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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難得你中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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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羅西南迪也要通報海軍圍剿駐紮於斯派達邁爾茲的唐吉訶德海賊團,透過藉助海軍的力量,也可以順帶把羅從多弗朗明哥身邊帶走。

一方面他將斯派達邁爾茲在駐地情況告知給了那位他經常聯絡的戰國先生,希望海軍本部可以派出軍艦。另一方面他則開始變本加厲的欺負起了羅這小鬼,就盼著他能從羅西南迪身上遷怒於唐吉訶德家族全員,就此轉投海軍走上正路。筆迷樓

我其實覺得想解決這件事根本沒必要那麼麻煩。

只要等到海軍圍攻,我們撤離斯派達邁爾茲那天,我趁機折斷他的手腳,把他隨便藏在哪個倉庫裡讓羅不能跟上來不就完事了嗎。

但礙於羅西南迪和系統都在反覆告戒我不能這麼幹,這麼幹真的會出人命,我才不情不願的放棄了這個我認為頂好的好主意。

羅西南迪給了我海軍到達的具體時間,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我便接替了他的工作。只要我沒出門也沒在訓練的時間裡,就將自己絕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了盯梢羅這件事上。

不管是本職忍者還是兼職殺手的經歷都讓跟蹤這件事變得無比輕鬆,將氣息隱匿起來後連多弗都輕易發現不了我的存在,更別提羅這種才十歲出頭的小鬼。在盯梢的空閒時,我甚至還有心情出其不意的蹦出來嚇他一跳,聽著羅怒氣衝衝的吼我“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你是想嚇死人嗎!”,讓我的心情也愉快了許多。

我和羅西南迪都認為把羅送走沒什麼不好的,只是系統似乎始終對這個計劃頗有微詞。

旁觀了這一切發生的系統不贊同道:“如果你們真的成功送走了羅,三年內他必然會死於鉑鉛病。”

我一愣。

“什麼病?”

“鉑鉛病,將白色城鎮弗雷凡斯毀於一旦的疾病。你也看到了吧,他身上逐漸蔓延的白色斑痕。”

“我還以為那個是白癜風呢,原來會傳染的嗎?”

“……那不是傳染病,鉑鉛病只是毒素累積的結果。”系統頓了頓,又繼續道:“驚鳥,我知道羅西南迪是個好人,但不得不說,好人有時候也會好心辦壞事。這就像是缺少醫療條件死在海軍支部的你,也是被送走後註定壽命會在三年內終結的羅。”

我眨了眨眼睛。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驚鳥,你要送他去死嗎?”

遠處空地上正忙於和迪亞曼蒂一同訓練劍術的孩子好像突然感知到了什麼,明明以他的實力根本察覺不出我的窺探,卻福至心靈般的停下了手中動作,扭過頭準確的看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我坦然的從遮擋去大半身形的牆壁後走出來,同羅對上了視線,我露出了一個足夠溫和且不帶任何惡意的笑臉。

他跟吃了蒼蠅似的一臉嫌惡的扭過頭去繼續投身於劍術的練習,只是動作過於急躁,反而被迪亞曼蒂用刀背砸翻在地上,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那就讓他死吧。”

我維持著唇邊的笑意,輕聲回答道。

海軍在第三周的凌晨準時造訪斯派達邁爾茲,軍艦悄無聲息的包圍了海岸。提前被羅西南迪打過預防針的我整夜都沒睡,在系統告知我軍艦即將靠岸的那一刻,我摩挲著手邊的刀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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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房間的窗戶,隱約可以看見灰黑色天幕下隨洋流駛來的船隻的影子。負責守夜的人慢了好幾拍才遲鈍的反應過來駐地被軍艦包圍的事,我聽到走廊裡亂了起來,古拉迪烏斯和馬哈拜斯在整棟樓裡奔走呼喊著海軍來了,全員警戒。

我才剛起身,就眼見著昏暗一片的窗外緩緩露出一張畫著小丑妝容的臉。

這也就是多虧了我心理素質強才沒被突然冒出來的羅西南迪給嚇出個好歹來。

掛在窗臺外頭的人艱難的騰出一隻手敲打著玻璃窗,我嘆了口氣,趕在

這笨手笨腳的青年掉下之前給他開啟了窗戶。

“情況有變,驚鳥,計劃得更改一下。”

羅西南迪上半身掛在窗臺上,明明是一副格外有喜劇效果的姿勢,表情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回頭我再給你解釋,總之現在不能讓羅去海軍了。”

不等我追問,他便順著原路又跳了下去。我站在原地看著,直到羅西南迪的背影沒入夜色,才抄起擱在床頭的刀準備出門先看看情況再說。

出於情況特殊,全員緊急警戒,平時很難齊聚的人現在一個不差的都聚在樓下的大廳裡。這其中也包括了明明才剛從我房間翻出去不久,現在卻站在多弗朗明哥身後裝作才剛到這的羅西南迪。我瞥了他一眼,羅西南迪不自在的扯了扯頭上的毛線帽子,把頭埋了下去。

我不再理他,轉而看向多弗。

在這種天還未亮的凌晨被吵醒的多弗朗明哥倒是沒有什麼疲態,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時間裡反而顯得神采奕奕。只不過他的心情就明顯沒有他的精神這麼好了,多弗朗明哥的額角抽動著爆出條條青筋,看得出來是在極力壓制著怒意。

“古拉迪烏斯。”

多弗朗明哥啞著嗓子問道:“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剛才也讓巴法羅從上空確認過了,軍艦包圍了斯派達邁爾茲。東方的守備要更嚴密一些,作為指揮的主艦也在這個方向。”

“主艦的總指揮官是誰?”

“看軍艦旗幟上的標誌……應該是鶴。”

“又是她。”

多弗朗明哥怒極反笑:“這可是個極難纏的老太婆。不能和她糾纏下去,全員登船,準備從島上撤離吧。”

古拉迪烏斯猶豫了一下:“現在海軍已經圍住了海岸線,少主,我們要從哪個方向走?”

“西北方向的碼頭,從守備薄弱處直接殺出去。”

古拉迪烏斯、迪亞曼蒂和託雷波爾三個人得了命令,一同去了港口將那艘名為努曼提亞·火烈鳥號的船從海軍眼皮子底下搶出來開往西北方的碼頭,剩下的人則走陸路,穿過斯派達邁爾茲的城鎮從島嶼斜後方港口匯合再登船離開。

時間正值萬籟俱寂的深夜,家家戶戶門窗緊鎖。先一批靠岸的海軍已經潛入到了島上,就準備把我們圍堵在鎮子外一舉殲滅。

海軍一方的實力總的來說並不如唐吉訶德海賊團,但架不住人數實在多,每個人都在被幾十名海軍糾纏著,一時間甚至沒有人顧得上跟在後面的我們這幾個年齡比較小的孩子。

早就被海賊團養歪了的巴法羅和ay5自然是不用說,一個有武器果實,兩手化作雙槍,矮我一頭的小姑娘毫不畏懼,依舊是平日裡找我玩鬧時那副笑嘻嘻的樣子。另一個則不知從哪個海軍手裡奪來了武器,羊毛出在羊身上,拿著薅來的羊毛也是一槍一個,還有餘力幫ay5處理些漏網之魚。

唯獨只有羅。

才剛加入海賊團沒多久,身手不怎麼樣,人緣好像也不怎麼樣的少年在混戰中艱難的閃躲著,槍法不準,刀術也就那麼回事,勉強自保罷了。

一片混亂中我忽然窺見遠處有藏匿於視線死角的殘牆後,拿著槍正在瞄準的海軍。年紀不過堪堪才是個青年的年輕海軍雙手顫抖著瞄準了唐吉訶德海賊團,槍口正對準了羅的方向。

也不能說是在瞄準羅,那人瞄準的其實是羅前方不遠處的拉奧G,不過那老爺子實在靈活的很,只要打不中他,就一定會打中他身後毫無防備的羅。

現在,我有了一個機會。

一個唾手可得,只要裝作在救人的樣子輕輕的推他一把,且我自己也不會受到牽連和責問的機會。

那名慌亂的海軍瞄準許久終於扣下了扳機,他的手指彎下的同時我也伸出了手。在指尖觸碰到羅的衣服前,我看到了遠處羅西南迪微微張開口

無聲的想要說什麼的臉。

羅西南迪在看著我呢。

我心念一動,動作從把人推出去變成了反手一撈把他從槍口下拉了回來。那枚原本會直接打進他胸腔的子彈偏離了老遠,射穿了他手臂上的皮肉,又擦破了我的衣角,才減緩衝勢嵌進了地面裡。

也許是事發突然來不及反應,又或者是反應過來了與死亡擦身而過覺得後怕,被洞穿了皮肉的羅竟然沒呼痛出聲。被我扯住的少年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他反覆張合著嘴唇企圖說什麼,卻在一片嘈雜中什麼都沒說出口。

開槍的海軍被拉奧G一拳打倒在地上,羅好像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疼痛一樣死死的壓住了胳膊上正在流血的槍傷。

“你得多謝我改了主意。”

我特別小聲的都囔了一句,羅彷佛是聽到了我這句喃喃自語,他抬起頭瞪大了雙眼直直的望著我。

光靠按壓止血起不到半點作用,羅的手臂依然在汩汩冒血。他手臂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搐著,大抵是因為疼的厲害,臉色都快和身上的斑痕一樣慘白了,才十歲出頭的孩子偏要在這種時候逞強,明明他不管喊不喊疼我都不會多瞧得起他一眼,羅卻還是死咬著牙,一聲也不吭。

還是ay5先分神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一隻手的手腕還維持著槍口模樣的小姑娘驚呼道:“呀!少主大人,羅受傷了!”

我不耐的“嘖”了一聲。

在多弗朗明哥回應之前,我走上前去一把薅住了羅的後衣領。他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叫罵,任他說話怎麼不討我喜歡,我也依舊沒有鬆開拽著他的手。

跟著多弗他們一路殺出重圍來到位於西北方的港口,不多時,船隻就在夜色中緩緩駛來。船靠岸停下,我扯著羅幾步便跳了上去。羅罵得嗓子都啞了,我一撒手他就一頭栽倒在甲板上,只剩下喘氣的力氣。

“你這混蛋……果然是想殺了我吧……”

“啊,猜對了。需要我誇獎你的聰明才智嗎。”

血因透了他的衣袖,從布料中透出,又滲進了木質甲板的縫隙。我伸出腳尖在他腰側不輕不重的踢了兩腳:“不想死就閉嘴別抱怨。滾起來去給自己止血,船艙裡左手第二間就是醫務室,那裡有藥品和繃帶。”

登船的成年人都在多弗朗明哥的指揮下奔波著想要突破軍艦重圍,自然是沒人在乎我這種遊手好閒的特殊角色和剛加入海賊團不久基本幫不上忙的羅到底要做什麼。

羅緊緊捂著傷口從甲板上爬了起來,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轉身便跌跌撞撞的進了船艙。

發射出的一顆顆炮彈將軍艦的包圍圈撕開了一道縫隙,在火光與破曉的天光中,努曼提亞·火烈鳥號終於擺脫了海軍的追捕駛向大海深處。

嘶喊聲、砍殺聲、槍聲和炮彈的轟鳴都漸漸消失了,船上緊繃著的氛圍終於又重新鬆弛了下來。該包紮的人去醫務室包紮,該休息的也都回了船艙裡準備睡個回籠覺。我看羅西南迪始終是那副似乎想跟我談談的樣子,我想了想,打了個哈欠隨手扯住了身旁多弗朗明哥的衣服一角。

“多弗,我有點冷。”

被我拽住大衣下襬,多弗朗明哥表情中的瘋狂和兇戾尚未完全褪去,卻已經習慣性的對我露出了頗為放縱的笑意:“呋……那是海軍的錯。暫時忍耐一下,到下一個島嶼我再買給你。”

他說著便要俯身將我抱起來,在多弗觸碰到我之前,就先一步有帶著溫度和菸草苦香的大衣從後面將我都罩在了裡面。

多弗朗明哥側目看過去,隨即又扯出一抹邪氣的笑容:“難得你中意他。”

我撥開把我整個裹住的衣服順著多弗朗明哥的視線回頭看過去,羅西南迪正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他隨身攜帶的紙筆。

‘畢竟也算是我一手教出來的。"

他在紙上這樣寫道,筆鋒落下,羅西南迪又在紙上補充了一句。

‘而且,驚鳥是特殊的。"

多弗朗明哥愉悅的笑起來:“呋呋呋,你說得對,這孩子是特殊的。”

我才懶得管他們兄弟倆對話中的暗流洶湧,只裹緊了羅西南迪的衣服轉身進了船艙。

他的大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我攏著衣襟,腳下走得有些磕絆,沒一會兒羅西南迪就追上了才剛艱難邁進船艙裡的我。

我頓住腳步停在原地,只見他糾結了一會兒,又下定決心似的一把撈起我,轉身直接闖入了拐角處無人的房間。

羅西南迪打了個響指,待到透明的靜音壁將整個房間籠罩其中他才將我放下。這會兒我倒是覺得有些困了,便旁若無人的爬上了被褥都鋪疊整齊的床,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了羅西南迪的大衣裡。

嗅著衣服上混雜了硝煙和血腥氣的苦香,因為睡意有些遲鈍的大腦逐漸清晰了起來。又深吸兩口氣,我這才把腦袋從羽毛大衣裡探出來,歪著頭看向了這件衣服原本的主人。

羅西南迪站在房間中來回踱了幾步,意識到我在看他,他又尷尬的僵在了原地。

我垂下眼睛,先開口道:“你不是要回頭再給我解釋嗎,說吧。”

他局促不安的搓著手指,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羅,羅他現在不能去海軍。”

“不是這個。”我屈指敲了敲床頭櫃實木製成的檯面:“我問的是理由,不是你的結論。”

被我這麼一質問,羅西南迪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反問我道:“你知道羅還能再活多久嗎?”

知道。

三年左右,最多不超過三年半。

我想把他送走本來就是衝著他三年內會病死,再也沒機會給我找麻煩這個原因。

但想歸這麼想,面對羅西南迪,我肯定不能這麼直說。

“我不知道,怎麼了?”

“那孩子的壽命還剩下三年零兩個月。”羅西南迪含湖的都囔了一句:“讓他留下可能存活的機率還要更大一些……吧……”

“你怎麼就可以確定他留下反而能活下來?”

“……不是我確定,只是覺得這樣機率更大一些。”

羅西南迪神神秘秘的四下看了一圈。

這個房間裡當然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這附近也沒有第三個人的氣息,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突破羅西南迪的能力偷聽到我們的對話。在確定談話不會被洩漏出去後,羅西南迪才壓低了嗓音小聲道:“你應該也知道,多弗在做買賣惡魔果實的生意吧?”

他停頓了片刻。

“據我所知,多弗想要一顆名為手術果實的特殊惡魔果實。如果能得到手術果實,就有很大的機率可以治好鉑鉛病。”

但是我記得系統跟我說過,好像一個人只能吃下一顆惡魔果實?

啊。

我懂了。

多弗朗明哥本就是個肆意妄為無法無天的傢伙。他能隨手將拍賣下的惡魔果實作為送給我玩,未必就不會把那顆他想要的手術果實送給他很中意的羅。

更別說多弗朗明哥本身就已經吃過一顆惡魔果實了。

“那也得先得到手術果實才行吧?”

“是,是啊。海軍也一直在找手術果實的下落,這可不是那麼好入手的東西。”羅西南迪搔了搔臉側垂下來的金髮,有些為難道:“如果三年內能找到就好了……可也得做好找不到的準備。我打算先記錄下北海有名的醫生,等有機會了,也帶羅去找醫生看看有沒有治癒鉑鉛病的可能。”

他自顧自的說著,我始終沒有搭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

為什麼呢?

我有些苦惱的想著。

明明這是我的東西,為什麼不把他的

視線放在我身上?

羅西南迪小聲的唸叨了一會兒,察覺到我的視線,他停下對於‘帶羅去看病"這個計劃的自言自語,不太自在的摸了摸鼻樑:“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

“……不。”

我沉默片刻,突兀的展顏一笑。

“沒什麼,別在意呀,羅西。”

——果然還是應該找機會在我的東西上留下我的印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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