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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血祭壇城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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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這個原因,她想聽一聽這位不知道為什麼對她這麼熱情的仁波切的說法。

畢竟每人的理解會有所偏差, 丹巴說得這麼鄭重其事, 總讓她覺得有些邏輯不符,一次辯經失敗就要遭受嚴重懲罰。但是偏偏追求佛法的道路不是十分漫長的嗎?

這樣的話, 豈不是弄得人心惶惶,沒有人敢再去表達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索瑪仁波切自然是明白葉辭的意思的, 微笑答道:“並非是每次都這樣,我們每週每月定期都會有辯經舉行, 根據每次辯經的分數來確定你對佛法或者課程的理解程度如何。如若理解得不夠好的話是沒有資格畢業的, 只能留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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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可能不知道的是辯經是我們必修的課程之一,學不會辯經的話,所學到的佛法是有局限性的, 且是不完整的。他們並沒有真正完全理解佛法,在這種情況之下, 根據佛學院的慣例, 他們是需要受到一定懲罰以加深對佛法的印象的。”

“所以,如若在多次辯經中輸掉的話, 會受到懲罰也是正常的事情, 姑娘不必大驚小怪。”

索瑪仁波切說了一大段話來解釋,葉辭聽完之後斟酌片刻,便問道:“既然如此, 你們的懲罰包括哪些?”

索瑪仁波切這次卻沒有回答,“這關乎佛學院裡的規矩和機密,並不是十分方便告訴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這句話說得不痛不癢, 將最關鍵的部分給掩了過去,葉辭不由看了他一眼,見到露出老狐狸一般的笑容,沒有再言語。

他們越是這樣掩飾,越是讓他們覺得有蹊蹺。

下午2點,辯經準時開始。

因是佛學院裡分為兩派,兩派的理念並不盡相同,所以如無意外辯經便是兩派之間的爭論。

漢傳佛教中本來是沒有辯經的,後來才從印度傳入,所以才逐漸在藏傳佛教中興起。辯經發展至今天,規模已經是非常盛大,而且流程也是非常完善的了。因著辯經也有表演性質,所以觀看性非常之高。

格魯派和噶舉派的僧侶全都席地而坐,每兩列分開對坐,相視而望,中間過度大概有半米,同行的僧侶與僧侶之間的距離大概20釐米,看上去井然有序,呈方塊形狀。

他們分成了六個方陣,每個方陣大約有50人,也就是說這裡統共有300人,驟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全都穿著大紅的僧袍,甚是壯觀。

真絨仁波切和索瑪仁波切還有佛學院裡一些上了年紀的僧侶坐在主席臺上,也有觀眾席,就在主席臺周遭。觀眾席上人也非常多,都是僧侶,遊客自然也是有的,但是並不多,零零星星幾個坐角落裡。

葉辭和祁白找了一個視野相對不錯的座位坐下,直面對廣場中央的幾個方陣,視野廣闊且強烈。

辯經很快就開始,並沒有什麼場面話,而是直接由主持的僧侶宣告從哪裡開始,辯經的大致流程。

辯經是分為問方和守方,問方是發起攻擊的一方,可以直接上前,在守方面前問他各種有關佛法的問題,而防守一方只能簡短回答,且不能作出相應的解釋。

也就是說比如對方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要在不超過三秒的時間裡答出“是”、“不是”或“沒答案”等簡短回答,如果有遇到防守一方不會回答的,那就證明問方得到勝利,而防守一方就會落敗。

問方是採取主動的一方,所獲得的自由比防守一方大,而且為了使防守一方的意志及心神受到干擾,也為了給自己增加氣勢,問方往往會採取主動,直接走到防守一方之前做出各種誇張動作。大多數時候是恐嚇的動作,也會撩起自己的僧袍以增加氣勢,而且辯經的過程中是允許高聲大喊以震懾對方的,所以常常會被會場裡的不知道哪個地方大嚇一跳。

佛學院既然盛名在外,每年也有這麼多人爭破頭都想入讀,這說明佛學院是有一定的實力的。所以這場辯經真的是分外好看。

即使你一點兒藏語都不懂。

葉辭和祁白自然也不例外,看了好幾場分外精彩的都入了迷。但是精彩歸精彩,幾乎是每隔幾分鐘就會決出一場的勝負。輸的大多數是防守的一方。

作為防守一方的話,所面臨的壓力往往是比問方更加大的,因為對方問問題的時候語速總是很快,自然是有備而來的,一秒鐘分神可能都會被問倒。

當然,也不是全都是防守一方失利,也有掌握了先機的問方失利,這真的要看對佛法的理解、反應的速度和應變的能力了。

比賽中途居然颳起雪來,明明還出著大太陽,但天空洋洋灑灑颳起了一層雪,紅色僧袍映上白色的雪,那種場面,讓人感到悲壯。

葉辭緊了緊脖頸的圍巾,看著場中熱鬧的場景,又側頭看了祁白一眼,有些感慨,一路上看了不少新奇的事物,在這種天氣之下看這種讓人熱血沸騰的辯經,也是生平第一次。

在辯經之中輸了的人聚集到了一起,有格魯派輸了的,也有不是的,但是無一例外都要聚在一起。

整場辯經持續了3個小時,直至最後辨出了一個最佳辯手,居然是真絨仁波切最年輕的弟子——

丹巴。

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佛學院裡不止有年青人入讀,也有許多上了年紀的人上學,但是丹巴看上去年紀也就和葉辭差不多。然而他卻是比同齡人厲害多了。

丹巴上了主席臺被眾位仁波切和大喇嘛讚賞,因為這次辯經是十分大型的,得了冠軍的人是可以被封賞的,自然不是物質上的獎勵,而是一個最佳辯手的稱號。

這稱號得來不易,丹巴自然是格外珍惜。

葉辭倒是好奇那些在第一輪辯經中就輸了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也並非是全部輸了的人就要被罰,但是在第一場裡就輸掉的人,不但沒有面子,也是沒有學到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因為參加這場辯經的人都不是新手了。

在表彰了丹巴之後,索瑪仁波切便開始處置那些在第一輪辯經中便輸了的人了。

葉辭和祁白都知道接下來的都是重頭戲,不容錯過。

可偏偏索瑪仁波切說的是藏語,他們什麼都聽不明白。

只能從他們的表情和譁聲之中聽出這絕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雪是越下越大了,再在這裡呆下去也不是一回事,於是三百來號人在雪地上一步步往回走。

一開始一大群人還是同路的,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後他們便開始分道揚鑣了,第一輪辯經輸掉的人逐漸分離出來,往東南的方向走,祁白和葉辭自然是混入這些人當中,想要知道他們往哪裡去,接下來又會發生一些什麼。

他們來到佛學院這麼久雖然有發現奇怪的地方,但是並不知道這些奇怪的地方都是做什麼用的,現下這個辯經又出現了一些端倪,自然是不容錯過。

幸而他們混在人群之中也沒有太多人察覺,只是索瑪仁波切在走了一半的路之後便有一個小僧從後頭趕到,趕到他身邊來,在他耳畔小聲說道:“他們二人已經跟在那群人裡了。”

索瑪仁波切緩慢地捻著手裡的佛珠,唇邊似是浮出了一抹笑,“好。能抓到他們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說完,他又繼續往前走了。

祁白和葉辭跟著這辯經失敗的僧侶一路往前走,一直到了一座並不起眼的佛殿之前,他們才列好了隊,由領頭的僧侶帶路進去。

大概是有50人在第一輪辯經中便輸了,幸而並非是一個個檢查,而是排好了隊之後魚貫而入,好像都心甘情願被罰。

祁白和葉辭站在隊伍的最末端,順利跟著隊伍進去,聽著大門再一次在他們關上。

莫名,讓他們感到有一絲不確定以及驚悸。

祁白握緊了葉辭的手,牽著她一路進去,那些僧侶在進去之後依然是由領頭的僧侶帶路,並沒有四散開來。

但是這座佛殿也只有一條走廊通向裡面,並沒有別的多餘的路讓你走。

這座佛殿並非是完全密閉透氣的,從佛殿頂部是有光能透進來的,現在外面的天還是非常亮的,雖然下著雪,可絲毫不影響這裡的好天氣。

終於在經過那條漫長而單調的走廊之後,前面帶頭的僧侶推開面前的紅色油漆大門,進入至第一個房間——

不,與其說是一個房間,倒不如說是一座大殿。大殿裡人居然也不少,清一色都是僧侶,他們看到外面有人進來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還是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對新來的人視若無睹。

至於他們這麼專注在做著什麼?

有人在畫著圖紙,有人在調製著合適的顏料,也有人在蓋著壇城。

是的,這裡像是一個壇城製造練習室,呆在裡面的所有僧侶都做著同樣的一件事,就是蓋壇城。

祁白和葉辭也分明沒有想到只是做這種事情,對視了一眼,一時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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