人笨一點,但也相當於別人兩年的修煉時間了。
三個月九十天,去掉不方便修煉的時間,也差不多要兩個月的修煉時間。
六十天的時間乘以一千倍,那就是六萬天的修煉時間了。
這是十分恐怖的一件事,只要鳴人能夠堅持下去,那麼一定是這個世界最強的那一批忍者。
三個月的修煉,頂的上實際修煉時間的一百多年了。
縱然鳴人是傻子,也要成為忍術高手了。
鳴人選擇了一片空地,雙手結印熟練,爆喝一聲:“樹界降臨。”
六耳心頭一驚,連忙跳起老高。
泥土鬆動,從泥土中鑽出一根根藍色觸鬚,轉眼間這一片森林更加茂密了。
樹界降臨超出了六耳的感知範圍之外,他也不知道鳴人的術到底延伸到何處。
只感覺從新回到地面,站立都不聞,整個大地都在顫動。
方圓十里之內,多了許多奇怪的植物,這些植物全部都是藍色的樹幹,隨風搖曳。
每一棵藍色的大樹都宛若是活的,長時間的修煉,讓鳴人摸索出,即使自己不具備木屬性,也修煉成功樹界降臨。
每一顆藍色的植物,都是風土屬性的產物,所有大樹就是鳴人的觸角,異常靈敏,在對敵的時候,這些樹全部會化為攻擊的繩索,纏繞在人身上只要鳴人願意,能夠瞬間吸收對方的查克拉為己用。
還不僅僅如此,若遇到強敵,鳴人能夠將所有召喚出來的樹木直接爆炸開來,讓敵人無處可逃。
當然現在鳴人的木遁相比初代還差的遠,他畢竟年輕,雖然修煉的時間嚴格來說是普通人的一千倍,但也無法彌補查克拉的缺陷。
“怎麼樣?”
鳴人得意的說:“我天天都累成了狗,之前八門遁甲打造了我的精神體力,肉身,若不是如此,我根本堅持不下來。”
“恩,很厲害,比我現在厲害了。”六耳笑著說:“你強大我高興。”
六耳的話不是謙虛,而是真實,他現在無法分化影分身,修煉只能按部就班,而且只能修煉八門遁甲。
這時鳴人靠近六耳小聲說:“還有,我的八門遁甲已經開到了第六門了。”
“真的。”
“當然真的,雖然修煉八門不能分化出太多的影分身,但是十來個影分身總是能的。”鳴人得意的說道。
六耳點了點頭:“將來你一定會成為最偉大的火影的。”
“弟弟,到時我來保護你,誰也無法對你的眼睛說出一句嘲諷的話來。”鳴人說。
“還有,我感覺我修煉成功樹界降臨後,對體內的九尾都有了壓制。”鳴人說。
“很好,自己修煉來的力量才是自己的,九尾的力量縱然能夠利用,也是外物,你記住了。”
鳴人點了點頭。
“不要暴露你的實力。”六耳說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聽你的。”鳴人笑著說。
“哦,對了,在中忍考試前,木葉還有一場運動會。”六耳說:“你參加嗎?”
“我就不參加了,那樣的運動會是給小孩子準備的。”
兩人回家的路上,六耳腦海中傳來一道聲音。
他站住腳步說:“鳴人你先回家吧,我也要修煉一會。”
“好,那你自己修煉吧。”
鳴人一閃身消失在六耳眼前。
潘恩從灌木後走出。
他沒有看到鳴人剛才展現木遁的手段。
這六耳可以確定。
他的感知還是很遠的。
“你來找我來了啊?”六耳笑著說。
潘恩意外的說:“你不意外,我為什麼來找你的嗎?”
“哪有什麼意外的,有朋千里來相會,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若我喜歡一個女人,不要說千里,就算是萬里之遙我也要去看看她。”
“我可不是女人。”潘恩說。
“呀,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
潘恩:……
他感覺跟六耳很輕鬆。
兩人來到河邊,看著天邊的殘陽。
“你不想看看殘陽的美麗嗎?”潘恩說。
“想,但我看不到,其實也沒有什麼遺憾,也許看到了會更遺憾。”
潘恩看向六耳,想要將六耳看的透徹,卻感覺雲山霧繞,明明是一個孩子,卻感覺他年輕外表之下,深藏一個老怪物。
每次說話,都能說到他的心裡,似乎若有所指。
“如果我能讓你恢復光明,你期待嗎?”
潘恩仿若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如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