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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府內, 擲杯山莊的左輕侯還算好對付, 薛家莊中的薛衣人正是少年意氣揚名天下的時候,他的脾性暴烈, 是容不得任何人踐踏的個性。楊無邪在仔細調查這位有“血衣人”之稱的青年劍客後,給出了“退出松江府”的建議。

在楊無邪看來,薛家莊與擲杯山莊都與金風細雨樓沒有核心利益的衝突,本就不必與之成敵。他們獨霸一方, 雖使得金風細雨樓無法觸及松江府,卻也同樣使得其他勢力進不得。所以金風細雨樓只需留下一兩人作為打探訊息之用, 其餘的人手,能撤就撤,撤得乾淨或許反而更能得到薛衣人的尊敬。

他的建議蘇夢枕是接受的, 而薛衣人也正如楊無邪所猜測的那般, 在金風細雨樓拱手讓出松江府全部勢力後,也向金風細雨樓回持了一分敬重,默許白樓最後留下了一名“聯絡人”。

風秋如今去尋的, 便是這兩名薛衣人同左家莊都知道的“探子”。按照白樓的記載, 這人明面上的身份該是酒莊的主人,在這松江府內做釀酒的生意。風秋尋到這處酒莊的時候,這名弟子已經在店中久候多時了。

弟子道:“少樓主剛進城, 我便察覺到了。只是不知樓中到底出了怎樣的大事, 竟勞動少樓主來了松江府?”

風秋笑道:“樓中沒事,我不過只是送親眷回家,路過這裡暫歇兩天罷了。想著兄弟們常年累月的在這辛苦, 便替楊叔來看看大家,順便問問有什麼需要樓中幫忙的。”

那弟子感激:“多謝少樓主和楊先生記掛,我在此一向都好。只是薛家莊確是不好相與之輩,這些年下來,我謹記著楊先生的囑咐,也不敢妄動,以致於這些年過去,對薛家莊內部的情況仍只是一知半解,無法為樓中提供更要緊的情報。”

風秋道:“這倒不是緊要。薛衣人是個俠義恩仇的劍客,便是不去管他,他也不會做出危害家國的事情。比起薛衣人,其實我倒有件別的事情想同你打聽。”

弟子恭敬:“少樓主請說。”

風秋說的很謹慎,縱使在酒莊密室,面對的也是白樓弟子,她仍是含笑說:“入城門的時候,我聽見城衛閒聊,說是前兩日松江府來過個瘸腿的俠客——你知道的,神侯府的無情前兩日剛剛失蹤,連白樓都一時摸不到的他的下落,聽見城衛這麼說,我免不得有些好奇。”

弟子聞言,頗為沉重道:“說起這個,我正要同樓中稟報。若是少樓主未來,再過兩日,若是仍無法將信寄出,我也是要親自回一趟樓裡的。”

風秋挑眉:“信寄不出?”

弟子道:“神侯府的人出現在松江府,這個訊息我是定然要傳回樓中的。無情確實出現在了松江府,他至松江府第一日,我便書信離松江府最近的白樓據點了。但一連三日,我都未得白樓回信。”

風秋熟悉白樓運作的規矩,她道:“這不應該,白樓收訊,都有回函。”

弟子頷首:“正是如此,依據回函的信令,我們也才好做下面的事情——但確實沒有回函。”

“按照白樓的規矩,我等不得隨意離開駐地,所以之後為保萬一我又寄了兩封去——但結果一樣,都沒有回函。”弟子的臉上已有了擔憂之色,“少樓主此來松江府,也有去最近的據點看過?弟兄們,可、可有——”

風秋緩聲道:“據點沒有問題。”她笑了笑,“我替楊叔走來,自然是要去看一看,這點你大可放心。”

弟子聞言:“那就是松江府內有人截信了!”

風秋道:“可天上群鳥許多,松江府內也不是只有你一家會養信鴿。擲杯山莊和薛家莊的信鴿怕就不計其數,就算是有人截信,難道要打下天上所有的信鴿嗎?若是一不留神錯了,以薛衣人的脾氣哪裡又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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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道:“我想不通的也正是這裡,所以才一直按捺著。想著若是十五日都尋不到結果,那無論如何,我都得離開去向樓中彙報松江府內的事情了。”

風秋道:“這事先按下,說回無情,你說他確實出現在松江府,那然後呢?他往哪裡去了?”

弟子道:“沒有然後,也沒有哪裡。”

他神色肅然,在密室昏暗的光中,竟顯出一二分的詭異來:“就像金風細雨樓寄不出的信一樣,無情大人在松江府是突然消失。”

“準確的來說,無情出現在松江府,也只有一日的功夫。他入松江府,持拜帖入擲杯山莊,因行跡簡樸,也無幾人察覺。他入擲杯山莊後,我便再也沒有得見過他的蹤跡。”

“那他還在擲杯山莊——?”

“不在。”弟子嚴肅,“酒莊與擲杯山莊有生意往來,我一早便派人去探了。擲杯山莊內根本沒有人見過他。”

“你可以說左輕侯封住了下人的口,但他總不能連來往人的口全都封住。如果無情仍在擲杯山莊,這樣大的一處地方,每日來往許多人,總會有那麼一點顯出的異常。”

“但擲杯山莊卻什麼都沒有,它和往日沒有區別。甚至連當日接進無情的門房都沒有一點破綻——擲杯山莊畢竟不是軍隊,不可能藏著一個人,還能做到這樣的滴水不漏。”

“黃河賑災銀失竊一事,我也聽聞了,依我的看法,這件事金風細雨樓該管,但不能說是少樓主來管。少樓主莫要覺得我膽小怕事,我在這江湖裡待的時日總歸比少樓主要長些,甚至比樓主都要長些。我連薛衣人與左輕侯最劍拔弩張的時候都能挺在松江府,只為能給樓裡多出份力。我是不懼死的。”

“只是這事裡頭從裡到外都透著古怪,如今這松江府更是連信都送不出了。”弟子誠懇道,“若是樓主知道松江府是這樣的情況,怕是連松江府都不會同意少樓主來的。”

“我知少樓主是重情講義的人,但我仍希望在這件事上,少樓主多多考慮一番。最次,也請替我將這些訊息先傳回樓中,好歹問問樓主的意思。”

風秋垂眸微微思索了一瞬,她笑道:“這是自然。我本來便是送親路過,這樣大的事情,當然要先通知樓裡。”

她向這弟子辭行,口中道:“今日家弟疲乏,怕是走不了。明日我便先去替你送信,然後再回家去。”

弟子自是感激,親自將風秋送離了酒莊。

風秋與他道別,上了馬便回客棧去了。那弟子親眼看著風秋離開,末了方才極恨道:“你們看見了,她確實不是為了無情來的!金風細雨樓並沒有牽扯!”

酒莊的暗處裡,忽傳來了一聲女子嬌俏的笑聲。

她說:“急什麼,她不是還在松江府裡頭嗎?”

弟子聞言回頭怒目:“你,你先前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過只要我按照你的說法去刺探少樓主和樓裡的態度,你就會放過我的妻兒!”

她道:“是啊我說過。”

弟子神色一鬆:“那你還不——”

酒莊暗處的少女走了出來,她看起來也就十六歲左右的模樣,模樣雖算不得有多出挑,卻也是清秀可人。但此刻她這一張溫和的面容下,卻藏著世上最惡毒的心思。她對那弟子道:“女人隨口說的話,你也信嗎?”

那弟子怒極攻心,正要向前走一步,卻忽覺喉頭一甜,一口血吐出。

少女見狀有些懼意,但仍是沒有分毫要救的意思,冷聲說:“未免江楓發現,我自然是抓了便要除根。就好似你,你真以為那藥要三天才能發作嗎?”

那弟子毒發,幾要說不出話,但伸出指向少女的手背卻極盡用力,青筋根根暴起。

少女冷笑了聲:“斬草要除根,我不是江楓那個傻子。”

弟子七竅都流出了血,他已經不能正常說話,只能在呼氣間擠出幾個破碎的詞,少女走了過去,凝神聽了一耳,只聞這人恨道:“江……琴,你……你……背主……你也不得……好死——!”

少女聽見這名恨極,她從袖中掏出匕首直接扎破了這人的喉嚨!

她低聲道:“你不也一樣背叛了江楓,你是不得好死了,但我不一樣。你的命不在你的手裡,我的卻在我手裡。”

她面目甚至有些扭曲:“要死——也該是江楓!”

風秋騎馬一路疾馳。

如果她猜的沒錯,白樓在松江府的勢力已經被脅迫了。當初為了讓這處的弟子能安全些,金風細雨樓主動向擲杯山莊和薛家莊表明了身份,但如今看來這表明的身份卻也害這弟子成了最直接的靶子。

白樓送信從無回函——!

白樓從來都是個無論真假訊息都會收集的地方,據點會有專門的人員去對所有暗探報來的訊息進行核實,所以暗探並不需要去判斷什麼,他們要做的從來都只是將所見所聞盡數上報!

那弟子在第一時打斷了風秋,後又在她提及無情時將話題隱去這信上,便是在刻意提醒她這事。

他已經被監視,已經被控制。金風細雨樓在松江府的勢力已經徹底沒了,敵人遠比他們想的還要危險,甚至可能已經猜到了金風細雨樓的插手,猜到了她來松江府的真實目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和冷血在路邊演的那一出根本毫無意義。對方已經認定了金風細雨樓插手,那不管風秋帶來的人是不是冷血,他們都一定會徹查到底!來試探的冷血的,絕不是風秋所想的什麼探子,很可能直接就是殺手——

不是,或許他們會收手。

但如果只要冷血露出了一點能證明他身份的特徵,這些殺手怕就會直接動手!

風秋心急,騎馬至街道,便棄馬運氣輕功趕路。

來時約用了一炷香/功夫的路,她回去時竟僅用了一盞茶。

她連客棧都未進,直從屋頂跳進了院裡,口中喊道:“江凌,凌弟,你——”

風秋的話說到一半盡數卡住。

因為這院子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風秋忍不住按住了自己的腦袋。

掌櫃見到了風秋,如同見到了救世主,他連忙道:“少東家,您可回來了,這、這位大俠說要找你,我怎麼也攔不住!”

風秋看著一腳踩在殺手的咽喉上,此刻正執劍對著冷血的白衣青年,一瞬間心中竟然只有無限的“……”。除了沉默,只剩下一句:哥,你怎麼也來了。

松江府離太原不近吧,眼見就快八月十五了你不去京城你跑松江府來——!?

西門吹雪抓住了風秋,他的心情倒比先前要好了些。

白衣劍客依然踩著刺客的咽喉,迫使他不能自盡,也逃脫不出。同時對風秋道:“江楓,我發現你雖是個刀客,但認識的劍客倒是足夠多。”

他看著冷血,眼中隱有戰意:“你的這位朋友,看起來便是位頂尖的劍客。”

冷血已經抽出了腰中的軟劍,他碧色的瞳孔著眸光同樣發冷,如果西門吹雪出劍,那他必將迎上!

風秋哪裡瞧不出這點劍拔弩張,她雖然不知道她不在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對付這樣的場景,她有經驗。

風秋放下了手,面無表情地對西門吹雪道:“趁人之危你好意思嗎?我弟弟重傷在身你看不見?”

“西門吹雪,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西門吹雪:“……”

他緩聲道:“他受了傷?”

風秋在掌櫃發光的眼裡,勇敢無畏地兩步走過去,直接伸手按著西門吹雪的劍格將他的劍給按了下去,同時對冷血說:“凌弟,你先回屋休息,他是我朋友,讓我來解決。”

西門吹雪瞥了風秋一眼,很不給面子道:“朋友?”

風秋面不改色,一口咬定:“朋友。”

冷血低聲道:“西門吹雪腳下的人是刺探的殺手。”

風秋猜到了。

冷血又道:“西門吹雪是來尋你復仇的。”

西門吹雪:“……?”

冷血快速道:“我不能走。”

這回風秋也:……?

風秋:我什麼時候和西門吹雪結仇了?

作者有話要說:  西門吹雪:我怎麼記得我是來赴戰的?

本章:三人兩問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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