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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Bird’s wish 鳥之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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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部位於倫敦地下,最深的第十層距離地面至少有兩百英尺距離,如今五層以上都受到嚴重破壞,下面幾層也一片狼藉。

樓梯塌陷,電梯封死,上去比下來困難一些。

傲羅們找到格林德沃在走廊天花板上留下的窟窿,他們一齊念漂浮咒,首先把長官們送上去。

盧修斯身上畢竟有個官職,此刻位高一級,也還算受到禮遇。

他跟著斯克林傑飄過洞口,卻發現八樓的地板上幾乎無處落腳——到處都是上面幾層掉下來的雜物。

鄧布利多早在上面等著,他是自己飛上來的。

斯內普父子歸來後不久,魔藥教授就一直嚴厲地敦促他掌握一種飛行法術——那個刻板又吝於表達善意的好人,似乎擔心他哪天也不幸摔斷脖子。

如果讓他知道校長先生並未完全摒棄自我犧牲的念頭,斯內普教授也許會氣得再一次親自結果他。

白巫師想到與女巫交手時的情形。

作為黑魔王的老對頭,他可以肯定,魂片變強了,比巔峰時的主魂還要強大。

魂片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重新梳理了魔力,原本純粹的黑色力量中混雜了別的屬性,而且漸趨圓融飽滿……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眼下沒有屬於自己的身體,而莉莉·波特的體質是個不折不扣的普通巫師。

根據魔藥教授的情報和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不坦誠自述,白巫師曾瞭解到,破碎而邪惡的靈魂可以透過某種禁咒重新得到身體。

鍊金術教授的重生,證實這並非無稽之談。

父親的骨、僕人的肉和仇敵的血,然而嬰兒連個真正意義上的仇敵都沒有。

他四處為非作歹,倒也惹得天怒人怨,但是受到迫害的麻瓜連他是什麼都不清楚,巫師也大多是恐懼大於憤怒。

直到今天,哈利·波特猝不及防觸及了真相,痛苦而憤怒得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魂片的死敵才剛剛有了個雛形。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他察覺有埋伏,卻還主動入甕。

白巫師理順了邏輯,心微微一沉。

他們致力於培養救世主的同時,恐怕正一步步落入魂片的陷阱。那東西在男孩思想中寄生了那麼久,不可能沒察覺到人們對他寄予了怎樣的期望。

等等,也許他根本不必那樣大費周折——魂片似乎已經能夠反過來選擇容器,已經有另一具完美的軀體出現在他眼前……

“盧修斯,”鄧布利多擰起眉毛,沉聲詢問身邊的金髮巫師,“你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希爾?”

“沒有,也許爆炸讓他改了主意。”盧修斯微微嘆息,那孩子畢竟與他有半子之誼,“說不定他現在正和波特一起等結果。”

“但願如此。”

“他是個好孩子,不該承受這些。”倨傲的斯萊特林難得表現出憐憫,“如果波特夫人當初沒能倖存,或許還好些。”

鄧布利多對此不敢苟同:“她為愛著她的人們留下了希望,盧修斯,這珍貴的希望值得我們為之付出任何努力。”

馬爾福只是冷笑。

女巫本尊的靈魂或許已經被魔頭捏碎,就算還在苟延殘喘,也未必能等到生機。

她因魂片帶去的力量而甦醒,本就虛弱的靈魂隨後又消磨更多,即便人們成功消滅了黑魔王,等待她的最好的結局,恐怕也只是以往那般的安靜沉睡。

“你聽過三兄弟的故事嗎,鄧布利多?”斯萊特林仰頭打量上方的廢墟,“你所謂‘希望’,我卻只看到淬了毒的匕首,虛無縹緲的希望猶如把人逼瘋的復活石——”

“你真的明白,一個斯萊特林的‘任何努力’意味著什麼嗎?”

“或許我確實不明白。”白巫師略帶嘲弄地回敬道,“畢竟我所瞭解到的斯萊特林,總是在要緊關頭‘適可而止’。”

“是嗎?”金髮巫師並不以此為恥,反而譏誚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嘲笑他忽視了某些重要的證據。

鄧布利多正要反駁,突然想起確實有過那麼一個斯萊特林,痛失至親後曾作出令人震驚的“努力”。

而且不是徒勞。

這一次,他又面臨“失去”的風險。

那是個聰明的孩子,他們不能指望他毫無察覺。甚至於,希爾凡·斯內普可能是最清楚他母親處境和未來結局的人。

他絕不會放任那樣的情況發生,絕不會坐視不理……

只是,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白巫師最終沒有說出自己的顧慮,他揮動魔杖,運用高超的變形術,將破碎的磚瓦變成一排漂浮在空中的臺階。

巫師們拾階而上,爆炸徹底停止了,除了不小心踩空,他們再沒有什麼需要小心的危險。這樣的輕鬆到走出二層為止。

“完好的防護只覆蓋到這裡。”斯克林傑沉聲提醒,“穿過這塊天花板,外面就是麻瓜的世界。”

鄧布利多皺了皺眉,他印象中作惡的麻瓜總是受巫師蠱惑,難道魂片也走上蓋勒特的老路?

過去一直把麻瓜視為垃圾的斯萊特林此時到沒什麼反應,鄧布利多覺得有些稀奇。

“前一陣子‘神秘人’犯事的時候,我協助接洽過。”官員吝嗇地給出解釋,“你得承認,老鼠中偶爾也會冒出幾個聰明得不正常的傢伙。”

白巫師挑起眉毛:“我真好奇是什麼樣的麻瓜,竟然能得你誇獎。”

“……那不是誇獎。”

盧修斯抿了抿嘴,不肯多談。白巫師更好奇了。

他們來到一樓,發現天花板已經不翼而飛,其上的地層也消失不見,抬頭竟然能看到一塊小小的星空。

巫師們鑽出毀壞的建築頂部,在外面的人看來他們卻還在坑底。格林德沃留在地面上的聖徒注意到他們,親衛隊立刻下來接應。

低空懸停的直升機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這動靜讓傲羅們驚異不已。

滿身的紅點讓白巫師有些困惑,他換了幾個防禦咒,卻沒能擺脫多少,這讓他判斷出這些光點目的明確,而且不懷好意:“你好,克里斯,這是什麼?”

他叫的是紐蒙迦德的衛隊長穆勒,這個年輕人常年跟隨老魔王左右,自然與白巫師相識。

“您好,鄧布利多教授。”克里斯示意隊友給傲羅們搭把手,自己把大馬爾福拉上來,“這是狙擊槍的紅外瞄準,是那些麻瓜的示威手段。”

白巫師點了點頭,沒再問“狙擊槍”和“紅外瞄準”是什麼,反正是武器。他領教過麻瓜的戰爭,只是對武器的名稱和型號瞭解不多,他的戰場畢竟在巫師界。

克里斯所說的麻瓜正在地面上嚴陣以待,巫師注意到他們全副武裝,而且手持武器。

“是他們發動襲擊?”

克里斯搖搖頭,正要說明,一旁的官員已經替他解釋:“他們是反恐部隊。”

白巫師正要說什麼,一陣轟鳴聲逼近,一架直升機緩緩降到他們不遠處,幾個士兵順著繩梯跳下來,隨後接應他們的長官。

巫師們看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麻瓜男性跳下來,手裡還握著黑色的長柄傘。

“我賭他是個斯萊特林。”一個傲羅悄悄對朋友說。

盧修斯翻了個白眼。

“晚上好,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斯克林傑先生。”拿著黑傘的男人臉上掛著客套而敷衍的友好表情,和魔法部部長握了握手,“世事無常,是不是?”

“不過,如果需要蒐集受害者遺體,恐怕你們得親自來,我們的士兵恐怕不擅長抓捕行屍。”

之前那一百二十多個麻瓜的慘案後,迄今為止,除了送還遺體,魔法部尚未能給出什麼實質性的交代。對於麻瓜官員言中的揶揄和譴責,斯克林傑無話可說。

“閣下很像我遇到過的一個人。”禮節性握手時,盧修斯遲疑地說。

“鄙人邁克洛夫特·福爾摩斯,此次代表軍情六處。”有著“大英政府”之稱的男人平靜地說道,似乎早知道他會有此疑問,“上次案件中,你遇到了我的弟弟。”

“年輕人總是心浮氣躁,我想他一定給你造成了很大麻煩。”自稱福爾摩斯的麻瓜官員這麼說著,卻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看起來就像個嬌縱孩子的可惡家長,“夏洛克和我不同,他不怎麼注重禮儀,對普通人也沒什麼耐心。”

同為“嬌縱孩子的可惡家長”,盧修斯並不介意他袒護他那個煩人的弟弟,只是“普通人”這個詞實在觸及了馬爾福的底線——

“我想你們兄弟倆都對‘普通人’這個詞存在誤解。”被激怒的巫師皮笑肉不笑地牽動嘴角,“鄧布利多,如果你還想在有生之年內拿到上學期申請的那筆經費——別攔著我。”

白巫師嘆息著鬆開桎梏,誰讓他資金吃緊——人們除了沒事就愛給他寫信,還喜歡給他寄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賬單,蓋勒特在八樓開的那個洞,估計過幾天也會變成賬單上的數字朝他飛來。

他低頭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紅點,默默選擇對自己使用硬化咒。

馬爾福先生一恢復自由就隱蔽地對麻瓜出手——這畢竟是外交場合,他沒有做得太過火,只是消除了對方最近十分鐘的記憶作為懲罰 。

看吧,一個麻瓜不論智商再怎麼逆天,也還是要乖乖受魔法控制。

虛榮的巫師滿意地勾起嘴角。

失去記憶的麻瓜又說了一遍開場白。

這一次握手時盧修斯沒再多嘴,麻瓜官員卻早已根據他們破綻百出的細節得出真相:“馬爾福先生,我希望這是我今天最後一次和你握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外交壓力下,地面上的交流終於正常進行,而地底深處的戰鬥從未停歇。

“……淪落到和麻瓜為伍,親愛的,你是怎麼想的?”面容姣好的黑髮巫師一邊控制血咒化成的巨蟒撲向敵人,一邊眯著眼睛惡意地微笑,“這就是你身上這麼臭的原因?”

言語攻擊是黑巫師戰鬥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惡毒的諷刺有時能發揮出和咒語同樣強大的威力,只要你知道敵人有哪些痛點。

除了言語攻擊,湯姆在激怒嬰兒方面還有著另兩人所不具備的優勢——他的臉。

美則美矣,魂片看著就想弄死他,奈何被另兩人牽制沒能得手。

“啊哈,我想起來了,我還和你那個麻瓜同夥打過交道呢。”他召出半面盾擋下一個鑽心咒,繼續挖苦道,“親愛的吉姆嘛,他是個很好的犯罪夥伴,但你卻信他能幫你統治巫師界?”

“‘統治’?”女巫笑了,“這個世界有什麼值得我統治?”

“你以為誰都像你們,好不容易得到強大的力量,卻還在垃圾堆裡打滾?”

作為一枚被迫分裂的魂片,即便被鱗片的力量補足一些理性,殘缺所致的偏執還是無藥可醫。

“‘垃圾堆’?”老魔王的面容隨著血液的流失和力量的積累而越來越年輕,他揮劍一樣劈開被敵人閃避而向他撲來的血蛇,向狡猾的魂片補上一擊,“貴國巫師界的環境看起來是挺艱難,誠邀你來德國定居,我可以在紐蒙迦德底層給你留個號舍。”

“不好意思,我不是指某一個國家,我將施予毀滅的,也不僅是某一個國家……”赤目女巫獰笑起來,她詛咒這個荒謬可笑的世界,詛咒這背棄她、令她失望的一切——

“我所憎恨的,是這個世界的全部啊。”

她狂妄得近乎可笑,斯內普皺了皺眉,到底忍住滑倒嘴邊的嘲諷,儘量平實地指出不切實際之處:“可是不算巫師和其他神奇種族,就算是手無寸鐵的麻瓜,假設你一道咒語殺死一個,耗盡力量也難以趕盡殺絕。”

“是啊,它們就像老鼠一樣瘋狂地繁衍。”女巫似乎贊同,攻勢卻從未放鬆——面臨三人夾擊,她竟還能搶到攻擊的機會,“但是‘一道咒語一個’,親愛的西弗勒斯,你是認真的嗎?”

“如果我親自動手,大可以在水源裡下毒,在空氣裡施咒,可以把公寓變成棺槨,可以讓客邁拉在地面奔跑,讓地獄之火永恆燃燒——但是我何必那樣做呢?”

“我們所談論調那個種族是那樣脆弱。”她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格林德沃,“我們大可以蠱惑他們的首腦,蠱惑他們的人民,抽換掉他們建立的龐大統治機器中的幾個螺釘,然後製造一點摩擦……然後你猜怎麼樣?戰爭開始了,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自相殘殺、彼此消耗……”

“給他們中的一些人一點助力,他們就會自己毀滅自己——親愛的蓋勒特做得很好,不是嗎?”

兩位教授聽得頭皮發麻,不是因為她輕描淡寫地說著毀滅世界的計劃,而是因為她的計劃切實可行。

而他們身邊就有一個差一點成功的案例,哪怕老魔王當初並不是奔著毀滅世界。

“我可不敢這麼說。”被揭了案底,格林德沃也不惱火,他仍舊氣定神閒,攻擊也依然強硬——他是個戰犯,但那些罪行並不是他的弱點,“不過,要是我當年沒有收手,現在也許就沒你的事了,這麼一想還有點遺憾呢。”

“你以此為榮嗎,格林德沃?鄧布利多知道嗎?”女巫咯咯笑了,“你是怎麼騙得他的原諒的?他真可憐——”

“暗影沼獄!”

隨著老魔王一聲怒喝,女巫腳下出現一塊漆黑的陰影,陰影中躥出黑色的火焰,要將人灼燒烤炙拖下地獄。

可惜魂片反應及時,火焰冒頭的瞬間她就已經飛到空中。

只是她正要顯擺,腦門上就挨了一道不起眼的噤聲咒。

這一擊來自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你已經說的夠多了,親愛的,也許主魂捨棄你就是因為你太吵。”

憤怒的女巫眯起眼睛,她確信這個小咒語持續不了多久。

況且,即便她口不能言,也不旁人聽見她的聲音。

【西弗勒斯,救我……】魔藥教授耳邊突然響起莉莉微弱的聲音。

他心神一震,偷偷打量半空中的魂片,對方似乎一無所覺。

但這也可能只是魂片的陷阱。

——我該怎麼做?

【救我……放下魔杖,向他投降,那樣我便得救了……】

——抱歉,我不能。

【哈哈,那真是可惜,小希爾凡說你不愛她了,我還以為他只是袒護你呢。】

受到戲弄的巫師對敵人怒目而視,漂浮在空中施咒的女巫低頭衝他眨了眨眼睛。

【你那個人渣男友也沒什麼好說,不如我們來談談……艾琳?】

【聽說下場也很淒涼呢……要是她當初沒遇到你父親,這一切也不會發生吧?】

【不過真奇怪啊,普林斯家的大小姐,怎麼會沒頭沒腦地愛上一個麻瓜人渣呢?】

“什麼人?”

希爾穿過一排排架子,找到記錄了十二年前的某個預言的水晶球之後,他聽見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和架子上這些預言家的聲音不同,那是真實存在的動靜,就像有人用了幻身咒站在他背後咳嗽了一聲。

當然那不是咳嗽的動靜——咳嗽只是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那甚至不是一種聲音,卻呼喚著巫師到某個地方去。

希爾皺了皺眉,他已經在外面那個掛滿鐘錶的房間耽擱了很久,不想再浪費時間。

然而他總是對一些誘惑缺乏抵抗力。

他收好那枚預言球,到底還是決定去看看。而徇聲移動之前,他還是折回了那個陳列著“時間”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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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存放著各式各樣的掛鐘、座鐘,每一根指標都別緻得像藝術品;高高低低的几案上擺著不同尺寸的、亮晶晶的沙漏,玻璃或水晶的容器裡封存著鑽石或沙礫;正中央的玻璃罩下有一隻鳥蛋不停地孵化又變回蛋,也許有人在研究鳳凰涅的原理。

“時間”。

年輕的巫師站在門口,艱難地忍住沒再往前邁一步。

這房間在其他人眼裡或許只是個鐘錶展,對他來說卻充滿誘惑。他第一次經過這裡時,幾乎立刻便明白了這房間的真正用途,卻也因此悲哀而痛苦。

他曾試圖讓玻璃罩裡的那只鳥停止迴圈——他能夠輕鬆改變所有的鍾和沙漏,這鳥兒當然也因他的魔法而解脫。

他如願看到那只鳥兒破殼而出,羽翼漸豐,喜悅地啼叫。

然而沒多久,它就吐出最後一口氣,力竭死去。

年輕的巫師愣在原地,他甚至沒來得及摘下玻璃罩。

那具冰涼的小小屍體幾乎讓他崩潰。

時間殺死了它,而他是幫兇。

他好一會才平靜下來,鼓起勇氣把一切恢復原狀。

現在,那個玻璃罩裡的蛋又在孵化了。

巫師難過地看了它一眼,轉身消失在空氣裡。

他追尋那個意識而去,著陸時身處一座半個魁地奇球場那麼大的巨室之中。

牆壁上的火炬自動亮起,昏暗的光線照亮房間裡各種各樣的刑具。

這裡陳列著“死亡”。

冥冥之中吸引他的是一塊古怪的帷幕。

帷幕總是隔開一些東西,態度卻又不像鐵柵那麼堅定,似乎引誘人好奇掀開、一探究竟。

希爾從不缺乏好奇心,哪怕是在這種情境。

那帷幔無風自動,看起來更加神秘。巫師受了蠱惑似的向它伸出手,即將觸碰時又停下動作。

陰影之中似乎有什麼在叮嚀,絮絮說著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

也可能是潛意識勸阻自己。

這房間裡施了大量空間擴充套件咒,一些反幻影移形的咒語,或許還有蠱惑人心的密咒。

確實不是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希爾回過神來,向巨廳另一端的黑門走去。他已經聽見門後黑巫師的戰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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