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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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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上古時代,盤古開天,女媧造人,人族經過修行,創造了無上大法,飛昇仙界,建立了天庭祖地。

天庭每一處設下靈界,靈界之外,天兵匯聚,為棲息之所,而靈界之內,群仙坐鎮,永保太平。

而在靈界之上,有一座凌霄寶殿,金碧輝煌,靈光普照,如那西天大雷音寺。

群仙站在階下,目不敢視,只見那金鑾臺上,玉帝神情肅穆,眼含盛怒。

“來人,帶元湛!”

只聽得天門外一聲沉喝。

“轟!”

虛空一陣顫動,那混沌的靈界牆竟開出一個大洞。

數百名天兵神將從洞中飛掠,四下列金甲神人,一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一行五十人,排成方陣,皆是英氣勃發,雄赳氣昂。

恍惚間,巨靈神從軍中走出,身後帶著一個囚犯。

囚犯高一丈,身披黑袍,一頭赤色長髮,高大修長的身軀彷彿一座小山壯觀。

元湛!

洪荒神魔呼延氏首領和上古神女綺羅之子。

盤古開天至今,唯一一個擁有神魔和天神血脈的神魔之子。

他曾挑唆上古大神共工撞倒不周山,令天柱動盪,險釀萬世大禍。

又曾欺騙十大金烏同遊人間,令人間置身於火海之中。

還獨自傳法泗水魔猿,導致河流氾濫,淹沒萬里江山。

甚至盜走五方瘟神的護身法寶,下界散播瘟疫,塗炭生靈。

三年前,玉帝調令仙界百萬天兵,敕託塔天王,哪吒三太子,二郎神楊戩,五老,六司,九耀各部,還聯合西方彌勒佛老率眾十八羅漢,文殊普賢兩尊者,方才在天池擒住元湛。

“身為神魔,不思進取,禍亂三界,還犯下滔天大錯,你可知罪?”太白金星喝道。

元湛手腳戴著枷鎖,披頭散髮,昂頭挺胸,一言不發,只是微微冷笑。

“冥頑不靈!”

太白金星氣得吹胡子瞪眼,當著眾仙的面宣讀聖旨:“元湛觸犯天條,念你乃神魔後裔,免你死罪,罰你輪迴九生九世,若能下界立大功德,將功補過,五千年後自會召你回仙界。”

“如果你執迷不悟,必遭天譴,神形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念畢,聖旨化為一道靈光,直衝凌霄,那是朝天道立誓。

巨靈神見狀也將元湛抓住,一隊人馬趕往南天門。

行至盡頭,憑空浮出一扇空門,似擎天之柱,橫亙萬丈。

大門飄忽遊弋,其上有三個大字“南天門”

“元湛,下界好好反省吧!”

南天門外,巨靈神一把將元湛推入凡間。

……

神魔欲翻天,道法下凡塵。

善惡終有報,無愧天地心。

第一世,他投胎為蚩尤,化身魔頭,佔領人間半壁山河,最終敗在黃帝和炎帝手中。

第二世,他投胎為夏桀,殘暴不堪,禍亂百姓,弄得民不聊生,最終被殷商所滅。

第三世,他投胎為商紂,迷戀美女,聽信讒言,發明炮烙,最終被周武王推翻了王朝。

第四世,他投胎為白起,洩私憤而坑殺趙國數十萬兵卒,血染沙場,封武安君,號稱人屠,最終死於非命。

第五世,他投胎為贏政,尊奉法家,焚書坑儒,修建萬里長城,最終只傳了二代。

第六世,他投胎為董卓,淫亂宮穢,軍閥割據,廢皇帝,獨攬大權,最終死於呂布手中。

第七世,他投胎為秦檜,一時權臣,陷害岳飛,令大宋從此一蹶不振,生生世世被人唾棄咒罵。

第八世,他投胎為和,結黨營私,聚斂錢財,打擊政敵,後被嘉慶滿門抄斬,死無全屍。

……

八世輪迴,元湛每一世都身居高位,呼風喚雨,掌控人間整整五千年,他本該造福萬民,積累百萬功德,榮升仙界。

可五千年間,元湛我行我素,任意妄為,一連八世都死於非命。

他是惡,是大惡,永遠不會妥協的惡人。

又過了兩百年!

春秋更替,日月永存,他再次輪迴轉生。

“八世輪迴,一夢方醒,竟然已過了五千年。”

“那閻王倒是識趣,這八世轉生無一不是王侯將相,難道是怕有朝一日我重登天宮時,會拆了他的幽冥地府?”

“只是這第九世…”

人間一處高山上,一位青年正望著山外萬物喃喃自語,似乎在回憶往事。

這一世,他叫周寒,是周家大少爺。

華夏有八大豪族,周家名列第三位,紮根京城四百年,縱橫天下,名傳萬里。

周寒母親早亡,周家家主周雲海便再娶。

後母和妹妹就竄通一氣,趁著那天周寒不注意,就在飲料裡下了安眠藥,故意陷害周寒和妹妹同床。

此事讓周雲海大發雷霆,以為周寒不顧倫理,做了禽獸不如的勾當,就將他趕出了周家大門,讓他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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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周寒覺醒了記憶,輾轉逃到了金陵。

“真是一具孱弱的軀體。”

“難道冥冥之中報應將至?

不對,他是神魔之子!

是天地初開至今,神與魔唯一的結合!

他不敬神,亦不敬魔,更不需要敬天。

什麼天道,什麼報應,統統都是狗屁。

“諸天仙佛,上古大道,待我重修五百年,必要再登仙界。”

“到時蒼穹戰慄,寰宇肅清,一正我神魔氣概!”

周寒臉色無比蒼白,神情卻無比淡漠,彷彿一尊看淡了紅塵生死的佛陀,任何東西在他眼中都是塵埃,是渺小的砂礫,根本不值一提。

這一世他已經覺醒了記憶,本心依舊,道心不滅。

誰都無法再令他墜入輪迴。

即便是所謂的天道!

東方白肚,朝陽初升。

周寒在荒野休憩了一整晚,精氣神合,容光煥發,微微吐出一口氣,那氣灼熱非常,噴到地上,竟將草皮燙出了一道裂縫。

“沒想到我身死百年後,大清也覆滅了。”

他九轉輪迴,每一世都鐘鳴鼎食,傲然天下,最後一世成了大貪官和,他為乾隆御下之臣,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周寒尋思著:“和家滿門抄斬,府衙也被查封,只留下三個家臣,其中一個好像就在金陵,或許我可以去找找他們。”

當年他權傾朝野,官居內務府總管,翰林院大學士,編纂《四庫全書》,門下更是收養了無數食客和家臣,甚至建立了一隻訓練有素的刺客武行。

這三大家臣隨他入官場,歷經三十多年,可以說是他的心腹。

他死前,每人贈了兩千萬兩白銀和三百萬銀票,三人連夜逃出京城,其中一個便在金陵安了家。

“周家那賤女人的狗頭暫時先留著,日後再慢慢算這筆賬。”

周寒目光狠辣無比,他望著京城那顆浮華光鮮的明珠,嘴角滿是冷意:“待得神魔歸來,便是周家還債之時。”

……

……

金陵,古稱“建康”。

江南地界最負盛名的大都市,臨長江,據黃河,北引漢水沔水,東靠東海,自古以來都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富賈之地。

金陵四季長春,水鄉密佈,千百年來多少文人墨客都對其讚譽有加。

一代詩仙李太白更是寫下。

“金陵空壯觀,天塹淨波瀾。”

“醉客回橈去,吳歌且自歡。”

這樣波瀾壯闊,詩情畫意的傳世佳作。

金陵城區內有一間獨立的四合院,四合院非常大,南北亨通,左右七八十米。

無人知曉這四合院是誰建的。

據傳這是幾百年前遺留下來的官宅,又有人說這是哪個有錢人私建的。

來往的人路過四合院,都要停步注目,在金陵這種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裡,能擁有這種龐大規模的四合院,本身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多年來,只有一個中年人,每隔半年會進四合院打掃,四周看看,修補修補。

這宅子彷彿是在等待什麼。

等待他真正的主人到來。

……

陰雨綿綿。

天地灰暗。

黑衣青年坐著一葉小舟停靠在了岸邊。

他獨自走在街上,細雨落卻不沾身,穿行在人群中,恍惚間便到了四合院門前。

“正賢清明。”

周寒瞧著朱門門匾上的四個大字,心中五味雜陳,搖搖頭,徑直走入大院中。

迎面是一個影壁牆,東西有木質的走廊圍成一圈,環抱住氣勢磅礴的拱門。

東西各有配殿,正屋左右各有耳屋,院裡有古樹,天井中心有水池,池內有假山。這樣的四合院設計合理,精美大方,看上去就讓人賞心悅目,住著也肯定愜意的很了。

“那木都魯倒是有心了。”

周寒望著擱置百年之久的院子,一花一木,一磚一瓦,連院子的佈景都和當年一模一樣,可見院子的主人是多麼細心在打理。

家臣本是滿人,隨周寒三十年,他賜下名字那木都魯,意為“忠勇”。

步入內堂,牆壁上掛著一幅題字。

夜色明如許,嗟令困不伸。

百年原是夢,廿載枉勞神。

室暗難捱曉,牆高不見春。

……

這是周寒上一世臨死前親筆寫下的詩聯,沒想到竟然被那木都魯帶到了金陵。

世事無常如落花,流水無情似人間。

是忠是奸留與後人評說。

“你是…”

正在周寒冥想時,後院走來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四五十歲,中等身材,相貌平凡,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他拿著掃帚,滿臉警惕的看著周寒。

這院子是私宅,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

誰膽子這麼大,敢不聲不吭的進來參觀?

周寒摸著那泛黃的油紙,一股悲涼之色湧上心頭,轉身對男人道:“想必你是那木都魯的後人吧,也難怪,兩百年了,那木都魯也早就埋骨黃土了。”

男人震驚不已!

那木都魯是他祖先的名字,是家族引以為傲的大人物。

這青年是怎麼知道他們家族的秘辛?

難不成是祖先的仇敵?

要知道當年那木都魯替周寒辦事,明裡暗裡和不少人惹下過樑子,這百年過去,誰能保證這些人的後代就沒有仇恨,不找仇人的後輩報復!

“放心,我不是來尋仇的,而是來尋回昔年的家臣!”

周寒淡淡道。

“家臣?”男人一臉的不敢置信。

“中堂大人麾下三大家臣,那木都魯,巴赫拉,瓜爾因。”

周寒從懷中取出一枚殘缺的月牙隕晶,振聲道:“當年中堂大人將隕晶分為四份,另外三份分別交給三大家臣,此事你可知曉?”

“尊…尊主大人?”

男人聞言,手一抖,掃帚都掉在了地上。

那月牙形狀的晶石不正是他家族世代流傳的寶貝麼?

他曾聽祖父說過晶石是和大人親自贈與他們那木都魯家族的信物,天下間只有四塊,而且這晶石極為貴重,絕對不可能仿製。

這青年手中有晶石,那他到底是誰?

“中堂大人乃我先祖。”周寒道。

“真是尊主大人的後人!”男人激動地大叫起來,整張臉因興奮變得漲紅無比。

周寒淡漠道:‘當年和家被抄家,幸虧先祖將子孫送出京城,改了姓氏,方才保全了一絲血脈。’

這話當然是周寒瞎編的。

上一世,和家滿門伏誅,妻子,兒子,女兒,一干人等全都被嘉慶皇帝處死,哪裡有什麼倖存的血脈流傳於世呢!

男人眼眶一紅,眼淚差點湧出來。

先祖逃離京城後,一直遭到朝廷追殺,從北方到南方,一路幾千裡,這才到了金陵,繁衍生息,要不是尊主大人留下的銀票和這大宅子。

只怕他這一脈早就亡了。

先祖,玄祖,曾祖…

一連六代人都對尊主大人感激有加,終其一生不敢相忘。

如今有幸遇到尊主大人的後代,真是上蒼顯靈啊!

“那木都魯第七代子孫何承志…見過…見過少尊主!”

何承志忽然半跪下來,對周寒行禮。

這是滿人對君主和主人最忠誠的禮節“放哇哈”。

“叫我周寒吧!”周寒淡淡道。

“尊卑有序,承志不敢逾越。”何承志惶恐的不行。

“得了,大清已亡,什麼繁文縟節就免了。”周寒不是個迂腐的人,這都2018了,再搞什麼主人奴僕的只會讓人笑話。

“不能不能,祖宗有遺訓…”何承志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個勁的推辭。

周寒真是服氣。

於是道:“先起來,談談那木都魯一脈現在怎麼樣了?”

何承志站起身,神情微微有些自傲道:“多虧了尊主大人留下的一大批財寶,何家在金陵倒是不愁吃喝,到了我曾祖這一輩,何家已小有名氣。”

“承志不才,靠著先祖們創立的事業也拓展了一些業務。”

“現在何家在飲食,地產,風投方面都有穩定的客源,年收入都在五六億以上。”

“恩。”周寒只是點點頭,甚至連一點驚歎的表情和感慨都沒有。

何承志越看越覺得周寒像極了尊主大人。

一樣高傲,一樣的深不可測。

尊主大人當年富可敵國,真金白銀億萬兩,古玩字畫更是數不勝數,和尊主大人一比,何承志覺得自己這點家產簡直一文不值。

凡人只知爭名逐利,卻不能悟道。

富可敵國又如何?

權衡天下又如何?

最後還不是成了刀下亡魂。

周寒要的是重返天界,縱橫六道,一盡他神魔本色。

“那木都魯可曾有傳下一錦盒?”

周寒問道。

“有有有,那錦盒還藏在家中。”何承志談起錦盒,也是歡喜的很。

周寒眼中掠過一抹欣慰,繼續道:“帶我去取錦盒,另外我在金陵會逗留一段時間,你替我安排好住處。”

“少尊主不如住在承志家裡,也好有個照應。”何承志熱情道。

周寒這回倒沒拒絕,畢竟今日不同往日,他需要找個落腳的地方,於是道:“也罷,我也有事要詢問你。”

“好!”

何承志喜笑顏開,趕緊收拾好院子,帶著周寒坐上賓利車趕回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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