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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笑容, 心裡極不耐煩。

石塊和木頭燃燒著墜落, 傳來驚心動魄的聲音,更有火舌捲來,灼熱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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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說話, 一把揪起他,往下走。

才走兩步, 驀地前方閃過一道身影,匆匆不見了。

我腳下一頓。

方才我和張無忌的話……被人聽了去?

是誰?

“芷若, 你用點力。”偏這時, 張無忌整個人倚在我身上,還抱住我的腰。

我收回目光,偏頭看他, 淡淡道:“張無忌, 你是不是想死?”

張無忌咳了兩聲,居然快意地笑了起來:“芷若掌下死, 做鬼也風流。”

“……閉嘴。”我實在不想和他說話了。

若非貝貝的手還需要黑玉斷續膏, 我真想讓他燒死在這火海裡。

扶著張無忌,才出了塔,就見範遙和莫聲谷守在門口,一見到張無忌,立刻迎了上來。

兩人幾乎要打起來, 為了爭張無忌。

我懶得管這一攤子,扯開張無忌的手臂,就丟開了。

總會有人扶他的。

張無忌抱著我腰的手, 在我腰間掐了一下,然後便站直了,竟是誰也沒讓扶。

合著他故意佔我便宜來著!

我冷眼看著他做作,把這筆賬記了下來。

握著倚天劍,擠到峨眉派的周圍,大開殺戒。

眼前晃動著滅絕死不瞑目的淒厲面容。

我心中不殺人的執念,漸漸淡了。

滅絕雖非我所殺,但我至少是幫兇。

殺一個是殺,殺一群也是殺,此時在我眼中已經沒了區別。

善惡的界限模糊後,我下手愈發狠辣起來。

隱約聽到有人低聲說:“不愧是滅絕的親傳弟子,狠辣之風,不輸分毫。”

一場苦戰。

六大派的人剛剛恢復,尚未到巔峰,在此一戰中死傷過半。

而趙敏的人也折損數百。

這一戰打到天快破曉,才停止住。

“我等與朝廷不死不休!”不知是誰,嘶喊了一句。

緊接著,便是一道銀光劃破上空。

我飛身躍起,舉起倚天劍,斬斷銀光。並接下半支斷箭,反手扔了回去。

“哥哥!”一聲嬌呼,趙敏奔向了王保保。

那半支斷箭射向了王保保,他躲避不及,被刺中了肩頭。

他穿著做工精良的金屬鎧甲,那斷箭並沒有傷到他。

但趙敏還是緊張起來,扭頭衝我喝斥:“周芷若,你好狠心!”

“呸!周掌門救下我崆峒弟子,有情有義,身手高強,分明是你們不敵,說什麼狠心不狠心!”崆峒派一位長老替我說話。

趙敏冷笑一聲,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們可知,這位周掌門同我哥哥……”

“敏敏!”王保保打斷了她,接下來他用蒙古語和趙敏說了一串話。

然後,趙敏不甘地看了我一眼,硬生生別開頭,不再提那一茬:“今天算你們走運,撤!”

雙方交戰半夜,誰都沒有討得便宜,全都精疲力竭,再打下去徒增傷亡。

趙敏的人先撤退,不多久便走光了。

六大派和明教的人便清點傷亡,各有損傷。

我看了張無忌一眼,他竟然神奇地還能站著。

我抱起貝錦儀,對峨眉派的弟子道:“我們走!”

“我要找師父!”丁敏君一身是血地跑入已經廢墟,去扒滅絕的屍首。

我心頭一頓,沒有阻攔,只對其他人道:“你們原地坐下,歇息一下。”

眾人便都盤腿坐下,打坐調息。

“朝廷如此對我們,勢與他們不死不休!”一個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是周顛。

他受了不輕的傷,身上都是血跡,就連臉上也掛了彩,此時憤然說道。

“汝陽王府如此折辱,害我門下弟子,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崆峒派掌門將長劍往地上一插,怒聲說道。

“阿彌陀佛。我少林素來與世無爭,卻不想紛爭從不饒人。亂世當頭,朝廷無道,我們也該為黎民百姓做些什麼。”少林寺方丈雙手合十,閉目嘆息。

武當派的宋遠橋沉聲說道:“奇恥大辱,豈能不報!”

六大派紛紛表示立場。

就只剩下峨眉派還沒有。

便有人看向我。

“師父命喪萬安寺,全是汝陽王府所為,此仇必報!”我擲地有聲。

六大派便算表態完畢,場面紛亂起來。

“群龍無首,力有不逮,咱們應當推舉出一位武林盟主!”不知是誰高喊一聲。

我垂眼冷笑,明白過來這場戲演的是什麼了。

我想起來張無忌對我說的:“她死了,等會兒就不必受折辱了。”

我當時不懂,恨他殺了人還說風涼話。

但現在我懂了。

六大派是明教救下來的。對朝廷的不滿,從一開始的聲討,演變為勢不兩立。倘若說其中沒有張無忌的人推波助瀾,我是不信的。

那麼,武林盟主,除了他,又有誰能擔當、能服眾?

果然,就聽有人說道:“屠龍寶刀,號令天下。如今屠龍刀在謝遜手中,而張教主又是謝獅王的義子,合該張教主擔任此職!”

“我年輕莽撞,擔當不起。”張無忌連連推脫。

但最後還是被眾人推舉。

他是武林盟主,也是明教教主,他若率領六大派對抗朝廷,便相當於給明教新增助力。

若滅絕尚在,情何以堪?

滅絕最恨明教,倘讓她聽從張無忌的號令,拼死拼活卻給明教做嫁衣,不如殺了她。

若不同意張無忌的號令,便是朝廷走狗,六大派的叛徒。

不論同意與否,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辱。

“找到了,找到了。”不遠處傳來丁敏君似哭似笑的聲音,她抱著一團已經不成人形,灰黑焦枯的屍首,腳步虛浮地走了過來。

場面便是一靜。

“我們走。”我只瞥了一眼,便抱起貝貝,帶著峨眉派離開了萬安寺。

走出很遠,仍能聽到身後充滿激情的呼聲。

“那就將謝獅王請回來,有屠龍刀在手,張教主即可號令天下。”

然後便是張無忌淡然的聲音:“等義父回到中原,再做定奪。”

他等這句話很久了。

誠然我討厭他的心機深沉和神經病,但看著他將這群人耍得團團轉,還是有點欽佩的。

很快,六大派和明教也散了。

我們來到客棧不久,他們也跟來了。

一時間客棧擠得滿滿騰騰,根本裝不下。

最終,明教和武當歇下,其他人另找棲身之處。

“芷若,你來。”我下樓要水的時候,正看到張無忌走進門,向我招手。

我對夥計吩咐了房間號,讓他把熱水送過去,然後便走向張無忌:“張教主叫我何事?”

他立時明白過來,忙改了口:“是我莽撞,應當稱你為周掌門。”

“不礙。”我大方地原諒了他,然後衝他身後的武當五俠點了點頭。

我如今是一派掌門,自然不必對其他人太過客氣,不然會丟了峨眉派的顏面。

武當五俠倒是對我拱了拱手,客氣道:“周掌門。”

“你隨我上樓,我有話同你說。”張無忌對我道。

我打量著他胸前,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全是深色痕跡。

我又看向武當五俠,他們大概都以為那是別人的血。

“好。”我走到他身邊,一起上樓。

剛踏上臺階,他整個人便幾乎倒在了我身上。

我暗暗託著他,好容易沒露餡兒,進了房。

“你怎樣?”我擰眉問他,順手關了門。

他立刻就往下癱:“不太好。”

他臉上都是灰,遮掩了疲憊的痕跡,所以眾人都沒有瞧出來。

也怪他演技太好。

“該。”我挖苦他。提著他的一隻手臂,拎著他往床邊走。

他也只是笑,並不呼痛。

我把他按到床上,就扒他的衣裳。

三兩下撕開,就見到了幾乎被鮮血染紅的胸膛。

我並不心疼他,但我被這樣慘烈的景象驚著了,倒吸了一口氣。

他怎麼活下來的?

我開始覺得他有主角光環了。

“芷若,我沒力氣了,你幫我上藥。”張無忌半睜著眼,虛弱地對我說。

我不愛聽他說話,伸手一指點了他的啞穴。

頓了頓,又把他全身穴道點了,頓覺耳根清淨。

我重又下樓,問夥計要水。

“周姑娘,聽聞你與無忌十分要好,那無忌便拜託你照顧了。”我才下樓,就見宋遠橋走過來,“回武當後,我即刻稟告師父,為你和無忌提親。”

我擰起眉:“宋大俠說的什麼話?六大派與明教互相扶持,我與張教主也只是尋常來往,並無私情。”

宋遠橋回頭看了楊逍一眼,然後沉吟了下,對我說道:“我聽楊左使說,無忌十分心儀你,聽聞你做噩夢睡不著覺,便整夜陪著你。”

他說這話時,語氣格外委婉。

無非是說,我和張無忌孤男寡女,同屋共寢。

“我想著,最好還是為你們提親,早日把婚事辦了。”最後,他補充一句。

我便看向楊逍。

楊逍便衝我舉杯,好似在說:“不用謝。”

周顛也衝我眨眼,滿目樂呵,他已經等明教辦喜事等很久了。

我微微擰眉,丟下一句:“共處一室之事,乃是另有隱情。稍後再與宋大俠解釋。”

說完,端了熱水,上樓。

張無忌已經暈過去了。

我為他擦拭傷口時,他都沒有醒。

我看著他胸膛上的乾涸的紫黑血跡,以及新湧出的豔麗紅色,有點眼花。

好容易給他擦乾淨,上了藥。

他心口有兩道傷,一道在心臟處,已經癒合,留下一道疤,是我在光明頂上刺的。

另一道還新鮮著,不久前才留下的,與另一道傷口奇異地並列,緊緊挨著。

我在那道心臟上的疤痕上,輕輕觸控。

才摸了一下,他醒了。

睜開眼見是我,眸子動了動,漸漸綻開笑意。

“黑玉斷續膏在哪裡?”我解了他的穴道,“怎麼用?”

他張口便咳了起來:“芷若,我想喝水。”

我挑了挑眉,起身倒了杯水,喂到他嘴邊。

“你喂我。”他卻搖搖頭,不肯喝下去,眉眼間綻開笑意,“像我之前在趙敏面前喂你一樣,喂我。”

我冷笑一聲,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強行將水灌了進去。

他傷得重,半點力氣沒有,掙扎不脫。

被迫飲完一杯水,他臉上的笑意不見了。

抿著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有點委屈。

“黑玉斷續膏呢?”我不理他,“告訴我,怎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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