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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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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賑災銀失鏢一事, 震驚南北。

風秋接應了冷血, 走後不過一天,這訊息已漫天傳開。畢竟運鏢的人是風雲鏢局轄下的淮陽鏢局, 奪鏢的是斷魂谷,追鏢的又是四大名捕——加上如今四大名捕一失一傷,風雲鏢局又一連派出十五名高手卻了無音訊,哪怕這件事再嚴肅可怖, 其中的談資卻也實在是多了些,想要封鎖住這樣的訊息, 幾乎不可能。

七日過後,風秋與冷血追著無情留下的線索,一路追到了松江府外。無情留下最後的記號在松江府外的七步林內, 冷血與風秋再無其他線索, 只得先入松江府。只是松江府雖在江南,但其自有一方勢力轄制。松江府內有著“江南第一劍”之稱的薛衣人,他的薛家莊與薛家的對頭擲杯山莊左家兩戶才是松江府真正說了算的勢力。

便是如今如日中天的金風細雨樓, 在松江府中能做的也極其有限。

可以說, 一旦入了松江府。風秋能夠依賴的勢力就只有自己,最多也只能加上松江府中江花兩家的一些商鋪。其他的,諸如遮掩行蹤之類, 估計是再辦不到了。

風秋與冷血商量道:“既然藏不住, 倒不如大大方方露出行蹤來。冷四爺雖是他們的目標,但我確不是,這一路上白樓又將你我的行蹤藏的極好, 他們並不知道你已與我會和。我與冷四爺一同入城,只需冷四爺換個身份。我越是不躲不藏,他們反倒越拿不準我身邊的人是誰,也就越不敢妄動。”

冷血並不贊同風秋要拿自己當靶子這樣大膽的想法,臨車近了松江府,也沒吐出一個“好”字。

風秋倒也不急,她笑眯眯地問:“冷四爺重傷的訊息已經人盡皆知了,若是盛大人如今真追到了鏢銀所在,那斷魂谷的人要逼退盛大人,逼退神侯府,最好最簡單的法子是什麼?”

冷血沉默了一瞬,複道:“是我。”

中了圈套,身受重傷。如今神侯府裡最鬆動的一塊板就是冷血。

斷魂谷如此不管不顧誓奪這筆鉅款,自然也做好了和神侯府魚死網破的準備。四大名捕強是強,但他們再強也是人,既然是人,那就沒有殺不得、綁不得的。冷血雖從埋伏中逃出來了,但他也清楚,那是因為他心裡提著那口氣不能死。如果林外沒有遇到接應的人,就算他在林中殺盡了十九人,也會因傷重不治而落下後患。

斷魂谷那次埋伏是含了十足的殺意,誓奪神侯府冷血的命的。只恨一擊不成,反被冷血逃出昇天,斬蛇不死的後果的這些活在陰影裡頭的人遠比冷血還要清楚,可以說,冷血與神侯府一日不倒,斷魂谷便一日不會放棄。

若是冷血的行蹤未能遮掩,那敵人必會精銳全出先殺他這個落單的。風秋的提議雖然大膽,但卻不失為一個兩全好辦法。既能繼續保證冷血的安全,又能順利去查探無情的下落。

風秋清楚冷血在擔心什麼,故而又說:“冷四爺不必擔心,我雖將自己擺上了明面,倒也未必會成靶子。我並非莽夫,這法子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退一萬步來說,我要入神侯府的事從沒有擺上檯面,江湖中只認我是金風細雨樓少樓主,而神侯府辦案,總歸與金風細雨樓貴重的少樓主干係不大呀,誰會覺得我身邊帶著的人,會是斷魂谷勢要除掉的神侯府冷血呢?”

“這也太不拿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她看向冷血笑道:“便是冷四爺自己,不也覺得我不值當嗎?”

冷血:“我不是——”

在言辭上,他實在是說不過風秋,只得嘆息道:“我明白了。”

風秋知道冷血一旦答應便絕不會反悔,便也放寬了心。

“既然如此,冷四爺,到了人前,你我就得換個稱呼了。”風秋道,“我不曉得冷四爺年歲,但為了掩人耳目,還請冷四爺稱我一句‘姐姐’,你是我父遠方表兄家中的幼子,名為江凌。”

冷血原先一直沉默,直到風秋說了這話,方才低聲說了一句:“十八。”

風秋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冷血是在說年紀,她笑了笑道:“看來冷四爺比我大些,我還有近一月的功夫方才滿十八。”頓了一瞬,她又莞爾:“只是我實在沒有這個年歲的表兄,還請冷四爺折價先這麼叫了。”

冷血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出拒絕的話。

他這個人,沉默時是同意還是拒絕一眼就能瞧得出。

風秋本意是將冷血喬裝,但冷血那雙碧眼實在是太突出,在這個沒有美瞳片的世界根本無法遮掩。風秋思來想去,也只能想出將他纏滿繃帶,偽裝燒傷病人,硬遮這個辦法。

她從馬車裡尋出了易容物品,捏著那些物品感慨幸虧找的是白樓,也只有白樓的人會在準備車馬的時候還不忘再準備些易容工具。

她尋出了些能偽裝燒傷的,對冷血笑道:“那就請冷四爺多委屈些了,您要是出現了,敵人必將全力攻擊,連我都會變得危險。”

冷血,冷血只能同意。

進了松江府,風秋先摘下了帷帽才下馬車,她四下看了一圈,方才抬手去扶仍在馬車上的冷血。

冷血沒有動,風秋也不急,但她也不收回手,就這麼等著。

風秋遞出手等了好一會兒,馬車裡方才猶猶豫豫地探出了一隻纏著繃帶的手,隨著那隻手,冷血的聲音低低傳出:“少樓主,你實在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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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秋道:“要遮掩身份,自然細節便要做好,您見過誰家燒傷的病人能行走自如的?”

冷血:“……”

冷血一時沉默。

但風秋卻不急。她這麼些年,連邀月憐星、甚至是大李那個神經病弟弟的古怪脾氣都趟過了,冷血這面冷心熱的個性,他的很多想法在風秋的眼裡,還真不是什麼難猜的事。

真要說起讓她覺得奇怪猜不透的事——這一月裡接二連三發生的事裡頭,唯一讓她覺得有些古怪的,其實是斷魂谷做這許多事的動機。

雖說斷魂谷是江湖中最厲害的黑道,可它說到底,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江湖組織。縱使谷中高手如雲,卻也不見得便有足夠的實力能與代表朝廷的神侯府直接撞上。無敵公子看起來也不是個意氣用事的傻瓜,他在對付李園的時候甚至還知道利用李尋歡的弱點,安插一個龍嘯雲。黃河賑災款的確是一筆能讓人十輩子也用不完的鉅額財富,但淮陽鏢局押鏢起初並未覺得會有不妥也正是因此。劫殺朝廷的銀款無異於謀反,為了一筆銀錢從而賠上自己一輩子的心血——值嗎?

便是原著故事裡頭葉孤城作為江湖一方勢力選擇造反,那也是有南王這樣的朝廷勢力作為依靠——

風秋悚然一驚。

她忽而想到了先前李琦略帶譏誚的那一句“這樣大的謀劃竟只扯進來一個斷魂谷,我是真的佩服起他了”。起初聽著時風秋並未在意,但如今細細一想——能讓李琦都覺得龐大的謀劃該是什麼樣的謀劃?

西葉決戰,李園受襲,斷魂谷竊鏢。

如果說正如原著裡的西葉決戰是為了謀反……那斷魂谷現在做的這些個“大事”,它所為的,斷魂谷背後的人,它一定對付李園,要李園孤立無援的根本動機——大李他,他在做的,該不會真是……!

風秋的手微微有些抖,冷血恰好在這時終於做完了心理建設,他握住了風秋的手,慢慢從車上踩了下來。

風秋回過了神,原本有些發涼的指尖快速回溫。面對冷血有些困惑探究表情,風秋搖了搖頭,笑自己想的太多。

別管事情背後是什麼了,如今最要緊的是找到無情和鏢銀。神侯府與金風細雨樓已成了暗盟,若是神侯府因此事折損,對金風細雨樓也無疑是巨大損失。

然而冷血見風秋神色不對,多問了一句:“怎麼了?”

風秋頓住,她想到冷血也是朝廷的人,有些事或許問問他能更清楚,便試探問道:“大李……我是說李侍郎,他最近在朝上情況可還好?”

冷血沉默了一瞬,而後道:“不瞞你說,西葉宮城決鬥一事,惹得官家對神侯府十分不滿。李大人為了保住神侯府,各方奔走,最後甚至不得不直接正面對上蔡相來保護我等。”

風秋心裡一咯噔,問:“他做了什麼?”

冷血道:“也不知李大人從哪兒得到的線索,他指出蔡相與南王交好,西葉決鬥之事根本就是蔡相授意南王,意圖不軌。”

風秋:“是蔡相,不是南王?”

冷血皺眉:“是南王,哪裡成了蔡相?”

風秋沉默了一瞬。她本以為斷魂谷背後是南王,李無忌是在阻止南王造反。但若是李無忌一早在朝堂上已經劍指南王,那風秋倒覺得他要對付的不是南王了。她瞭解李無忌這個人,看起來是很世家君子,很溫潤不愛爭辯。但這人實際上是蛇,不咬你就算了,若是真打算咬下去,根本不會給你半點喘息的機會!

南王謀反這樣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證據在葉孤城手裡,只要葉孤城紫禁之巔不動,根本就沒有別的能一下敲死定罪的線索。他如果真的是想要對付南王——西葉決鬥根本不是個好的切入點!畢竟南王還沒有動手,單這一點他就能輕易抽身!

如果不是南王,那是蔡京?可大李都熬了那麼些年了,先前也一直在避免與蔡京正面衝突,更是因不是時候這樣的理由勸住了本想對六分半堂動手的蘇夢枕!

如果大李要對付的是蔡京,那斷魂谷的所作所為又不能解釋了,總不能是斷魂谷聽蔡京的去搶了朝廷的賑災銀!

風秋沒帶帷帽,她與冷血停的太久,已有許多人將視線投了過來。

冷血注意到,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提醒了一句:“姐姐,我們是不是該先走?”

風秋回過神來,這些事裡頭處處透著古怪,越問越不清楚。她只能先放棄探究,處理眼前的事。

她清咳了一聲,將冷血扶進了江家的客棧。

冷血的恢復力驚人,其實這幾日馬車坐下來,已好的七七八八,根本不需要人攙扶。可風秋給他的身份是在外遭了火難的表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臉上裹著的紗布繃帶——一個糟了火難的傷者,若是毫無需要的自如行走實在是怪事,所以哪怕身形再僵硬,冷血也沒有掃開風秋的手。

兩人不過剛走進江家開在松江府的客棧,掌櫃便忙迎接了來。

他向風秋行禮,口中道:“可是少東家?”見風秋頷首,他更是連道:“剛接到了東家的信,說是少東家要接表少爺回家休養,會途徑我這小地暫歇幾日。小的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專在後院給少東家闢出了安靜的獨院子,少東家且看看還有什麼準備不足當的,趁坊市還在,小的著人去添。”

冷血聞言藉著繃帶間的空隙看了風秋一眼,風秋面不改色,只是溫聲道:“不必如此麻煩,我們只是來歇兩天罷了。凌弟這些日子心情不好,還請您著人守好院子,別讓客人來擾他清淨。”

掌櫃連連點頭:“這是自然,表少爺的屋子安排了院中的裡間,那處是絕對的安靜,還請少東家放心。”

風秋便點了點頭,扶著冷血徑自大搖大擺地往後院去,末了還要吩咐:“凌弟病著,晚膳的準備還勞煩您多注意些。”

掌櫃一一應了。

風秋帶著冷血一路走進院落。冷血想問的很多,但這一路上還有旁人,他只能忍下。而風秋呢?

風秋:口頭上佔冷血便宜是真的爽!

掌櫃親自將人安頓去了院子,又主動幫著驅逐了不少僕役。風秋在冷血的屋子撥開窗戶看了一眼,回頭對冷血玩笑道:“沒人了,冷四爺可以呼吸了。”

冷血自她扶著進客棧起,就幾乎要僵成棍子,他這樣倒是將燒傷病人演了個十足十,但風秋卻忍不住想打趣。

冷血也不介意,他凝神聽了一會兒,確定周遭安全,方才緩聲問:“……你真的本來要帶著表弟回家看病?”

風秋與他追到松江府是今日早晨的事,可下午到了松江府內,掌櫃卻一口一個東家來信,這不免讓冷血有些疑惑,甚至以為自己真佔了江凌治病的功夫。

風秋見狀忍不住噗笑了一聲。

如果此時跟著她來的人是無情憐星這類人,怕是已經一眼明白了她的把戲。但冷血是個直腸子,他對於自己信賴的人從不會投去半點猜疑。

所以風秋也解釋了:“我同冷四爺不是說過,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即使經過了深思熟慮,那這其中自然也就做了準備了。”

她右手一翻,露出掌心一枚小小印章。

“我爹的印章,可以動用整個江家的產業,今年過年時他送我的,但只有我和他知道。用這個,我說的每句話都能成為‘他’說的話,更別提是蓋在信紙上了。”

冷血恍然:“所以你進城才會先去驛站,又同我掰扯許多,以至行進緩慢。”

風秋笑道:“我花了十個銅板加急呢。”

冷血似乎也被風秋這一手自己給自己送信逗笑了聲。

風秋倚在門邊,倒也是第一次瞧見冷血笑。只可惜他此時面孔都被繃帶遮了一半,並不能算是十足瞧清了,但僅僅只是露出來的那一部分,在他笑起來的時候,那些籠在他周身散不去的冷硬都淡了下去。那些本該屬於十八歲少年該有的輕狂意氣,也似乎僅有這時候能瞧見一二,從那溫柔的弧度裡窺見。

神侯府四大名捕,若要提及過去,每個人都有一段常人難以忍受的歲月。冷血的過去也是一樣。和他三位師兄不同的是,冷血是個棄兒,在入神侯府之前他是被狼養大的。他沒有親人,唯一的“親人”大概就是神侯府的諸位。他也不懂做人,人有的很多複雜他都沒有,比起人他在追捕敵人的時候更像是一匹狼,所以他的敵人總是沒法從他的手下逃脫,因為你總是沒辦法利用“人心”從一匹狼的爪下逃生的。可比起純粹的狼,冷血又的的確確是個人。

一個少年人。

所以,他的心一面是用劍生生磨出來的,故而萬事不懼;另一面未經雕琢,故如初生稚子,冷鋒之下盡為熱血。

冷血忽然道:“對不起。”

風秋莫名:“什麼?”

冷血有些苦惱,但他仍說了:“我們讓你去對付西門吹雪和葉孤城……”

風秋笑了:“這算什麼事。”她甚至反問了一句:“難道我打贏西門吹雪的訊息還沒傳到京城嗎?”

冷血含笑道:“傳來了,三師兄誇你厲害。”

風秋頷首:“這就是了,厲害的人做厲害的事。”她彎了眼:“所以大可不必。”

被用自己先前拒絕對方幫助的話回懟了,冷血也不覺得的生氣。他甚至還“嗯”了一聲。

風秋也不好意思總欺負老實人。她將話題引回了任務上,對冷血道:“盛大人的形貌畢竟還是比較顯目的,過會兒我出門尋白樓的探子打探應該能得到些線索。若是冷四爺的猜測沒錯,盛大人消失的地方必然也同鏢銀有關,我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現,他們也自然按捺不住要細探一番。冷四爺一人在院中,還請多多注意。”

冷血頷首,碧色眸光微閃:“我明白。”

風秋走出了院子,見著掌櫃便道:“我出門和師父那邊報個平安,凌弟脾氣不好,你多看顧些,若是他砸了毀了什麼——”風秋略頓了一瞬。

掌櫃即刻道:“在松江府這麼些年,若是連寫東西都砸不起,那我這店鋪也趁早關門大吉算了。”

風秋笑著謝過,便徑自出門了。

冷血坐在屋內,他身上依然纏滿著繃帶,但他的手卻一直按在腰間沒有放下來過。

他的腰帶裡,藏著一柄軟劍。

院中很靜。八月的松江府還蒸騰著熱氣。

一片樹葉輕飄飄的落下。

屋頂似有野貓跑過,瓦片輕響。

冷血輕微閉著眼。他合衣躺去了床榻上。

有人輕輕推開了半掩的窗戶,一躍跳進了屋子。

冷血合著眼,就像真的睡著了,連呼吸也未變過一瞬。

劍鋒出鞘的聲音在空氣中越發鮮明,冷血依然一動不動。

那刀鋒越來越近,幾乎已臨在了冷血的頭上,可他依然就像個普通人一樣,連呼吸都沒有亂過一瞬。

那把刀凝在他的頭上有些停滯,就在下一刻,院中忽響喧譁!

只聽掌櫃拼命拉人道:“這位客人,這位客人您不能進去,這裡頭是我主家——”

那人的聲音又冷又冰,毫不客氣道:“我找的便是你的主家。”

話未說完,闖入的白衣劍客略偏了首,忽道:“江楓知道你們這麼護衛她的地盤嗎?”

掌櫃:“啊?”

屋中的刺客急退,然而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

西門吹雪的劍已出鞘 ,而他的劍一旦出鞘,總是要見血!

西門吹雪留了刺客一命,冷血在屋子睜開了眼。

西門吹雪的劍尖從刺客的肩胛骨中抽出,對掌櫃淡聲道:“去尋你的主家,告訴她,西門吹雪來赴約了。”

作者有話要說:  西門吹雪這是純粹碰巧。他是從陸小鳳那兒聽到了風秋去李尋歡那兒的訊息,根本沒有半點備戰的意思,讓西門吹雪意識到這人打算鴿自己的根本。

然後陸小鳳為了讓他散心,就說,不行我帶你去見見薛衣人吧。聽說他回來了。於是西門吹雪就去請教了。然後正撞上風秋大搖大擺進城(。

ps:我為了編讓冷血裝弟弟編了快一下午,邏輯肯定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比如“為什麼不乾脆冷血交給白樓保護,風秋一個人去查啊”。答:這個以冷血的個性而言更不會同意。比如“為什麼冷血不乾脆趕走風秋自己去獨闖呢,他經常這個風格啊”答:這個倒是可以,風秋不會同意。還有真這樣了,故事我還怎麼編。總之避免冷血當弟弟的方法還有很多,但我懶得編那麼全,大家都當冷血被騙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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